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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說我有死劫我上門求助,誰料到他家當晚我竟被紙人追趕


神算說我有死劫我上門求助,誰料到他家當晚我竟被紙人追趕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桃花歌 | 禁止轉載

坐著火車,李末年帶著謝夢到達了成都。


李末年和謝夢三個月前在網上相識,見面沒多久,他們就墜入愛河。兩人一起來到成都旅行,不過李末年此行最重要的一個目的是找一個人。


這人是李末年的一個網友,網名很特別的,叫「手術刀」,喜歡研究古代書籍。


昨天,李末年和手術刀在QQ上聊天,她突然對李末年說:這月中旬,你有血光之災。如果想免災,務必來成都,我與你面談。

巧的是,謝夢老家也是成都,她到天津發展還不到半年。


她知道這件事後,先問手術刀是男是女,得知對方是女人,堅決不讓李末年來。然而李末年卻對這個神秘女人很信賴——有一次,手術刀曾給李末年算過一卦,說他去年受過一次大傷。去年8月份,李末年真的出過一次車禍,身上縫了十幾針……」


最後,謝夢拗不過李末年,只好陪他一起來了。


對於李末年來說,成都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青色的牆,青色的天,青色的雨……顯得十分陰鬱。


不過謝夢說自己家裡不方便,所以兩人住進了賓館。安頓下來之後,晚上,謝夢帶李末年出來吃夜宵。

一面吃著拉麵,謝夢一面問:「她真名你知道嗎?」


「不知道。」


「真名都不知道,還敢相信?」


李末年笑著說:「我見到你之前,也不知道你真名啊。」


謝夢:「地址拿來,我看看。」

李末年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她。上面寫著:靈村14號。


謝夢皺著眉頭說:「我從小生活在成都長大,這裡根本沒有靈存這個地方!」


李末年說:「她說成都城北。」


吃完之後,李末年攔住一輛計程車。

「師傅,你知道去靈村怎麼走嗎?」


「沒聽過。」司機搖搖頭,一踩油門就走了。


李末年看了看謝夢。謝夢說:「怎麼樣?連計程車司機都不知道!」


李末年說:「我們到了北郊再打聽吧。」


兩個人來到北郊時,天已經黑下來。


一路找人詢問,在一條僻靜的小路上,一個臨街的平房,掛個牌上面寫著靈村14號,而門口貼著三個黑底白字:花圈店。


謝夢拽了拽李末年的衣角,小聲說:「我有點害怕……」


李末年嘴上說:「沒什麼事。」眼睛卻不停地朝屋裡瞄著。終於,他走上前,把門敲響了。


沒人應。


李末年又使勁敲了敲,裡面終於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呀?」


李末年說:「手術刀在嗎?」


裡面說:「不在。」


李末年說:「我是她天津的朋友。」


裡面靜默了半晌,說:「進來吧。」


李末年正要走進去,卻發現謝夢站在原地,雙眼透著恐懼,使勁朝他搖腦袋,意思是:她不進去了。


李末年走過去,說:「怎麼了?小夢,別害怕,我們問一問馬上就出來了走。」


說完,他拽著謝夢的胳膊,和她一起跨進了花圈店。


屋裡有個人正坐在竹椅子上扎假人。那個假人和正常人差不多大,他正在給它糊一條腿。


這個光頭男人抬起眼睛,戒備地打量了一下李末年,又盯住謝夢看了一會兒,接著低下頭,繼續糊那個假人。


店鋪里還出售花圈、假人、骨灰盒之類,或黑或白,看起來怪兮兮的。只有假人的嘴血紅血紅。


一般說來,祭奠用的假人都比較小,而這家花圈店擺放的假人都有五尺高,任何人看著它們心裡都會感到不舒服。更奇怪的是,每個假人都只有一條腿。它們似乎在看著你,又似乎不是。


李末年說:「我和一個朋友在網上認識,這是她給我的地址。」


光頭男子頭也不抬地說:「我是你朋友的老公。」


李末年有些尷尬,說:「她約我,說要告訴我一個秘密。」


光頭男子陰陽怪氣地說:「你來幹什麼?」


李末年說:「她說必須要見面談,我就來了。」然後他指了指謝夢,說:「這是我的女朋友。」


光頭男子抬起頭說:「你們明天再來吧。」


李末年問:「有她電話嗎?」


光頭男子似乎對這句話很惱怒,瞪了李末年一眼,說:「她的手機放在我這裡。」


離開時,李末年把他住的賓館電話寫在紙條上,對那個光頭男子說:「她回來的話,請把這個轉交給她。謝謝。」


離開靈村14號,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


李末年和謝夢沒有坐車,慢慢朝前走,似乎心情都不怎麼好。


「我也感覺這個手術刀有問題了……」


「我們別談她了。」


「好。去看城牆嗎?」


「丑拒。」


「那我們回去睡覺?」


李末年慢慢回過頭,朝那條黑糊糊的小街望了望,忽然說:「我們再回去看看?也許她回來了……」


謝夢說:「不到十分鐘,她不可能回去!」


李末年說:「試試,如果她還不在,我們就回去,明天我們就坐車回天津,再也不找了。」


謝夢深深地看了李末年一眼,說:「我看你是迷上她了。」


李末年說:「小夢別胡說,我只是必須14日跟她見面,不然就晚了!」


兩個人回到靈村14號,裡面依然亮著幽暗的燈。李末年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趴在窗子上朝里看了看,那個光頭男子竟然不見了,出現了一個女子,坐在竹椅子上,也在糊假人。


「她回來了……」李末年輕聲說。


謝夢站在挺遠的地方,三心二意地四處張望著。


李末年走上前敲了敲門,裡面的女人說:「進來。」


他回頭朝謝夢招招手,謝夢很不情願地走過來,跟他一起走進去了。


這個女人見狀站了起來,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請問,你是手術刀嗎?」


「我不是。你們是誰?」


「我是手術刀的網友,她約我來的。」


「哦,手術刀是我老公,他出差了。」


李末年一下就卡了殼。謝夢也愣住了。這個事情到了這裡越發詭異,她頂了頂李末年的腰,小聲問:「你說的手術刀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李末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個長發女子,說:「是女的啊。」


謝夢生氣地說:「你連男女都沒搞清楚,就千里迢迢來見面!」


李末年一下想到了什麼,就問:「剛才那個男人……就是手術刀?」


長發女子眯著眼睛問:「哪個男人?」


李末年說:「光頭,剛才,他在這裡糊假人了。」


長發女子不高興地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手術刀出差了!」


長發女子冷冷地白了李末年一眼,坐下去繼續糊假人,丟出一句:「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李末年想了想說:「抱歉,打擾了。」


這時候謝夢已經走出了門,李末年隨後也走了出來。


謝夢嘟囔道:「這算什麼事!這個花圈店肯定有問題!」


李末年回過頭,不安地朝14號那扇窗子看了一眼,說:「我們趕快離開!」


突然,李末年看著她,冒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你有沒有覺得,先前那個光頭男人和後來這個長發女人是同一個人?」


謝夢哆嗦了一下。


「不會吧?」


「你再回憶一下……」


謝夢想著想著,眼睛一點點瞪大了,過了半晌,她終於擠出一句話:「沒錯,他們是同一個人!」


「不管他(她)是男是女,明天一早我們都要離開。回去之後我就把他(她)從QQ上刪除,永遠不再聯繫。」李末年說。


「以後你少上網!」


「我後悔了……」


「那就對了,網上認識的人,沒幾個正常的!」


「我後悔把電話留給了他(她)……


就在這個時候,鈴鈴鈴——電話突然響起來。兩個人都驚了一下。李末年看了看謝夢,朝電話努努嘴。


謝夢遲疑了一下,伸手接起來:「喂?……喂?……喂!……」


她放下電話,說:「估計呀是給你特殊服務的,一聽女人接電話就裝啞巴了。」


李末年盯了電話半晌,才說:「但願是吧。」


過了幾分鐘,電話又響了。這次,李末年接起了電話。


對方沉默。


李末年問:「誰?」


對方說話了,聲音很輕:「我是手術刀——你今天見了我兩次,忘了嗎?」


「你!」


「告訴你,我家花圈店幾個月前出了點事……」


「什麼事?」


「你看到我家那些假人了嗎?幾個月前,不知道怎麼回事,丟了一具假人。過去,她一直站在角落裡,緊挨著花圈。沒有人會鑽進花圈店偷一個假人,只有一種可能……」


「嗯?」


「她自己爬出窗子,逃掉了……」


「誰?」謝夢看他一臉認真接電話,有些警覺。


「噓……」李末年示意她別插話,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你接著說。」


「我算了一卦:要害你的人在天上飛,朝東北方向飛去……」


「東北?」


「她飛向天津,變成人形,找到了你……」


「你具體點!」


「昨天,我在QQ上看你視頻 的時候,你背後站著一個人,她很像從我家店鋪出走的那具假人!接著我給你算了一卦,這個假人將在14號要殺你。」


他在努力地想,昨天他和手術刀聊天的時候,誰站在他的背後……想著想著,他猛地轉過頭來——謝夢正眯著眼睛盯著他。


是謝夢!


他避開她的眼神,慢慢轉過身子,迅速回想這個出現了三個月的女子——他在網上認識她的時候,她叫「樹精」。紙來自於木……


手術刀在電話里繼續說:「今天你帶她來到了我家花圈店,不管她怎麼變,我一眼就認出,她就是我家丟失的那個假人!」


李末年想起來,謝夢第一次看到紙條上的地址——靈村14號的時候,表情有些異常……


「你看看,她的嘴唇是不是很小,像假的紙人一樣?」


李末年又一次轉過身來,謝夢還在背後,眼珠一動不動。


她的嘴果然很小,和花圈店裡的假人一模一樣。


手術刀在電話里低低地說:「你再看看,她的嘴唇是不是血紅色?像顏料畫上去的?」


李末年盯著謝夢的嘴,那果然不是正常的血色,而是顏料!


「你總看我幹什麼?」謝夢說話了。


李末年再一次避開她的眼睛,轉過身來。


「另外,你試一試,如果她是那具假人,應該害怕水火。若是這一點確定,那你趕快想辦法除掉她,先下手為強!」


「怎麼……下手?」


「為了保命,你必須放火燒了她。只有這樣,她才會消失。切記!我掛電話了。」


李末年木木地放下電話,房間里房間外一片死寂,這個賓館似乎只住了他和她兩個人。


李末年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夢緊追不捨:「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啊?」


李末年終於說:「他告訴我,要到道觀燒幾十炷香……」


謝夢靜默了一會兒,說:「真是這樣?」


李末年拿起茶几上的火柴,在手裡顛了顛,慢慢抽出一根,說:「我可以劃一根嗎?」


謝夢說:「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說完,一把把火柴搶下來,「這是賓館!萬一引起火災那就麻煩了!」


李末年繼續盯住她的眼睛:「你為什麼不帶我去你家?」


謝夢說:「我說過的,不方便。」


李末年心下有了計較,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朝床上一躺,說:「親愛的,沒事了,我們睡吧。」


謝夢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沒再說什麼,關了燈,也躺下來。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尺遠。


李末年一直睡不著,但是他一動不動。


他在等。


謝夢睡熟之後,他要逃。


放火,他可不敢,如果賓館被燒著了,他得蹲大獄。他只能選擇逃離。


現在他已經不能確定,謝夢,這具幻化成人形的假人,到底睡不睡覺?過去,兩個人在一起同居,早晨總是他推醒她,她那惺忪的眼神,難道都是偽裝的?


快午夜了,她似乎睡著了。兩個人都沒有脫衣服。他慢慢下床,拿起自己的挎包,悄悄朝門口走去。


突然,謝夢在黑暗中問了一句:「深更半夜,你去哪兒?」


李末年愣了一下,說:「我去買一包速食麵,餓了。」


謝夢翻了個身,沒有再說什麼。


李末年打開門,走出去,輕輕關上,快步走到走廊的盡頭,朝旁邊一拐,來到電梯前。電梯門開了,裡面竟然站著一個人——正是那個光頭男子!


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他的臉色在電梯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古怪。


「手術刀!」李末年呆住了。


「你燒死她了嗎?」他問。


「我不敢……」


「你不燒死她,她就永遠會跟著你!」


「什麼都別說了,你送我去火車站!我要離開成都,離開她,讓她永遠找不到我!」


手術刀想了想說:「好吧。今天是14日,是她害你的最後期限。我們趕快走,如果她追出來,我也會跟你一起喪命!」


這時候,走廊里已經有了腳步聲,謝夢在喊:「李末年……」


李末年一頭鑽進電梯,急忙關門。可是,門卻像卡住了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謝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李末年!李末年!……」


接著,她從走廊拐過來,李末年看見了她,她也看見了李末年和手術刀:「李末年!你跟他去哪兒?」


李末年的手哆嗦著,拚命地敲打那個關門鈕。


「你的精神已經被人控制了!」謝夢一邊大叫,一邊伸著手衝過來,想拽住李末年的胳膊。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正好關上,把她擋在了外面。


電梯快速朝下降去。李末年鬆了一口氣,差點坐在地上。


出了電梯,李末年不安地朝步行梯看了看——他的房間在4樓。果然,謝夢從步行梯跑下來:「李末年!李末年!……」


手術刀拽起李末年就朝外面跑,門口停著幾輛夜班計程車,但是謝夢緊緊追在後面,相距只有幾米遠,他們根本沒機會上車,只有拚命朝前跑。


手術刀熟悉環境,他拽著李末年衝進了一個黑糊糊的巷子。李末年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謝夢似乎被甩掉了。


突然,頭上傳來一個古怪的聲音。


李末年猛地抬起頭,只見一個五尺長的假人飛過來,速度極快,被風颳得「噼里啪啦」響。它是女的,趴在半空中,臉面朝下,面無表情,身體直挺挺的,白花花的,在夜空中顯得極恐怖。


李末年猛地轉過身,拽著手術刀朝相反方向跑。


那具在天空上飛翔的假人似乎俯衝下來,摔到了地面上,李末年聽到「啪嚓」一聲。他不敢回頭看它是不是爬起來繼續追趕自己,只有朝前跑,朝前跑,朝前跑……


不知道跑出了多遠,還是一條黑糊糊的巷子。情況不那麼緊急了,李末年回頭看了一眼,不見假人的蹤影。他這才把腳步慢下來。


李末年太緊張了,再加上一路奔跑,此時他口乾舌燥,就像著火了似的。


「哪有水?」


「旁邊好像有一個小賣店,我去買,你可要等我。」


「好,你快點回來。」


長長的巷子里,只剩下李末年一個人了。他惶恐地四下張望,害怕那個謝夢,那個在天上飛的假人,那個最初在網上叫「樹精」的東西突然出現在背後。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一秒一秒地跳動著,剛剛變成12:00,手機突然響起來,嚇得李末年差點把它扔在地上。


是謝夢。


猶豫了一下,他接起來。


「李末年!你在哪兒?」


「謝夢,你永遠別想找到我!」


「你怎麼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是什麼?」


「你是假人變的。」


「哈?你說什麼?」


「剛才,我看見你在天上飛!」


「李末年,你連人和玩具都分不清嗎?」


「玩具?」


「民國的時候就有這種玩具啊,在裡面點著火,等火氣充滿之後,用針在外面的蠟紙上刺一個小眼,它就飛起來了。直到裡面的火完全熄滅,才會慢慢落下來……」


「你對這些東西怎麼這麼熟悉?」


「其實,我家就是開花圈店的。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不帶你回家嗎?這個才是主要原因。我家的花圈店開在小區里,很多鄰居不高興,和我家打起了官司。我覺得煩,後來就離開家去了天津。我真的不想讓你知道這些……」


「我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你現在很危險!」


「怎麼危險?」


「一年前我家丟了一具假人,因為它是我跟母親一起糊成的,所以我清楚地記得它的長相。今天我們去靈村14號,我發現那個光頭男子,還有後來那個長發女人,和我家丟失的那具假人特別像……」


李末年猛地回過頭掃視了一圈——路燈很暗,深深的巷子似乎無盡頭,不見手術刀的影子。


「我懷疑那假人可能成了精……」謝夢繼續說。


深夜裡,一具假人離開了花圈店,出去自己開了一個花圈店,賣假人……


李末年的大腦徹底亂了。


此時,在他心裡,沒有人可以相信,他要一個人逃離成都!


「你在哪兒?告訴我方位,我馬上就能打車找到你。」謝夢問。


「我不知道。不過,我旁邊的門牌上寫著:靈村15號。」


「你別動,等我。」


李末年撒謊了,他想把謝夢支到北郊去,遠離自己。


趁著手術刀還沒回來,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快步朝前走去,尋找有計程車的大街。


走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他卻看到一具假人正直直看著他!


李末年想跑,腿卻是軟的。


假人旁邊有一扇門,牌子上寫著——靈村15號。


我擦!


14日他有斷頭之禍,這一天他來到了靈村14號。今天是15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靈村15號」門前!


這間屋子也是一個花圈店,擺在外面的假人是一個標誌。


他顫巍巍地掏出火柴,想把這具假人點著。劃一根,被風鼓滅了。又劃一根,又被風鼓滅了。劃第三根的時候,用力過猛,「嚓」地一聲斷了。


他憤怒地扔掉火柴,一腳踹過去,輕飄飄的假人直撅撅地倒在了地上,臉朝下。


他撒腿就跑。


沒跑出多遠,在一個十字路口又出現了一具白花花的假人。它一下下撕著自己身上的紙,塞進嘴裡,慢慢地咀嚼。它在自己吃自己!


李末年的大腦一片空白,跑得踉踉蹌蹌。終於,他衝出了巷子,前面是橫七豎八的鐵道,鐵道上又出現了一具假人!


他轉過身,像無頭蒼蠅一樣朝回奔跑,在十字路口猛地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他尖叫一聲,發現正是手術刀。


手術刀舉著一瓶礦泉水,說:「水買回來了,卻不見你的人了。你幹嘛去了?」


「累了嗎?要不到我家休息一下吧,明天我送你走。」


「不,我得馬上走。」


「旁邊有我的一個分店,靈村15號,很近。」


「前面就是火車站,我不需要你送了,你回去休息吧。」


說完,李末年轉身就走,同時注意身後的動靜。


「我不累。」手術刀在背後說。


李末年繼續朝前走。


手術刀又說:「你回頭看看我!」


李末年慢慢轉過身去,手術刀不見了,他的背後站著一具假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原標題:假人的復仇 作者:桃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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