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陰人被陷害,捲入洞房裸屍謎案
半夜十一點。
「喂,是李隊長么?」
李向陽聽到電話里,有人忽然這麼叫自己,還真是意外。
這個外號是在自己上大學的時候,同學給起的,只是因為自己的名字和抗戰電影里的英雄一樣。
「恩,我是,請問你是哪位?」李向陽對著電話問道。
「哎呀,老同學,我是李高啊,這樣這星期天,我們有個同學聚會,在江海市的昌盛樓,到時候不見不散啊,就先這樣。」
還沒等李向陽在說話,電話那頭卻是掛斷了。
收起電話,李向陽想了想:「江海市,昌盛樓?明天的工作地點不就是昌盛樓么。」
笑了笑,李向陽從腰間將別著的那把,沾滿了鮮血的菜刀拿在了手中。
接著便是直接推開了,藍天中學的大門走了進去。
此時校園內寂靜的有些詭異,忽然傳來貓頭鷹的叫聲,咕咕的挑撥著心臟的跳動。
元月高掛與空中,月光照射在操場上,雖然陰暗,但還可以看清東西。
看著正前方的教學樓,李向陽手中緊握著沾滿鮮血的菜刀,徑直向著教學樓中走了過去。
從窗戶跳入一間教室內,借著從窗戶照射進教室的月光,李向陽的目光警惕的在教室中仔細觀察了片刻。
接著目光向著教室的門口看去,移步來到門口,伸手活動了一下門把手,沒有上鎖,門是開著的。
打開教室的門,李向陽抬腳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的走廊中,沒有窗戶,月光也照射不進來,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清。
李向陽摸索著在旁邊的牆壁上,找到了開關。
「叮!」
開關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非常安靜空曠的走廊中,卻是響起了迴音。
按動了開關,走廊里的燈瞬間全部亮了起來。
走廊中空無一人,只有手中拿著菜刀的李向陽自己。
「滴答……滴答……嘩嘩嘩……」
忽然幾聲滴答滴答的水滴低落的聲音,從水房方向傳來,緊接著又是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其中還參半著好像是有人在洗衣服一樣的聲音。
水房距離不遠,在走廊的中斷位子。
李向陽目光直視著水房的門口,抬起腳輕輕的落地,小心翼翼的向著水房走去。
距離水房越近,一種寒冷的感覺就是越強烈。
嗲噠!
在李向陽再次邁出的一步,剛落地的時候,腳下傳來了一聲聲響。
低頭看去,腳下全是水,自己這一腳正好踩到了,從水房中流出來的水裡面。
「看來已經發現我了。」
想到這裡,李向陽加速向前來到了水房門口,將菜刀背在身後。
抬腳「咣當~!」一聲便是將水房的們給踹開了。
水房中,此時站著一個人,一個穿著長身睡衣,看身材年齡應該不是很大的女孩,正背對著李向陽,站在水槽邊上,低著頭正在洗著什麼。
「幹嘛呢?」李向陽緊皺著眉頭突然問道。
那女孩沒有半句回答。
「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走吧。」李向陽又道。
那女孩還是沒有半句回答,只是一直低著頭洗著什麼,水槽裡面的水滿了,溢了出來流了一地。
「差不多行了啊,我是這裡的校長請來的,你不走我交不了差,別弄得大家都難看還不好?」李向陽這時將手中的菜刀拿了出來。
「我還沒洗完……」女孩拖著長音,陰沉沉的說道。
「你洗什麼?」李向陽皺眉問道。
一直都沒停下的女孩,這時卻停了下來,身體緩緩的轉了過來。
就在她轉到一半的時候,李向陽便是看到,這女孩並不是低著頭,而是她的頭根本就沒有長在脖子上。
手中捧著的一個圓不隆冬的東西,才是女孩的頭,頭髮濕漉漉的,不斷的向著地下滴著水。
在被長發半遮掩的,那一張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正看著李向陽詭異的笑著。
原來這是一隻鬼,一隻正在洗頭的鬼。
若是一般人見到這番場景,恐怕早就已經嚇暈了過去,可李向陽卻是沒有。
李向陽點了點頭,「噢,你是在洗頭,洗沒洗完,洗完了就跟我走吧。」
「你不怕我?」女鬼聲音陰沉的問道。
「怕你做什麼,速度點,跟我走吧,頂多過兩天我燒個一瓶飄柔給你。」李向陽有些不耐煩的道。
「啊~!」
突然一聲刺耳的叫聲從那隻頭上的嘴巴里傳出。
緊接著只見那隻頭,向著站在門口的李向陽飛射了過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刀。」說話間李向陽手中菜刀舉起。
唰~!
菜刀猛的劈下。
「啊……」
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
菜刀砍進了鬼頭中,竟然卡住了,黑色的帶著一股刺鼻的臭味的血液噴了出來。
接著鬼頭在半空,胡亂的飛舞,想要掙脫頭上的菜刀。
而同時水房中的女鬼的身體,揮舞著手臂向著,李向陽衝來。
「你個混蛋,不聽勸。」李向陽雙手握著刀柄,將頭按在地上,用腳踩住鬼頭,用力將菜刀拔了出來。
一腳大力抽射,直接將鬼頭踢向了走廊盡頭。
緊接著回頭,手拎著菜刀,便狠狠的向著正想自己衝來的女鬼的身體砍去。
「不聽勸,老子叫你不聽勸,不聽勸……」
一頓猛砍,將女鬼的四肢全部砍掉。
隨後快速從兜里拿出來了幾張黃符,貼在了四肢上和身體上。
只見那四肢本來還在扭動著,正要和身體從新結合,被貼上黃符之後,就一動不動的定在了那裡。
「啊……」
一聲慎人的刺耳叫聲,從走廊盡頭傳來。
李向陽轉頭看去,只見那顆鬼頭,像是皮球一樣,正快速的向著自己這邊滾了過來。
「誒呀,你還不聽勸是不是。」
李向陽做了個俯衝的姿勢,突然後腳發力,沖了出去,緊接著抬腿又是一腳抽射。
嗖……
正中那顆鬼頭,直接將鬼頭踢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了牆上。
「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菜刀怎麼可能傷到我。」
「既然你發問了,老子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本小爺,姓李,名向陽,乃麻衣門第一百零八代掌門是也!」
接著李向陽又道:「在奉勸你一句,不要反抗,我的菜刀是沾了公雞血的,剁你跟剁菜一樣。」
「我沒有害過人,你放過我吧。」女鬼求饒道。
這時李向陽衝上衣口袋裡拿出來了一疊冥幣,說道:「你是沒害過人,但你嚇人了,塵歸塵土歸土,到你該去的地方去吧。」
說完李向陽將冥幣拋向半空,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冥錢開路,陰門大開,上路吧~~!」
當所有冥幣落地之時,只見地上散落的四肢與身體頭顱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咣當~!
將菜刀丟在地上,李向陽轉身向著來時跳的窗戶,所在的那件教室方向走去,「放心吧,飄柔我會燒給你的。」
江海市。
李向陽背著一個旅行包,從江海市火車站下了車,便是直接打車來到了昌盛樓。
「我賺錢啦,賺錢啦,賺錢啦……」電話鈴聲響起。
「喂,哦,我剛到,就在你們酒樓門口,好,只要錢到位,一切都不是事,那就這樣!」
電話掛斷。
很快便是見到一個廚師打扮的胖子,從昌盛樓里走了出來。
來到李向陽身前,打量了一番,「你就是李大師?」
「呵呵,我可還年輕,叫大師有點不合適,叫我小李就行!」李向陽笑著說道。
「哈哈,那好,就叫你小李,我們老闆都吩咐我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走我們進去說。」胖廚師笑著說道。
「我會的,我的工作在晚上,我的朋友今天在你們這裡定了位子,現在這個時間差不多該到了,我去赴約,東西麻煩你先幫我保管著吧。」李向陽說道。
「好,沒問題!」胖廚師點頭道。
隨後李向陽便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李高的電話。
「喂,李高,我這已經到了昌盛樓,你們在那個房間?」
「302,喂,是302啊,快點啊,你小子上學遲到,同學會還遲到。」
電話掛了後,李向陽乘坐著電梯來到了三樓302包間。
站在包間門口便就能聽到,包間內傳出的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咚咚咚……
李向陽敲了幾下房門,卻是沒人理睬。
看來還是裡面聲音太大,可能是沒人聽到自己的聲音。
伸手將門打開,頓時屋內傳出的吵雜聲幾乎有些震耳,可當所有人看到李向陽站在門口的時候,都是一愣,安靜了下來。
「誒呦喂,這誰呀誰是,這不是我們的李隊長么!」說話的是李高,因為是同姓兩人在上學的時候關係倒是相處的不錯。
李高來到門口,一把就是將李向陽拉進了包間內,「大家還認識吧,認識吧,我們的李隊長,這麼多年不見,可比以前帥多了嘿!」
這時坐在門口的一個女孩站起來笑道:「哈哈,當然不能忘了,你們還記得吧,隊長當年和我們的校花張小賀,可是轟動了全校的呀!」
提到張小賀,李向陽的目光一亮,抬頭看去,坐在角落裡,的一個女孩,那不正是當年的張小賀。
再次看到張小賀,當年的風華正茂,當年的青春靚麗,卻是完全看不見了。
兩人眼神對視,李向陽流露出的是激動與喜悅,可張小賀的眼神卻黯淡無光,就好像看到了陌生人一樣。
當年的種種山盟海誓,竟然在此刻完全消失。
想到這裡,李向陽竟然是有些恨,恨自己的職業,恨自己的家族,恨自己的使命。
當年若不是自己,要繼承麻衣門掌門的衣缽,兩人也不會分開,若是不分開,說不定現已經在一起了,可無奈麻衣門的道法需要處男之身,方可發揮到極致,任何鬼怪都要忌憚。
兩人對望了片刻,張小賀有意避開了李向陽的眼神,在加上一旁的老同學起鬨,氣氛更加活躍了起來。
「誒,李隊長,這兩年你跑哪去了,老弟我找你一次可太不容易了,給兄弟說說最近發展的怎麼樣幹什麼呢?」李高端著一隻倒滿酒的被子過來問道。
「呵呵,我啊做清潔的!」李向陽笑著回答道。
心裡想著,總不能說自己是抓鬼的吧。
「來,李隊長,這是我的名片,您笑納!」這時只見從張小賀身旁站起一個男子來,笑呵呵的將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男子雖然是笑呵呵的,但那眼神彷彿是要吃了李向陽一般。
幸虧他是個人,若是鬼這麼看李向陽,李向陽早就一拳打他個魂飛魄散了。
李向陽微笑著起身,雙手將名片接了過來,看著名片上寫著,華東集團副董事趙文博,「誒呦,兄弟混的不錯啊,居然是董事長,你好!」
這時趙文博伸出手來,和李向陽客客氣氣的說道:「你也好。」
李向陽禮貌的將手伸出,握了個手。
可兩人的手剛握在一起,李向陽便知感覺到,這個叫趙文博的對自己的敵意不淺啊,手一直在用力捏著自己的手,勁還不小。
但是李向陽是什麼人,鬼都不怕,怎麼會怕他。
在這麼多老同學的面前,也不好弄的太不好看,所以李向陽也沒和他計較,沒有用力,任由他捏。
趙文博看著李向陽,臉色不變,絲毫沒有痛苦的樣子,在加上兩人握手的時間也夠長了,在這麼下去也不太好看,趙文博笑著把手鬆開了。
李向陽坐下,低聲問道:「這小子誰呀,記憶中怎麼沒有這麼個同學?」
身旁李高聽到後,便拉著李向陽轉過身去,在耳邊低聲說道:「隊長,你還不知道吧,這小子是張小賀的老公,他可不得了,華東集團的副總裁,他爸爸是總裁,家裡有的是錢。」
「張小賀結婚了?」李向陽第一反應顯示一愣,隨後擺手道:「關我鳥事。」
「呵呵,也是。」李高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對面一個女生,站起身來,用湯匙敲了敲酒杯說道:「大家靜一靜啊,還記得不,咱們李隊長,上學的時候那最拿手的只有兩件事,第一!」
所有人齊聲喊道:「泡妞!」
那女生笑著道:「對,因為他泡上了我們的校花,那第二呢!」
「講鬼故事!」所有人再次又答道。
那女生笑著道:「沒錯,隊長將的那鬼故事,那可是無敵了,怎麼樣要不現在就讓李隊長給我們講一個?」
「好~!!」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叫起好來。
看著他們李向陽一陣苦笑,上學的時候講的那些,可都是真的,是從小和爺爺做鬼的時候的事。
本來李向陽不想講,可當目光看到張小賀的時候,卻發現他眼神中彷彿有一些期待,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還記得和張小賀談戀愛的時候,就因為一個鬼故事,將張小賀嚇的鑽進了自己的懷裡。
一個鬼故事,對兩人來說,其中包含著太多的美好回憶。
「那好,我就將一個,給大家助助興!」李向陽笑著道。
這時一旁李高起身說道:「快把窗帘拉上,天黑聽鬼故事才最有感覺!」
「故事開始!」
老王,是個爛賭棍,平時輸了錢,就愛喝點小酒。
這天,老王在外面玩了一夜,輸了不少錢,喝了點酒,回家老婆不願意,於是就吵了起來。
吵了沒幾句。
一夜沒睡的老王,在加上喝了點酒,於是躺在炕上就睡著了。
媳婦生氣,打了包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當老王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心想這不行啊,媳婦跑回娘家了,孩子也帶走了,自己得去接回來啊。
於是呢,老王就著急忙慌的出了家門。
媳婦的娘家,在山的那頭,要去必須翻過一道嶺。
月黑風高的,這風呼呼的刮,一旁的樹木嘩啦啦的響。
走在半山腰,老王是在怕的不行了,於是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白酒,拿了出來猛喝了幾口壯壯膽。
來到山頂,翻過山,剛要下山的時候,看著不遠,隱隱約約的有些亮光。
揉了揉雙眼,老王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媽呀,不會是有那什麼吧?
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的在向前走了一些,才看清。
噢,原來是個窩棚,裡面掛著一盞油燈,真的是燈光,裡面還坐著三個人。
老王正要走,這時只聽窩棚里一個人,沖著老王招手喊道:「喂,大兄弟,這麼晚了,你這是去哪呢?」
老王停下腳步,笑了笑:「噢,下山走個親親。」
「都這麼晚了,下山的路不好走啊,不摔著,來快過來,進窩棚里坐會,喝點熱水,這北風也夠冷的。」
老王看了看周圍,緊了緊衣服,的確,這小北風掛的是挺冷。
好吧,老王心想喝點熱水也行,竟喝酒了胃也燒得慌。
走進了窩棚,剛坐下,老王來了精神,他看到啊,在窩棚里,竟然還擺放著一個麻將桌。
這三個人,竟然在打麻將。
看著三人年紀也都不大,和自己差不多,老王笑著問了句:「三位兄弟,這三個人也能打麻將啊?」
「我們不就是在等你么,來三缺一,你頂個人!」
「我還要趕路呢。」老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麻將牌,說道。
「這大黑天啊,你趕什麼路,玩一會天亮再走吧。」
呼呼~!!
聽著外面風是越來越大,看著外面漆黑一片,老王心想也是,天亮再走也行。
於是老王就坐下了。
玩了一圈,這老王的手氣,那不是一般的好,要什麼牌來什麼牌,可贏了不少錢,這勢頭看來天亮了老王都不一定願意走。
咣當~!
手裡的一張牌掉在了地上,老王彎腰去撿牌。
可這一撿牌不要緊,竟然是發現,這桌子底下,那三個人竟然沒有腳。
一下子,老王感覺到背後冷聲嗖嗖的,全身汗毛直立,在向上看又是發現,這三個人都沒有下巴。
這一下老王害怕了,看來自己真的是遇到鬼了。
嘴巴一張一合,咽了咽口水,老王突然起身,聲音顫顫悠悠的道:「我,我去尿泡尿。」
沒等三人說話,老王轉身快步走出了窩棚,走出十步,二十步,不敢回頭,撒腿就跑。
一直跑,一直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只知道跑。
老王好不容易跑到了山下,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實在是跑不動了。
這時候天也有些蒙蒙亮了,從前面走來了一位老頭,來到老王面前看了看問了句:「你幹什麼的?」
老王嚇的渾身一哆嗦,沒有先抬頭看,眼睛先是看了看,老頭有沒有雙腿。
一看之下,老頭有腿,這下老王才放下心來,有腿那就不是鬼了。
老王低著頭說道:「大,大爺,我剛才在山上遇到了鬼了。」
老頭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鬼的呀?」
老王喘息著道:「他們沒下巴啊。」
這時老頭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老王的頭髮,「你看我有下巴么?」
整個包間內,聽到李向陽最後這一聲,「你看我有下巴?」所有人全都一驚,雙眼猛睜,手心濕漉漉的出了不少汗。
講完了故事,李向陽的目光在張小賀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微微的一笑。
只見那張小賀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這個故事正是,當年李向陽追張小賀的時候第一次約會講過的。
通過這個故事,張小賀忽然又想起了當年的一些事。
趙文博看著李向陽與張小賀眉來眼去的,頓時有些惱火,狠狠的瞪了張小賀一眼,「想什麼呢,過去的,那就是過去了,在幻想也沒有用。」
被這麼一瞪,張小賀一驚,看著好像非常害怕這個趙文博,立刻將目光移開,低下了頭。
這時趙文博,又是拿起一杯酒,起身來到李向陽身旁,笑著道:「來,兄弟隨我們不是同學,但你老婆和你是,還有過一段那個叫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為了這份感情,來我們干一杯。」
聽著這句話,那麼刺耳,那麼的不爽。
李向陽轉頭看向張小賀,此時只是低著頭,吃著碗里的菜。
看來這混蛋平時沒少欺負小賀。
李向陽頓時火氣也上來了,但沒有表現出來,端起酒杯微笑著道:「是啊,這段感情值得喝一杯,來幹了!」
說完李向陽一口便是將酒幹了。
這邊趙文博剛喝完酒,李向陽突然道:「別動。」
所有人都是一愣,目光向著這邊看來。
趙文博也是一愣,看著李向陽的手伸向自己頭部,但心裡暗道:你還能拿我怎麼樣,這麼多人看著,你敢動我試試。
李向陽沒動他,只是一下從趙文博的頭上,揪下來了一根頭髮,「白頭髮,誒呀呀,未老先衰啊。」
趙文博一愣,接著一把將李向陽推開,怒道:「你才有白頭髮呢。」
「噢,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眼花了,你看喝了點酒,眼睛還不行了,我去下洗手間啊!」說著李向陽轉身便向著包間外走了出去。
李高立刻起身也跟了出去,拉住李向陽說道:「隊長你沒事吧?你的酒量沒這麼差吧?」
李向陽微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向洗手間收取。
身後李高又道:「我們沒請他,是他自己硬跟著小賀來的,沒辦法,總不能不給小賀面子吧。」
「沒事,我去洗手間。」說完李向陽轉身便走進了洗手間。
將洗手間的門關上,李向陽笑道:「嘿嘿,沒事才怪,老子是什麼人,有仇必報,你特么的還敢瞪小賀,還欺負小賀。」
說著李向陽便是將,剛剛在趙文博腦袋上拔下的那根頭髮拿了出來,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掌黃紙符,將頭髮抱在了黃紙符裡面,摺疊了起來。
隨後將黃紙符放入了自己口中,雙目緊閉,口中嘰嚕咕嚕的念叨了一陣,隨後雙眼猛的再次睜開,頓時一道金光從眼中閃爍而出。
同一時間,還在包間內,坐在張小賀旁邊的趙文博,突然站起身來,面向張小賀,雙眼發直的看著張小賀,突然跪在了地上。
兩隻手抬起,啪啪啪……的打著自己的嘴巴,口中不斷的說著:「小賀我錯了,小賀我錯了,小賀我錯了……」
瞬間全場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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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遇到一座詭異的廟,廟前停著一副紅棺,裡面
※畫屍人:靈魂長眠
※睡前別玩手機喲
※民間鬼術之鬼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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