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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站靈異事件,紅衣女子開著紙車來加油……

加油站靈異事件,紅衣女子開著紙車來加油……



三更小說

「叮???」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我迷迷糊糊翻身一看鬧鐘,才下午兩點多。頓時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這麼早就有人打電話。


我猛然翻身拿起電話,一看是我在這個城市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丁二娃。「喂,你催命呢,這麼早打電話。」


「還早,你不上班嗎?」


提起上班我心中更是無奈,撇了撇嘴道。「我把經理給炒魷魚了。」

「什麼!你又被開除了。」


「什麼叫我被開除了。是那個經理慧眼不識珠,我這麼好的一匹千里馬不要。難怪他幹了多年的經理,沒有升職的機會。行了,趕緊說啥事。」我頓時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工作的事情一直是我心中的痛處,到這個城市一年,我已經換了三份工作。現在我恐怕要開始第四份了。不由感概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說的真他媽好。


「行了吧,你趕緊到醫院這邊來。」


「醫院。」我一聽這個兩個字,頓時心裡有些緊張,不過想到他還能給我打電話,應該沒啥大問題。「你沒事去醫院干蛋啊。」


「你以為我想啊,我出車禍了。醫生讓動手術,沒人給我簽字。我想讓你過來幫我簽字。行了,馬上59秒了,你趕緊過來。」說完這句話,丁二娃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上顯然的時間,剛好59秒,再多一秒就是兩分鐘話費了。

「真準時。」盯著電話上的時間,我不由感概道。旋即想到剛才他說的話,連忙起床,穿好衣服往醫院奔去。


一路狂奔來到醫院,我再次給丁二娃打去電話,詢問他在那間病房。只不過接電話的人卻不再是他,而是另外一人,我有些警惕道。「你是誰啊?」


「你朋友在四樓急診室,趕緊過來吧。」


「啥!」我頓時心裡一驚,還未等我說話,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急診室,這得多嚴重啊。我裝上電話,連忙往四樓上去。心裡不斷詛咒著這家醫院。開啥玩笑,我在家的時候,丁二娃還能給我打電話。現在不過四十分鐘,便送進了急診室,這醫院醫生的水平,真高。


我一口氣從樓梯竄上四樓,一眼便看到了走廊盡頭,急診室三個大字。

「砰」我快速過去,一把便將大門給推開。「丁二娃!」


「病房內,小聲些。」


還未等我走進病房,一聲怒喝隨之傳來。我尋聲一看,一名戴著眼睛,穿著大白卦的醫生,正怒視著我。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急診室內還有其他病人。頓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矗立在原地。因為病房內的其他人都直直盯著我。我不由心裡暗罵起那名醫生。


「曉天,我這裡。」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最裡面病床上發出丁二娃的聲音。我連忙跑過去。心裡暗嘆,關鍵時刻還是得靠兄弟啊。

「哇靠!」臨近丁二娃,我頓時嚇了一跳。此時的他渾身血跡,連腦門上也有。「你,你,你沒事吧。」


「他沒事,只是頭蹭破皮。還有就是手骨折了,需要做手術。既然你是他朋友就麻煩你簽字,我們好安排下。」一旁的醫生聞言,忽然搶先開口道。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接過那簽字書,大筆一揮簽上自己的名字。見到我簽好,兩名醫生告訴我下午手術,直徑離開了病房。


「靠,一個骨折手術還讓簽字,這是什麼破醫院。」望著離去的醫生,我不滿的罵了一句。隨後我眉頭緊蹙的盯著病床上的丁二娃。其實剛才我驚訝的並不是他一身的血跡,而是他額頭有一道黑線,脖子上也一塊黑色的瘀傷。這絕不是車禍造成的,而是晦氣與邪氣。


「你這麼看著我幹嗎?我又不是美女。」丁二娃見我的盯著他,做出一副警惕的模樣,盯著我道。


我頓時心裡就火了,他都大難臨頭了,還渾然不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車禍十有八九就是因為他身上的晦氣與邪氣。


「你還看,我可真不搞基。」


在他的再次提醒道,我猛然上去一把扯開他的衣領,仔細看他脖子上的黑瘀傷。「卧槽,這裡是醫院,你瘋了吧。」頓時他就像一個被非禮的女孩一樣,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你給我閉嘴,你個傻逼,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沾染上了邪氣與晦氣。」我一下就火了,當即將真相告訴了他。瞬間我便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我緩緩轉過頭。見另外幾名家屬正用怪異的目光盯著我。我知道他們一定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懶得理他們。


「不會吧?」不過丁二娃對我的話彷彿深信不疑,臉色有些蒼白,驚慌的望著我,壓低聲音問道。


旋即我也壓低了聲音。「我還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可別忘了我爺爺是做什麼的。」丁二娃聽我提前我爺爺,臉色再次蒼白幾分,顯然已經完全相信了我。


見他相信我也放下心來,這種事情當事人必須相信,才能有解決的辦法。旋即我問道。「你出車禍之前,有沒有遇上什麼怪事或者什麼怪人?」一般情況下來講,這種晦氣都是邪祟帶來的。


丁二娃眼珠轉了轉,彷彿在極力回憶,過了許久他眉頭皺了皺道。「好像沒什麼特別的,這些天我一直都上班。今天早上小董開車,讓我陪他去送點東西。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一個同鄉,就順路載他一程。到五河橋那裡就出車禍了。」


我點了點頭,他所說的小董我見過,還一起吃過飯。那時喝酒無聊,我還特意要了他的八字,替他算了算,一生都沒有啥大坎坷,按道理應該沒啥事。忽然我心裡一沉,猛然瞪大眼睛道。「當時的情況怎麼樣的,怎出的車禍?還有那個同鄉怎麼樣了?」


「當時我做副駕駛,那個同鄉坐後面???」話到此處他忽然停頓了一下,緊跟著瞪大眼睛盯著我。「出事那瞬間,我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被人從車裡拉出來了。對了,那個同鄉我聽別人說,被壓到我們自己的那輛車下面了!」


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正常情況,坐在車裡的人,怎麼會被自己的車給壓到。


「對了,要說怪的話,就是那個同鄉了。剛上車的時候,我是坐後面的,他坐的副駕駛位置。可是中途的時候,他忽然要和我換位置,讓我去坐副駕駛,結果剛換位置沒多久,便出車禍了。而且在車上的時候,他說話也挺奇怪的。說什麼遇上我們是緣分,還說今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聚了。」丁二娃越說臉色越難看,這完全就是臨終前告別的話語。


「該不會問題是出在他身上吧?」


我點了點頭道,心裡有些沉重道。「應該是了,如果那個邪祟真的是跟著他來的。恐怕這次你那個同鄉,在劫難逃了。」


「不會吧,我和小董都沒什麼大事,聽別人說他就是腳被壓到了,也應該沒什麼大事啊。」


丁二娃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話道。不過我也不想和他爭辯。那個人不過和他們呆在一起沒多久,便能讓他染上邪氣與晦氣。閱讀全文,在訂閱號sangengxiaoshuo中回復「抓鬼」。可見那個邪祟的本領有多強,想要在他的手中活命,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們誰是丁康?」正在這時,病房內忽然走進兩名警察開口詢問道。


丁二娃眉頭一皺,回應道。「我就是。」


得到確認兩名警察,一臉牛逼邁著八字步,直徑過來。其中一人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他跟前道。「今天五河橋的車禍,有你是吧。」那人手中的照片,正是車禍現場的照片,他們所開的車,完全已經變形了。


丁二娃望著照片皺了皺眉頭,又抬起目光盯著那名警察點了點頭。得到他的確認那名警察繼續道。「事故的原因,我們已經調差清楚了。根據在場的目擊證人說,因為你們的車,行駛速度太快,衝出了馬路,翻到了下面的田裡,隨後坐後面那人從窗戶里,被甩了出去。緊跟著車子壓到了他的腿上。目前那人已經去世了。此次我們來是想確認一下,開車的是董雲川是不是?」


「什麼!」丁二娃聞言猛然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道。「那個人死了?」


「恩,他大腿嚴重受傷,醫院給他截肢。可是剛截肢不久,就去世了。」聽到那人的話,丁二娃再次將目光盯著我。顯然已經相信了我說的話,那人果然去世了。


此時我心裡也確認下來,一定是邪祟作怪,否則那人斷然不會輕易死去。因為截肢並不是什麼危險太大的手術,一般情況下來講,根本不會死亡。


「行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開車的是董雲川沒錯吧?」那名警察再次提醒道。丁二娃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雖然他也很不想承認,但在場的目擊者一定已經將真相告訴了交警。


我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小董為人還算不錯,車是他開的,難免會面臨賠償問題。我們三個都特么是一窮二白的窮屌絲,如果讓他賠償這輩子恐怕都完了。


兩名警察確認下來,沒有過多的停留,直徑離開了病房。頓時我後背再次有些悚然,病房內幾名家屬看我的目光再次變換,顯然對於我的料到那人去世很是驚訝佩服,也有些相信我的話。


這種感覺我十分喜歡,上學的時候因為成天跟著爺爺學這些東西,成績差得一塌糊塗,老師父母都不注視我,班上的女孩子也不看重。後來我想轉變自己讓自己變的幽默一些,沒想到成為了眾人眼中的逗比,真是悲哀至極,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我陶醉了片刻,盯著病床上的丁二娃,頓時一愣。他竟然有些痴呆了,心裡忽然有些擔憂道。「你幹啥呢?沒事吧?」


丁二娃六神無主地搖了搖頭,陡然一下單手抱住我,嚎啕起來。「曉天我還不想死啊,你得救救我。我還沒娶妻生子,更重要還沒有初戀。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瞅著眼前的丁二娃,我心裡忽然有種想揍人的衝動,不過想到他現在是殘疾,咬緊牙關給忍住了,深吸一口氣道。「放心沒事,有我在你掛不了。下午你做好手術,晚上帶我去出事的地點看看。」


「真的!」一聽我這麼說,他立馬鬆開我,雙眼放光仰視著我。旋即他的眼珠轉了轉,有些猶豫道。「我是傷員,你讓我晚上跟你去出事的地點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我一聽他的話,就明白他不想去,旋即恐嚇道。「你想清楚了,如果當事人不去不能解決問題的。說不定那個邪祟會轉移到你身上,還有那個死去的人,也會來纏著你。」丁二娃一聽我這麼說,臉色瞬間鐵青,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其實也不是非要他一起才能解決問題,只不過他去的話,事情容易弄清楚些。最為主要的是,雖然我跟爺爺學了不少東西,但從未實踐過,我心裡也是又期待又害怕。


以前在老家的時候,我有個遠方親戚,一夜未回家,家裡人找了一晚上,清晨發現他在墳頭旁邊睡著了。將他叫醒他告訴我們,昨晚他以為到家了,便躺下睡覺了。那個時候我就想自己實踐一番,但卻被我老媽兩個嘴巴子給他回家了,一直都沒有實踐的機會。如今脫離了我老媽的掌控,我必須實踐一番。


為了晚上的事情,我接著丁二娃做手術的時間,到外面準備了一些傢伙,以備不時之需。還特意抽空回我那破舊的出租屋洗了個澡,沒辦法我爺爺傳授的魯班術中說,用法之前必須凈身。所謂凈身就是那晚不能近女色,不能喝酒。


夜晚八點多我來到醫院,丁二娃的手術已經做好。也沒啥大事,就是接骨縫針就行了,除了那隻受傷的手以外,身體其餘零件都能活動。丁二娃見我到病房門口,一翻身便從床上下來。


「快走!」丁二娃剛到門口,拽著我就往樓梯口奔去。一路狂奔,到了住院部下面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雙手撐住膝蓋,不滿的盯著他道。「你幹啥呢?跑那麼快。」


「哎,你不知道。醫院裡的護士說,要給我打針,你剛來的時候,她已經去兌藥水了,如果慢了,就跑不掉了。」


我一聽原來這小子還怕打針,真是沒救了。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一個男人還怕打針,你真是沒救了。」


丁二娃一點也不惱怒,一臉平靜道。「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今晚咱們去到底是做什麼?」說完他便用警惕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他是害怕著,旋即也沒打算瞞他,凝重低聲道。「招魂!」


「招魂?」


「恩」我點了點頭繼續道。「一般非正常情況去世的人,死亡之後魂魄都會在事發地點停留下來。人有陽壽,鬼有陰壽。非正常情況死亡的人,一般都無法立即投胎,必須找到一個替身才能離開,前往地府投胎。」


「替身!」丁二娃頓時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道。「我說曉天,你不會開玩笑吧。」


我頓時就火了,這種事最忌諱的就是被別人懷疑。如果眼前的這人不是丁二娃的話,我才懶得管。旋即我不滿道。「我他媽還能騙你嗎?」


他見我發火,也有些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兄弟,我還能不信你嗎。只是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霉,遇上這樣的事呢。」他一邊喋喋不休,一邊率先往醫院外面走去。我看了他一眼,也跟了上去。


走出醫院大門,我上前一把拽住他。丁二娃疑惑地轉身盯著我道。「你幹啥啊?」


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說。「沒什麼,這都八點多了,我還沒吃晚飯呢?」說完我老臉立刻通紅,感覺自己像是要飯一般。不過也沒辦法啊,我身上的錢都準備傢伙去了。工作也沒了。


「靠,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丁二娃頓了一下,立即不滿的咆哮起來。不過說歸說,他還是掏出一張毛爺爺遞給我。


我順手接過他手中的毛爺爺,嘴上不服氣道。「認識我才是你的幸運,否則誰會大晚上陪你去干這事啊?行了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弄點乾糧就行了。」丟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跑進附近一家超市,買了一些麵包和礦泉水,外加兩包煙。


再次回到醫院大門,丁二娃已經招呼過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正向我招手。我將乾糧一股腦塞進背的背包內,直徑坐到了計程車上。


「你們去哪啊?」見我上車,司機從倒視鏡看了我們倆一眼問道。


「五河橋」丁二娃想也不想回應道。


聞言那司機明顯一愣,緩緩轉過頭,瞪大眼睛疑惑的瞅著我們倆再次問道。「你確定,你們要的地方是五河橋?」


這司機聽不懂人話,這是我第一個反應,不過嘴上還是為他確認道。「對,就是五河橋。」


確認他沒有聽錯以後,司機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五河橋,五十元。」


「什麼!」我頓時瞪大眼睛,這他媽司機明顯是在搶劫敲詐,把我們當做外地人敲竹杠呢。五河橋那邊打車不過二十塊錢,這司機竟然翻了一倍還不止。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不過還沒等我開口,一旁的丁二娃早已按耐不住道。「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閱讀全文,在訂閱號sangengxiaoshuo中回復「抓鬼」。我們平時也不是沒去過,到五河橋不過就十五塊錢。」我一聽立馬盯著一旁的丁二娃,這貨砍價還真像那麼回事,一般五河橋五十塊錢是沒人去的。


司機笑了笑。「小夥子你也不用來這套,白天去哪裡的價格都是二十元,你不用蒙我。不過晚上七點之後,去那邊的價格都是五十元。而且許多計程車晚上還不願意跑那邊呢。」


「為啥?」我和丁二娃異口同聲問道,旋即兩人對視了一眼。


司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們倆一眼。「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五河橋那邊有些邪門,幾乎每個月都會出事。就昨天,竟然大白天也出了一場車禍。聽人說,一個已經死掉了。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說到此處,司機一臉緊繃,神秘地扭過頭盯著我倆。「是被他們自己開的車子給壓死的。你說正常情況,一個人坐在車裡,車門也沒有開,怎麼會被從車窗甩出去。而且還落到了自己車子輪子下。」


一聽司機的話,我和丁二娃對視一眼,這不就說的是他嗎?旋即我想到他剛才的話,眉頭緊蹙問道。「你說五河橋邪門,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當然。」司機聞言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記得以前五河橋那邊也不是這種情況。這種情況是從前年開始的,那個時候,五河橋附近有個五河加油站。有天晚上,一個女員工值班,大概凌晨一點多的時候,一名穿著紅色連衣裙,開著一輛紅色車的女子來加油。一共加了四百塊錢的油。


女員工收好錢,那名女子便開車走了。可是就在這時,女員工頓時矗立原地瞪大眼睛,呆若木雞。你們猜她看到了什麼?」說到此處司機猛然抬起頭盯著我們倆。嚇得我往後一縮,也不是我膽子小,而是這司機突如其來的眼神嚇了一跳。


一旁的丁二娃彷彿已經深陷進入,咽了咽口水,面部肌肉緊繃,瞪大眼睛道。「到底怎麼了?」看到他的樣子如同著了魔一般。


「那個女員工看到地上一片潮濕,還散發著濃烈的汽油味。剛才那輛車的加的油,都加到了地上。而且她手裡的四百元,轉眼間變為了冥幣。當時她就嚇瘋了。出事第二天,老闆和保安去監控室看監控,竟然發現監控錄像裡面的車子是紙車,而且那個女子也變成了一個虛影。加的油順著那紙車直接噴到了地上。從哪以後那個加油站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最終倒閉。而且也從那個時候,五河橋那邊不斷出現這種邪門的事。」


「現在知道為什麼要收五十元了吧?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送你們過去呢?」


聞言我和丁二娃對視了一眼,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驚恐,我明白他一定是害怕了。


「怎麼樣?還去嗎?」


在司機的再次提醒下,我回過神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支煙點燃,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當然去了,走吧。」司機彷彿有些不相信再次注視了我片刻之後,才扭過頭髮動車子。


丁二娃聽到我的決定之後,眼神閃過一絲猶豫,猛然轉身盯著我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我知道他一定是害怕了。不過關乎他自己的生命他也不得不去。


一路上我和丁二娃還有那司機再也沒有說一句話,車裡的氣氛有些凝重。不知道怎麼回事,越往五河橋走,我心裡越是不安。我連忙掏出一支煙為自己點燃壯膽。


「唔??」恍惚中一道剎車聲響起,由於慣性,我腦袋差點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我頓時有些不滿的直起身盯著前面的司機。


「前面就是五河橋了,我就送你們到這裡吧。」司機撇過頭,露出黃牙道。


聞言我瞅了瞅車窗,一片漆黑,不過還是能見到邊上的路標。一看五河橋前方五百米頓時我就火了,尼瑪這司機完全在坑我呢。「我說大哥,這還有五百米才到五河橋呢?你啥意思啊?」


司機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眼珠轉了轉,做出一副吃虧的模樣。「你們給四十吧,就在這裡下,再往前我可不走。」


見司機一臉堅決,我扯了扯身旁的丁二娃示意他給錢。隨即便遭到他一陣白眼,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兩袖清風,身無分文。司機接過錢,彷彿放鬆了許多,一邊收錢一邊開口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五河橋太邪門了。我勸你們還是辦完事趕緊離開這裡。」


「謝謝你的提醒。」我沖他笑了笑,推著丁二娃便下車去。


「嗡??」我們倆剛下車,司機猛然一踩油門,立即消失在百米之外。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司機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這麼膽小。我掏出一支煙點燃,遞給一旁的丁二娃一支道。「走,帶我去出事的位置。」


丁二娃手有些顫抖地接過我手中的煙點燃,點了點頭往前走去。我隨後便跟在他的身後。


「嗖!」沒走兩步,我頓時感覺到後背一陣涼意,滲入我的後心,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這已經是四月份的天氣了,在我們南方就算夜晚也不會這麼冷。


「咚」忽然我的腦袋撞到什麼,一下就停了下來。我猛然抬起頭,本能地後退一步。原來是丁二娃在前面給停了下來。我皺了皺眉頭道。「你幹啥呢?怎麼不走了啊?」


丁二娃彷彿沒有聽見我的話一般,矗立原地呆如木雞。我心跳驟然加速,不過也不敢耽擱,兩步來到他的身前,望著他。「操!」一見的他的面孔,我不自覺地驚罵一聲,他的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一般,完全沒有一定血色。眼神也渙散無光,如同一名白痴一般。而且額頭也不斷溢出汗珠。


丁二娃聽到的我的驚呼聲,眼珠轉了轉,終於有了一絲光彩。他咽了咽口水,緩緩轉過頭盯著我道,憋了許久,才說。「剛才??剛才我看到一個人了!」


我一聽頓時瞪大眼睛,我敢肯定剛才他看到的絕對不是人。一定是髒東西。旋即我也緊張起來,立即從背包里掏出一把米和一根紅線。這兩樣東西對邪祟之物,都有克制功效。紅線是我在太陽下暴晒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陽氣很重。一般的陰物,用這紅線便能將其困住。當然這也與施法的人有關。


「曉天,要不,要不??咱們??回去吧!」丁二娃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道。


「回去,難道你不想要命了!」


聽到我的話,丁二娃頓時語塞了,沉默了片刻他吱吱嗚嗚道。「剛才,剛才我看到的那個人,我好像??見過!」


「見過!」我頓時心裡一驚,猛然回身望著他。


他點了點頭,單手拿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氣道。「我真的見過,這裡實在太邪門了。剛才那個場景彷彿我在夢中見過,真的,和剛才一模一樣。」說完他便直直盯著我,害怕我不相信他一般。


我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也遇見過,現實生活中有些場景會和自己夢中一樣。那是因為人的魂魄問題,屬於正常。「沒事,趕緊帶我到出事的地點去,到時候我保證你看不到任何東西。」


丁二娃見我自信滿滿點了點頭,再次往前走去。五百米的路程,我們倆走了竟一個小時。丁二娃顫巍巍地指了指路邊斜坡下的草叢。「我們的車就是翻到了這裡。」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原本茂盛的雜草,有一大片給壓到在了地上,一眼便能看出,被東西壓過。閱讀全文,在訂閱號sangengxiaoshuo中回復「抓鬼」。旋即我拿出包裹內的東西,縱身一躍跳到了斜坡下面。丁二娃見我下去,一點也不遲疑,也跟著跳了下來。


「莎莎???」一陣微風吹過,周圍的樹木雜草不停地搖擺,如同有千萬雙眼睛盯著我一般,心裡一陣發毛,渾身的毛細孔彷彿都擴大幾分。一旁的丁二娃更是不住打顫。


「曉天,這,這怎麼??這麼冷啊!」丁二娃臉色鐵青,警惕的掃視著和周圍,有些口齒不清道。


我看了他一眼,也不自覺地緊了緊衣服,剛才在上面還沒有這麼冷了,可是一下來,就感覺奇冷無比,這溫差也太大了吧。而且這種冷,彷彿是從人的內心中散發而出。想到此處,我陡然睜大眼睛,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是普通的冷氣,而是陰物產生的陰氣。


我連忙站起身,望著周圍搖擺不停地樹木,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五河橋路邊的樹,竟然是槐樹。槐樹屬於陰性,而且在是極陰之樹,一般房屋周圍都不能種這種樹。因為極陰之樹是邪祟和一些髒東西滋養的聖地。一旦房屋周圍種上這種樹,家裡人都會很容易生病,而且身體也是極其虛弱。而五河橋這裡竟然種植了這麼多,不邪門那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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