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播音室進行午夜節目時,突然出現了恐怖的幻覺
一群蒼老的白楊樹,一座民國的建築房三層樓,木結構建築,坐北朝南,佔地近二百平方米,左右廂房各二間,正屋面寬五開間,穿斗式梁架,五柱七檁,二樓和三樓用葫蘆串形做護欄,看著古樸而滄桑,站到這裡,似乎又回到了民國年間。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二日,沙市廣播電台搬入新的辦公地點。以後就要在這裡工作了,夏桐的嘴角上揚,幽靜而沉靜,是個令人遐想聯翩之地,當然,這正符合自己的心跡,多日來的愁雲一揮而去。夏桐,沙市電台主持人,昵稱:梧桐,已婚。同事都為搬到新的辦公地點興奮不已,這本是受保護的民國建築,而今,卻成了沙市的廣播電台,這樣有特色的辦公之所,讓很多人興奮不已,大家到處看看,甚至有人拍了照片,發到了博客上。
夏桐永遠是沉靜的,她不言不語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著晚上的節目,在午夜11點—至12點之間,有一檔傾訴欄目《聆聽》由自己主持,許是今天有些興奮,竟然有些靜不下心來,夏桐搖搖自己的腦袋,她站起來,走到窗戶旁邊。播音室在三樓,而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二樓,已經被改裝成了辦公室,古樸的房間內放著現代的辦公用品,也許是不太和諧,夏桐看看周圍的一切,剛才在院外的那種輕鬆竟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心情又突然壓抑起來。正凝神之時,歡笑的場面悄然安靜下來,夏桐納悶地轉過頭,看到了一雙眼睛。
那雙小眼睛透過鏡片正盯著站在窗戶旁的夏桐,他身體碩大,挺著將軍肚,頭頂稀稀落落搭了幾縷頭髮,本想遮住那禿頂,非但沒遮住,反而將人的目光聚集在那裡。夏桐每次看到這個髮型,心中總是充滿疑惑,既然頭頂已經掉光,何需強扭別處的髮絲過來掩蓋,乾脆理個光頭豈不是更好?但這些話她怎敢輕易說出,此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最高領導,沙市廣播電台的台長:朱永琛。兩人的目光一閃而過,而朱永琛的目光中卻有著一絲耐人尋味。
只見他擺擺手,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我宣布一件事情,台里決定,從下個月開始,在每天晚上八點至九點鐘,新開一檔節目,是有關名人的訪談欄目,這是一檔全新的節目,策劃部從今天開始,就要著手工作起來,節目的主線和中心思路都確定下來,然後再交給我一份詳細的策劃方案。」 說到這裡,旁邊的一位中年人點點頭,他是策劃部總監元一,這件事情自然由他來負責。朱永琛繼續說道:「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便是由誰來主持這檔節目,我們這次採取較為民主的形勢,若是有想上的主持人,可以主動到我這裡來報名,等月底後,台里綜合來評定。
」聽到這裡,大家均議論紛紛起來,這擋節目屬於在黃金時間播出,又有名人的參與,應該比較受歡迎,所以,很多主持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期盼之色,大家似乎都有些躍躍欲試。夏桐知道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但是她卻不抱有任何希望,在台里,她的資歷淺,又沒有過硬的背景,所以,很多好事情絕對輪不到她的頭上。台長轉身進了辦公室,而同事們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議論紛紛,夏桐心中又增了一些煩躁,她不由得走到樓梯口,到了三樓的播音室。 三樓總共五個播音室,此時,大家都在忙碌著,導播接通電話的聲音此起彼伏。播音間的房門都緊緊關閉著,裡邊應該是安靜的,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吧,夏桐似乎感受到了那份寧靜與空靈。
自己那檔節目的播音間在最後,也就是第五播音室,夏桐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卻很奇怪,旁邊竟然還有一個房間,只是房門之上有一把鎖,冷冰冰將人隔絕在外,那間房緊鄰著自己的播音室,夏桐眉頭微皺,這怎麼有個房間鎖著門? 正好走過來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夏桐疑惑的問道:「阿姨,這間房怎麼鎖著?」那中年女人淡淡一笑:「這間房是堆放雜物的,裡邊亂的很,所以平常都鎖著,若是拿東西才開門。」「哦」夏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報以她一個微笑。透過玻璃,夏桐看到播音室里正坐著一名主持人,她身著紅色緊身上衣,領口開得很低,紅色衣服,白皙的皮膚,似乎是絕美的搭配,當然,也是慾望的深淵,夏桐,忍不住將頭別到一邊。
她是湯彥,有著魔鬼般的身材和臉蛋,當然,她也是電台里的寵兒,似乎她的運氣真得不錯,從原來一名小小的導播一躍成為主持人,而後又從清淡的節目,轉而主持一些火熱節目。 此時正在播放一檔音樂節目,她斜坐在椅子上,身子左搖右晃,伴隨著音樂在打著節拍,只是夏桐聽不到音樂聲,僅能看到她奇怪抖動的身體,竟有些滑稽的感覺。奇怪,今天怎麼她一個人,她的拍檔呢?這檔節目在每天的下午播出,男女主持各一名,難道時樂今天沒來?不管那麼多,格局大致如此,播音間一字排開,中間都載入了大大的透明玻璃,無論是從裡邊還是在外邊,都能清晰的看到彼此。
夜很快就降臨了,而今天,是搬入新辦公地點的首次播音,夏桐的心中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心頭,竟傳來「咚咚」有力的心跳之聲。她十點半從家出發,現在,又站在了這座大院中,此時的心情已經和白天有很大差異。風,吹了起來,能感到身體的絲絲涼意,白天那民國建築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此時在夜色的沉吟下,這座建築似乎變得古老起來,尤其是它身後那一群蒼老的白楊樹,樹葉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拍打著它的身軀…… 夏桐心中一緊,身子僵在那裡,但這種不安的思緒一縱即逝,一樓亮著燈光,雖然有些昏暗,但夏桐的心中還是感到了溫暖,這束燈光,此時變得無比柔和,似母親的懷抱,在慢慢招引著夏桐。
一樓被改造成了大廳,此時極其安靜,似乎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夏桐的高跟鞋發出尖細的敲擊聲,顯得尤為突兀,這讓她不由得緩慢下來。她很想踮著腳尖走路,這樣卻顯得自己像個賊。這該死的高跟鞋!夏桐心中忍不住一聲咒罵。夏桐似乎是躡手躡腳在走路,而目的,就是為了不聽到那敲擊地面的聲音,剛剛進入大廳,突然傳來一個緩慢的聲音:「你來了。」來得過於突然,又毫無徵兆,夏桐的身體忍不住一個激靈,她慌忙站在原處,緩緩回過頭,在那高高的前台後面,夏桐終於看到了一張臉,是執勤的老張。 他年近六十,因為晚上台里有節目,他便負責每日的執勤,但是,他這毫無徵兆的說話,還是讓夏桐嚇了一跳。夏桐轉過身子,對著老張慎到:「張叔,你怎麼沒點動靜啊,把我的魂都嚇掉了。」
老張咧嘴笑笑,但是沒再說話,轉身離去,夏桐對著他的背影納悶地說了一句:「真是個怪人。」老張的全名大家誰也不知道,零星從同事的嘴中得知,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參加過抗戰,而他的一條腿也是在戰爭中留下的傷殘。政府安置他到了廣播電台,負責這裡夜間的守候,他從不多言,也從未請過假或者無故曠工,這一點不得不令人稱奇,因為他在這裡,已經整整工作了三十年。夏桐有時候也很納悶,他有沒有家室,有沒有兒女,怎麼可能三十年來從未請假?這樣敬業的人,估計整個沙市也難覓蹤跡吧。看著他一瘸一拐消失在視線中,夏桐緩緩搖搖頭,向前走了幾步,又轉了彎,向樓上的播音室而去。 二樓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只在拐角處有閃著一盞昏暗的燈光。也是,大家都下班了,現在到處提倡節能,自然沒有必要將燈全部打開。
夏桐心中有些揣測,二樓那潔白的桌椅似乎在這燈光下都變了顏色,昏暗的白,四壁卻透著古樸的青磚色,這色調有些不搭,看著甚是彆扭,這些桌椅是原來辦公地點的,房子都換了,怎麼這些桌椅卻不換掉?夏桐納悶的想。她的眼睛看向樓上,還差一刻鐘就十一點了,導播阿姨應該到了吧,想到這裡,她的步子輕盈起來,快速到了三樓的播音間。 樓上的燈光稍微亮些,只是仍然沒有任何的聲響,這裡的沉寂令人感到窒息,尤其是窗外的風聲,今夜的風似乎很大,白楊樹的枝杈伸到窗戶旁邊,若隱若現,忽明忽暗,將這棟房子層層包圍,這令夏桐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再也不敢向窗外看,眼神遊離在前方。一個陌生的環境,又是接近午夜,心中那柔弱的神經猛然被挑了起來,夏桐將雙臂抱在一起,左右環顧一周,不禁眉頭一皺。 她輕輕來到第五播音室,屋裡很暗,還沒有開燈,導播應該是沒到,她從來不遲到的,今天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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