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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配到一個陰森森的工作地點,周圍一大群黑影子湧向我


我是一名管理高速公路的員工,閑來無事時經常聽修路和管路的人吹牛,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有一次,因所轄路段有座橋樑要在半夜全封閉檢測,我被安排進行橋樑封閉及改道工作,當我做好全部工作時,我把車停在了橋樑上,看專家們開展橋樑檢測。因為太專業,我看不懂,索性來到橋頭和一些同事抽煙,以打發漫漫長夜。就是在那個晚上,我遇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同事,大家都叫他老陳。那晚,我第一次認識老陳,第一次見面,我給他遞了一支煙,順便點上。借著火光,我看了看老陳,只見他長相挺年輕,但是卻長著不少的白頭髮,一般有白頭髮也正常,但是從相貌和年齡上比較,老陳這滿頭的白頭髮著實讓人有些驚訝這讓我對他有了比較特殊的印象。老陳沒說話,接過我的煙抽起來。


夜漸漸深了,其他同事都上車去休息了,只剩我和老陳,畢竟新認識,我倆都沉默著,似乎沒什麼話題。我為了打破尷尬,就跟老陳閑聊起高速公路的一些事情,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閑聊,我就對這個老陳刮目相看!也就是從那晚開始,我們多了一個角色,他成了訴說者,我成了傾聽者。這幾天精神有點恍惚,我坐在辦公室里,心卻飄向了遠方,飄向那段甜蜜的回憶,繼而又是揪心的疼痛。我怔怔看著手機簡訊,這是一條分手簡訊:「對不起,我需要的是陪伴。我幻想每天醒來能有你在身邊,可現實是如此殘酷。就這麼結束吧,而且我相信,有緣始終還是會在一起的,祝好。


」我每天重複無數次翻閱這條簡訊,看一次心就痛一次。相戀多年的女朋友跟一哥們跑了,人生悲哀之處莫過於戴了綠帽、被劈了腿還身無分文,這就是我經歷的操蛋青春。 為此,我茶不思飯不想,頭髮亂糟糟,滿臉鬍渣。就連工作都精神恍惚,為此領導已怒不可歇,看我這個曾經的優秀員工墮落成如此這般模樣,終於有一天忍不住把我叫到辦公室罵了個狗血淋頭,而我精神萎靡,也不當一回事,直接回了句:「關你逼事!」隨後未等領導反應過來,直接走出了辦公室。也就因為這事,我直接被調配去守單位的倉庫,成為一名誰也不會在乎的倉庫門衛。據說每次員工會議都會把我的例子當成反面教材,幾乎每個員工見了我都會搖頭嘆息,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和我一起守倉庫的老王。老王很高興我這個「反面教材」一起來守倉庫,按他的話說,夜晚喝酒有伴兒了。


被分配到一個陰森森的工作地點,周圍一大群黑影子湧向我



不知道老王來這單位多久了,我也只對他有過幾次臉緣,同事們都叫他老王,至於老王全名叫什麼,好像沒人能說得清楚,有人說老王叫王大,也有人說老王叫王小汪,後面就因為誰也說不清楚,都叫老王。據說老王整天笑嘻嘻的,似乎沒有什麼事好擔憂的,我搬去倉庫時,老王還對我頗有深意地一笑:「我等你很久了。」老王的笑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裡暗暗慶幸,幸好我從來不用肥皂。「小陳啊,這是你睡的床鋪,把東西都好好安置下吧,我出去弄點酒菜,晚上一起喝兩杯哈。」老王40來歲的年紀,倆眼滿含喜悅,笑眯眯地指著一張窄窄的小床。我仍在鬧失戀的情緒,也不怎麼理會老王的熱情,嗯了一聲,把行李和棉被扔在了床上,隨手把桶和臉盆放到了床底。


這些就是我的全部家底,沒車沒房,難怪女朋友會跟人跑了。我越想越氣,直接躺在了床上,背對老王。老王呵呵一笑,似乎也不在乎我這冷淡的態度,放了一大串鑰匙在我床上,說出去弄點酒菜,讓我看著倉庫門。我仍舊背對老王躺著,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作為答應。隨後便聽到老王走出去關門的聲音。隨著老王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倉庫突然靜了下來,是那種可怕的安靜,這安靜冷不丁地生硬打斷我悲傷的情緒,讓我一下從失戀的情緒里抽離出來,不禁打了個激靈,渾身不自覺地起了雞皮疙瘩,這是一種冷到極致的靜。寂靜的氣氛讓我渾身不自在,心情異常緊張起來。我猛地翻身起床,望著四周昏暗的色調,彷彿下一瞬間,就會有可怕的東西從黑暗的角落衝出來。

單位地處西南一山區,管轄著一段橫穿山區的高速公路,因地形原因,單位佔地面積異常的小,所幸單位後山有一面積不小的無名天然山洞,這山洞也算乾燥,單位領導便拍板,拓寬了通往後山的道路,並將山洞稍微改裝成了應急物資的倉庫。也就是說,我現在就在這個天然的山洞裡。倉庫很大,堆放了很多裝高速公路相關設施的箱子,目光所及之處,箱子壘得挺高,甚至還望不到盡頭,裡面還停放了好幾輛以前用於建設的施工車輛,現在安靜地待在昏暗的洞里,就像一頭頭沉默的鋼鐵猛獸。我放眼望去,一些角落還堆放了一些錐桶,因為地處山區的原因,通行車輛很少,幾乎好幾天都不會看見一輛車過去,所以倉庫里的一些應急物資疏於管理,比如看到的錐桶,就七倒八歪地躺在角落裡。


這些熟悉的設施讓我心中輕鬆不少,但這偌大的山洞倉庫還是讓我無法徹底放鬆,也許人就是這樣,當一個人獨處一個陌生又靜謐的地方,心中都會升起一股恐懼。正當我環視這個倉庫時,突然「噹啷」一聲,一個聲音從視線看不到的地方響起,我後背寒毛豎起,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誰!」當然沒人回答我,這地方除了我和老王,沒有第二個人,而老王已走出去了。我有些慌張,開始害怕起來,四肢有些僵硬,直勾勾盯著聲音響起的大致方向,那裡一片黑暗。可能是老鼠,我不斷安慰自己,以增添點勇氣。對,那麼大的山洞,有老鼠也是正常的。但,如果不是老鼠呢?又會是什麼?心裡越想越亂。突然又是一聲響,那聲音像是類似鐵棒被碰落地產生的聲音,我無法再忍受,這大白天的,還能被嚇到?傳出去豈不是更沒臉了?也許恐懼到極致,內心都會生出一股不知覺的勇氣,我一把抓起床邊的小手電筒,手有點抖地打開開關,一股微弱的光束射向不遠處。「該死的老王應該好久沒充過電了吧?


內心把老王罵了個遍,關鍵時刻手電筒電量不足,可看著那微弱的光束,內心還是漸漸恢復了點勇氣。我決定過去看看。我左右看了看,旁邊堆放了一些酒瓶,我抄起綠色的啤酒瓶當防身武器,管你什麼牛鬼蛇神,老子一瓶子下去也夠嗆。 我慢慢走向那片區域,準備經過那些工程車時,我拽緊了手上的啤酒瓶,如果沒聽錯,那聲音大致就是在那幾輛車的後面。我這人運氣就是那麼差,關鍵時刻總會有一些方面掉鏈子。我緩緩放輕著腳步,準備看清楚車後的情況時,手電筒那微弱的光忽然閃爍了下便滅了!我緊緊抓住手電筒,再不濟也可以當武器使。我全身高度緊張,已做好一有動靜,手上瓶子立即招呼過去。就在我高度緊張時,突然我的右肩膀被拍了一下! 「媽蛋!」我高度緊張得像充了氣的氣球,就被那一下驚嚇得突然泄了氣,手上拿的酒瓶和手電筒立即掉在了地上,我轉身,看到了一張陰沉的臉。「你在幹嘛?」


我就像緊繃的琴弦,突然鬆懈下來,腿有點軟,因為擺著那張陰沉臉的人是老王。「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一看是老王,我彷彿找到了一個安全的靠山。「我剛從食堂弄了點酒菜過來。」老王舉起了手中的菜和酒,笑嘻嘻地晃了晃。「你的地盤怎麼那麼恐怖?還有你剛才那張臉,真他娘地嚇人。」我埋怨起老王來,我內心彷彿要將那短短時間積累出來的恐懼,用話語發泄出來。 老王還是笑嘻嘻,「這地方經常有小傢伙光顧。」說著指了指車底,那是一隻鐵籠子,裡面還真躺著只老鼠。「這可是山珍啊,拿火一烤,味道不錯!」老王舔了舔嘴唇。我一把搶過老王手中的酒,「呵!牛欄山。」我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算是壓壓驚。「臭小子,還挺實在!」老王呵呵笑起來,一把把我拉到桌邊坐下。我也老實不客氣,大口吃起菜來。「老王,這算是入伙飯嗎?」我只顧吃菜,老王美美地嘬了一小口酒,「慢點!給我留點兒!」老王笑呵呵地假意要打我。


「哼!照我看,這算壓驚飯!」領導也真夠狠的,直接把我發配到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外加一個整體嬉皮笑臉又好吃喝的老王。 老王將酒杯舉到半空時停了下來,隨即放在了桌面上,不吃菜也不說話。我感覺到老王異樣的安靜,看了一眼老王,那張笑嘻嘻的臉已換成了陰沉和嚴肅的臉。老王這張臉的表情讓我有些不安起來,就在那麼一瞬間,之前內心的那股被壓住的恐懼又慢慢升騰了起來。老王突然神秘地看著我,問:「這地方是不是很安靜?」豈止是安靜,整個空氣都蔓延著不安的詭異。「老王,你莫要嚇我!」我心裡發毛,突然完全沒了胃口。「你心裡是不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老王突然眯了眯雙眼,手指輕輕敲了下桌子,「或者一些東西。」 我不置可否,默然不語。看來老王不用猜,也知道,或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地方,確實發生過什麼!

老王不經意往倉庫深處看了一眼,突然小聲說,「這地方,以前發生過一些事情。」頓了頓,「這地方不太安分!」由於我背對倉庫深處坐著,老王那帶著神秘而有些恐懼的語氣,讓我後背一陣寒意,以致我再也沒有胃口,也不敢往後看,總感覺有什麼東西盯著我後背,讓我渾身不自在。老王的眼神似乎有些陰森,我停下手中的筷子,緊張地盯著老王那眼神,似乎從他眼珠子的倒影中,隱約有一層霧氣在散發,那陣霧氣還似乎越來越濃,甚至隱約有一些影子開始出現,而且越來越多! 我發現我竟然動彈不了,而且老王眼中的無數影子似乎正在源源不斷地向我走來。就這麼一瞬間,我的胃開始不斷抽搐,整個倉庫似乎成了個巨大的冰窟,寒意籠罩,又像無數支冰錐密密麻麻地鑽過我的皮膚。


就在我置身的地方,從老王眼中散出來的影子一個接一個,我只能模糊地辨認出這些是人形的影子,但這些人影卻都有著一張沒有五官的蒼白的臉!似乎時間已經被定格,我嘴中還含有一口未咀嚼下咽的菜,右手拿著筷子,卻無法放下。空氣冷得我禁不住地發抖,似乎是意識上的發抖打顫。我冷得下意識呻吟一聲,身體似乎發出一些微弱的熱量在驅趕那些瘮人的寒意,似乎勉強形成了一層薄薄的保護膜。我想,這也許就是身體的本能保護吧。但也僅僅限於本能的反應,就像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作以卵擊石的舉動,毫無意義。那些恐怖的影子越來越多,隱約夾帶著一些哭泣哀嚎的聲音,就快擠爆我那微弱的自我保護層。 那些人影越來越近,那一張張蒼白的臉突然都裂開了一條縫,就在嘴部的位置,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裡面硬生生扒開一條裂縫。哭泣哀嚎聲越來越清晰,彷彿無數張嘴在我耳邊哭泣!震得得我腦袋,不,應該說是精神上的難以忍受!


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讓我無法合上眼睛,眼睜睜看著那一張張臉上的裂縫越來越大,裡面的東西扒拉開,慢慢伸出一隻殘缺的手,顫顫巍巍地像是要掙扎開來。轉瞬間,無數只手晃動著要從裂縫中掙脫,向我抓來!就在我的精神徹底崩潰前,突然一股擠壓我的勁兒消失了,又好似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我原本拿著的筷子突然掉到了桌子上,隨即滾落到了地上,我的意識一下子又能主宰我的身體,那些人影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盞昏暗的電燈還在散發著猶如強弩之末的光亮,眼前的老王還是之前那神秘而又恐懼的眼神,彷彿剛才恐怖的一幕並沒發生一樣。 我眼淚和鼻涕就像決堤一樣,無法控制地一涌而出。模糊間我看見老王嘴角不經意地上翹。我立即抽出紙巾胡亂往臉上抹了一把,儘管心有餘悸,我還是罵了一聲「操!」老王臉色閃過一絲驚訝,「咦?」了一聲。隨即笑道:「小陳啊,才喝兩杯就眼淚鼻涕一塊出,看來你是失戀快成了失心瘋了吧?哈哈!」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陰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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