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跟人私奔後他墜崖身亡,幾月後拆遷卻從他家地窖挖出一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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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張玉良的屍體被村民發現時,已經死亡七個小時了,這是接到報案就立即趕到現場的法醫說的,這樣一推算,張玉良死亡時間是在上午的九點左右。
張玉良身上除了明顯摔傷外沒有其他傷痕,致命的創傷在頭部,從30米高的懸崖上摔下來,後腦又剛好墊在了崖底的石頭上。
張玉良的屍體旁掉落了好幾根松樹枝,手上有拽松樹枝時留下的痕迹,看來他是從懸崖頂上掉落無疑。
警察在案發現場前後左右地仔細查看,發現距離山崖頂很近的一棵松樹的頂端樹枝上掛著一個裝錢的布袋子,一沓錢的一角很明顯地裸露出來。
警察試了試,一個人趴在地上俯下身也夠不到錢袋,最後只好幾個人拽著一個年輕警察的雙腳,年輕警察麻利地把錢袋子攥在了手裡。
這個錢袋子是用帆布縫製的,裡面的錢整整是一萬元,錢袋子裡面還有大紅紙寫著的彩禮單,單子上還有雙方家長和媒人的簽字,很明顯是訂婚的彩禮錢。
警察沒費力氣就找到了錢袋子的主人,這些錢是村裡王姓一家剛剛訂了婚的女兒的頭撥彩禮。
錢是三天前丟的,保管錢的是這家的老奶奶,年紀大記性差還總要管事,弄丟了錢也沒人敢埋怨。
只以為是被王奶奶放到隱蔽的地方,有些糊塗的老人想不起來具體藏錢的地方也在情理之中,王家人只想默不作聲地慢慢尋找,相信總能找得到。
警察把從懸崖邊撿到的錢還給了王家,不只是王家人愣神,知道詳情的村民都愣住了。
這杏花村的村民都是老住戶,幾十年的風氣都非常好,雖說家家都不太富裕,可是從來沒出現過偷盜的現象,可以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王家的彩禮錢究竟是怎麼跑到懸崖上去的,又為什麼會落到懸崖下的松樹頂枝上?
張玉良為什麼會從懸崖頂上掉下去,難道和這錢有關係?張玉良究竟是自己失足落崖還是有人將其推落?
2
警察將懸崖頂上仔細檢查個遍,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迹,也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指紋和腳印,沒法對張玉良的死亡定性,公安局要將屍體帶回做進一步的檢查。
張家的親屬和好心的村民們四處尋找張玉良唯一的兒子張曉猛,儘管他是一個迷失了心智的瘋子,可是按照老禮來說,他也得送他爸爸最後一程才行。
張曉猛被村民在一戶柴草堆中找到,他的身體蜷縮在柴草里,身邊是一堆被扒得不甚乾淨的青玉米,嘴邊還留有啃咬玉米時留下的玉米渣,這些玉米也許就是他一天的口糧。
張曉猛被村民帶到張玉良屍體旁時,他愣愣地看著地上躺著的父親,一個同族長輩按著他的頭,讓他恭恭敬敬地給自己的父親行了拜別禮。
「你爸爸從此再也不回來了,你得大哭幾聲送送你爸,聽到沒有?」同族長輩紛紛告誡著兩眼迷茫的張曉猛。
一個爺爺輩的長輩上前就擰了張曉猛幾下,疼痛瞬間讓張曉猛大聲哭號,他拚命的呼喚父親來救他,他哪裡知道自己的父親就躺在運屍車裡,今生已經無緣再見了。
鄉親們心酸地抹著淚,這個張家真是交了霉運,這個張玉良也真是個倒霉的人。
張玉良的死亡成了懸案,說是自殺吧沒有充分的證據,說是失足落崖吧也沒有可靠的證明,說是他殺,更沒有兇手的絲毫痕迹。
一時間村民們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和臆想造就了很多個版本,似乎都有道理,又似乎都不嚴密。
有很多村民認為王家的錢是張玉良偷的,因為王家丟錢的當天還有人看見張玉良同王奶奶聊天。
他一直恭維王家女兒選了個好婆家,剛訂婚就能給過一萬元彩禮,一定是個條件很不錯的人家,王奶奶樂呵呵地直點頭,想必那個時候張玉良就動了小心思了。
也有的村民認為錢不是張玉良偷的,可能是他發現了小偷去追趕,結果兩人打鬥中錢包被撕扯才掉下懸崖,張玉良也被小偷推到了崖底,這樣的話,張玉良就是見義勇為的英雄。
還有一部分村民認為,不管張玉良是賊人還是英雄,他都已經去世了,王家的錢也已經找到了,再追究什麼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都各安天命,好自為之吧。
轉眼快到了秋收時節,張玉良墜崖一事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村民們對此事慢慢地失去了興緻,這件事就這樣一點點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就在這時,公安局把張玉良的遺體做了血樣、細胞、毛髮等等檢驗留存後,通知杏花村的村幹部召集張玉良的親屬去接回遺體,村民們這才發現已經很久沒看見張曉猛了。
這個無人看管的瘋子不知道去了哪裡,村幹部只好召集了張玉良家族裡幾個晚輩接回了張玉良的遺體並下了葬。
3
小華在超市裡挑挑揀揀地選年貨,轉身往遠處一瞥間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本該獃滯無神的眼睛顯得清澈靈動,那本該時不時流著口水的嘴角好看的上揚著,容貌簡直是一模一樣,身高形體都一樣,世界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
「媽,你猜我在超市發現了什麼?我看見一個和張曉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說怪不怪?」
「真的嗎?還有這事。我從老家來時張曉猛就跑丟了一段時間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爹的死因也沒有個准信,真是可憐的一家人。
「對了,你說在超市看見他的?他一個瘋子去超市幹嘛?他是不是餓著了,去拿吃的東西?」
「媽,我說看見和張曉猛長得一個模樣的人,沒說就是他,我看見的人那可是個很正常的顧客。」
「也許就是碰巧長得像吧,張曉猛這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看著都揪心,要是真能治好了那可神了。
「再說,這離咱們老家三百多公里呢,張曉猛怎麼跑也跑不到這呀!」
小華將辦好的年貨一樣一樣地整理好,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七了,自己已經向單位請好了假,陪媽媽一起回家過年。
小華自從在超市裡遇見了與張曉猛長相一樣的人後,總是不經意地就回想起往事。
自己和張曉猛同齡,又是鄰居,小時候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小華大張曉猛三個月成為了哥哥,經常批評教育張曉猛是小華的分內事,他一直在履行哥哥的義務。
很小的時候,小華家比張家條件要好一些,小華總是拿自己家的好吃食給張曉猛,雖說這個小哥哥經常說弟弟,可是關照弟弟的時候也很多。
兩個孩子同時上學放學,兒時的友誼最為純潔,他們相約著要好好讀書,長大後要好好努力,這是兩個孩子共同的心愿。
天有不測風雲,兩個孩子十一歲時,張曉猛家出了大事。
先是他媽媽和別的男人私奔了,他爸爸都到派出所報案了也沒有個結果,張曉猛還因為此事被刺激的從山崖上摔了下來發了瘋。
好好的一個張家從此就成了村子裡最倒霉的一戶。
小華總是偷偷地去看他的曉猛弟弟,就算他偶爾有那麼一點點記憶,一會就又狂怒起來,嚇得小華的父母不停地警告他不許再接近張曉猛。
小華沒了最好的夥伴並沒有影響他努力學習,成績一直優異的他初中畢業就考取了省水利學校,畢業後競聘到M市郊區一個鎮的水利站工作。
如今二十歲的小華已經上班兩年了,單位給他分配了單身宿舍,小華媽媽元旦後來看兒子,就等著過年時和兒子一起回家。
4
小華陪媽媽回了家,三十晚上鞭炮聲此起彼伏,漆黑的夜晚被一道道耀眼的亮光劃破,只有鄰居張家的屋子依然漆黑一片,這間屋子像它的主人一樣完全沉默在黑暗裡。
小華總是默默地關注著張曉猛,從十一歲到如今九年時間裡,小華每年都能見到張曉猛幾面。
他沒有錯過這個兒時弟弟的成長,儘管別人都認為張曉猛是個瘋子,可是小華依然會默默地把給他的禮物放在離他不遠處,看到他猶疑地把東西捧起來,小華的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
小華多想能像以前一樣和他親近,可一往他身靠,張曉猛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的馬上跳開。
無數次的試探後,小華放棄了親近的想法,只是遠遠地望著這個遙不可及的童年夥伴。
村裡為了提升村民文化生活,打算選一塊地方做文化娛樂廣場,選來選去沒有太相應的位置,最後就相中了張家的房屋。
張曉猛一晃離開村子已經九個多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村民都認為他是自生自滅了,就算他在,一個瘋子也沒有辦法過正常人的生活。
他家的房場在村子中間位置,房欄地比別人家都多,寬寬敞敞的剛好夠文化廣場的面積。
村裡經過兩委班子的研究並提交村民代表會議後,決定用張家的院落建設文化廣場,待張曉猛回來後,按照規定的價格給予其補償並另行選址蓋房。
五月份,建設文化廣場的項目開工了,就在拆除舊房鋪設地面時,抓鉤機的鐵爪從張家的地窖里挖出來一具屍骨。
這張家是怎麼了,接二連三地出怪事,警察又一次來到了現場。
現場被挖出的骸骨被送去做鑒定,死者是女性,年齡在三十五歲左右,死亡年限為三年前。
村裡的各家各戶都被警察逐一的走訪,了解的中心問題就是張家的以往,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他們家的生活與別人有什麼不同?張家人與誰有恩怨?
5
張玉良墜崖一案還沒有明確的定性,他家裡又挖出了一具女性骸骨,這讓警方不得不把張家多年的生活情況都逐一做調查。
按照村民們的回憶,這具女性骸骨很可能是張玉良的妻子劉笑麗的。
她是張玉良的二婚妻子,兩個人也就是搭夥過日子的半路夫妻,在法律上是沒有登記的伴侶。
張曉猛十一歲時,曉猛媽與人私奔不見蹤影,同村的寡婦劉笑麗時常安慰關照張玉良。
就在曉猛媽私奔一年後,三十七歲的張玉良和三十一歲的劉笑麗在村裡辦了幾桌酒席就算成了親。
因為他們找不到曉猛媽本人,無法辦理離婚手續,兩個人就這樣湊在一起過起了日子。
劉笑麗在三十四歲時懷過一次孕,都六個多月了,因為一次意外摔倒孩子沒有保住,也因此導致劉笑麗再也不能懷孕。
張玉良對此很是傷心難過,也為此兩個人的感情大不如前,前後左右的鄰居也時常聽到兩個人的口角聲。
劉笑麗三十六歲時,有一次趁著張玉良出工不在家,她收拾些錢物就跑路了,至於去了哪裡誰都不清楚。
張玉良並沒有和劉笑麗登記結婚,出去尋找也名不正言不順的,他去派出所報了案,警察對他家竟然跑了兩個女人也很驚訝,怕是被人販子給盯上了。
警察趕緊把他家的情況輸入了失蹤人口的資料庫中,答應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從此以後,張玉良就一直一個人生活,直到他去世,也沒有得到兩個妻子的任何消息。
刑警隊的一名新入職的女刑警思維比較活躍,她大膽的把自己的猜測向隊長反映。
「張玉良兩任妻子都離家出走,這些信息都是張玉良自己釋放出來的,究竟是真是假無人知曉,如今張玉良也已經去世,這些事就只能靠死者自己證明了。
「如果這具骸骨真的是劉笑麗,很有可能就是張玉良自己殺害了妻子。
「如果這件事真成立的話,他的第一任妻子會不會也沒和別人私奔,可能也被他殺害,只是屍體會藏在哪裡呢?」
刑警隊長讚許地點了點頭,在多年的案件偵破中他深有體會,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
常規的推理和判斷往往會讓偵破工作被束縛手腳,雖然說新人經驗少,紙面功夫強,可有時他們的想法也很有靈性,會給偵破工作打開一扇通往真相的快捷之門。
刑警隊長鼓勵新入職的女刑警按照自己的推測去一點點挖掘,同時還給她配備兩個工作人員。
6
女刑警再次回到杏花村時專門找各家的婦女聊天,在大量的走訪後,她又有了新的發現。
劉笑麗的娘家很遠,本村沒什麼親屬,一直就和張家走得很近。
誰知劉笑麗的丈夫得急病去世,曉猛媽就經常去安慰孤零零的劉笑麗,兩個人還結拜了干姐妹,逢年過節時劉笑麗都被張家請到家裡,那時兩姐妹的感情還是蠻好的。
劉笑麗在張家一呆就是一天,晚上路黑,張玉良就經常送劉笑麗回家,兩家隔著一條街的距離,徒步需要十分鐘,兩個人就像壓馬路一樣悠閑地踱著碎步。
很多村民都看得出張玉良看劉笑麗的眼神不一般,只有曉猛媽很信任自己的丈夫,也信任自己的乾妹妹。
有人說張玉良在曉猛媽還在時就和劉笑麗有曖昧,憑著女人的直覺一看就是那麼回事,沒準曉猛媽是知情後氣憤離家的。
女刑警覺得這些話後面一定藏著一個故事,為了更深入地挖掘,她一遍遍向人們詢問張曉猛如何發的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得了病。
「可別提那糟心的事了,有一天深夜,張曉猛大聲喊著媽媽向懸崖邊跑去,張玉良氣喘吁吁地追趕著,因為曉猛媽和男人私奔了,山崖頂上是離開村子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
「張曉猛跑到山崖頂時竟然從上面掉落下來,等到他爸爸背他回來時,他因為腦袋被撞壞了,從此就瘋瘋癲癲地過著日子。
「唉,真是可憐呢,如今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女刑警接著追問:「你們親眼看見曉猛媽和男人私奔了嗎?那個男人偷偷地來過杏花村嗎?你們有誰見過那個男人?」
「那到沒有,我們都沒看見曉猛媽和什麼男人接觸,都是張玉良親口說的,他說是曉猛媽從小的同學,哪個男人能胡說這些啊?也不是什麼光彩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張玉良自己說的,現在是死無對證。
女刑警又和小華媽媽聊了起來,因為他聽說小華和張曉猛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我家小華最心疼曉猛了,小時候總是把家裡好吃的給他,儘管曉猛瘋了,可我家小華每次回家都去看他。
「可是過春節小華回家時曉猛都丟了很長時間了,我們小華為此好幾夜都沒有睡好覺。
「去年春節前,我家小華在超市竟然見到一個和曉猛一個模樣的人,他回家就和我說起這事,我們都覺得很奇怪,不會是張玉良在外面還有私生子吧?」
「阿姨,你說的超市是哪裡呀?」女刑警接著追問。
「就是離我家小華宿舍不太遠的M市陽光大賣場。」
女刑警認認真真地記下了地址。
7
女刑警以一個女人的視角前思後想,既然村民們都能看出來張玉良對劉笑麗的心思,曉猛媽真的就那麼愚鈍嗎?
如果曉猛媽看出來這事會怎麼做?曉猛媽不是離家出走會是什麼?
女刑警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如果這麼分析下去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可是一個想法一旦露頭便無法再壓制下去,就算事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也得要一點點地去排除。
女刑警帶著人來到了劉笑麗寡居時住的房子,這間房子已經被劉笑麗賣給了一對小夫妻。
女刑警讓他們好好回想一下,自從住進這個院子後有什麼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原題: 《小村命案》,作者:一枚。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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