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突然請病假後失蹤,我找到她時發現她身上長出奇怪東西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楊大兔子 | 禁止轉載
1
那天晚上,姐姐回家出奇地晚,直到爸爸媽媽都已經睡了,她才從外面回來。我像往常一樣,打開房門給她打招呼:「姐,你回來了。」
她大約是嚇了一跳,說:「你怎麼還沒睡?」
我說:「你老不回來,心裡有些不踏實。」
她撩撩頭髮說:「我沒事,你趕緊睡吧。」說著彎下身子,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脫鞋。
今天的姐姐畫著精緻的妝容,臉上顯得乾淨而白皙,燈光打在姐姐長長的睫毛上,非常的美麗和動人。
姐姐是個漂亮的女生,追她的男生一向都很多,平時姐姐也會因為約會而晚回家,父母對這件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而姐姐也乖巧,總是會按照與父母約定的時間回家,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凌晨以後才回來,這讓我也感覺非常奇怪。
我突然想起媽媽常跟我說的話,於是問姐姐:「你是不是違反了與媽媽的約定了?」
姐姐抬起頭來看我:「想什麼呢,才沒有!我只是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玩得盡興了點。」
我看著姐姐,她今天的妝容確實好看,但是卻顯得有些蒼白。她的臉上打了很厚的粉,但卻能看到有些輕微的緋紅。她的頭髮整理得一絲不亂,但是她的肩膀上卻附著幾根掉落的頭髮。
我看著姐姐,內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有種情緒在翻湧。姐姐在騙我,因為我看到今天她的幾個好朋友在微信里炫耀的都是各自的飯局,裡面沒有姐姐。
我沒有多問姐姐,我想,如果姐姐真是違反了與媽媽的約定,那也一定是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像姐姐這樣高冷的女生,一般的男生她也看不上。
我跟姐姐道了聲「晚安」之後,便關上了房門。姐姐回來了,我也便可以安心睡覺了,那些一直陪伴我的「蒼井空」、「波多野結衣」、「吉澤明步」、「大橋未久」等老師們,也可以睡覺了。
因為睡得太晚,也因為和老師們交流得過於興奮,晚上我居然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於是就打開手機,看微信里大家發的動態。
就在我被滿屏的廣告信息侵擾得很厭倦、想睡的時候,卻聽到樓上隱隱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很詭異的聲音,輕微的呻吟聲帶著一種略含恐懼的顫抖聲,是姐姐的房間傳來的。
出什麼事情了?
我穿好衣服,打開燈,順著樓梯向著姐姐的房間走去。
姐姐的房門緊閉著,從門下的縫隙看,裡面應該也沒有開燈。我聽到姐姐屋子裡有一種輕微的喘息聲,伴著一種聽起來很魅惑的呻吟聲,一時間,我腦海中閃現出無數誘人的畫面。
我本想敲門的手也慢慢落了下來,也許現在敲門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姐姐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過了青春期的女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但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姐姐屋子裡的呻吟聲卻似乎變得痛苦起來,期間還有東西撕破的聲響,我想,難道是姐姐病了?
於是我迴轉過身敲了敲姐姐的房門。
無人應,但是那種聲音還在。
我又敲了敲門,「姐姐,姐姐。」我喊道,「你在嗎?」
無人應。
我突然有了點小小的恐懼,姐姐在的二樓和一樓格局相同,都有四個房間,只是因為姐姐是女孩兒,出於避諱才讓姐姐住在了樓上。
如果剛才發出聲音的不是姐姐,那又會是誰呢?我四下看了看,覺得我沒打開燈的地方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一時間,我覺得有了些尿意。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姐姐卻突然打開了門,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頭髮零散著,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衣外套站在了我的面前,「子航,你怎麼現在過來了?」
姐姐突然的出現嚇了我一跳,差點害我尿了褲子。我哆嗦著,「姐姐,你剛才怎麼沒有答應?」
姐姐說:「我剛才在睡覺,隱隱約約聽到有人敲門,懶得下床就沒應。」
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問道:「姐,你沒事吧?你好像臉色不太好啊。」
姐姐攏了攏衣服說:「是嗎?也許是睡得太晚又沒睡好吧。」然後她接著問我,「你現在來有事嗎?」
我說:「沒、沒事啊,我剛才聽到你房間這邊有聲音,所以來看看。」
她迷糊迷糊著眼睛說:「有聲音嗎?也許是剛才做夢了吧。」 說著她打了個哈欠,「這麼晚了,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我可不比你們年輕人這麼有精力。」說著,她迴轉過身關上了門。
我看著回屋睡覺的她,摸了摸腦袋,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真的是從別的地方傳出來的聲音?我看看旁邊黑洞洞的走廊,尿意更重了一些,趕緊下了樓。
在回屋的路上,我想著姐姐剛才的表情和動作,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是哪裡,我也說不上來。
哎呀,不管了,睡覺吧,我暖和的小被窩。我鑽進屋子裡躺在了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2
這一夜並沒有事情發生,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的時候就聽到媽媽在客廳里跟爸爸說:「雅莉今天怎麼那麼積極就去上班了?難道她真的和他們公司那個年輕總裁在一起了?」
爸爸坐在打通的陽台上,邊喝麥片邊看報紙,「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媽媽走到爸爸的身邊,「你知不知道,她家那個總裁又年輕又有錢,就像小說里寫的霸道總裁一樣,若是跟了他,咱家雅莉可就享福了。」
爸爸繼續不動聲色地看報紙,呷了一口麥片,「有我這樣的老爹,咱家雅莉還要靠他享福啊?」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點工資,還不夠子航娶媳婦的呢。」
爸爸也許是覺得有些窘迫,他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看報紙。
媽媽坐在爸爸的沙發扶手上,眼睛裡滿是笑意,她反覆揉搓著手說:「以後要是他倆成了,我再跟旁邊那些嘰嘰喳喳的鄰居說話時,腰板可就硬了,到時候我可是總裁的丈母娘了。」
爸爸將媽媽推到一邊,「去去去,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媽媽不為所動,繼續美滋滋地說:「到時候你可別欺負我的總裁女婿就行了。」
在爸爸的一陣白眼中,媽媽美滋滋地唱著小曲兒去廚房刷碗去了。
我簡單地吃了口早餐,也去上班了。
因為爸爸的關係,我在市日報社上班,是名記者,平時很多時候到處採訪,所以相對來說,我比他們幾個都要自由。
我家離日報社的距離並不遠,只需要三站公交車就可以到達,為此,爸爸還給我買了單車。但是我是基本上不騎的,我更願意去擠公交,因為靠近人群才能隨時發現有用的素材。
今天我算是來得早的,找了後面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後來人就越來越多,擠滿了過道。我倒無所謂,反正一會兒很多人都要在附近的寫字樓前下車,於是就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
當車子行走了十分鐘之後,我突然看到窗外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披肩長發,穿著黃色的外套,正在路上慢吞吞地走著,那不正是姐姐嗎?
我拉開窗戶大聲地喊著姐姐,姐姐似乎也聽到了,她抬起頭看著我。就在這時,一輛公交車從後面超了過去,我再看向窗外的時候,姐姐已經不見了。
我四下望了望,卻也沒能找到姐姐的蹤影。咦?剛才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揉揉眼睛,掏出手機給姐姐發了條信息:「姐,你今天沒去上班?」
但是信息發出去之後,姐姐並沒有回我,而我也到了日報社那棟大樓下面,便下了車,向報社走去。
就在我上樓的時候,姐姐來了信息:「哦,剛才去陪總裁見了一個客戶,因為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談,我就先回來了。」
「那你怎麼不坐車回來?」
「忘了帶錢包了,也沒好意思跟總裁借。」姐姐回道。
「原來如此啊,你要是用錢我給你送去。」我說。
「不用了,我馬上就到公司了,你安心工作。」
看著姐姐回來的簡訊,我彎彎嘴角,將手機按成黑屏,打開了電腦。
到了下午的時候,姐姐又給我發來簡訊:「子航,你跟爸媽說,我這兩天公司事情多,晚上就住公司公寓了,讓他們別擔心。」
我撇撇嘴回道:「姐,你是不是戀愛了?是不是那個總裁?」
姐回道:「別瞎說,我就是近期公司合作項目多些,得加班做材料,晚上回去太晚不安全。」
「我可以去接你啊。」
「不用啊,公司有公寓,很方便。」
我歪歪頭,姐姐有自己的打算,我只需要幫助她說服爸媽就可以了。於是我回道:「怎麼答謝我啊?」
姐姐說:「回去給你帶好吃的。」
雖然我現在對吃的東西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迷戀了,但是姐姐還是喜歡用吃的東西來收買我,我也欣然接受,就像小時候那樣,這也是我和姐姐連接情感的一種方式。
晚上回到家裡,我跟爸媽說了姐姐這兩天晚上不回家住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媽媽聽了沒有提什麼意見,反倒是爸爸有點不悅,他說:「工作能有多忙啊,還不回家住?我可以開車去接她。」
媽媽看爸爸有些較真,說:「你都管了人家二十多年了,也該給她一點自己的空間了。」說著向爸爸使了好幾個眼神。
爸爸瞪了媽媽一眼,「我可不放心我閨女自己在外面。」
媽媽說:「雅莉公司的公寓里都是四人間,又在公司裡面,不會有事的。」然後媽媽又接了一句話,「聽說他們家總裁有時候也會在公寓里住。」
爸爸一聽,將身體轉向了一邊,沒再理媽媽。
我看著一直在努力說服爸爸的媽媽,有點疑惑,我媽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寬容,居然同意姐姐在外面住了?而我一個大男人,現在還必須每天都回家裡住,什麼世道啊?
但是無所謂了,只要幫姐姐說服了他們,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還是趕緊和我的「老師們」去聊聊天吧。
3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是報社劉主編打來的電話,他說:「子航啊,趕緊起床,今天交給你一個新聞任務,去拍一下市政協會議,然後寫篇報道。」
我迷糊著眼睛,略帶懶散地說:「主編啊,這事情不是林美兒跟的嗎?」
主編說:「林美兒昨天晚上吃壞肚子,去不了了,你替她去吧,你這個月還有好幾個新聞任務沒完成呢。」
我撓撓頭看了看時間,才不過六點而已,離正常的上班點還有兩個小時呢。唉,沒辦法,誰讓是主編安排的呢,於是我答應了主編。
大會的時間是上午八點,在菲爾頓大酒店,提前半小時入場。我迅速地掀掉被子,快速去洗手間噓噓了一把,順便把牙刷了,又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這麼正式的場合,我肯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可不能給報社丟臉。
在將錄音筆、照相機、小筆記本都準備齊全之後,我出了門,因為擔心剛換好的衣服變皺或出現其他問題,我沒有坐公交車,而是奢侈地打了一次車,直達菲爾頓大酒店,當然,我已經留好了發票準備報銷。
我到地方的時候,來的人還不多,只有同城幾家小報社的記者在門前聊天,我跟他們不熟,也不喜歡熱鬧,就沒有湊過去。我溜達溜達進了酒店大廳里,那裡的休閑區里,有一些商界、政界的人在聊天。
正在我四下查看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我,「子航。」
我環顧了四周,不知道是誰在叫我。而這時候,肩膀上卻被人拍了一巴掌,回頭一看,一張白胖的大臉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是趙茫。
趙茫是我姐公司的同事,是總裁的另一個助手。
我拍著胸口對趙茫說:「趙哥,你可嚇死我了。」
他賊賊地笑著。
我正想問他我姐來沒來,他卻先問了我:「子航,你姐沒事吧 ?」
我沒有聽明白,疑惑地看著他:「什麼?」
他繼續說:「你姐前天說她身體不舒服,請了一個月的假,我們準備這兩天去你家看她呢。」
我更疑惑了,難道姐姐這兩天都沒去上班?那她為什麼告訴我們她在公司呢?
姐姐一向守禮,我想,也許姐姐有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於是我裝作哈哈一笑,對趙茫說:「趙哥,我姐好著呢,她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想回去休息休息,就不用勞煩大家了。等她回去上班,我讓她請你們吃飯。」
趙茫咧著大嘴沖我笑:「沒有事情就好,她一走,我手裡工作就忙起來了,那就期待她早日回來了。」
我說肯定會。
等趙茫走了之後,我給姐姐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我突然感覺心裡有些發慌,姐姐到底去哪裡了呢?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欺騙我們呢?
因為姐姐的緣故,整個會議我都沒怎麼聽,照片也沒拍幾張,也忘了開錄音筆。直到會議散了,我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共組任務,可是現在已經晚了。想起今天下午就要交稿,而且可能會遭到主編批評,我心裡就非常緊張。
怎麼辦呢?我焦急地打量著會場上離去的人,突然發現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收拾領導講話的稿件,我趕緊沖了上去,同時衝過去的還有其他幾家的記者。
一時間,我們在主席桌前爭拗起來,隨著噼里啪啦的一頓聲響,主席台上的杯子被我們抽拉在地,稿件也被我們撕成了幾段,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好幾道傷。甚至我的相機、我的錄音筆也因為爭執摔落在地上。
其他幾個記者看著我如此賣命地搶講演稿,在罵了一聲「有病」之後,便離開了。
我高興地撿起其他幾頁紙,覺得稿子有望的時候,一個裡面穿著白襯衫、外面穿著小馬甲的瘦俏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收穫不少啊。」
我點點頭說:「還行。」
然後那女的掏出一個計算機,噼里啪啦迅速地算了一下,「但是我這裡可是損失慘重啊,你們共破壞了一千一百塊錢的東西,看著辦吧。」
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怎麼可能,幾個茶杯就一千多塊錢,這不是訛人嗎?不至於吧,幾個杯子就幾十塊錢吧。」
那女的抬起高高的眉眼瞥視著我,然後掀起桌布來,「你看,我們的桌布也被你們扯壞了,桌布值一千多。」
我一看果然是,不知道被誰拉破了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口子。
我摸摸兜里的錢,只有幾十塊錢,訕笑著對那個女人說:「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我給我爸打電話講了這件事情,我爸在電話里把我臭罵了一頓,他說:「陸子航,你真以為咱家是開金礦的?你的一個不小心,老子十天的工資給你砸進去了。」
我邊聽著老爸的訓斥,邊小心地捂著話筒對老爸說:「爸,你能小點聲不?」
我爸卻不了解我的處境,還是依然張羅巴火的,我看著在旁邊偷偷笑的姑娘們,感覺臉都丟盡了。
我爸交了錢把我領了回去,就像小時候我在學校里跟人打架,我爸從老師那裡將我領回去一樣。我爸說:「讓你當新聞記者,又沒讓你當戰地記者,你跟人家搶啥搶?」
我說:「我這是對工作熱情。」
我爸說:「你可拉倒吧,我看你這是傻。」然後就再也沒和我說話。
等車子快到家的時候,我跟我爸說:「爸,其實我要去報社的。」
我爸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我忘了。」
我爸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後,說:「你要是能趕上你姐一半,就好了。」
我沖他吐了口舌頭,但是他沒看到。
不一會兒,我就被老爸專車送到了報社門口。
我忐忑地下了車,然後揣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走上了報社。
不知道為什麼,報社裡所有的人看了我都捂著嘴笑。我摸了摸臉蛋,不好,臉上都是傷,頭髮也因為爭搶東西沒有梳理好。我爸也真是的,也不告訴我。
在經過主編門口的時候,主編叫住了我:「哎,子航,你來一下。」
我心想壞了,一定要挨收拾了。
我正準備迎接一場「暴風雨」的來臨,卻沒想到,主編出乎意料地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子航啊,今天你幹得漂亮,可給咱報社長了一把臉。」
我抬起本來已經很低的頭,看著主編,「啊?」
「以後見到那些小報社,就要有這種戰鬥的精神和爭搶的勇氣,我會倡導報社裡的所有人都向你學習。」
「啊?」我覺得耳朵出現了幻聽,甚至都不知道我怎麼走出了主編室,只覺如沐春風,四周光芒環繞,靈魂就像脫殼而出飄忽在了溫暖的天上。
就在我感覺飄飄然的時候,主編從屋裡探出一個腦袋,「下午別忘了把今天政協會議的新聞稿給我。」
「啊?」我感覺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壓在身上一樣,瞬間落了地。「哦,MY GOD!」
下午,好不容易運用我這超強無敵的大腦,將會議情景及發言稿糅合在一起,向主編交了工。沒想到主編還挺滿意的,對我說:「行啊你,整理得還挺豐富的。」
而我只希望主編別看電腦、別看電視、別看手機,別看政治會議的任何信息,因為裡面的很多詞不是領導說的,是我編的。
快要下班的時候,姐姐打來了電話。我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便小聲地問姐姐:「姐,你在哪兒?」
姐姐說:「在公司呢,剛才在開會,才開完。」
我捂著電話說:「姐,你就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不在公司,我碰見趙茫了。」
電話那頭一時間沒有聲了,然後再聽到時,姐姐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子航,你要是方便的話,下了班之後來梧桐花巷14號,我有事要告訴你。」
梧桐花巷是小城裡最後一片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建築,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一部分房子已經坍塌了,現在被政府重新建築,還有一部分房子處於危房階段,已經列入了重點保護。因為那裡風格的陳舊,很少有人去住,而姐姐去那裡幹什麼?
下了班,我帶著疑惑來到了梧桐花巷,並找到了14號。
那是一棟仿舊的房子,外面甚至還貼著二三十年代那種風味女郎的照片。進門的地方有一扇木門,我推了推並沒有鎖,一樓點著微微的燭光,並沒有人。我順著樓梯上了樓,那裡有好幾個房間,但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我想姐姐應該在那裡。
我在外面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姐,就聽到裡面有高跟鞋走動的聲音,然後有人從裡面拉開了門,姐姐出現在我的面前。
姐姐一如既往地帶著笑容,但是我卻發現她的臉上滿是滄桑,才一天多不見,她似乎已經瘦了一大圈,眼袋也深了。
我說:「姐,你怎麼了?怎麼會住在這兒?你為什麼要請假,為什麼不回家?」
姐姐似乎並沒有急於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子航,你愛姐姐嗎?」
我看著姐姐說:「愛啊,哦,當然是姐弟之愛。」
「那姐姐如果有一天變得不像姐姐了,你還愛嗎?」
「當然愛了,你是我姐,永遠都不會變的。」
姐姐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似乎很滿意我這樣的回答。她自言自語道:「可是,我一點也不愛現在的自己。」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跟著問道:「姐,你怎麼了?」
姐姐說:「我今天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別害怕。」
我笑道:「聽秘密有什麼害怕的,你儘管說。」
然後我看到姐姐慢慢將身上的大衣脫掉了,緊接著她將西服也脫掉了,裡面就只著襯衣和內衣了,她慢慢地解著襯衣的扣子。
我突然感覺有些緊張,心中小鹿亂撞:姐姐居然當著我的面在脫衣服,她這是要幹什麼?那一瞬間我想了很多,我別過頭,伸出一隻手擋在前面說:「姐姐,你在做什麼?」
姐姐沒有聽,然後我聽到她襯衣落地的聲音,姐姐身上的體香瞬間在房間里蔓延開。我閉著眼睛,覺得今天來這裡可能是一個錯誤,姐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矜持的她今天會這麼地蕩漾。
然後我聽到姐姐說:「子航,你看。」
我拒絕去看,但是姐姐一味地呼喚我,我心想,難道這就是姐姐要給我說的秘密嗎?不聽也罷。我正欲回頭,卻被姐姐擋住了,然後我就看到了平生最詭異的一幕。(原標題:女巫奇異事件 作者:楊大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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