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得這麼浪,難怪床上人來人往...
我是一名夜店經理,為了保護我手底下的姑娘卻反被陷害丟了第一次,那一夜他粗暴地要了我,強有力的撞擊讓我承受不住……而我卻還不知道他是誰
我出身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原本我應該是一名設計師或者是officelady,只是因為很多很多的原因,我成了經理。
我編了一個很好的職業去欺瞞我的母親,我不想在她有生之年傷她的心。
我一直想要走出這個地方。
兩年前,我在魔都的「金色大帝」當經理,其實並不是我資歷好夠資格,而是我覺得當經理收入高一些。好在當時人緣還不錯,幹了幾個月還有模有樣。
我在這裡用了個假名,叫「秦歡」,平日里姑娘們都叫我秦姐。其實我的歲數在這裡算很小,只是這裡都是濃妝艷抹顯老,沒有人見過我的素顏。
我一直都想擺脫這個地方大大方方去上班,做個小白領,做我喜歡的工作和職業,所以平日里特別注重掩飾自己。
但人有時候走背運的時候,總是點背!
我做經理以來都特別維護手底下的人,並且跟著我的人總體來說還算不錯。
當時我手裡有一個姑娘叫真真,大一輟學來的,是為了給男朋友賺學費。
我對她這盲目的愛不予評價,因為我沒談過,也不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去愛。但像真真這樣的行為,我恐怕是做不出來。
她骨子裡還保留著學生的天真,很容易被挑中。有一天別的組的經理說要一個清純靚麗的姑娘,我就把她介紹了過去。
誰知道她沒一會就跟客人吵起來了,當時客人鬧得很兇,保安都壓不住,我無奈之下報了警,那客人就被請了過去。
老闆陳酒雖然把這事擺平了,但我依舊沒逃脫他們的報復,我被他們陷害了。
當時我很迷糊,所以也不曉得跟我翻雲覆雨的男人是誰,但那件事過後,我就離開了「金色大帝」,來到了這家新開的名為「魅色」的地方。
在這裡上班就得喝酒,我酒量一直不好,所以幾乎每天都醉倒在這休息間里,等醒過來才回家。
這裡的客人一般都會在凌晨一兩點離開,極個別的會留到三四點。
眼下都凌晨三點了,我看時間已晚,準備每個包房進去轉一圈,暗示那些客人們我們下班了。
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錶,又揚起笑臉走了出去。剛走出休息間,一個飛奔而來的身影就把我撞得七葷八素。
我被撞得退了一兩步才穩住,抬頭一瞧是麗麗,一臉緋紅,眼圈還噙著淚,看到我頓時就哭了出來。
「秦姐……」
「怎麼了?」我蹙了蹙眉。
「你快去樓上的牡丹廳看看,他們瘋了……」
我愣了下,連忙急匆匆地順著扶梯上去。這地方一共分三層,最上面一層是VIP包房,消費標準是兩萬起,我一般會把重要的客人交給聰明伶俐的姑娘去應付。
我來到牡丹廳外時,正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震天怒吼。
「喝!」
怒吼聲透著絕對的權威和不可一世,像在包房裡留了一顆高爆手雷,砸得周遭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我對著門上的玻璃往裡看,看到姑娘們嚇得關了音響,小心翼翼地倒退著想溜出去,卻被堵在門口的一個男人拽著狠狠一耳光揮了過去。
「大哥都沒說走,你走什麼?」說話的是個黃毛,氣焰特別囂張。
「我,我只是想去……嗚嗚嗚!」這小妹被嚇傻了,蹲在地上哽咽了起來。
茶几邊,一個肥胖的男子踩在桌子邊緣,醉醺醺地沖他面前兩個姑娘大吼。
「這不是錢嗎?這他媽不是錢嗎?喝一杯拿一張,過來,都給老子過來,把這些喝了,誰喝得多錢就多。」
「大哥,對不起,我那個來了不能喝酒。」
「你他媽的什麼來了?哭什麼哭,家裡死人了嗎?我叫你喝,叫你喝……」
「啊,求求你放開我,放我走吧……」
尖叫聲和祈求聲充斥了整個包房,我看著姑娘們痛哭流涕的求饒,心裡的怒火燒得騰騰的。
像今天這種情況,我是第一次遇到。
這群人顯然已經喝瘋了。
姑娘們沒遇到過如此駭人的情況,都嚇得抱頭哭喊,包房的慘叫聲不斷。而這裡是VIP貴賓房,所以服務生在沒有人叫喚的情況下是絕不會過來的。
我慌了,連忙轉到一邊打老闆甄曉東的電話,希望他能來解決一下這事情。然而等我把事情講完過後,他來了這麼一句。
「秦歡,你就別操這個心了。這包房今晚上已經消費二十多萬了……」
「老闆,這次的事情不一樣……」
「你就別多事了,只要他們不弄出人命,一切都好說。」
「我……」
手機被掛斷了,裡面只有嘟嘟的聲音。
我沒想到老闆會如此冷漠,心頭拔涼拔涼的。我想起之前在「金色大帝」因為得罪客人被報復的事情,他們也都是這樣冷漠,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拖走。
我該怎麼辦呢?
我怎麼忍心她們被如此欺負?
「求求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哀求聲灌入我的耳膜,我轉到門邊偷偷往裡看,她的頭髮被那個胖子死死揪著。
在看到她一臉淚痕時,我鼻子也酸溜溜的。我在她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我無計可施,真是急死了!
而此時,另外一組的經理曼麗從走廊那頭走過,還意味深長地朝這邊看了眼,陰森森地笑了一下。
我終於明白,一向喜歡爭奪包房的曼麗何以如此大方地把這個包房讓給我,敢情是知道這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裡面的姑娘全都是我手底下的。如果出了岔子,不但我這經理沒法當,還可能惹上是非。
包房的事情愈演愈烈,那幾個男人都邪笑著把女孩強行拉過去。
這群禽獸!
我瘋了,我瞥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有一個半截的酒瓶子,毫不猶豫地撿了起來。瓶子的斷口在微光的照耀下泛著寒光,宛如利刀似得。
「別碰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包房裡的哭喊聲令我怒不可遏,那胖子的聲音囂張又跋扈,還指揮著那群阿諛奉承的禽獸下手不要留情。
我知道他們都在發酒瘋,任何理性的話對他們來說都是放屁。
我骨子裡有著一股憤世嫉俗的血性,於是我拿著半截啤酒瓶,殺氣騰騰地推開了包房的門。
「秦姐!」
姑娘們一看到我進去,連忙都跑到了我的身後,我如護崽的母雞般,把她們攬到了身後。看著她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模樣,我鼻子酸酸的。
「都出去!」
「恩!」
因為我的介入,那個肥胖的傢伙給鎮住了,一時間沒有發難。姑娘們都是聰明伶俐的主,就在這瞬間就沖了出去。
包房裡的氣息透著一股嗜血的味道,盯著面前已經毫無理智的八個男人,我揚起了職業性的微笑,把手裡的半截啤酒瓶藏在了身後。
「我是這裡的經理秦歡,先給幾位大哥賠不是了,得罪之處還請你們原……」
「啪!」
我語音未落,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貼在了我臉上,打我的是那胖子,一雙渾濁的眸子布滿了血絲。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敢把人都叫出去,誰借你的膽兒啊?老子來這裡是消費的,是上帝你知道嗎?你去把她們全都叫過來,老子要她們挨個給我舔腳趾頭!」
這混蛋絕不是在虛張聲勢,可我一想到姑娘們那驚恐的模樣心裡就隱隱作痛,我想盡最大的努力護著她們。
我摸了下火辣辣的臉,依然保持著最職業的微笑,沖這混蛋鞠了一躬,「大哥,打了我你應該解氣了吧?那些都是不懂事的小丫頭,還請你高抬貴手別跟她們計較?我是她們的經理,她們不好也是我的不對。」
那胖子一直陰森森地瞄著我,唇角的冷笑令我毛骨悚然。他伸出肥碩的手捏住了我下顎,迫使我不得不昂頭對視他。
「你是這裡的經理?」
「是!」
「長得還不耐,既然你要替那群不懂事的賠罪,那就給我認真點,知道哥現在最想做什麼嗎?」他放開我指了指自己。
說實在的,就這一瞬間,我體內血液瘋狂地沸騰起來,我死死拽著手裡的半截啤酒瓶,特想戳進他肥滾滾的肚皮里,我的手甚至都顫了一下。
然而我沒有,我忍住了,我不能把青春年華葬送在這種人渣身上。
情急中,我想起了聽人提過的一件事。
於是我悄悄扔掉了啤酒瓶,故作鎮定地笑了一聲,「大哥,要我賠禮道歉也沒關係,不過得看我男友同不同意啊。他沒允許我哪敢啊。」
這胖子眸色一沉,冷笑著靠近了我,「那你知道哥是誰么?誰他媽敢跟我說一個不字?」
東區的?陳魁!
我心頭一沉。
陳魁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也臭名昭著。這混蛋絕對是個毒辣的角色,聽聞氣焰都囂張得很。
我之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沒想到今天點背遇上了他。
怎麼辦呢?
我萬一我一提的人他們倆認識,那我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吹出來的牛屁,硬著頭皮也要吹完啊。
「告訴我,你的男友是誰?」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囧態,臉色瞬間陰霾了許多。
「呵呵,原來是魁哥啊,請恕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你。也不知道魁哥認不認識漠飛,他倒是在我面前提過你很多次啦,說你為人豪邁又不拘小節。」
「漠飛?秦漠飛?」
「可不是他嘛。」
看到陳魁眼底的驚愕,我猜想他是忌憚這秦漠飛的。
我悄然鬆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時,他卻對我冷冷一笑,一把拽住我的手拖出了包房,直接推開了隔壁玫瑰廳的門,沖裡面喊了一句。
「秦老闆,聽說這是你的女人?」
陳魁的聲音透著一股詭異的寒意,在門開的瞬間,玫瑰廳忽然安靜下來,茶几邊的一群人似乎在談事情,聽到聲音都不約而同地回頭,默默散開了些。
沙發上,坐著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應該不到三十歲,留著精簡的莫西幹頭,五官輪廓分明,很硬凈。濃眉下的眸子泛著冷冷的光,正慢慢朝門口射過來。
我猜,這肯定就是傳說中的秦漠飛了。
「陳魁,沒人教你進門需禮貌地敲門嗎?」他蹙了蹙眉站了起來,高挑魁梧的身板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
他是恐怖的,懾人的。然而我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勇氣,掙脫陳魁的手就朝他跑了過去,一頭扎進了他懷中。
「漠飛,魁哥非讓我……我跟他說我是你的女友他偏不相信。」
我緊緊拉住他的衣角,仰頭祈求般望著他,如果他推開我,說不認識我,我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條命,所以我拼了!
秦漠飛微眯起眼睛盯我好久,伸手揉了揉我頭髮,才冷冷地看向了陳魁,「陳魁,你這意思是……想動我的女人?」
「呵呵,誤會,純屬誤會,既然是秦老闆的人,在下怎麼敢動呢。你忙著吶,我就先走了!」
陳魁愣了一下後,訕笑著準備離開。但靠著牆壁的一個清瘦精幹的男子卻一個箭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別慌,嫂子臉上的印誰留的?」
「那個,誤會……」
陳魁講話的瞬間,這會雙腿一哆嗦,「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那男子沒理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完全沒手軟。
秦漠飛則坐在沙發上不以為然地喝酒,姿勢優雅得像個高貴的王子,黑白分明的星眸冷冷地在我身上打轉,看得我心驚膽戰。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騎虎難下。
我從未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的男人,哪怕是漫不經心地坐在那裡,渾身都充斥著一股無法忽視的戾氣。但尋思之前陳魁在的時候,他並沒有揭穿我,所以我想他應該還不至於報復我。
秦漠飛和陳魁之間似乎還有仇,直接把人給打趴了。門外幾個混子嚇得都低眉順目地站在那裡,竟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或者求情。
「老闆?」打人的男子見得差不多了,轉頭沖秦漠飛恭敬地喊了一聲。
「清場!」
「是!」那男子點點頭,走到陳魁身邊又狠狠踹了他一腳,「以後他媽的罩子放亮一點,滾!」
「是,是!」
很快,那幾個混子如得到赦令般湧進來,扶著滿臉是血的陳魁飛一般地逃走了。
我心頭終於鬆了一口氣,正要謝秦漠飛,他卻陰森森地吐了一句。「我仇人多,你要不想死那麼早的話,以後就別亂用我的名字。」
「……是,謝謝秦老闆的大恩,下次一定不會了!」
我自然是識時務的,別人既然沒跟我計較這事,我就應該感恩戴德了。我尋思得敬他杯酒,就訕笑著走過去準備倒酒。
「秦老闆,大恩不言謝,我敬你一杯酒吧?」
「滾!」
我伸出的手又尷尬地收了回來,沖他深鞠一躬離開了包房。出包房的瞬間,我腳已經軟得沒法走路了。一直侯在轉角沒離開的姑娘們都圍了上來,個個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沒事,走吧!」
我故作不以為然地笑笑,被她們扶著回到了休息室。打電話問了一下前台,才知道陳魁這混蛋竟然是這裡的尊卡會員,卡里的錢夠他揮霍一年了。
我自己迅速卸妝換了衣服準備回家了。如此一折騰已經四點多了,我早就疲憊不堪了。
臨走的時候,我又寬慰了一下姑娘們,叫她們別擔心陳魁會報復。剛收拾好東西,曼麗就陰森森地走了過來,斜靠著門口看著我,一臉不屑。
「秦歡,你真能啊,什麼時候跟秦漠飛搞上的?」聽她陰陽怪氣的語氣,想必又想跟我吵架了。
我搶了她不少生意,她也因此對我懷恨在心。
秦漠飛的存在是我無中生有的,自然不想跟她多話,別開她越了過去。她也沒攔我,只是在我背後又嘀咕了一句。
「提醒你一句,他這個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要不想死那麼早,就最好別把冷臉讓人熱屁股上貼。」
我蹙了蹙眉沒回頭,因為她這樣的人越跟她爭執她就越起勁,我犯不著。
我走到樓下門口的時候,恰巧看到秦漠飛和他那個手下也在,似乎在等司機。出於感恩,我又過去打了聲招呼。
他斜睨了眼我,有些好奇。「就你一個人?」
「對啊。」
我點點頭,忍不住又打量了他幾眼。他長得確實夠英俊的,我還沒遇到氣場這麼強的男人。所以想到剛才那舉動就覺得毛骨悚然,我實在太大膽了。
他擰了下眉,又道,「住哪?」
「就江風大樓,打車過去起步價。」
「噢。」
我倆正聊著,一輛霸氣的悍馬「呲」地一聲停在了大門口,那手下連忙上前給秦漠飛拉開車門,態度恭敬得不得了。
秦漠飛上車時看了我一眼,淡淡哼了句,「上來吧,順路送你一程。」
「……謝謝秦老闆!」
我有點惶恐,但還是坐了上去。他的手下坐在了副駕駛上,一直都目不斜視,甚至看都沒正眼看我一眼。我很好奇,這得什麼樣的心理素質才能做到如此深沉。
興許,他們這些人都是這麼高處不勝寒吧。
車子行駛很快,秦漠飛一直都望著窗外,一聲不吭的。我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側臉竟好看得令人心跳。如此精緻的男人,不做明星什麼的真是太可惜了。
「你之前是不是在『金色大帝』干過?」
他忽然轉頭問我,我來不及收回視線,就那麼狼狽地撞上了。我訕笑著點了點頭,簡單地說了一下離開的經過,但沒把最後被陷害的事情說出去。
秦漠飛一直在聽我講以前的事,也沒說什麼,倒是我快下車的時候,他問了一句。「那老闆陳酒可不是個善類,他會允許你輕易離開?」
「我……」
我頓時就臉紅了,自然不可能把被報復陷害的事情也告訴他。那是我人生中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我不想再提。直至今日,我都不知道當初那男人是誰,他是我記憶中最可怕也是最痛苦的存在。
秦漠飛也沒再打破砂鍋問到底,冷冷又道,「陳魁不是個善類,明著應該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暗地裡你也多個心眼。」
「我會注意的,謝謝你秦老闆,改天我一定請你吃飯!」
可能對於秦漠飛這種人,根本不屑於一頓飯,但我能報答的就只有這個了。心意點到了,也沒真指望著人家賞臉吃飯。
果然,他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沒再講話,倒是副駕駛上的那個男的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轉過去了。
「司機大哥,麻煩你前面路口停一下!」眼看著公寓樓到了,我連忙跟司機說了一聲,收拾起東西準備下車。
「你叫什麼名字?」秦漠飛忽然道。
「秦歡。」
「我問真名?」
「……沈歡顏。」
其實我從來不把真名告訴陌生人的,可秦漠飛讓人無法拒絕,也不敢拒絕。
車停的時候,我慌裡慌張地下了車,頭也不敢回。身後如芒在背,我知道秦漠飛的車還沒有離開,不知道他忽然問起這些做什麼,因為我對他的印象很陌生,應該從未見過面才是。
我住在小區A棟8樓,是個簡單的一居室,一個月租金兩千。
我剛上樓,就發現我媽一臉驚恐地站在門口,兩眼紅腫著,像是剛哭過。我頓時心一沉,不安地走了過去。
「媽,你怎麼來了?」
「囡囡啊,小凡病了,是高燒引起的新生兒敗血症,在醫院裡搶救,我一直打你電話打不通,只能過來一趟找你了。你怎麼這麼晚回家啊?是不是公司在加班?」
「恩,公司這兩天忙,媽,小凡在哪家醫院?」
我撒了謊,心裡忽然間難受到不行。
小凡就是我那次被陷害留下的意外,當時我本來打算去做掉,畢竟我還沒結婚。可醫生說我子宮壁太薄,如果做掉了再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於是我就頂著未婚先孕的壓力生下了孩子,取名沈小凡。
我爸因為這事病情越發惡化,最後無法醫治就早早離開了我們。後來我用積蓄在郊區買了個二居室的房子,就把我媽接了過來,讓她照顧孩子。
我媽一輩子沒讀什麼書,是個沒主見的女人,從來也不深究我的工作和生活。我生孩子的時候空了幾個月,積蓄差不多花光了,所以剛出月子就出來工作了。
我在大學時學的是室內設計,媽一直以為我在外企上班,並且從未質疑過。我希望她永遠都不要知道這件事,讓她一直平平靜靜過著。
我留給她的手機號也不是會所的,所以一直都放在家裡,因為我怕場子里的人知道我有孩子後亂講。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生小凡只是身體的迫不得已,因為他的到來是那麼意外又不被我期待,可當知道他病了,我竟是如此恐懼!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在學會當一個母親。
我拉著媽一路小跑到馬路上,但此時計程車不多了,我們倆順著馬路跑了很遠才有一輛車,我幾乎是撲過去攔住了車。
一路上,我媽自責得直哭,說要不是她大意,孩子就不會生病。
我轉過頭盯著窗外,默默地擦去了眼角的淚光。我怎麼能夠怪她呢,她一個老太太背井離鄉來到魔都為我照顧孩子,能給我的都給了。
而且,要說狠心,誰又比得過我呢?我生下小凡一個月後就離開了,現在他都快四個月了,我回去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每天都在場子醉生夢死,凌晨醉醺醺地回家,夜裡又幽靈似得出來,周而復始地重複這樣的日子。
每次只有拿著錢的時候,我感覺才是最真實的,因為有了錢,我的小凡和媽媽就可以過好點的日子。
我一般都是半個月回去一次,陪小凡一兩天再回來,每次他都很好奇地盯著我,小臉泛著天真的笑意,那是我最無言以對的時候。
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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