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讓我跟著大伯做生意,沒想到竟然是做屍體的買賣,半路還有人來搶
我的伯父,是一個資深的盜墓者,他盜墓不是像書里寫的那樣,準確的說是為了盜屍,盜墓是墓越老越值錢,但是盜屍是墓越新越值錢,墓新代表著,墓主人是剛剛下葬,剛下葬的新鮮,買主更為喜歡。
這一行有很多的潛規則,首先是設局,設局人就相當於屍體推銷員,不過不會表明身份,一般都是偽裝成算命的,知道哪家死人了,以各種巧合出現在那家人門口,吸引他們上鉤,說你家咋咋咋不順,是因為你家誰誰誰死了是一個人,缺個伴,是想讓你們給配婚呢,當然不會說的這麼明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設局人非常重要,一般都是「老先生」出面,老先生就是這一行里的資深人,我伯父就是一個老先生,設舉無數。
除了老先生還得有「夫子」,所謂夫子有兩種,一種是土夫子,一種是血夫子,土夫子就是挖屍體的,血夫子就是殺人的,血夫子把人以各種莫名其妙的方式殺死,反正以不會引起主家懷疑為準,所以血夫子在這一行很吃香,我伯父就是血夫子學徒入行的,他以前是殺豬的。
還有走卒,走卒是最下等的,負責搬運屍體,當然做的時間久了成了老手,我伯父曾經參與過一次走屍,客串了一把走卒,他第一次就做了一個大案子,把屍體運上了飛機!一路無事,沒有人發現。
我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記得那時候村裡來了一輛車,車外面貼的是中唐職業技術學校,然後就看到我的班主任帶著幾個人來了我家,開始動員沒有考上高中的我去上中專,說中專多好多好之類的,至今我還記得,我媽聽見上學還有補貼,一年七千塊,畢業之後還可以進入國企,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去上學,根本沒有問我的意見。
其實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嘛,中專兩年,第三年實習,在學校除了知道自己專業是機電數控知道教室是203,知道自己班主任很醜,知道每天在宿舍擼、知道哪家網吧便宜之外,所謂學習,根本不知道是什麼。
混了兩年,要工作了,學校當時動員的時候說的國企根本就是騙人的,也對。
現在大學生畢業都找不到工作,我一個破中專的怎麼可能進國企,然後就聽從學校分配,進了一個場子,也就是大眾口中的電子廠,每天早八晚六,隔一個月還得上夜班,累得不行,半年我就辭職了,之後去飯館打雜,去屠宰場當學徒,都干過,家裡知道之後,說飄來飄去的,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媽就找到了我大伯,讓我跟著我大伯做生意。
當時家裡誰都不知道我大伯具體是做什麼的,大伯每次回家都說自己是幫別人倒賣古董,家裡聽著這行業好像很賺錢,畢竟村子裡只有大伯家是二層小樓,這是財力的體現啊。
記得當時我媽去找大伯的時候大伯不同意,我媽回家還和我爸嘮叨,說大伯小心眼,不照顧後輩云云,
之後我爸拉著臉去跟大伯說,大伯勉強同意了。
伯父中秋回家,我白天沒事就去他家裡,他給我說注意事項。
首先是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同情心,更不能見色起意。我一直好奇問他:「大伯,您到底是做什麼的?」
大伯說,做了你就知道了。
第一次開始做這一行,記得是在福建,當時那個盜竊一百多個墓的團伙還沒有被抓,我們的計劃就是從他們手裡買過來「貨」帶到河南新鄉一個剛死了兒子的人家,給錢交貨。
當時我還不知道,這盜屍的也分東南西北四個派,我們去福建的這一次,就是和南派的人打交道。
我跟著大伯還有他手下的一個叫東子的人一起去的,東子比大伯年輕個十多歲,比我大不少。我本來想叫他東叔,不過大伯說了在這邊不論輩分,該叫名就叫名。
東子也看著我直喊:「星子,入鄉隨俗,別那麼多客套。」
有他這話我就放心了,坐火車這一天兩夜,我就一口一個東子的叫了起來。
第三天清晨下火車的時候,我還是暈暈乎乎的,因為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是一步也不敢離開大伯。
好在東子看出了我的焦慮,一直跟在我的左右。我問東西我們來福建做啥,他一直笑著不說。大伯也沒有要說的意思,我也就不敢多問了。
出了火車站大伯就直奔馬路邊等的一輛麵包車,東子見我發愣,拉著我也上了車。
那人拉著我們到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旅館裡,說了聲晚上來接就走了。
聽了這話我就納悶了,這是來幹什麼,還要晚上來接?
東子見我臉色不好,笑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大伯帶著我在外面吃了點早點,回了屋說是晚上還忙活,讓我盡量多睡一會,之後自己就出去忙活了。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想著這次和大伯出來處處透著詭異,我就更加的睡不著了。
說起來大伯在我們村裡也看不出是個有錢的主,我爸媽想讓我跟著他干也不過是看在大伯常年在外,我家蓋新房的時候直接給了五萬塊,還說不用還了。估計就是這句話讓我爸媽以為他在外面賺了大錢,說什麼也要讓他帶帶我吧。
火車上休息不好,東子的呼嚕早就響了個通透,胡思亂想了一會,我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幾個人低語的聲音,大伯的聲音也摻雜其中,聽出有陌生人急忙起了床,剛路面就見到幾道不善的眼神打量著我。
「自家人,初來乍到,有些事情還不懂。」大伯根本就沒有向那些人介紹我的打算,對我擺了擺手讓我直接回屋裡。
回到屋裡坐下就聽到他們說什麼時辰、路程怎麼的之類的話,想了半天也鬧不明白。
這些人和大伯大概說了半個鐘頭的話,終於要行動了。
我怕大伯把我拉下,沒等他叫我就出了門。
東子聽到動靜看到是我,急忙把我拉到了身邊,就這樣我們倆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跟著那些人上了一輛金杯,大伯讓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見車上每個人都很嚴肅的表情,我一個大氣都不敢出。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到了郊區才停下。
這是我第一次到福建這邊來,也是第一次看到土樓什麼的,不過因為天色漸暗,周圍的景物看的也不是很真切。
好歹我也是在外面上過中專見過世面的,知道人多不好左右四顧,就乖乖的跟在東子的身後朝著旁邊的山路上走去。
在這之前我一直疑惑這所謂的取貨是什麼東西,畢竟直到現在我還沒弄清楚大伯的買賣是什麼。等到了密林看到地上躺著的人形之物的時候,腦子哄的一下就炸了,「我的天,大伯他們這是販賣人口么?」
「前天下葬的,生辰、死時都和你們說的對的上,因為事情比較麻煩,所以價格」
「沒問題,八千,只要貨對,我們不會食言。」東子說著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打子錢,噼啪的就數上了。
大伯在我懼怕的眼光中俯下身子檢查了一遍,「嗯,南派人做事,我放心。」
這時候我才知道大伯他們說的取貨就是來取這具屍體,我的天啊,這死人有什麼可買的?還要生辰、死時都對上?大伯到底是做什麼的?
有外人在心中疑惑再多我也不敢問出來。
大伯驗了貨東子付了錢,對方就幫著把死屍包了起來。
「老規矩,送你們到車站,怎麼回去你們自己想辦法。」
「好。」大伯這話說得痛快,我卻是看得一頭霧水。這運屍體可是和別的東西不一樣,可不是隨便找輛車就有人敢幫忙的。
就這樣,回去的時候金杯裡面出了多了具屍體還是我們那些人。
上學的時候逃課、上班的時候串崗、打架這些事情我都干過,可是這守著陌生屍體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
好在東子離的我近,大伯之前也應該對他有所交代,看到我瑟瑟發抖的樣子,還是會輕聲的安慰我幾句。
不過除了我和他之外,車上就再沒半個人言語。
到了市區大伯就一直注意著外面的情況,過了一個很大的十字路口突然就出了聲:「前面的路口左轉,送我們到弄福巷。」
「哦。」司機有一剎那的猶豫,還是應了一聲。
強忍著對那具屍體的懼怕,我輕聲的問東子:「大伯之前是不是已經找好了車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該問的別問。」東子的回答雖然不明確,眼神卻已經明確的回答了我。
有準備就好,我還真擔心三個人帶著這具屍體到了車站找不到車子呢。
有了大伯的吩咐,車子離開大路轉向了小巷,速度剛加起來跑了一會大伯就急聲喊了停。
「還沒到弄福巷。」司機嘴上問著,還是配合的踩了剎車。
「到這就行了。」說著大伯就拉開了車門,下車的時候讓我和東西將貨搬下去。
讓我搬屍體?剎那間身上的毛孔就炸開了。
東子沒管我哀求的眼神,到了車下搬女屍的腿,讓我搬上半身。
掃了一眼別人陰冷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摸到了那具屍體身上。
在那一瞬間,似是被一股電流閃過,我全身的汗毛都乍了起來。
「星子,快點。」見我動作緩慢,東子直接催促了起來。
只是此時我身上的力氣已經像是抽空了一般,別說搬女屍,就連自己下車都成問題。
「我來吧。」解救我的是大伯,重新上了車,搬著女屍下去的時候叫了我一聲,我這才艱難的跟下了車。
下了車,大伯讓東子將屍體搬起來,對司機說了聲謝謝,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往後看了一眼的發現車上人的眼神冰冷,急忙追著大伯和東子而去。
「星子,別回頭了,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大伯一邊幫東子保持著女屍的平衡,一邊輕聲對我說道。
「大伯,咱們這是要去哪啊?」我現在對東子的佩服可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過這買了女屍,怎麼也不可能抬回家供著不是?
「先去找車。」大伯說著就在前面帶起了路。
他手離開最初的時候還好,剛一拿走女屍就歪了。我見東子背了半天都沒事,也嘗試著伸手上前扶一把。
不過我還沒有沾到屍體,大伯就對著前面的一個暗巷著了幾下手電筒,光線三長兩短。很快就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接著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就駛了過來。
「準備上車。」大伯說完就過來幫東子,我也正好收回了自己的手。
「老闆。」來人看到大伯直接打了招呼。
「嗯,先開車門。」大伯說完那人就將車的側門從裡面幫忙劃開。
打開後我才發現這車的內部已經被改裝過了,雙排座那邊的座椅全部被拆除了,平躺著放著一張醫用的床,不過這床的高度也被修改過了。
大伯先上去,東子轉過身將屍體對著裡面,他才將屍體拖了上去。我上去的時候他和東子已經合力將屍體平放在了床上。大伯順手將車門關了,司機就直接踩下了油門。
「老闆,連夜走嗎?」司機將車子開出暗巷的時候,我隱約在路邊的陰影裡面看到了一個人,不過燈光閃過之後那地方又恢復了陰暗,我再想看的時候就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那的么的精力去管別的,現在就是想知道大伯他們準備拿這屍體怎麼辦。
「嗯,連夜回河南,這活要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咱們就白忙活一場了。」大伯說完就叫我坐到了他的身後,而東子則是手麻腳利的給那具屍做起了偽裝。
車上的床就是一個病床,病床的旁邊豎著一根醫用的掛桿,上面有一兩瓶點滴。我正納悶死人也點滴的時候,東子就將手中的針直接扎在了女屍的手上。
車子並沒有直接出城,而是在小縣城的街道上面繞起了圈,大道上小路、小路進巷口,不過走的路線司機心中都有了底,並沒有遇到有車子走不過去的現象。
雖然我們到的時候是初冬季節,這女屍的軀體不至於因為天氣太熱而很快變質發臭,可是這怎麼說也是死了個幾天的人了,身上的那種死屍的氣味還是十分濃重的。
我坐的位置離那屍體算是最遠,依舊覺得那氣味嗆人。
大伯和東子低聲交代事情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了屍體上面。這女人的年紀不輕了,少說也要三十歲。即便福建的水土再好、再養人,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閉著眼睛一臉青白的躺在那裡,怎麼看怎麼嚇人。
出了城走了一兩公里之後大伯的情緒才放鬆了下來,不過東子始終是緊張的注意著車子外面的情況。
大伯剛要轉身和我說一些話的時候,前面的那個司機就低聲說了一聲:「老闆,咱們被人跟蹤了。」
被人跟蹤?是警察嗎?還是之前我們買的女屍的家裡人?
聽到這話我就急得不行,這車上裝的可不是別的,那可是一具人的屍體,這要是被人抓到了,說不定會以為人是我們撞死的想要拋屍呢。就算不是這個也會有其他的罪名,畢竟有人命關天,這下怕是我們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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