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出賣的少女,稍稍不配合,得到的就是一巴掌
都說三亞是專門帶「妹妹」來的地方,
起初我是不信的,可是現在卻已經是信了七八分了。
我親眼看見眼前公司的大咖小咖們,一個個都慵懶的窩在沙發之中,而他們身邊都帶了一個小美人,說來也奇怪,這竟然都是一個晚上冒出來的,看樣子是提前就知道了要出差,順便帶上了小美人一起。
對面坐著的是我們公司新合作的一個企業老總張成玉,他看起來年紀也就是三十多歲,但卻已經是久經沙場了,我這回也是面對這紙醉金迷的應酬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笑嘻嘻的朝著一姑娘招手道:「那個姑娘怎麼那麼沒眼界啊,趕緊去我們小衷總身邊陪著啊。」
說完,我看了眼身邊的衷予南,本以為他會生氣的,因為平常他都不喜歡人家叫他「衷總」,都是讓我們叫「予總」的,說是什麼衷總不好聽也不討彩頭,也拗口,他不喜歡聽。
沒想到衷予南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他露出了得體的笑容拿了一杯酒仰頭而盡道:「張總這就見外了,這次主要你讓你要玩的開心。」
張成玉笑嘻嘻的,似乎是很開心,但是我卻感覺他們都是在逢場作戲,阿諛奉承,我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得是縮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們;可是那眼尖的張成玉根本就不會放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非得陪著他一起樂呵。
隨之我便看見大半杯的紅酒遞到了我的面前,我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張成玉,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周小姐一直坐在這裡,是不是不開心啊。」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張總您說笑了。」
張成玉得意的笑著,將手中的紅酒塞在了我的手中道:「既然開心的話就幹了這杯酒,不然我還總以為周小姐是被迫出來玩兒的呢。」
我頓時愣住了,這今天的主場不是我啊,這酒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我猶豫了一下,用餘光看了看旁邊的人,只見那些人也似乎是沒看到似的,都自己在玩自己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似的。
無奈我只好是拿起酒杯,想要一鼓作氣的灌下去,而就在我要仰頭就喝的時候,我忽然是感覺到身後有人拉扯了我一下,我一愣,便看見衷予南端著一杯酒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直接對著張成玉敬酒道:「張總今天玩的還開心嗎?」
看著這高大的背影,我頓時心中一暖。
如今能有這麼年輕有為,又為人正直的大老闆已經是不多了吧。
可是衷予南剛將酒喝完,張成玉又來事了,他非要看我將那杯紅酒喝下,我見衷予南也有點為難,只得是搶先自己將那杯紅酒喝下。
頓時,我感覺到一陣苦澀伴隨著葡萄的清香襲擊了我的味蕾,隨之慢慢地蔓延全身,又刺激又回味悠長,一旁的張成玉見狀大聲笑道:「周小姐果然是好酒量,難怪能夠在傅總身邊做貼身秘書啊。」
大家就當是看戲一般,看完了也就是劇終了,並沒有激起他們的半點漣漪,他們接著又去嘻嘻哈哈,情意綿綿的對唱著情歌。
酒喝下去之後一切都還算是正常,我還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可是,等到我靜坐了一會兒之後,我感覺胃裡有點灼燒,似乎全世界都是我的了!我耐著性子克制了一下,卻還是沒忍住胃裡小妖精的折騰,趕緊往廁所跑去。
我走的晃晃悠悠的,在越過沙發的時候一下沒站住,差點摔倒撲在衷予南的身上,衷予南嚇了一跳一把扶住我問:「怎麼了?還好嗎。」
我搖搖頭,隨之也點點頭,卻是沒敢張開嘴說話,趕緊是扭頭就跑,留下衷予南一個人一頭霧水。
等我從廁所吐完之後,世界又恢復了平靜,我腦子也算是清醒了一些,正站在禮儀鏡前補妝呢,卻是意外的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清樂?
我聽見有個低沉的聲音正在情不自禁般的喊著「清樂」,還一聲一聲,喊的柔情似水,蝕骨動情;我一愣,這名字好熟悉,和我的好朋友許清樂的名字一模一樣啊。不會這麼巧吧,她也來了三亞?
我又站在這廁所出口仔細的聽了聽,只聽見那男的還在斷斷續續的喊著「清樂」,而那被稱作清樂的人則是突然大聲說了一句「不要」,我驚愕的反應過來,沒錯,這的確是許清樂的聲音啊。
聽見她喊不要,我只怕她是在這裡遇見了什麼壞人,於是我焦急的尋找起聲音來,想要將她給救出來,仔細的聽了聽之後才發現這聲音是從男洗手間裡邊傳出來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趁著現在沒人的時候進去看一看。
誰知進去以後,我就聽見了更加明顯的聲音,依舊是許清樂在喊著「不要不要」,我又點擔心的大喊了一句:「清樂?!」
隨之,
我便聽見了一聲巨響,門似乎是開了,然後從第一個洗手間的門口突然探出一個腦袋來,那個腦袋一頭短髮凌亂不堪,卻依舊不失帥氣,而他臉上的口紅印記則是說明了他此刻的如魚得水,燈紅酒綠。
他看見我似乎有點驚慌失措的,然後他沙啞著聲音結巴的喊了我一句:「周,周鳴之。」
我一愣,這眼前的不是我的丈夫嗎?剛剛新婚半年不到的丈夫?
他在這裡幹什麼,在廁所脫得光禿禿的幹什麼?
還有,他的妻子我站在這裡,那,裡邊的女人是誰?
我腦子瞬間就像是被塞滿了棉花似的,木訥的厲害,但是我還是想要搞清楚現在眼前的狀況,於是我皺著眉,似乎是有點兇悍似的走上前;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藏在身邊的手已經是在微微地顫抖著了;等我走到洗手間門口看清楚的時候,著實嚇了我一跳。
只見那裡邊的馬桶上坐了一個美艷的女人,那女人穿著一件深V的紅色鏤空短裙,我還記得,這是那時候我和她一起去買的。她皮膚白,穿在她身上別提多嫵媚魅惑了,簡直是人間極品。而此時,那條短裙已經是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地下魅惑的底褲與白花花的大腿。
她的胸前,早就已經是將胸前的飽滿展露無遺,果真,D型胸就是迷人,讓我這個女人都忍不住想上前捏上一把,如痴如醉;現在這女人妝已經花了,口紅都被吻得七零八落的,還著實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笑著喊了她一聲:「清樂?」
許清樂看著我不敢說話,又或者是不想跟我多說半句,而我卻還在固執的喊她:「清樂?」
最終許清樂忍不住了,她大聲朝著我吼道:「什麼清樂!你也不必叫的這麼膩歪,現在你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那就不必要裝作這麼熟悉了。」
我苦笑著,將就快要湧出的淚花逼了回去道:「裝作這麼親熱?呵,我一直將你當朋友,你卻是這樣對我的?在這裡跟我的丈夫找樂子?」
許清樂白了我一眼,似乎不想理我了,她邊整理衣裳邊對旁邊站著的江行道:「江行,你還要瞞她瞞到什麼時候,現在都被發現了,就直接告訴她得了!」
說完,我的丈夫江行也不掩飾了,他被許清樂的大膽已經激得無所顧忌了,也開始若無其事的穿起衣裳,將我這個正牌妻子視而不見,而此時,我看見他正在穿褲子,似乎是有點困難。
因為他襠部已經腫脹的厲害,躲在裡邊的欲/望簡直是呼之欲出,熱血沸騰。
我突然一下愣住了,隨之便想起了新婚的那個夜晚,他一直說有點疲憊,想睡覺,我們連洞房都沒有完成;後邊我真以為他是累了,便第二天準備了一身情緒內/衣卧在床上等他,而他卻只是沉默的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有點窘迫,便主動翻了個身坐在了他大腿上,然後握著他的手細細潛入我的睡衣之內,可是他不知道是很木訥還是不懂情趣,完全是沒有半分主動的感覺,我只好開始擾亂他的心。
而後我忽然想起來網上的一句話,說對男人有時候不用走心,而是直接走腎會來的更加有效果,於是我大著膽子將手緩緩地潛入他的褲子之中……不過那裡沒有我想像之中的灼熱與堅/硬,反倒是一片清涼寡淡之意。
我起初沒有在意,而後就開始用手輕輕地捻揉,希望能夠激起他的激/情,燃起他的野性,可是我費了許久的勁兒他都沒有半分反應,而我卻早就已經熾熱難耐了,按理說男人應該更加是衝動的動物啊。
接著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別費勁了,是我無能。若是能夠給你,早在新婚之夜了,何必是現在。」
我懵了一下,好像是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又問了一句:「什麼?」
江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又說了一句:「是我無能,我有缺陷。」
我剎那間清醒,然後又愣了半天,看著眼前現實又真實的兩個渴望血性的一男一女不禁是問道:「你不是說你無能嗎?說你有缺陷?」
「呵。」江行嗤笑了一下,「得了吧,誰看見你會有性趣?我一直都很正常,只是不想和你一起作樂,懂了嗎?」
我頓時是驚愕不已,心中為自己的付出感到了無助的心疼,我與他結婚這麼久,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因為他告訴我他有缺陷,感到非常的自卑,也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會不會受到影響。
而那時候的我,還傻傻的抱著他一起哭著說要一起扛過去,以後即使沒有孩子,領養一個也是好的,不能夠追求完美,若是能夠委屈求全,留住眼前的這份愛情,我也是願意的。
可是,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婚姻,就像是一張紙,多了一分沒有,少了一分也沒有?我含著淚朝他道:「那你為什麼和我結婚?」
江行笑了一下,說的倒也是坦白:「你還不知道嗎?我跟你結婚不過是為了你父親名下的那些代理權。」
聞之我無力的垂坐在地上,而手卻不自主的抓著江行的褲子,頓時像孩子一樣哭得稀里嘩啦;我也實在不明白我的婚姻為何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此讓人心力交瘁,疲憊不堪。
記得當時他接近我的時候,向我求婚的時候還說,並不是因為金錢、期望、地位和我在一起,只是單純的想因為愛情和我在一起,而現在,他卻是一個輕蔑的表情就將之前的一切推翻了。
江行將衣裳穿好之後嫌棄的將我的手甩開,似乎想在許清樂的面前表現出對我的厭惡,襯托出對她愛意;不過,這一招似乎對許清樂很受用,她俯視著我道:
「讀大學的時候你不就覺得自己有錢,然後一直關愛我們寢室的姐妹們嗎?那現在應該輪到我來關愛關愛你了吧,你求我啊,求我就考慮考慮將江行還給你?」
說完江行捅了捅許清樂,有點打情罵俏的說:「你個小妖精,還想把我送人?我弄過來的財產一大半都在你的名下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一驚,沖著他們吼道:「你們說什麼?那些財產都已經到許清樂的名下了?」
許清樂笑意盈盈:「是啊,你還不知道吧,上大學的時候我就認識了江行,而那時候只有我最了解你想要怎麼樣的男人,所以,後邊是我一步步培養江行來到你身邊的。你驚喜嗎?」
我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也竟然沒想到最熟悉自己的人也是最危險的人,難怪人家說,人的手中持有兩把刀,一把是用來愛你的,一把是用來害你的,果真是沒錯,而許清樂選擇的是後者。
我顫抖著說:「那意思也就是說,你們早就已經是認識了,只是在我的面前一直裝作是不認識?」
許清樂燦爛的笑著,「對啊。不過你可千萬別想著我是小三破壞了你的感情,而實質的是,你是小三。」說完她撞了撞身邊的江行,像是一個女王似的使了個眼色,而江行則是恍然大悟,瞬間開啟了討好許清樂的模式,然後他就像是說「今天天氣很好啊」似的對我說:
「回去之後我就將離婚合同傳給你,咱們還是乾脆一點,直接離婚吧,反正我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這樣你還可以凈身出戶,要是你不罷休的話,我保證你的下場比現在還不如。」
他果真是乾脆。
我瞬間就在此失去了一切,什麼愛情、友情統統都不見了,反倒被步步緊逼,驅逐出城;以往人家都是因愛而生恨,只有愛的極致,才恨的入骨,不過我這最可笑的是,一份婚姻之中從未有愛情,一份友友誼之中從未有友情。
是有多狼狽和失敗。
我眼前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夠被淚水模糊了眼睛,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是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輕,猛地一下被人拉扯起來,我錯愕的看著身邊高大的身影,只見他挽著我的肩膀,拉扯我起來讓我靠在他的身上,然後他輕聲的詢問我道:「我說你去哪兒了,原來跑這裡來了。」
我有點懵逼,緊緊地攥著他的襯衫衣袖,也不知道眼前滿眸心疼的衷予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來了很久嗎?
也,看我出洋相很久了嗎?
他一隻手輕輕地挽著我,另一隻則在輕輕地為我擦著眼角的淚水,然後他似有若無的笑了一下對我道:「我說我最喜歡你乾淨的眼睛,那你也不必總是沒事兒就『洗』它吧,跟個小花貓似的。」
我不明所以睜大了模糊的雙眼問他:「你什麼時候說過喜歡我的眼睛了?」
衷予南狡黠的笑了一下,眼角似乎都要泛出星光似的道:「現在說的。」
旁邊的江行和許清樂也是一臉懵逼,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衷予南有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間就愛面子,江行看見衷予南抱著我的時候竟然有點生氣了,他氣勢洶洶的問:「你是誰啊?你抱著我妻子幹什麼?」
聞之我的心竟然有一絲悸動,彷彿還能夠想起他之前對我說的句句情話,可是我現在心中卻將他看的透透的,但凡美好的東西,都是致命的毒藥。
而身邊的衷予南則是笑著輕巧的說:「你的妻子?」接著他一轉一個音調,高傲的簡直不能再帥氣的道:
「是你的妻子那又如何?你們本就是有夫妻名分,沒有實質,你在這裡還不是照樣抱著別人?男女之間作樂,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我就是臣服在了周鳴之的裙下,甘願做她的一個「妹妹」,怎麼,不可?」
不知為何,我聽見這話竟然有種莫名的心動,也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彷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叫我就沉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可是我知道,他這只是在幫我,我又何必入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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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座有時候很被動,與朋友相處時,許多方面都是去配合別人
※主人把貓咪抱到床上,像哄小孩一樣哄它睡覺,貓沒反抗還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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