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歲男孩虐殺兔子，我憤怒跑去他家，意外聽到更殘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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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家和王家是多年的鄰居，兩個家庭沒有深交也沒有冤讎，見面嘻嘻哈哈的一番問候，很多時候都是口不對心的感覺，只是相安無事的各自生活罷了。

這樣的兩個家庭忽然間有了奇特的交集，兩家的兒子同時結婚，兩家的兒媳幾乎同時有孕，兩個家庭不自覺地叫著勁，都急切地盼著下一代的出生，盼著新出生的孩子超過對方。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兩家的孩子出生的日子只差幾天，李家先得一胖小子起名李颯，王家後生一閨女起名小玉。

李颯的父母出來進去時總偷偷地瞄著小玉父母的臉色，眼神里流落出高人一等的感覺，這讓王家父母十分反感。

一晃三年過去，李颯生龍活虎活潑可愛，王小玉卻先天發育不足，右腿比左腿細了一圈不說，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小玉的父母花光了積蓄，跑了多家大醫院都是無功而返，最後只有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兩個小娃剛會走時也有碰到一起的時候，壯實的李颯總是能把小玉推的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的。

王媽媽心疼得直皺眉，李媽媽竟然哈哈大笑，好似自己家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氣得王媽媽再也不願和她們母子碰面，兩家連表面的和諧都不願意再維持了。

王家父母因為女兒殘疾，雖說生活很拮据也要了二胎，當小玉的弟弟出生後，王家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健康活潑的兒子身上，小玉小小的年紀就嘗到了被忽略的滋味。

五年後，李颯和小玉都已經八歲了，雖說兩人是同一個班級，可是李颯從來不搭理小玉，擦身而過時都是用鼻子哼，小玉生來性格柔和溫順，從來也不和李颯一般計較。

李颯雖說聰明機靈，偏偏學習上一塌糊塗，而溫柔內斂的小玉總是名列前茅。

當同學和老師對小玉讚不絕口時，當村裡的大人們誇獎小玉聰明好學時，當小玉捧著獲獎證書回家時，當小玉胳膊上帶著鮮紅的兩道杠時，這些都讓從小到大一直以自我為中心的李颯不舒服。

他在心裡把小玉放在了對立面，經常以仇恨的目光望著她。

從此的李颯以傷害小玉為樂事，看著小玉哭鼻子才是他最大的心愿。

小玉的鉛筆會被偷偷地折斷，橡皮無緣無故不翼而飛，作業本被弄得皺巴巴髒兮兮，小玉還時不時被伸出的腿摔個跟頭，這些無疑都是李颯的傑作。

小玉的父母雖說不嬌慣女兒，可是女兒經常受李颯的氣還是讓他們怒火難平，尤其是這幾年李家發了點小財便自以為成了有錢人，把他們嘚瑟的沒誰了，王家父母越想越氣，倆夫妻義憤填膺地闖到了李家。

「我說你們老李家還能不能管管你家李颯了，憑什麼總是欺負我們小玉，是不是看我們王家沒人啊？」王爸爸直白地發著自己的怨氣。

「我們以後好好管教孩子，別生氣，來，坐，請坐。」李爺爺陪著笑臉的讓王家父母落座。

「爸，您別管，這種事不用您老摻和，都是小孩子間的事，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嗎？誰家半大孩子不打架啊？要我看你們這陣勢才是欺負我們李家沒人了。」李媽媽牙尖嘴利地搶白著。

「你們就是狗眼看人低，以為自己有倆錢就了不得了，把你們個熊孩子當個寶似的。

「別以為我們小玉腿不好就看不起我們，如果你們家李颯再敢欺負我們小玉，我就讓你們好看。

「你自己家願意當祖宗一樣供著他，我們可不慣你這個脾氣。」王媽媽滿臉怒氣地回擊著。

「不帶這樣的啊，我們家有錢沒錢和你們有半毛錢關係嗎？說話要留點口德，起碼我們沒做什麼缺德事，發點小財也是命好。

「我們家李颯是淘氣了點，可也比哪兒哪兒都不中用的強吧，我們沒缺那個德！」李爸爸尖酸的言辭直擊王家父母的心。

「你說誰缺德？看見你家孩子就知道你什麼樣了，都是遺傳的流氓家族。」王媽媽越發口不擇言。

「你說誰流氓？我們孩子以後還真的就流氓了，有能耐讓你家閨女離遠點，誰敢動我兒子試試，我們家也不是吃素的。」李媽媽的表態就是在縱容兒子的行為。

王家父母和李家父母撕扯成了一團，謾罵、拳頭、鼻涕、眼淚，李爺爺費了好大的勁才制止住暴力的進一步升級，從此這王家和李家成了眼紅的仇敵。

2

王家父母大吵一架沒佔到一點便宜，回到家裡看著小玉就氣不打一處來，小玉還認認真真地在寫作業，王媽媽一把就把作業本抓過來，然後拚命地撕碎。

「光知道學習有什麼用？你這個樣子哪個大學會要你，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受這個窩囊氣，惹不起人家躲著還不會嗎？竟讓父母跟著你操心又丟臉。」

小玉的眼睛都直了，一直希望自己好好讀書的媽媽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難道自己怎麼努力都沒有前途嗎？小玉的臉沒了血色，眼淚不聽話地泛濫起來。

聞聲趕來的王奶奶趕緊把小玉樓到懷裡，「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再怎麼也不能拿孩子撒氣，孩子這個樣也不是她的錯。」

小玉被奶奶領到了隔壁房屋，奶奶高興地對小玉說：「你爺爺在山裡養的白兔生了小兔子，知道你平時很有愛心，你爺爺就送給你一隻小白兔，你要好好地養著它，成不？」

小玉到底只是個八歲的孩子，一聽說爺爺給了自己一隻小兔子，她哭花了的小臉馬上就展露了笑容，王奶奶心疼地摸了摸孫女的頭。

自從孫子降生後，一家人都疏忽了這個身體殘缺的女孩，希望小白兔能給她帶來快樂。

李家父母和王家父母大吵一架，自認為沒吃什麼虧，一直躲在屋裡的李颯卻是心驚肉跳，他很怕王家父母發現自己的隱身之地，也怕王家父母為了小玉真地狠揍他一頓。

「爸，媽，他們真的走了嗎？嚇死我了。」李颯發白的一張小臉顯示出了他心裡的恐懼。

「怕什麼？他們還真敢打你不成？以後誰敢打你惹你的話，你不用客氣，打壞了人，媽拿錢賠償，我們李家可不能出個受氣包，憑什麼啊？」李媽媽說話時心裡還帶著氣。

「哪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孩子打架就是不對，尤其是欺負人家女孩子，那算什麼本事啊？聽爺爺的話，以後要老老實實做人，規規矩矩做事，這才是正道。」李爺爺語重心長地說。

「爸，您那都是老一套，把男孩子管的像個小貓似的，以後他怎麼生存？

「以前您管教我們，那不是因為咱家窮拿不起賠償嗎？如今的咱家可去掉了窮根，還讓我兒子憋氣窩火的，那可不行，我可受夠了被人欺負還忍氣吞聲的窩囊勁。

「李颯的事您就別跟著摻和了，我們才是他的父母，我還真不信這世上有拿錢擺不平的事。」李爸爸的心裡真是偏激的可怕。

李爺爺一看兒子兒媳都是這個態度，他是真的怕自己的孫子受了這些烏七八糟思想的侵蝕。

他溫情地揉了揉孫子的頭髮，一臉慈愛地說：「你爸媽那都是氣話，咱們可要好好地聽老師的話，好好地團結同學，不能由著自己隨意調皮搗蛋。

「咱們長大了可要做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要懂得尊老愛幼，要懂得……」

「行了行了，爸，您老就別瞎操心了。」李爸爸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一把拽過來貼在爺爺身邊的李颯。

李爺爺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終究沒有發出聲來，眼睛落到回過頭來的孫子臉上，李颯詭譎地眨了眨眼睛還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3

李家和王家鬧翻後，李颯看小玉的目光充滿了狠戾和怨毒，為了不讓女兒再受李颯的氣，王家父母到學校說明了情況，小玉被調到新的班級，從此兩個孩子沒有了太多的接觸。

一晃四年過去，十二歲的李颯和小玉都上了初中，老天爺總是會製造出很多巧合，美好的巧合是幸福的前奏，可是李颯和小玉同班的巧合卻是不和諧的音符。

上初中開始，班主任管理得很嚴格，李颯再不能像小學時那樣做些惡作劇，但是他還是煞費苦心地瞄著小玉，不時地挑撥同學與小玉的關係，還捏造了一封舉報信給老師，說小玉違背學校紀律偷偷地早戀，早戀對象就是與小玉同桌的男孩。

小玉的心裡清楚得很，這封信一定是李颯搗的鬼。

初中生大都好起鬨，自從舉報信事件後，好多同學總會拿小玉同桌的男孩開玩笑。

「哥們，你真是好福氣，這麼小就定了媳婦，真沒看出來哦，幸福不？」

「他幸福個頭吧，瘸了吧唧的丫頭，誰稀罕，真是沒用。」

「如果你不幸福的話，那就拋出去吧。」

哈哈哈，一陣嘈雜無序的笑聲，教室里坐著的小玉臉色煞白，她強忍著心裡的翻湧激蕩，面部表情冷靜異常，起鬨的同學有了被唾棄的感覺，慢慢就淡化了此事。

初一一晃而過，暑假裡天氣悶熱難耐，小玉陪著自己心愛的兔子去河邊納涼，她靜靜坐在樹蔭里看書，小白兔就匍匐在她的大腿邊，一人一兔靜怡安閑的如同一副畫。

在上游洗澡後路過這裡的李颯遠遠的就看見了小玉，少女恬靜優美的側影讓他的心抽搐糾結。

他容不得她的美好，他看不得她的幸福，他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上下左右一頓猛掃，最後聚焦到悠閑的閉著眼睛的小白兔身上，他的目光里閃現出陣陣狠戾的寒光。

4

一大早，小玉走到自己搭建的兔窩旁，一股刺鼻的腥味沖入鼻腔。

早該蹦到自己跟前的小白兔沒了影子，她伸手往窩的深處摸去，手觸之處滑溜溜並伴有粘吱吱的液體，大膽的一用力，一個血淋淋的物體被拽出了兔窩，小玉「哎呦」一聲就摔到在地。

忍著心中的恐慌，小玉仔細觀看辨認，這個物體分明就是自己的小白兔，只是小白兔的樣子實在是恐怖至極。

除了頭部依然能看出來是兔子頭，身上的毛皮從脖子處被扒開至尾部，血淋淋的兔身像剛出生就被遺棄的孩子一樣，整張毛皮耷拉下來蓋住了四條腿，倔強的短尾巴還頑強地支出來。

王小玉的心彷彿被揉碎了一般，她第一反應就是李颯害死了白兔，她的心底充滿了恨意，她要為小白兔討回公道。

自從王奶奶把小白兔交給小玉，她就把它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小白兔讓小玉的童年不再孤單，對於小玉來說，小白兔不是自己飼養的寵物，而是自己的朋友和知己。

小玉清晰地記得奶奶的話，「這隻白兔的媽媽是你爺爺飼養了十九年的兔子，它的智商非常高，幾乎懂得了人的喜怒哀樂，只可惜不久前這隻兔媽媽壽終正寢了。

「其實兔子是很精明的，小白兔懂得人的感情，小白兔會看人的臉色，小白兔還會變成可愛的兔靈，善良的兔靈會懲惡揚善除暴安良，還有很多兔靈能治病救人。」

小玉願意相信奶奶的話，和小白兔相處的五年里，她總是盯著小白兔紅色的眼睛看。

那裡面如深不見底的潭水，盛裝著不同的神情和故事，已經五歲的白兔從來沒有顯現老態，小玉曾經猜想，這隻小白兔會不會就是奶奶口中的兔靈呢？

望著慘遭蹂躪的小白兔，小玉的心被一把一把撕扯得疼痛無比。

她忍著巨大的悲傷，把小白兔的毛皮一點點捋回原來的位置，她咬破自己的兩個中指，讓自己的鮮血一點點滴入兔子微微張開的嘴巴。

她在心裡無數次地祈求，願白兔的魂靈重新聚合，願白兔能成為永生的兔靈。

小玉從家裡拿來鐵鍬，她為白兔挖了一個很深很大的坑，又從家裡拿來自己捨不得用的新毛毯，白兔的屍身被毛毯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

小玉隆重地給白兔下了葬，然後堆起來一個半米高的墳包，並在墳前立了塊木牌，上面寫著「白兔之墓」四個大字。

小玉埋葬白兔後，她還像以前一樣，每天都來白兔之墓呆一會，和埋在土裡的白兔說說話。

她想為白兔報仇，可是自己並沒有抓到李颯殘殺白兔的真憑實據，她祈求白兔趕緊變成兔靈，她希望白兔能像奶奶說的那樣神奇。

小玉在白兔的墳墓前睡著了，白兔盡情地在自己面前奔跑嬉戲，暖融融的身子就靠在自己的懷裡。

一個鏡頭閃過，白兔血淋淋的身子閃著白光，白光過後，白兔變成了身著白衣的美麗女子，銀鈴般的笑聲讓人心情舒暢泰然。

又一個鏡頭閃過，少女美麗的臉龐變成了小白兔的臉，緊接著小白兔張開兔唇開了腔，「小玉，謝謝你的祈求，我真的已經變成了兔靈，以後我會保護你。」

一陣涼風吹過，醒來的小玉還是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墳頭。

5

小玉偷偷地潛伏在李颯家窗外，她想聽聽李家人的對話，她想找出來李颯殘害白兔的證據。

「你個小兔崽子說不說實話，前屯劉家五丫到底是不是你弄死的？要是敢撒謊，看我不打折你的腿。」李爸爸壓著嗓子低吼著。

「我也沒成想事情會那樣，那天劉家四個丫頭一起上手，你看我的臉被她們撓的，我打不過她們就偷偷抱走了兩歲的五丫。

「可是小丫頭一個勁地哭，我只是捂住她的嘴，我只是不想讓她的哭聲引來她的四個姐姐，誰知道她就被悶死了。我可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嚇嚇她們家而已。

我一看小丫頭沒了氣，我一害怕就把她扔進糞坑了，沒有別人看見這事，我保證。」

李颯的語聲哆哆嗦嗦地顫抖個不停。

「他爸，你為什麼問這事，是誰發現了這事不成？」李媽媽擔憂地問著。

「倒不是，可是前屯有人看見李颯和劉家四個丫頭打架來著，有人偷偷地告訴了我。後來我才聽說劉家五丫掉進了糞坑，我就是怕這個小子惹事，沒成想還真是他乾的。」李爸爸說出來事情的原委。

「不是你們說不讓我受氣的嗎？我又不是故意的，那現在該怎麼辦啊？」李颯畢竟是心裡有鬼。

「還能怎麼辦啊？就是死不認賬唄，還能有什麼辦法？你就一口咬定沒有這回事，聽見沒有？」李爸爸聲色俱厲。

「真是個闖禍的冤家，幸虧你爺爺不在家，要不，准有你受的。他爸，聽說不滿十四歲是可以不負刑事責任的，是不是有這回事啊？」

「倒是有這麼一條，可是這事也不能承認啊，我們賠償不起啊，我們是孩子的監護人，這種事是小錢能了結的嗎？」

小玉蹲在外面一動都不敢動，這是多麼兇狠毒辣的一家人啊，別人家的孩子在他們眼裡都如塵土一樣微不足道，世界上怎麼有這麼自私自利殘暴冷血的人？

蹲麻了的一隻腳剛一挪動，「咔吧」一聲脆響，腳底下踩到了一節木棍，屋裡的人應聲而出。

房門響起的時候，小玉整個人都呆住了。（原題:《兔靈》，作者：一枚。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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