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兮秋菊——屈原悲壯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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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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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九歌·禮魂》

成禮兮會鼓，

傳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與。

春蘭兮秋菊，

長無絕兮終古。

啟功書法《九歌·禮魂》

勞偉作品《九歌·禮魂》

詩句簡單翻譯過來，寫實易懂：祭祀禮畢，敲起大鼓，傳香花翩翩而舞，姣美的女子從容吟唱。春天供以蘭，秋天供以菊，直至萬年。

《九歌·禮魂》是戰國時期屈原所作的楚辭，有一種說法，是通用於前面十篇祭祀各神之後的送神曲，由於送的不只是神還包括人鬼，所以稱「禮魂」而不稱禮神。送神，在古代的祭祀中，是儀式的最後環節，也是最莊重的祭祀禮儀。禮魂，由美麗的女巫領唱，男女青年隨歌起舞，還要傳花伴歌伴舞。屈原記錄了這個莊重的祭祀儀式。

在中國古時，文化士人與天地植物有情懷上的互動。在先秦時期，最具有代表性的植物大概是蘭，風氣如「士女秉蘭」（《詩經》），禮儀如「大夫執蘭」（《周禮》），祭祀如「春蘭秋菊」（《禮魂》）等。是以孔子曰，「蘭為王者香」。

李少文繪畫《九歌·禮魂》

蘭作為高潔的情懷象徵，唐代張九齡在遭貶之後，寫有一首《感遇》，開頭就是「蘭葉春葳蕤，桂華秋皎潔。」

對此這首辭，另一說認為屈原寫作這篇祭詩的背景是在楚國兩次大敗於秦之後，內容與《國殤》的聯繫(魂與殤)，所處於《國殤》之後，可以認定它是相當於《國殤》的亂辭的卒章，而非《九歌》「送神曲」。是為對英雄和祖先(為國捐軀的先烈)的祭祀；詩人寫完國殤之後，又用楚國南方沉湘之間民間喪禮所特有的悼念形式，寫了《禮魂》，以表達對偉大英靈的崇高禮讚。

然而，我們在近期熱播的《大秦帝國·崛起》中可以看到，楚國被秦國大敗之後，屈原卻悲絕沉江了。

「每日詩詞」系列

文/老伍

【申明：「每日唐詩」系列暫謝絕轉載，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