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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嬰出生當天一老太說她命中帶煞,老太被趕走不久她竟剋死全家


女嬰出生當天一老太說她命中帶煞,老太被趕走不久她竟剋死全家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公子淑圖 | 禁止轉載

01


那是數九寒冬的一個雪天,風颳得窗外嗚嗚作響。


許家溝的一棟瓦屋裡,爐火燒得正旺。大堂里圍坐著老老少少十來人,此刻都靜默著,只聽見二樓聲聲慘烈的叫聲,伴著產婆斷斷續續的安慰。


這是許三山媳婦兒的第一胎,摔了一跤,早產,又是這麼個大雪天,根本沒法送醫院。

村裡有經驗的產婆都請來了,老父在祠堂里叩香。他那纖弱的媳婦兒能否挺過去,真還是個未知數。


這會兒,老許家的幾輩人都到了,一起在心裡祈禱。據說,願念的力量能帶來奇蹟,這兒的人,都信。


「噼啪……」


爐里的火猛地躥起,忽然,所有聲音都停了,世界像靜止了幾秒,直到孩子的哭聲傳來。風聲、人聲、嬉笑呼喊聲才悉數湧來,活了這一室煙火。


就在那時,篤篤的叩門聲響起,只見一老嫗站在門外,鶴髮童顏。開口便要收這女娃為徒,說其命格帶煞,常人鎮之不住。

許三爺剛從祠堂出來,聽著這話,頓時臉紅脖子粗。砰的一聲關上門,餘光卻瞥見,天邊掛著一輪月亮,紅得有些刺眼。


產婆跑下樓報喜,真被那老嫗說中,果然是個女娃。


許三爺再打開門,哪裡還有老嫗的蹤影。只在門上掛著一串珠子,青碧色,七顆,黃紙條上寫著「綠瑤」二字。


後來的許多年裡,許三爺經常想起那一天。綠瑤就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扯他的鬍子,說:「爺爺爺爺我餓了,你不要又發獃!」


許三爺看著一派天真的孫女兒,嘆了口氣,佝著腰慢騰騰地往廚房走。

就在許綠瑤出生的第二年,也是一個大雪天,許家溝來了幾個年輕人,說是來收購臘肉的。沒想到遇到這麼個天氣,無處留宿。


許三山是熱心人,留三人吃了晚飯,讓媳婦兒收拾出一間堆雜物的屋子,給幾人過夜。


那一天,許三爺在鄰村的郝家主持喪事,半夜回家,只聽見孫女哇哇的哭聲。他慌忙爬上樓,只見綠瑤躺在血泊中放聲大哭,身邊,是兒子兒媳已經僵掉的屍體。


一歲不到的綠瑤,就這樣失去了父母。

喪事過後,許家的長輩們匯聚一堂。想起那個老婆子的話,要把這丫頭送走,卻被許三爺生生攔下。


他放出話,誰要敢動他孫女兒一根指頭,他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不放過他!他青年喪妻,老年喪子,如今半截身都快入土的人了,這孩子,是他唯一的念想,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把她養大。


次年秋天,警察抓住了那伙人,他們本打算只偷點錢糧,不想孩子突然大哭,驚醒了熟睡的夫妻倆。扭打中他們失手殺死了許三山,最後連著他媳婦兒一起。只是,看著那哭得幾乎氣絕的小嬰兒,終究還是沒下得去手。


不久,法院的判決下來,三人因故意殺人,判處無期,終身監禁。


許三爺抱著綠瑤,踉蹌地走出法院。他望著懷裡熟睡的嬰兒,乾癟的臉上,淚痕交錯。


日子如白駒過隙,一晃便是十年。


小綠瑤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水靈,舉手投足間有一種渾然的嬌媚。


若生在都市,這嬌媚頂多是被讚譽的明珠美玉,可偏生是這偏僻落後的鄉村,加之她不幸的身世,這容貌便成了又一個身懷妖異的證據。


否則,都是吃五穀粗糧長大的,為何你許綠瑤就膚白勝雪,杏眼桃腮,別家的孩子則是被吹得皸裂的小臉?


每當綠瑤委屈地跟爺爺告狀,許三爺就虎著臉,拿著趕牛的長鞭要去抽那些大嘴巴。


這十幾年裡,爺孫倆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雖苦,卻也多了幾分自在。許三爺年輕時當過兵,文職,寫得一手好字,閑暇時便教綠瑤練字,說「武能煉人,書能練心」,她這樣的孩子註定得比常人心志更堅些。


丫頭倒也爭氣,一手毛筆字寫得恣意,即便腕力不足,卻生生被那瀟洒襯出幾分風骨。


其實,一歲抓周時,大家都以為會因為她父母的喪事不辦,許三爺卻仍是給她辦了。滿滿一桌子物件兒,小嬰兒沒挑綾羅,沒選刀槍,偏偏握了一桿筆,再也沒瞧過其他的一眼。


「文能揮筆安天下,武能策馬定乾坤」,這許三爺,真是把他孫女兒當著將才來培養著。


02


為了綠瑤的學習,初中的時候,許三爺就把她送到了縣城的重點中學,這一過就是三年。


高中時,綠瑤考上了市重點高中,離家六七百公里,高速沒通的時候得坐十三四個小時汽車。許三爺索性不種地了,託人在城裡找了個清潔工的活兒,爺孫倆擠在出租屋裡相依為命。


許多年後,綠瑤回憶起那時候的生活,卻一點不覺得辛苦,反而是她生命里難得的幸福時光。


那時候,她平常上課,周末就做了飯給許三爺送便當。也就是在那時候,她迎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轉折。


許三爺上班的地方,原是老電視台的大樓。後來電視台搬遷,這裡便入駐了許多私有公司,承接電視台的一些欄目製作。


那天中午,綠瑤去得早,剛到十二樓,便被誇張的歡呼聲引了過去。原來一個欄目組的同事們在慶祝,他們最新的一期節目取得圓滿成功。


綠瑤看到他們臉上的笑,那種暢意的自豪,像閃著光,撲稜稜地散進她眼裡。


那個男人就從光亮里走出來,歪頭看她,嘴角一抹笑意,問她站在這兒發愣幹啥?


綠瑤愣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問他們是在做什麼。


男人告訴她,他們這一期做的專欄,是關於城市「流動兒童」的。他們跟著農民工父母在這城市遷移、流浪,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進正規的學校,無法接受應有的教育,被嘲笑,被歧視……


他說,全中國上千萬的孩子過著這種生活。他們想通過報道,幫助這些孩子,哪怕只有一個人聽,哪怕只多讓一個人關注,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有意義。


而這一次,他們的報道不僅得到眾多人的響應。而且剛得到通知,市長拍板兒撥下經費,他們就能將這檔欄目一直做下去!


許是微醺,那天男人和她聊了很多。學習、工作、生活、理想,綠瑤徹底被他廣博的胸襟所折服,崇拜地看著他,兩隻眼睛都放著光。


那一年,許綠瑤十七歲,高三。她第一次鄭重地在宣紙上寫下兩個字:理想。


自那之後,綠瑤每次去給許三爺送飯,都會故意去欄目組晃蕩。


有時候能見到男人,有時候見不到。她就提著水桶和抹布,幫許三爺打掃清潔,只為有機會多跟他說幾句話。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成人的世界,充滿無限好奇。


漸漸,她和男人變得熟悉,知道他叫文剛,是欄目組的總編;知道他今年二十八,有個小他五歲的女朋友,未婚;知道他之所以選擇新聞行業,是因為大學實習時,看到了隱藏在這繁華背後太多的真相。


他說,我們生活在充滿謊言的世界裡。但是,每個人都擁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在他身上,綠瑤看到了理智、堅韌與正氣,像太陽一般。所以,高考的志願書上,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新聞,並在那個八月成功地拿到了復旦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那一天,許三爺破天荒地學著城裡人,給綠瑤弄了個小Party。除了她幾個要好的同學,竟然還請來了文剛。


酒過三巡,同學們陸續回了,只有文剛還拿著酒杯跟許三爺對飲。他拍拍綠瑤的肩,說從沒見過她這麼有天賦的孩子,假以時日,定能有一番作為。


許三爺高興得語無倫次,一個勁地感謝他的幫助。那些塵封的過往隨著酒傾倒出來,綠瑤坐在旁邊,恍惚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最後,許三爺和文剛都醉了。綠瑤把文剛扶上沙發,蓋上薄毯的時候,她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溫軟、濕漉、混著煙草的辛與酒的辣。


03


大一的寒假,綠瑤用打工攢下的錢買了人生中第一張機票。只為最快地飛回重慶,跟他表白。


然而,當她迫不及待趕到電台大樓時,文剛的同事卻告訴她,他在醫院。


半年前,文剛為了一起報道混進一家化工廠。兩個月的世間,資料是搜集到了,人卻檢查出,得了肺癌。


隨著報道的深入,更多內幕被挖掘出來。化工廠內部的政治,為預防檢查的秘密污水排放地,深受化學物品危害的民眾……


後來,全市大規模排查不合格的化工產業。那段時間綠瑤經常看到這方面的報道,然而,署名卻並沒有文剛,原來他已經進了醫院。


聽他們說,文剛和女朋友分手了,自從一蹶不振。那個像鋼一樣堅韌的男人,原來也有自己的軟肋。


綠瑤沒有去醫院,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她就走在雨里。從電台大樓到家,整整三個小時。踏進家門的那一刻,瓢潑大雨倏然而止,她先是一愣,繼而卻是笑了。


她想起年幼時的傳言,說她命中帶煞,克父克母天生妖異。說她不該叫綠瑤,應該叫綠妖!


那一天,她笑著笑著,忽然覺得那或許是真的……


那個冬天,綠瑤每天都在醫院陪文剛,端茶倒水,洗衣送飯,照顧得無微不至。而文剛也從最初的拒絕、尷尬到最後逐漸接受,或者說是敗給了女孩的固執。


只是,他內心覺得虧欠,因為沒有什麼能回報的。直到女孩在那個明朗的午後,輕輕吻住他。


她說:「我從十七歲起,就開始喜歡你。如果說這場病還有什麼意義的話,那就是,能讓我靠你這麼近,這麼久。」


他一時呆住,無法動彈,但自那之後,他再也沒試圖趕走綠瑤。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承受不起一個少女的愛情。可若不承下,那卻會變成她心裡一個永遠的遺憾。


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畢生所學一一教給她。即便給不了她愛情,或許能以另一種方式保護她。


也正是在那個寒假裡,綠瑤從文剛那裡看到了另一個世界,那個記者眼裡的真實世界,那個藏在這繁華陽光背後的陰暗世界。


從迷茫到害怕,從猶疑到堅定,她覺得自己抓住了一些東西,同時承載起另一個人的夢想。


然而,文剛終究還是沒熬過那個冬天,就在綠瑤開學一周後,許三爺告訴她文剛去世了。


那天她在宿舍的樓頂坐了一夜,她哭著問許三爺,自己是不是真是災星煞星,為什麼每一個她在乎的人,都不得善終?


許三爺說不是的,那是他們自己的命數,是他們與你的緣分太短。說你看,爺爺我這些年不是越活越精神嗎?


綠瑤就一直哭,哭到最後眼淚流幹了,手機沒電了。她就在樓頂的寒風中睡了一夜。


那夜之後,綠瑤大病了一場,甚至沒來得及趕回去參加文剛的葬禮。許三爺心急如焚,坐了三十個小時火車趕來照顧她。


半個月後,綠瑤逐漸康復,但整個人的音容笑貌似乎都隨之變了。原本紅潤飽滿的雙頰變得清瘦,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睛也沉靜下來。


笑起來的時候,那張揚明快的臉變得溫和內斂,美麗而堅定。


自那之後,她一心撲在學習上,斬獲每一學期的年級第一和全額獎學金,並在三年內修完全部學分。


當導師激動地將保研消息告訴她時,她站起身,朝那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後選擇了提前畢業。


她回到了重慶,拿著幾近完美的簡歷進了文剛曾在的欄目組。三年過去,當初熟悉的身影早已四散離去。然而,依舊有無數新鮮的面孔湧進那棟陳舊的大樓。


她站在樹蔭遮蔽的樓頂,閉上眼,感受著胸腔里奔騰的血液,年輕、鮮活、源源不絕……


04


生活似乎終於步入了正軌,朝九晚五,疲倦卻安穩。


綠瑤替許三爺辭去了清潔工的工作,住處也搬到單位附近的老小區。


周末陪老人逛了幾次花鳥市場,本想讓老人過過遛彎逗鳥的悠閑日子,許三爺卻和幾個老頭一起租了個棚子,做起了花鳥寵物的生意。


綠瑤知道老人是閑不住,笑笑不語,私下卻早把所有執照證件辦得妥帖。


看著忙前忙後卻依舊精神矍鑠的老人,她突然覺得,或許爺爺說的是對的。那些不幸離開她的人,不過是彼此緣分不夠罷了,否則怎麼會比不過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呢?


然而,就在她逐漸對那些過往釋懷時,生命中的又一個劫悄然而至。


原本,那只是一起常見的民工聚眾事件,據說包工頭攜款跑了,又是年關將近,大半年沒領到錢的農民工就罷了工聚眾要錢。


可不知道誰報了警,聽到警車的聲音,幾個年老的民工一驚之下爬到了樓頂。其中一人失足跌下,當場氣絕而亡。


那條新聞是綠瑤去跑的,她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團黑影跌落,砸出一朵巨大的血花。


那是她第二次親眼目睹死亡,帶著濃烈的腥,勾起那以為早已忘卻的記憶。那一刻,她丟掉了話筒和耳機,趴在地上吐到幾乎昏死過去。


在那之後,作為事故的親歷者,她採訪了受害者的家庭,並對此次事件進行深入報道。


也是那時候她才發現,像這種拖欠工資的事已成常態。尤其是在這種貧困落後的小山區,一年到頭能拿到點兒錢回家過年,就算是幸運了。


其實像這種聚眾鬧事的情況都是極少數,一來投訴無門,二來能在城裡開地皮的人誰不是有點背景的,你若找麻煩,還指不定誰先找上誰。


便是受害者的同村,就有好幾人因為「不聽話」「找麻煩」斷過胳膊折過腿。


那次報道獲得了很好的反響,雖然並沒有達到期許的效果,但對綠瑤他們這批人來說,已是很大的激勵了,畢竟這是一個信息泛濫而又健忘的時代。


正因如此,自那之後,組裡專門成立了一個「特殊新聞處理部」,也就是需要持續跟蹤,深入報道,甚至會有一定危險性的事件。


毫無意外,綠瑤成了第一個報名者。


最初只是一些民生新聞,例如某些口碑很好的小面、火鍋,卻被透露使用罌粟殼;一些孩子因過重的補課壓力,而離家出走;退休老人所面臨的成為「全職保姆」的壓力……


漸漸的,隨著他們對跟蹤報道的逐漸熟悉,越來越多的事件曝光在他們面前,甚至很多被業內人士稱作灰色地帶的事件。


就是在那時候,綠瑤遇見了三白。


那是一次普通的聚會,幾個同行業的朋友約在一起喝茶聊天,更多則是探討最新的專題,很有種頭腦風暴的感覺。因為氣氛輕鬆,反而會有更多天馬行空的點子,很是有趣。


三白便是被朋友帶過來的,起初大家還很意外,這種聚會一般是不帶外人的,直到朋友說他是個小說家,想跟著來找找靈感。


那天,三白穿了一件白T恤,再配上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白球鞋,綠瑤不由笑道,說三白三白,真是人如其名。卻不想,三白看著她,竟一下子紅了耳朵,引來大家一陣調笑。


那一場聚會,他們總共也就說了一兩句話,大多時間是大家熱烈地討論著,三白像小學生一樣坐在旁邊聽著,不時掏出筆寫上幾句。


直到離開的時候,三白竟主動找綠瑤要了聯繫方式。只說聽聞她有一位爺爺,是真正當過兵上過戰場的,自己正在寫一篇抗日題材的小說,問有沒有機會,能不能採訪採訪他?


綠瑤不由笑了,說究竟你是記者還是我是呀?這麼拙劣的搭訕技巧,虧你還是寫小說的呢!


三白被嗆得滿臉通紅,就在尷尬得不知道怎麼收場時,綠瑤卻拿過他手中的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說要是常有人來照顧她爺爺的生意,也還是蠻不錯的。說罷搖搖頭,帶著笑意瀟洒離去。


那天的綠瑤穿了一條紅裙子,垂至腳踝,黑色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肩上。在閃耀的霓虹中走著,每一步都搖曳生姿,直讓內斂的三白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


05


自那之後,三白成了許三爺的常客。而這常客又與一般人不同,還兼著幫他洒水種花,喂鳥養魚,閑了就聽他講年輕時的事。本來兩個星期就能講完的故事,因著三白不著急的緣故,講了整整兩個月。


當然,精明如許三爺,早看出端倪。不然那小夥子也不會每天都下午來,專盯著他孫女兒下班的時候。


許三爺挺喜歡這小夥子,樂意撮合,便時常找著各種理由開溜,然後告訴綠瑤這個魚缸要搬,那個花架要修,這些事自然就落到了三白身上。


一來二去,眼見著綠瑤和三白相處越多,交流越多。直到有一天綠瑤告訴他,她準備跟三白合作,她提供真實的新聞素材,而三白則負責後期加工,把它們變成小說。


這樣一來不僅他們的閱讀人群會擴大,影響也會加深。


許三爺自是舉雙手贊成,只是心裡多一層顧慮。所謂樹大招風,若真寫出什麼轟動性的東西,像他們這種一窮二白的小年輕,難免會有風險。


然而,那時的綠瑤堅定而無畏。她明辨黑白,分明善惡,堅信光芒總會照過黑暗。三白亦是同樣的人,看似害羞內斂,內心卻強大無匹,文人的情懷與氣魄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們開創了一種「小說式新聞」,就是在新聞報道結束後,以新聞中的人物原型進行刻畫再創造,變成閱讀性強的小說。


僅僅三個月時間,兩人一起創立的微博賬號就有了上百萬粉絲,公眾賬號的文章,點擊量也持續十萬以上。綠瑤成為欄目組最年輕的組長,當然,也毫無意外地和三白走到了一起。


後來回想,那是綠瑤年少時最得意的日子,做著喜歡的工作,愛著最好的男人,孝敬著最親的爺爺。一時風光無限好,幾乎就忘了這條路上的重重危險。


最先發現這一預兆,是在一個加班回家的晚上。那天是去做一個「代孕媽媽」的跟蹤採訪,當事人家住得偏,又是雨天堵車,所以她很晚才回去。


這一路她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似的,可細看又沒有人,她急著給爺爺買感冒藥,也就沒怎麼在意。


只是,自那之後,她時不時覺得好像有人監視自己。最近遇到的乞丐也多了,爺爺的花鳥棚偶爾還有小流氓鬧事。


直到有一天,災難突然降臨。(原題: 《綠妖》,作者:公子淑圖。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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