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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學生代孕生女遭僱主反悔,她狠心拋棄孩子,多年後招來大禍


女大學生代孕生女遭僱主反悔,她狠心拋棄孩子,多年後招來大禍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桃花歌 | 禁止轉載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感覺抬手都沒有了力氣。


護士朝我走來,對我說:「你已經昏迷很久了,現在麻藥的藥效還沒過,所以才沒有力氣,你先好好休息。」說完便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意識漸漸恢復,便看了看我所在的病房。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我朝門口看去,是找我代孕的夫妻倆——張旭紅和程意。

程意朝我這邊望了望,並沒有說話, 只是朝張姐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張旭紅走過來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我張了張嘴,含糊吃力地問她:「張姐,孩子怎麼樣了?」


她沒說話,只是起身走到了窗口,看著她的背影,我莫名地感到心裡不安。


她背對著我,語氣冷淡地說道:「孩子是早產,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要在溫箱里待一段時間,不過……」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彷彿在壓抑著什麼,說道:「你生的是女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被她的語氣嚇得不敢再看她,連忙低著頭揪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她當初找我代孕的時候就說了她想要兒子,現在卻生了個女兒,我心裡有些害怕,思量許久只好問她:「那程先生呢?他也……」


張姐冷呵一聲,轉過身來厭惡地說:「這都和你沒關係了,你以後不會見到他!」


我叫蘇靜怡,今年剛滿21歲,是B市音樂學院大三的學生。


從小我就有明星夢,也參加過許多比賽,但都沒能進入決賽。19歲那一年我考取了現在這個大學,同時,我還參加了一個選秀比賽,進入了前三名,就有一些經紀公司想來找我簽約。


我的父母完全不同意我進入這一行,但是當時的我鬼迷心竅,就是想當明星,完全被明星耀眼的生活所吸引,於是我就瞞著我的父母在大一這一年偷偷和一家公司簽約。

簽了約才知道,這家公司並不是正經的經紀公司,只是一家活動媒介,打著培養新人的旗號,以低廉的價格給新人安排一些類似公司商演的活動,從中賺取利潤。


當我知道這些後,我就想離開這家公司,但是他們以合約威脅我,為此還發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後來我不甘心,還偷偷跑去試鏡,最後還是被刷了。把我刷下來的那個女生身材還不如我,但她卻有著一張360度無死角的錐子臉。當時我就想,只要有錢去整容,我一定也可以選上。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萌發了整容的想法,我是典型的鵝蛋臉,從初中開始就是校花。但是隨著整容行業興起以後,掀起了一股「錐子臉」的韓流風,我這樣的臉型上鏡會顯胖,試鏡總是被刷,於是我就想去整容,削骨。

我剛開始根本沒想過代孕,我通過參加走秀表演來賺錢,但是這樣的方式錢來得太慢了。


一年前,我經人介紹給張旭紅和她老公程意代孕,他們答應生完孩子給我20萬,我沒多考慮就馬上和他們簽了合同。


張姐帶我去醫院做了一系列檢查,在我的排卵期期間,我都會和程意發生關係。


不久,我就懷孕了。


有些事沒有身臨其境無法解釋清楚,我也知道,不管我怎麼解釋,別人還是會覺得我不堪入目,但是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我不是去賣,我只是代孕。但是現在細想,這和賣又有什麼本質區別呢?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張姐找來一個護工,由她來照顧我這段時間的日常生活。


有天我問她:「我能去看看孩子嗎?」


她生硬地回我:「到餵奶時間自然會看見!」


聽完護工的話,眼淚瞬間就在我的眼眶裡打轉,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雖然我是代孕,生下來的孩子本就不是我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因為見不到孩子而難過。


我喝了幾口護工帶來的鴿子湯,覺得沒胃口便躺下了。


不一會兒就接到了蒙蒙的電話,她著急地說:「靜怡,輔導員好像知道你那個比賽是假的了,還說如果你再不回學校,就讓你退學!」


我呼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也許是動作過大,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


我邊捂著肚子邊問:「怎麼回事!參賽證明我不是已經交了嗎,而且需要簽字的地方我也都簽了,章也蓋了,怎麼還說我是作假!」


「哎!」蒙蒙氣急敗壞道,「還不是因為那個王甜甜!她就是看你不順眼,聽說你要去參加比賽,就帶著一幫人說要去看你笑話,結果被主辦方告知你只是報名,連初賽都沒有參加。這把她樂的,一回學校就把這件事廣而告之了,連輔導員都知道了!」


我恨恨地咬牙,又是王甜甜!我千萬不能被退學!我拼盡全力才考進這個學校,還想著以此為踏板,進入娛樂圈。


如今的社會就是如此現實,即便你對未來滿懷鬥志,卻只能四處碰壁,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我呢,來自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沒有背景,沒有金錢,父母供我上大學已屬不易,不可能讓他們再資助我的明星夢了。我拼了全力來到這所大學,是因為在我看來,這所學校是我進入娛樂圈的唯一道路,我必須要從這裡畢業。


蒙蒙接著說:「你快點回來吧,和輔導員解釋清楚,一旦上報到院里就麻煩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蒙蒙解釋,蒙蒙在電話里卻急躁了起來,「你倒是說句話啊,不然一會兒輔導員問我,我怎麼說啊?」


我嘆了嘆氣,無力地說:「蒙蒙,你先幫我擋一擋吧,我最近真的是回不去!」


「你到底在哪?為什麼不能回來?你真的沒有參加比賽嗎?」


「我的確沒參加比賽。」


「沒參加,那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我不想欺騙蒙蒙,她是我在大學裡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好朋友,我想告訴她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但是我不敢告訴她,也不能告訴她,我怕她會看不起我,最後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於是我只能儘力安撫她,「我家裡出了點事,暫時回不去,就這幾天我一定趕回去,你幫我和輔導員求求情。」


「哎!」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失落地抱怨,「現在你連我都不肯說!」


「蒙蒙,我……」


「好了,你別解釋了,我先幫你去找輔導員,剩下的只能你回來了自己去說。」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立馬又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媽接到我的電話很開心,之前我說要去參加比賽,已經有幾個月沒給她打電話了。聽到媽媽的聲音,我心裡更加覺得委屈,難免哽咽了起來。我媽聽著我在電話那頭低泣,猜測我應該是輸了比賽,就開始安慰起我來。


我想起這通電話的目的,就打斷了她關心的話,直接說道:「媽,你讓舅舅在醫院給我開張住院證明吧?」


「啊?你要這個做什麼?」


我緩了緩,說道:「前段時間因為參加比賽,沒怎麼在學校上課,老師那邊說這要算曠課,我當時著急比賽也沒有請假。媽,舅舅就在醫院工作,你就找他幫我開個證明吧!不然就麻煩了。」


我媽想著和學業有關,便答應了。


我已經在醫院待了將近兩個禮拜,也見過幾次孩子,她的眼睛和程先生如出一轍,尤其好看。


我不禁有些發獃,怎麼又想起他,明知不能卻總是情不自禁。他現在在哪?在想什麼?在做什麼?會不會想到我和孩子?


護士每天都會讓我拿著吸奶器一個勁地吸奶,然後拿著滿滿一瓶回去,但是護士說孩子喝的並不多。


聽到這話,我難免會母愛流露,心裡有些擔心,就問了一些孩子的情況,護士都一一告訴我。


忽然腦子一靈光,我便又問了她:「那……有沒有其他人來看過孩子?」


小護士回想了一下才開口,「前幾天好像有對夫妻來看過,還吵了幾句,就被值班護士長給叫出去了。」


我忙問:「吵了幾句?他們吵了什麼?」


護士搖了搖頭道:「隔了太遠沒有聽清,只是看見那女的一直在那指手畫腳,還把寶寶保溫箱的標籤給撕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疑惑的眼光看我,我回望了她一眼,笑得有點牽強。


我說:「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小護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再畏畏縮縮,語氣里依舊帶著疑惑,她說:「那個男的我好像見過, 就是之前送你來醫院的那個人,手術同意書也是他簽的,他是你老公吧?」


聽到老公這個詞語,我心裡驀地一顫,腦子裡回想起那些夜晚。


依稀記得第一次,我非常尷尬,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他識破我的困窘,對我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當然,我沒有後悔的餘地。


我只知道他叫程意,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張旭紅一開始就警告過我,我除了生孩子之外,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知道,也不用知道。


我當時覺得我和他之間就是赤裸裸的金錢關係,或許是出於自以為的自尊,亦或者是害怕被識破現狀,我在和他相處時,除了身體之外並沒有語言交流。


對他最深的印象,莫過於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大,總是透出屬於男人的沉著和冷靜,每次看著我的時候都彷彿要把我吸進去。


我還喜歡他的背,在那些同眠的夜晚,我們更多的時候都是背對而眠。偶爾半夜裡我會醒來,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靜靜地凝望著他的背,偶爾也會伸著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觸碰。這細微的小動作已經是我做過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舉動了。


小護士看我正在神遊,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眼睛也在盯著我看,試圖從我臉上看出些端倪。


我連忙搪塞道:「他不是我老公,是……我哥和我嫂子!」


小護士大吃一驚,有些不信,急忙開口道:「可是那天手術時,我看他很……」


「好了,你快去給孩子餵奶吧,涼了就不好了。」


小護士見我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的意思,也沒再繼續問我,只是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張旭紅從那天后就再沒來過醫院,我心裡總覺得不安。我有試著她打過幾次電話,但是她都沒有接。


我反反覆復想了好久,覺得不對勁,忍不住給她發了一條簡訊,「張姐,我過幾天就要回學校了,你什麼時候來接孩子回去?」


然而這條簡訊彷彿石沉大海,我更加急躁不安了。


就這麼又等了幾天,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直到蒙蒙再次打電話催我回校,我答應她明天就回去。


於是我就讓護工和我一起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出院。


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孩子,我問護工:「張姐什麼時候來把孩子抱走?」


護工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手上還在繼續收拾東西,只是側過身看了我一眼,說:「這我不知道,太太沒和我說,我只是負責照顧你。」


我不得不繼續給張旭紅打電話,她還是不接。我又連續發了好幾個簡訊,告訴她我明天就要出院了,讓她儘早來接孩子。


我抱著手機等了一晚上,卻沒有任何電話和簡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電話鈴聲驚醒,一看是張姐的電話,馬上就接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說:「這孩子我不要了,我另外給你十萬,一禮拜內把錢打到你卡里。」


不要了?!什麼叫不要了?我整個人完全僵住。


「張姐……什麼叫不要了?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啊!」


「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我當時就說得很清楚,我要的是兒子!」


「那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啊,當初我們說好了,我只是負責生孩子……」


「當初說好的是男孩!不代表女孩我也要!」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繼續說完,張姐就把電話掛了。


我整個人彷彿僵化了一般,直直坐在床上。


這時護士進了房間,我衝過去抓著她的手問:「孩子呢?」


她顯然被我的動作嚇著了,定了定神,看著我說:「你今天辦理出院,孩子得去做檢查,你忘了?我記得我昨天和你說過啊。」


我愣愣地說:「是啊,你說了,那孩子是不是要和我一起出院啊?」


「啊?」她驚呼一聲,似乎被我的問題問住了,「孩子一切正常,當然和你一起出院啦。」


話畢,把孩子的檢查報告遞給我,笑著對我說:「喏,這是孩子的檢查報告,特意拿來給你看看,孩子一切正常,你們可以出院了。」


我拿著體檢報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只是一個勁地流淚,我滿腦子都在想著該怎麼辦。


張旭紅不要這個孩子,她不要這個孩子了!


不行,這個孩子我也不能要!我明白張旭紅是鐵了心不要這個孩子,再找她也是無益。


對了,程意!他是孩子的爸爸,只能找他了!


我一開始就遇到了問題,我沒有程意的聯繫方式!張旭紅一開始就叮囑我不能和程意有任何聯繫,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問過有關他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夜晚,每一次都是為了完成任務。最初的時候,兩人都很放不開,他連一個溫暖的表情都吝嗇,直到有一次夜裡,他突然胃疼,我醒來給他煮了一碗面,從那以後,兩人的關係似乎沒有之前那般生硬了。


有次夜裡,我和他躺在床上,他突然問我:「為什麼會做這個?」


「啊!」我顯然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睡意瞬間都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也沒有繼續問我,只是輕聲嘆了口氣,喃喃道:「你也不容易!」


回想起這些過往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至少能確定的是,我希望他能看在往日情分的份上,把孩子帶走。


正當我焦頭爛額苦找聯繫方式的時候,小護士來帶我去辦出院手續。


我靈光一閃,連忙問她:「我的住院手續是誰辦的?」


她想了想,片刻才回答我:「是你姐夫。」


我在住院手續上找到了程意的簽字和電話號碼,彷彿落入大海卻有幸抓住了救命浮木,心底浮起一絲希望。


我飛快記下號碼,全然不顧小護士異樣的眼光,快步走回了病房。


我在腦海里構思了很久措辭,終於,按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電話竟很快就打通了,「哪位?」生疏和冷漠的兩個字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我聽到了他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我張了張嘴才發現,嗓子過度緊張有些沙啞,輕咳了聲,便聽到他在電話的那頭問:「靜怡?」


不知道為什麼,從他口中聽到我名字的瞬間,眼淚止不住了。


他竟然能聽出我的聲音,叫得出我的名字,這讓我從那段至今不願回憶起來的黑暗日子裡感覺到一絲溫情。


程意對於我給他打電話這件事並沒有感到奇怪,聽出我在哭之後,只是叫我別哭。


那一瞬間,我內心的委屈徹底爆發,哭得更加厲害了。


他約我在醫院外面的一家西餐廳見面。


孩子在我懷裡熟睡,小手緊緊抓著我的領子,我便把她也帶去了。


西餐廳里,他自然地遞菜單給我,說:「來,先點些東西吃。」他說話的同時目光始終停留在我臉上,「怎麼瘦了?」


聞言,我翻看菜單的動作也停下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也在看我,對望的瞬間彷彿空氣都安靜了。


原本熟睡的孩子動了動,口水隨之溢了出來,我低著頭輕手擦掉。


看著這一幕,程意的眼眸瞬間深邃了起來。


他忽然起身,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


沙發的空間並不是很大,我傻愣著退坐到沙發的邊緣,讓他得以坐下。他伸手示意想抱抱孩子,我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有些許欣喜,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遞到他的懷裡。


我不知道一個初為人父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我想應該就像他現在這樣,靜靜地看著孩子,眉眼裡甜甜的笑意彷彿要溢出來。


我想他心裡是喜歡這個孩子的,才會這麼溫柔地去撫摸她的臉蛋。


他笑著對我說:「孩子很像你。」


我禁不住也笑了笑,伸手攏了攏孩子身上的衣服,儼然一家三口的樣子。


他突然沒了笑意,聲音悠悠地傳來,「旭紅有沒有來找你?」


「沒有!」我立馬回答,心裡不禁又開始緊張不安起來。


我正打算開口,他直接說:「你來找我是不是因為旭紅說不要孩子了。」


一瞬間不祥的預感席捲了我,我的雙手不安地絞著,害怕連他也不要這個孩子!


他們是夫妻,當初代孕也是他們,孩子生出來自然是共同撫養,如果張旭紅不要這個孩子,他又怎麼可能會要。


才意識到這些的我只能像個傻子一樣死死抓著他的手,聲淚俱下地說:「當時可是簽了協議的,我給你們代孕,生完孩子就拿錢走人,孩子就應該是你們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從心裡害怕他們就這麼把孩子丟給我,所以也不顧什麼形象問題,就像塊牛皮糖黏在他身上。


與我的過激相對比,程意依舊平淡,一臉的沉寂。


寶寶被我的動靜折騰醒了,咿咿呀呀地鬧,我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他略帶責備地對我說:「不知道哄哄孩子嗎!」


我服從地從他手裡接過寶寶,輕輕哄著,很快就不鬧了。


他雙手環胸,無言地看著我,我不看也知道,那種注視帶著不平等和輕視,我討厭這種感覺。


我知道一開始他就帶著有色目光看我,至於程度如何,我不清楚,但不管怎樣,他對我決不是真心的。所以他根本不會從我的立場出發去為我考慮,他只會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我,彷彿我在胡攪蠻纏。


但他卻又似乎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冷血,他反覆摩挲著手裡的水杯,當目光轉移到我身上時,面容里竟然透著一些憂傷與無奈,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這一定是看錯了。


「旭紅只要兒子,不要女兒。」他像是在平靜地陳述一個事實,而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我始終不敢鬆開他的衣袖,害怕一鬆手他就不見了,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不要女兒?你們當時可沒有這麼說,是,你們說想要兒子,可是沒說不要女兒啊!」


「這孩子我們不會要,另外會再多給你十萬塊錢,孩子你自己看著辦。」


「我也不要!」我歇斯底里地喊著,「你不能這樣做,這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就這麼看著大喊大叫的我,看著吼叫後的我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慢慢沒了精氣,攤坐在沙發上。


這可是他的孩子,如果說張旭紅對這個孩子沒有感情,那麼程意不一樣,他是這個孩子的爸爸,父女親情總不能說捨棄就捨棄。


不管不顧我的哀求,他一如既初的風淡雲輕,彷彿發生的一切和他無關,這樣的無情讓我感到害怕。


他任由我拽著他的手,身子卻微微前傾,整張臉就這麼在我眼前,眼睛盯著我,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的孩子沒錯,但是旭紅想要兒子,只要兒子!」


我獃獃地抱著孩子,低著頭不說話,淚水不住地往下掉。


「程先生,孩子怎麼說也是你的孩子,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你不能不管啊!」


「我說了我會給你錢。」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透露出一絲絲不耐煩。


程意說除了張旭紅的錢他會另外再給我一筆錢,就當是他給我的補償。


我直接了當地拒絕了,我說:「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我只需要你們遵守協議,把孩子帶走!你們現在這樣出爾反爾,完全就是在騙孕!」


「呵,騙孕?」他冷笑了一聲,饒有興趣地眯著眼睛看我,他拿出之前簽的代孕協議,遞給我,說:「你先好好給我看看協議,再來說我們到底有沒有騙孕!」


我一把拿過協議,快速翻找著,找到那條規定後立馬信誓旦旦指給他看。


他卻只是斜著眼看著我,挑了挑眉毛,「你仔細看清楚了,協議里只是說生下兒子後給你20萬,可沒說生下女兒我們也要帶走。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旭紅說了另外會補償你十萬,我也會另外給你錢,以後孩子的撫養費我也會承擔一半。」


我不敢相信地拿起條約,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上面的條例,生怕看錯。


看完協議的我,連協議都快拿不住了。顯然,他們和我玩了一個文字遊戲,而我輸了。


張旭紅想要兒子,只要兒子,不是兒子就不要。但一開始不想讓我不知道,反而會不答應這個協議,於是和我玩了一個文字遊戲。就算最後我生了女兒,他們可以給出任何一種說辭來推脫責任,因為條款里根本沒提及這種情況!


我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沙啞地問道:「你們這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反問道:「怎麼就把你往死路上逼了?!」


「難道這還不算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我是個學生,帶這個孩子我還怎麼去學校!」我被逼急了,嗓門一下子放了開來。


我只是覺得可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程度,本來就是一件不見光的事情,現在反而鬧成這樣,不是我想鬧,而是現實讓我不得不鬧。


我認清了現實,程意顯然不是我的救星,他們是夫妻,張旭紅不要這個孩子,他自然也是不要的。


我說:「孩子是你們讓我生的,你們不能不負責,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們!」


他噗嗤地笑出聲來,手指著桌上的協議,沉著臉說道:「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雙方簽字畫押,這是具有法律效益的,一切按照合同來,你覺得你能告得成功嗎?更何況你還只是一個學生,你有這個資本去告嗎?」


「你們這樣是欺詐!我要去告你們!」


「證據呢?」他反問,語氣陡然下降。


他看著我,眼裡是濃重的墨色,語重心長地說:「我勸你冷靜地想一想,這件事鬧大了是誰吃虧?一切都是按照協議進行,我們找你代孕,不是沒給你錢,不論是從法律上還是道德上,我們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你呢?你還那麼小,大學都還沒畢業,如果外人知道了會怎麼想你,不管你怎麼解釋,有什麼初衷,這說到底就是赤裸裸的交易!」


他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在這個輿論壓力壓倒一切的社會,如果真的把這件事鬧大,最後吃虧的還是我自己,一個沒有背景的窮學生。


我絕望地望著他,抱著孩子撲通跪了下去。


「程先生,我求求你了,這是你的親身骨肉啊,就算你老婆不想要女兒,你也不能不要她啊!我還要上學,帶著她,我這輩子就完了!」


他絲毫沒有因此動容,只是安靜地看著我和孩子,只說:「送去福利院吧!」


「福利院?」我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


我完全被這句話震驚,這是他的親生孩子啊,張旭紅忍心拋棄,他怎麼也能坐視不管呢?!


「你們不是沒有孩子嗎?為什麼不要這個孩子?」我很直接地說出我的困惑,抬頭卻看到他緊皺的眉頭。


他扯了扯嘴角,開口已是滿滿的無奈和無措,「很多事情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這孩子不是我不想要,我也沒有辦法,我是真的不能要。」


我只覺得好笑,「你可是個大男人,一家之主,這點事還做不了主!這是你的孩子啊!」


本以為他聽完這挑戰他男人尊嚴的話會生氣,卻不料他還是沒有表情,只是苦笑著點了點頭,「不管你怎麼說,至少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他態度始終堅決,不論我說什麼都沒能改變結局。


最後,他只說:「我最後說一遍,孩子我不要,要麼你自己帶著,要麼送去福利院。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


他看著我沉默了,便帶著疑惑的語氣問:「我就想不通了,當初你選擇代孕不就是為了錢,現在我們也不是說不給你錢,反而還多給,你為什麼還一直在胡鬧?」


聽他說完,我更是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想像他到底把我看成什麼樣不入流的女孩了。


與其說我是被他的話氣的,倒不如說是啞口無言。他說的不無道理,代孕不是光彩的事情,我選擇了這條路,不就是因為我缺錢,免不掉別人對我的評頭論足,我也只能承受。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輕聲說:「我只是心疼孩子,福利院再好也比不上親人的陪伴。」


他冷笑一聲,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那好啊,不送去福利院,你自己帶,撫養費我來出。」(原標題:母憑女貴 作者:桃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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