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紅日初升——第九章 名士猛將皆來相聚 戰南戰北雙雙大捷

上回講梁山大齊在破圍戰後，抓緊時間喘息，制定了進一步的發展方略，按照此方略，在眾兄弟的努力下，齊軍各個方面都小有成就。

最可喜的是青州方面的發展。因青州乃是大宋京東大州，所以潛力巨大，軍帥林沖、總管魯達在青州實行不與民爭利、不擾民，並為佃農做主、打擊豪紳惡霸的政策，對農業繼續實行三年不征政策，同時，鼓勵工商業，實行五十稅一的徵收政策，青州各行業蓬勃發展。軍事方面實行募兵制與屯墾制相結合，林沖負責招募願當兵者，編入金方軍團，訓練為精銳的軍隊，此為常備野戰軍；魯達負責組織地方百姓平時種田，農閑訓練，戰時充軍，此為守土屯墾軍，調孫新擔任青州總管府長史，協助魯達處理庶務。另在各縣設鎮守使，由於是戰時，所以上馬管軍、下馬管民，兼有知縣和守將的職能。在博興縣境內設四海商會，負責統一管理迎接從海上而來的商人，孫二娘負責。將齊軍青州造船廠也建於博興縣境內，孟康全權負責。齊軍市舶使施恩駐於青州，進行海上通商貿易。在青州城設齊軍招賢堂，廣招當地豪傑，由顧大嫂負責；開辦青州東皇書院，魯達兼任總教頭，孫立、欒廷玉兼任武教頭，請當地名儒擔任文教頭，為齊軍培養人才。在青州各地由齊軍出資建立東皇學館，聘當地儒生為先生，讓讀不起私塾的孩童有書可讀；另在各地設常平倉，豐年收購百姓餘糧，災年開倉賑災。

經過這些努力，比及大齊三年，金方軍團已成為擁有一個甲種軍（25000人）、兩個乙種軍（15000人）將近六萬餘人的龐大軍團，那三個軍，即董平任都指揮使的第一軍（甲種軍），杜千、宋萬任左右指揮使；楊志任都指揮使的第二軍（乙種軍），鄭天壽、周通任左右指揮使；史進任都指揮使的第三軍（乙種軍），陳達、楊春任左右指揮使；此外，還有劉唐任指揮使的金方軍團選鋒軍三個營3750餘人，朱貴任指揮使的齊軍兵馬副元帥暨金方軍團軍帥衛隊一個營1250餘人。青州行軍總管魯達的戍衛屯墾軍也發展到三萬餘人，其中青州三衛各五千人，左屯衛團練使欒廷玉，中屯衛團練使黃信，右屯衛團練使孫立，還有曹正任指揮使的步軍元帥暨青州行軍總管衛隊一個營1250人，其餘五縣各三千，哪五縣？壽光縣鎮守使李雲、臨朐縣鎮守使李忠、千乘縣鎮守使燕順、臨淄縣鎮守使扈成、博興縣鎮守使張青。阮氏三雄的青州水軍也發展到了四個營5000餘人。齊軍得到了青州百姓的大力擁護，青州各地府庫豐盈、百姓富足、兵精糧足，還多次向梁山大齊本部支援錢糧，青州儼然成了大齊第一州，成了大齊唯一一個也是最富足的一個以府城為中心的根據地。

這一年多來，梁山齊軍本部也有了不小的發展。花榮的土方軍團，將原來的梁山人馬整編髮展成了五個乙種軍八萬餘人，即徐寧第一軍，鄒淵、鄒潤為副將，索超第二軍，馬麟、薛永為副將，張清第三軍，龔旺、丁得孫為副將，朱仝第四軍，歐鵬、鄧飛為副將，穆弘第五軍，穆春、石勇為副將，楊林擔任土方軍帥衛隊指揮使；王煥的火方軍團也有所發展，發展為兩個乙種軍三萬餘人，即徐京第一軍，項元鎮第二軍，韓存保擔任副軍帥，李立擔任火方軍團長史。三大營方面，神機軍在凌振、魏定國、陶宗旺的帶領下已成為具有強大的炮火打擊能力專業化部隊；踏白軍也建立起覆蓋全軍的情報網，並培養了一直英勇機智的斥候部隊；英勇善戰的選鋒軍自不必多說，只待大戰用我，用我必勝。水軍方面也有所發展，建立了單廷圭任指揮使的水軍突騎（即水軍陸戰隊）。大元帥盧俊義還調解珍、解寶組建了無當飛軍，用於攻城。天王宋江還親自下山請來了隱居山東的當代大儒楊時、張九成師徒，奉為上賓，並請此二人擔任崇文書院先生。還有大刀關勝的另一個義弟抱犢山寨主唐斌率部來投，宋江大喜，令唐斌、文仲容、崔埜三兄弟暫時在馬軍元帥帳下聽用。還有原柴進莊上的洪義功洪教頭來投，宋江特命其為齊軍長史衛隊長，繼續隨侍柴進左右。還有成家之事，梁山眾將除了魯達、武松、公孫勝、樊瑞等修道之人和李逵這些死活不娶之輩，大都遵從天王號令，娶妻成家，宋江迎娶願林沖家的侍女錦兒為妻，並誕下了長子宋士駿。總之，大齊各地一片欣欣向榮之象。大齊三年二月，春暖花開，正好廝殺，宋江召開殿前會議，商討對付濟州張叔夜殘部之策，最終決定攻打濟州，徹底消滅張叔夜宋軍。由大元帥盧俊義統兵出征，軍師吳用、法師公孫勝隨行，調土方軍團第一軍、第二軍、第三軍，王煥火方軍團，本部選鋒軍、神機軍，無當飛軍共計十一萬餘人，並馬軍元帥關勝、虎將呼延灼，步軍驍將雷橫、楊雄，副將宣贊、郝思文、韓滔、彭玘諸將，浩浩蕩蕩殺奔濟州。花榮率土方軍團其餘兩軍負責梁山本部宿衛。

且說張叔夜殘部退到濟州後，張叔夜、蔡鞗屢次上書請求增援，朝中蔡京、童貫貪戀河北軍功，便瞞下此事，宿元景也怕張叔夜屢敗牽連自己，也不多說，由是天子只知是張叔夜屯兵濟州等待開春再戰，不多時因沉迷金石便將此事忘記，所以朝中也無人提及，張叔夜軍便在濟州駐紮一年多，朝中無人過問。忽一日，軍士來報，梁山反賊大軍已臨城下，張叔夜大驚，忙帶蔡鞗、陳希真登城觀望，只見城下齊軍旌旗蔽天，足足有十萬人，四面八方將濟州圍了個水泄不通，回頭一看己方，兩萬餘殘兵敗將，且久敗之師，士氣低落，張叔夜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城下盧俊義見狀，朗聲道：張招討，兩年前，汝率大軍將我梁山團團圍住，何等風光，今日又帶數萬殘兵被我大齊圍於此孤城，時也？命也？是天道不可逆也，汝當儘早開城投降，免使濟州生靈塗炭。張叔夜大聲道：亂臣賊子，也配與本帥理論，諸將當隨本帥奮力死戰，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上宋軍大呼「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這邊秦明大怒，欲請令攻城，盧俊義道：我軍長途趕來，先紮營再說。由是齊軍四面紮營，將濟州圍住。當夜，盧俊義擊鼓聚將，商討破城之法，吳用道：宋軍已是殘兵，當攻心為上。於是，齊軍也不急於攻城，每日由弓弩手用神臂弓向城中射一些關於大齊仁義、齊地百姓生活富足及官軍無道的簡單文書，雖然有些百姓不識字，看個別讀書人一看。也就傳開了，還令火方軍團將士每日在城下策反守城宋軍。過了七八日，雖張叔夜等人日日加緊巡城，但守城軍民不免已有鬆懈之心，是夜齊軍發動總攻，主攻點為濟州北門，突然號角連鳴，齊軍神機軍的火炮磺石鋪天蓋地砸向城頭，城上守軍一愣神功夫，解珍解寶已率無當飛軍攀爬而上，後面齊軍忙架起雲梯，李逵率陌刀軍已衝上城頭，宋軍守北門的唐猛、高粱拚死抵擋，意欲將齊軍趕下城頭，怎奈力有不支，唐猛被解珍一叉戳死，高粱也被李逵砍死，解寶衝下去，搶開城門，大隊齊軍蜂擁而入，張叔夜等拚死抵抗，怎奈軍士四散潰逃，亂軍中龐毅被索超砍死，任森被徐寧斬殺，韋揚隱被楊雄、雷橫夾擊而死，陳希真作法欲遁去，豈料公孫勝更勝一籌，處處作法阻擋，心中一慌被韓存保一戟刺死，張叔夜同子張仲熊護衛蔡鞗突圍而出被呼延灼部生擒。比至天亮，齊軍已奪下濟州城。呼延灼押上張叔夜父子並蔡鞗，三人昂首不語，閉目求死。王煥、韓存保四人慾殺之。盧俊義道：此三人忠於王事，皆忠臣義士，我大齊替天行道，弔民伐罪，殺之不祥。俱放之而去，張氏父子自回海州，蔡鞗回京復命不提。濟州四縣，鉅野縣、任城縣、金鄉縣、鄆城縣，巨野縣為州城附郭縣，鄆城縣在北邊，盧俊義遂派徐寧軍取任城，張清軍取金鄉，此處濟州之事暫且不表。

且說這邊梁山上，盧元帥出征後，一日宋公明去拜見宋太公，太公道：都說三郎仁義滿天下，為父看未必。宋江道：父親此話怎講？太公道：昔時三郎犯下命案是鄆城唐牛兒為你頂罪，此恩可報？宋江道：哎呀，是吾疏忽，上山之後竟忘記此事，枉負仁義之名，多謝父親提點。回到聚義廳，尋思此事，欲北上鄆城尋唐牛兒，但適逢大軍出征，正無計可施。柴進聞之，道：天王，鄆城縣緊挨梁山，早晚要取下，且屬於濟州，今番我軍若取下濟州，則必取鄆城縣，正好況鄆城縣距州城遠於梁山，可從山上派一旅之師去取鄆城便是。便與與花榮、朱仝、穆弘商議出戰之事，花榮欲親自統兵去打鄆城縣，柴進道：將軍身負宿衛重任，不可擅離職守。朱仝道：吾本在鄆城為官，吾去最合適不過。於是便派朱仝率第四軍前去攻打鄆城縣，這鄆城縣雖說臨近梁山，有重兵把守，但兵力也沒有第四軍15000人多，又加上朱仝出其不意，不幾日便攻下鄆城縣，生擒知縣時文彬。梁山上，宋江剛得到盧俊義濟州大捷的消息，正欲安排駐守事宜，又聽得鄆城來人，只見鄧飛帶著一人進來，宋江一看，又驚又喜。

正是：虎狼齊軍初試鋒，濟州敵酋已膽寒。天王心有千千結，驀然抬頭故人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