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火葬場詐屍她向高人求助,按要求買棺停屍卻掉進可怕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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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思思的第八天,我突然鬼使神差般起床了,心頭總覺得有事兒要來,洗漱一番,把兩個玉佛裝好就出門了。陸小鳳見我突然要走,忙追了幾步,喊道,「你別去了,你師父早就消失了!」
我擺擺手,告訴她,我並不是去找那個人,我是另有他事。
兩尊玉佛一模一樣,唯獨師父給我的玉佛已經耗盡了佛家氣息,看上去像是個做工精細但料子卻很差的贗品。
而我此行就是要用這真品來替代這「贗品」。
我恰好認識一個專門做玉器的高人,於是找到他,讓他幫我在這新得的玉佛和那舊玉佛相同的位置,打一個同樣大小的孔。
技術含量不高,他很快就做好了,不過從他這裡倒是得知了一個消息,這對玉佛,竟然是出自他父親之手,而那舊玉佛的孔,正是他多年前做的。
他已經忘記了兩次帶玉佛來的人是誰,但我知道,這人是師父帶我認識的,也就是說,這玉佛的孔,並不是師父讓做的!
那又會是誰呢?
我正陷入沉思,手機突然響了,我接通電話,是陸小鳳。
「趕緊回來,有生意來了,你愛做不做!」
我還沒說出口,她已經掛斷了。此時那人也已經把新玉佛準備好了,同樣由一條細小的紅繩掛著,我說了聲謝謝,一掏兜兒卻發現身無分文,他看了看我尷尬的表情,說算了,見了這玉佛就彷彿見到了父親,也是個紀念,就不收錢了。
我再三說了幾句謝謝,這才著急麻慌地趕回去,這世道沒有錢如何能生存得下去,還是乖乖回去做生意吧!
回到店裡,發現裡面居然擠滿了人,不過從穿著打扮來看,都是窮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陸小鳳在店裡舍粥呢?
我遲疑了一下,還沒張口說話,那一屋子的人紛紛就要下跪。結果因為人太多太擠,最終只有最前面兩個人跪下了,一位中年婦人帶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
這場景讓我哭笑不得,卻還得趕緊把人扶起來,問道,「大姐,您這是做什麼呢?」
那婦人一張嘴就哭,一邊抹淚一邊說道,「您可得幫幫我們啊,求求你了!」
與此同時,一屋子的人也開始附和,求我幫幫他們,我腦子一片空白,這是什麼事兒啊,怎麼就找到我頭上了?
穿過人群,我看了一眼陸小鳳,她撇撇嘴什麼也沒說。我實在受不了這麼多人圍觀,於是說道,「這樣吧,大姐留下和我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其餘的人先回去等消息好嗎?」
眾人聽到我的話,還算是聽話,紛紛離開,順便也帶走了大姐的孩子。
他們走完了,大姐才擦了擦淚,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我慢慢和你說吧。」
大概說了半個多小時,聽她說完,我總算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這大姐的丈夫年前得了急病去世了,於是她就把屍體送到殯葬廠火化,可是因為手續不全,屍體要先冷凍儲存,然後等手續全了才能火化。
然而,就在工作人員準備把屍體送進冷凍櫃里時,突然間詐屍了,大姐的丈夫活了過來,嚇得工作人員慌忙逃走,並且把冷凍室的門關上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殯葬廠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要報警?
可是他們又怕這事傳出去,影響不好,就在他們遲疑的時間裡,有一個人找上門兒去,自稱是陰陽先生。
殯葬廠廠長思前想後,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雖然看上去有些封建迷信,可這詐屍的事是好幾個人親眼所見,他不得不信。
可是,當他們再次打開冷凍室的大門時,發現屍體還是屍體,只不過屍體換了位置,靠著牆坐在門口正對著的地方。
很顯然,這屍體確實曾「活了」,畢竟移動了位置,還換了姿勢,所有人驚恐不已,唯獨那陰陽先生拍拍胸脯,稱小事一樁,因為死者冤屈,陰魂不散,才導致「詐屍」一說,要想解決,只需布下陣法,將屍體放置於棺中,棺蓋大開,待陰魂散盡,即可入土為安。
他說得頭頭是道,殯葬廠廠長和這位大姐不得不信,可是這屍體不可能一直放在火葬場這裡,於是大姐只得把屍體再運回家裡。
大姐家在市東郊的一個村子裡,不過平時和丈夫在市裡工作,兒子又在市裡上學,所以就在市區租了房子,可是家庭本來就貧困,丈夫生病住院一下花光了積蓄,所以房租也再付不起,也就只能回村裡。
按照那陰陽先生的要求,大姐先是買了一口棺材,棺材就放置在院子里,不蓋棺蓋,然後把屍體放進去,棺材前點上香和蠟燭,香爐下壓四張黃紙,左邊供一隻雞,右邊供一隻鴨,防止野貓野狗偷吃,還要用玻璃罩子蓋上。
布置好後,那陰陽先生說要保持香燭不滅九天九夜,陰魂才能散盡,然後入殮下葬也好,送去火葬場也罷,都不會再發生意外了。
大姐千謝萬謝,可家裡確實拿不出錢來了,於是周圍鄰居湊了一千塊錢,算是這陰陽先生的酬勞,而這陰陽先生拿了錢,就走人了。
本以為就此消停的大姐,萬萬沒想到幾天後發生了更奇怪的事,她居然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每次都夢到自己的丈夫,而每個夢的結局,都是她自己殺了丈夫。
一連三天過去了,她實在受不了了,把這事兒說給自己的兒子聽,本來想著這就是個心結,說出口或許就好了,沒承想她說完後,兒子竟然說他也做了類似的夢,也是一直不敢說出口。
大姐這下受不了了,這死去的丈夫折磨自己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她一氣之下就在院子里沖著棺材裡的屍體破口大罵,然而她剛罵了一句,那棺材前的蠟燭一下子就滅了,四柱香先後折斷,就像有人在故意捉弄她一樣。
她清楚地記得,陰陽先生說香燭不可滅,於是立即跑上前去點蠟燭點香,可就是奇了怪了,香點上就滅,好像受了潮一樣,而那蠟燭根本就點不著,就和一塊石頭一樣。
大姐嚇壞了,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帶著兒子就跑回了娘家。
可是在娘家待了沒幾天,就有鄰居給她打電話,讓她趕緊回去看看,這院子里的屍體再不處理,可就有人要報警了。
大姐本來就是農村人,總覺得驚動警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於是一個人回了家,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而她回家後發現,院子里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反倒是棺材裡的屍體,看上去更新鮮了,皮膚水嫩水嫩的,一點兒不像一具死了半個多月的屍體。
至於鄰居們把她叫回來的原因很簡單,周圍的人都開始做噩夢,不過和大姐的夢不一樣,但卻都是關於死人和鬼魂的,除此之外,全村都有些不得安寧,晚上天一黑,所有的狗都開始叫,小孩子出門就哭,等到早上天一亮,公雞一打鳴,卻又恢復了正常。
雖然說這事並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影響,可終究是個麻煩,讓村裡的人越來越恐慌。
但大姐畢竟死了丈夫,家裡又窮,實在沒轍,於是,村裡有年長的老人出頭,讓大家共同捐款,然後尋找陰陽先生來解決問題。
可是之前的那個陰陽先生早已銷聲匿跡,沒了蹤影,他們也只能嘗試著到處搜尋,張貼告示,尋親問友。
沒多久,他們就找到了新的陰陽先生,花錢請來做了一場法事,結果錢沒了,噩夢還在依舊。
他們只能繼續去找,可是三三兩兩找過幾個都是騙子,沒有任何作用,而村裡的人也花了不少錢,有些家庭富裕的還好一點,有些窮困的,便不再願意出錢了,只催著大姐趕緊把屍體送去火化了。
可大姐覺得,那第一個陰陽先生說過,丈夫死得冤屈,陰魂未散,就這麼火化入葬了,他會死不瞑目的,甚至她覺得,哪怕屍體處理了,村裡也未必能變好,畢竟丈夫的陰魂還留著。
於是就這麼僵持著,沒多久就過年了,村裡的老人都說鬼怪是害怕煙花爆竹的,於是村裡人購買了大量爆竹,果不其然,在過年那幾天,村裡就真的沒有發生之前怪異的事了,狗叫累了就歇了,小孩兒出門也不哭了,晚上睡覺也不做噩夢了。
就在大家以為這事兒過去了的時候,突然間又開始了。雖說大量的炮聲可以改變狀況,可煙花爆竹也要花錢啊,而且治標不治本,要想解決,終究還得找一個真正的陰陽先生來。
所謂無巧不成書,這大姐正無望的時候,她丈夫的一個朋友恰好聽說了她的事,告訴她有一個陸先生,雖然年紀不大,卻是有真才實學的陰陽先生。
就這樣,大姐得了我的消息,就通知了村裡的人,可他們又怕再上當,誰都不願意出錢,於是就想出來一個辦法,眾人前來請求,但凡遇到一個真的陰陽先生,應該會有這點兒善心的,等事情真的解決了,他們再考慮報酬的事情。
大姐把前因後果說得還算清楚,就連他們來這麼多人的目的都告訴我了,我心知這事不好解決,可他們確實找對人了,我恰恰是一個有善心的人。
大姐見我一直沉思不語,也不敢多嘴,反而陸小鳳過來說道,「這事兒我們幫了,不收錢,您就放心吧。」
我瞪了一眼陸小鳳,然後又看了看大姐,說道,「這事我可以接了,可能不能解決還不一定,我得去您家裡好好看看具體情況。」
大姐一聽我同意了,慌忙站起來,沖著我一個勁地鞠躬感謝,還說道,「多謝陸先生答應,不過我還有個請求,如果真的是我家丈夫陰魂作祟,能否饒他一命,送他輪迴投胎呢?」
我點點頭,說道,「我盡量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您還得如實回答我,您丈夫真的是病死的嗎?」
她說,確實是病死的,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病,突然間就昏迷了,連醫院也沒個結果,也就是因為這個,手續才辦得慢了,導致後面發生了這一堆破事兒。
我嘆口氣並沒有說話,腦子裡想了想,可沒有任何頭緒,算了,先去看看屍體再說吧。
就這樣,我算是正式接了這賠本兒的買賣,收拾收拾東西,把門一關,便和陸小鳳跟著那些村民回村兒去了。
在路上我才得知,大姐姓袁名秀,本來在市裡給人做保姆,之前是因為照顧病重的丈夫不得已辭了工作,如今孤兒寡母,也是可憐。
袁大姐所在的村子就在市郊外,坐公交車到外環,走不多遠便到了,打老遠看過去,這村子破破爛爛,和城區一比,簡直天差地別。
不過有村民告訴我,因為他們村早就被定為待開發地區,所以沒有人願意在這時候花錢修房子,都在等著趕緊拆遷,好拿錢分房。
說著說著便到了村裡,袁大姐住村東頭兒,幾乎穿過了大半個村子,才到了袁大姐家。
剛到門口,我就嗅到一絲不一樣的氣味,陸小鳳躲在我背後,說道,「這兒有問題啊,我的蠱蟲害怕得直發抖。」
「蠱蟲?你也有?」我和陸小鳳相處時間也不短了,沒承想她居然也有蠱蟲。
陸小鳳把手伸進懷裡,掏出一隻小青蟲來,只有兩厘米左右,就像是青菜葉子上的蟲子一樣。
這蟲子看上去就弱不禁風,此時更是瑟瑟發抖,身體蜷縮著不敢妄動。
陸小鳳說道,「我這蠱蟲和普通的蠱蟲不一樣,沒有毒性,但它擁有對危險的感知能力,越是靠近危險的東西,它表現得就越害怕。」
聽她這麼一說,我好奇地又看了一眼那蟲子,不過並沒有看太久。袁大姐以及眾多村民還在我背後等著呢,我得儘快弄清楚是什麼在作祟。
不過畢竟這裡情況未知,於是我說道,「這裡面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離遠點,最好都回家去,千萬別靠近,尤其看管好家裡的孩子,知道嗎?」
我話音剛落,人們就各自散了,或許是這些天的噩夢讓他們實在不敢面對這未知的危險了。
不一會兒,只剩下袁大姐和她兒子了,我和她說道,「袁大姐,你帶著孩子去鄰居家休息吧,哪怕聽到什麼怪異的聲音,也千萬不要出來,記住了嗎?」
說著話,我看了一眼她兒子,從兜里掏出一張驅鬼辟邪的符篆,遞給他,說道,「拿著,別丟了。」
孩子挺有禮貌,說了句謝謝叔叔,轉而和袁大姐離開了。
袁大姐家已經很破了,院牆勉強立著,柵欄門也搖搖欲墜,我輕輕抬起推開,走進了院子。
院子不太大,雜草已經除去了,正當院兒就是一口大紅棺材,說是大紅棺材,其實並不大,只是顏色特別鮮,像在滴血一般,棺材反而只是幾片薄木板釘在一起湊合的。
棺材前擺著一尊香爐,香爐下壓著幾張黃紙,香爐里有四根斷香,旁邊立著一根沒有點燃過的蠟燭。而兩側還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供著雞鴨各一隻。
看情況和袁大姐所言倒是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這香和蠟為何點不著,我正準備試試看,陸小鳳突然推了推我的肩膀,低聲說道,「你快看,這屍體不正常啊!」
我順著她的話往棺材裡一看,一具男屍穩穩地躺在棺材裡,雙目緊閉,嘴唇微啟,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人睡著了一樣。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屍體的皮膚竟然栩栩如生,白皙嫩亮,甚至都不像一個快四十歲的男人,反而像剛出生的嬰兒般,又水又嫩。
這怎麼可能呢?屍體都已經停放了兩個多月了,即使冬天溫度低,能保持屍體不腐,可也不會讓屍體返老還童啊?
難不成要屍變?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知這屍變可是大事,於是立刻拿出一道鎮屍符,貼在了屍體額頭上。
陸小鳳問我,「這怎麼回事啊?」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陸小鳳猶豫了一下,說道,「看著怪瘮人的,要不咱一把火燒了,毀屍滅跡,肯定就沒事了吧。」
我擺擺手,說,「沒用的,按照袁大姐所說,村裡都是晚上出現問題,那說明肯定是有陰魂作祟,至於是不是這死者的魂魄還不得知,但肯定和這屍體有關,我們必須留著這屍體,等到晚上查清楚原委,然後才能對症下藥,解決問題。」
陸小鳳點點頭,說,「行吧,你專業你說了算。」
說完她也不再看這屍體了,反而進了房間里,不多久推開窗和我說道,「這房子收拾得挺乾淨,要不先休息一會兒,晚上再看情況?」
我心知此行危險,不可能不把情況探查完全就休息的,於是擺擺手,讓她先休息,我再瞧瞧。
看完了屍體,我又看了看棺材周圍,這棺材邊上的土似乎和遠處的有些不一樣,好像浸過水一樣,本來因為除草而鬆動的土,又凝結到了一起。
而我看了一眼棺材裡面,乾巴巴的,沒有任何水分。
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抬頭看了看這棺材的方位以及周圍的環境,按照推算,大概每天中午有一段時間這裡是會見到太陽的,屍體見光,卻還是這一副要屍變的模樣,難不成是有人意欲而為?
想到這裡,我急忙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一眼這棺材板,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大紅棺材之上,竟有人用同樣的紅色筆,畫滿了奇奇怪怪的咒印,大概像是個陣法,可我卻從來沒有見到過。
果然有詐,我懷疑正是最初插手的那個陰陽先生刻意而為,只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四處觀瞧,周圍的環境乃至牆頭按規矩擺放的石塊,應該都是組成這風水大陣的一部分,要想破解倒是簡單,可一旦就這麼破了,關於這個神秘的布陣者,我就真的是一無所知了,而且斷了線索,再也無跡可尋。
所以,我必須在晚上看看這陣法的效果,以此來猜測這人的目的,掌握他的信息。
隨後我又觀察了許久,沒有找到新的線索,也沒有研究明白這陣法,便進了一旁的廂房。
房間里地方不大,不過對於兩個人來說綽綽有餘,陸小鳳正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牆上糊的報紙。
今晚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所以我必須養精蓄銳,便躺在一旁定神休息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有人在喊,「陸先生?陸先生!」
這聲音有幾分稚嫩,卻又沒那麼稚嫩,像是剛進入變聲期的孩子,我腦子靈光一閃,想起來袁大姐的兒子恰是這個年紀,可他一個孩子怎麼來了呢?
我這才睜開眼,可周圍沒有人,陸小鳳不知道哪裡去了,這時候門外又喊了兩聲,我趕緊應了一句,然後出門去。
一出門,恰好看到袁大姐那兒子站在柵欄門外,踮著腳往裡看,我問他,「你來做什麼?天都快黑了!」
他舉起手裡的飯盒,說道,「陸先生,我媽讓我給您送飯,您都一天沒吃飯了。」
這時候,我才覺得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確實餓了,我正要去接,陸小鳳突然出現了,在背後拍了一下那孩子的肩膀,說,「來,給我吧。」
他被陸小鳳碰到的一瞬間,突然難受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地做了個躲閃的動作。
我一眼就覺得不對勁,立刻走過去,說道,「拿兩頭蒜來,快去!」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只聽他哎呀一聲,一溜煙跑走了。
陸小鳳拿了飯就要回房間,還說,「大晚上吃蒜,你打算熏死我啊?」
我沒有說話,等了兩分鐘那孩子就過來了,遞給我兩頭蒜就想走,我趕緊拉住他的胳膊,問他,「你的肩膀受傷了?」
他先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我沒等他說話,直接扒開他後背的衣服,往裡面一看,把我嚇了一大跳!
這孩子右肩上面,竟然有一片白灰色的斑痕,我很清晰地認出來,這可是屍斑啊!
我問他,「這東西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搖搖頭,說,「就是前幾天覺得癢才發現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千萬別再撓了,明天我再給你想辦法,好吧?」
他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我也打算回去吃飯,陸小鳳突然走了出來,說道,「壞了,我忘記給小玉做飯了!」
「小玉?」我愣了一下。
「小黑貓李玉啊,你是不是傻了?」陸小鳳晃晃手裡提著的一碗麵條,接著說,「趁早我回去一趟,還能趕上公交回來呢!」
我都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走了,看來我躺著的幾天里,陸小鳳倒是和小黑貓李玉關係搞得不錯,不像我總是忽略掉這隻貓。
沒管陸小鳳,我一個人吃了剩下的麵條,最起碼肚子不餓了,而這時候天色漸黑,不一會兒就入夜了。
我站在院子里,望了望頭頂的月亮,雖然只有一半,可這月光卻是異常皎潔,恰好照著這棺材裡的屍體,而屍體的臉上彷彿泛著光,晶瑩剔透,好像要滴出水來。
我說這屍體怎麼有種返老還童的跡象,原來是吸收了這月華,若是如此這般下去,恐怕這屍體就要修得真靈,化為天屍了。
不過現在看來還為時尚早,屍靈尚未成型,我也不必太恐慌。
我就這麼等著,等了不知道多久,這院子里也遲遲沒有發生變化,難不成那布陣人只是想通過這陣法煉製一頭天屍?
可就算煉製出了天屍,又怎麼進行控制呢?
我正胡思亂想著,只聽得村口的狗一陣狂吠,隨著這幾聲狗叫,全村的狗都開始瘋狂地叫喚起來,我只覺得有些不妙,後退了幾步觀瞧著。
忽然,院子里一陣陰風吹過,溫度驟然間降低了好多,我再次後退幾步,一直退到正房門口。
雖然一陣風吹過,這院子里變得陰森森的,可眼前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我踮起腳看了一眼棺材裡,只見整個棺材上濕漉漉的,好像水蒸汽遇冷就會凝結出水滴一樣。
我用鼻子嗅了一下,不對啊,這裡的陰氣怎麼越來越重了?
剛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臉上和結了冰一樣,有些生疼,這明顯是陰氣侵蝕所致,我只能推開身後的正房房門,邁步進去並且把門再關嚴實了。
這陰氣這麼重,難不成有陰魂在此作祟?我拿出牛眼淚抹在眼皮上面,再透過玻璃定睛觀瞧,把我嚇得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原題:《奇辛異聞錄之屍變》,作者:詩人任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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