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產房生孩子,簽字找不到人,原來婆婆和老公去買手機了
刑架、鎖鏈、呼呼作響的牛經軟鞭和瀰漫在空氣里的濃烈血腥味都在不停地刺激著羅崇勛那薄弱的神經系統,如果沒有我的出現,可能他永遠也不會明白,為什麼自己前一刻還在富麗堂皇的內宮之中,一覺醒來之後,卻身在這樣一個陰森恐怖,又臟又亂的牢房裡。
「嘩啦啦——」獄卒滿臉堆笑地為范純佑打開通往天字型大小大牢的牢門,我打扮成一個侍衛的模樣,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剛跨過門檻,一股說不清究竟是汗臭還是霉臭的難聞氣體一個勁地往我的鼻孔里鑽,害我難受得差一點轉身跑了出去。
「還好昨天送人進來的時候,你沒有跟著,昨天這裡的氣味比起今天可要衝多了。」范純佑微笑著遞給我一個荷包,一股淡淡地清香從上面傳來,霎時間,周圍的臭味消散了大半。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這是為什麼?難道都沒有人打掃牢房的衛生么?」
「有是有,只不過……」范純佑微微壓低了些聲音:「你可能不知道,開封府天字型大小大牢里所關押的犯人,都是些窮凶極惡之徒,犯的都是死罪,案卷全都交由刑部複核過,所以凡是進來的,都絕對不可能還有機會再出去,那些個獄卒不折磨他們就很不錯了,哪裡還會費神去打理衛生。」他和我一邊走一邊說,不一會兒便來到關押著羅崇勛的牢房門前。
「你小心一點,我就在外面,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就大聲叫喚,我立刻就能過來。」范純佑見我一臉難色地望著他,立刻會心地朝我笑了笑,叮囑了一番注意安全等事宜,轉身站到大門外。
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我不禁有些羞愧的垂下眼帘。想到他是那麼的信任我、願意動用他可以動用的一切力量來幫我,而我卻處處防著他,什麼事兒都瞞著他,連自己的真正身份也從未告訴過他。我甩甩頭,心道現在可不是感傷的時候。
羅崇勛的面前擺著一個火盆,裡面的碳屑還在燃燒,發出暗紅色的光芒。羅崇勛的四肢都被拇指粗細的鐵鏈綁在刑架上,他艱難地伸長脖子,透過忽明忽暗的火光,眼露驚恐地望離他越近的我。「皇后娘娘?這怎麼可能?」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溫和地笑著,口氣平靜得像是和他正在談論天氣似的。「羅公公可知,此乃何處?」
羅崇勛不愧是在禁中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很快便恢復了平靜:「老奴不知,還請娘娘示下。」
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到牆邊,取下掛在上面的一塊烙鐵,隨手插進火盆里。看著火星隨著我的動作四散飛射,我那掛在嘴角的溫和笑容終於漸漸冷了下來。「在離我們大宋不算太遠的西南方,有一個名叫日本的國家,當地有個叫柯南的三流偵探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看著羅崇勛臉上那副像在聽天書一樣的白痴表情,我的笑容里多了幾分得意。「如果想要藏起一片樹葉,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放進一片森林裡,如果周圍沒有森林,就自己動手創造一片。」我張開雙手,向牢房四周一指。「而這裡,就是我為你所創造的森林!」
我掀起他身上的囚服,粗糙的麻布早就被鮮血和污漬染得不成樣子了,我很難想像它以前是種什麼顏色,但是那個印在胸口上的「囚」字依舊是那樣醒目,那樣清晰可辨。「本來我打算在城外購買一座安靜的宅院,也好讓羅公公好生安頓,不被他人打擾,哪知天底下竟有那麼巧的事兒,昨夜,審刑院那個姓張的知院事複審了一個案子,就是半年前在城外桃花村發生的那起滅門慘案,兇手名叫黑三,正是這間牢房之前的主人,今年四十六歲,面貌體型都與羅公公你有幾分相似,本宮以前就聽說過,開封府用來關押死囚的天字型大小大牢那是出了名的房間大,伙食好,一天到晚還有衙役在外守護,保證犯人們的安全,住在這兒可比在外面買宅子要好多了。」
羅崇勛打了一個冷戰,總算是明白我話里的意思了,感情從昨夜開始,他就已經從一個正五品的大內副都知變成了一個死囚,還是開封府天字型大小大牢里的死囚!他明白,在這樣一個地方,無論他怎麼喊冤,怎麼向旁人解釋他不是原來那個囚犯都是沒有用的,因為所有的人都會以為他是為了脫罪而編出來的借口,說不定還會招來獄卒們的一頓毒打。「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奴自幼進宮,至今已有整整三十年整,雖無寸功,卻也自認從沒犯過什麼大錯!娘娘雖然貴為國母,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就將老奴關押在此!」
「無緣無故?」望著羅崇勛那副激動的模樣,我從腰間取出那個花著梅花的白色瓷瓶,在他的眼前慢慢移動著:「羅公公,你看清楚了,這是什麼?」我冷冷的笑著,將白瓷瓶拋到他腳下的草堆之上,「虧你說得出口!哼哼……現在,你還認為本宮是無緣無故地將你關起來的么?」
在我拿出瓷瓶的一瞬間,羅崇勛整個人都傻了,他獃獃地望著我,說起話來結結巴巴:「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羅公公忘記了?本宮前些天大鬧苗美人的寢宮,臨走時不小心毀掉了一桌御膳」
不等我把話說完,羅崇勛便已經滿臉神傷地喃喃自語道:「是老奴小看了娘娘,不!宮裡的人都小看了娘娘。」他閉上眼睛,痛苦地搖了搖頭。
「羅崇勛,本宮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我知道,毒害官家並非出自你的本意,如果你肯把幕後黑手的名字告訴本宮,本宮向你保證,絕不加害你的性命。」我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閣在我們中間的火盆已經把裡面的那塊烙鐵燒得緋紅,紅得刺眼之極!
「哈哈娘娘何必用此等謊言誆我。」羅崇勛笑了起來,讓我意外的是,他此刻的面色竟是一派輕鬆。「老奴毒害官家,罪在不赦,娘娘對官家情誼深厚,又怎麼可能放過老奴。」
「聽你這話里的意思,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我抿緊嘴唇,心裡殺機頓起。
羅崇勛搖了搖頭:「娘娘錯了。」
我微微皺眉:「本宮哪裡錯了?」
羅崇勛看著我,笑得平和之極。「娘娘是個冰雪聰明的人,應該看清楚當前的形勢。」
「形勢?羅公公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聽不明白。」
羅崇勛笑著搖了搖頭:「娘娘,老奴身為大內副都知,品階雖然不高,但卻有諸多位高權重的大人們要仰我鼻息,看我眼色行事,逢年過節,前來拜訪、送禮之人絡繹不絕,娘娘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冷哼了一聲:「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是大娘娘的心腹,她眼前的紅人,官家尚未親政,朝政大權都在大娘娘的掌握之中,他們不巴結你又巴結誰呢?」
「既然娘娘知道老奴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的心腹,那麼,老奴相信,娘娘也應該明白適才老奴勸娘娘看清的形勢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看著羅崇勛臉上那抹越來越顯得囂張的笑臉,我的心卻猶如一塊落入了萬丈深淵的石頭一般,越落越低,越來越沒底。大娘娘的心腹?他是在暗示我,此事的幕後主使者,就是權傾天下的劉太后嗎?
我用力地閉上了眼睛,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絕不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亂了陣腳。
「娘娘,凡事要三思,娘娘年輕貌美,還有大好的人生之路要走,何必把自己卷進危機四伏的政治鬥爭上來?皇上雖然是皇上,名義上坐擁天下,可是一但出了什麼事兒,他保不了娘娘,也保不了他自己。娘娘若是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奴保證,娘娘永遠都會是娘娘,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照樣是娘娘的身邊之物,若是娘娘執意要卷進來……老奴說句不好聽的話,後宮之中,美貌女子眾多,出生上成的也大有人在,萬一哪一天……」
「夠了!」我狠狠地眯了眯眼睛,心說羅崇勛這廝還真是該死!沒成想他倒反過來試圖說服我?我冷冷地笑了起來,「該看清楚形勢的人恐怕應該是你!」我抓起他的前襟:「本宮老實告訴你,現在是你唯一一次活命的機會,如果你不把這件的來龍去脈跟本宮說個清楚明白,那麼,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四周的空氣沉重無比,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羅崇勛臉上的神情,囂張得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十足的小人!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能讓他有恃無恐地跟我在這間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對峙?看來我猜得沒錯,這事果然跟劉太后有關係。可是新的疑問又產生了,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趙禎生不出來孩子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戰國的時候有個叫孫子的傢伙說過這樣一句話,要做到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本著這句軍事名言,我決定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說!你要是不給本宮說出個所以然來,當心本宮拔了你的皮!」
羅崇勛壓根沒把我方才說的話放在心上,他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給我來了個不理不睬。大概是覺得我不敢真的把他怎麼樣。
這可把我給惹火了!心想,嘿!你想學死鴨子裝嘴硬,我就偏不讓你如願,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段高!
我沒有再給他繼續沉默的機會,打開腦海里的記憶庫,從中查找出舉世聞名的滿清十大酷刑,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上試試效果。可是仔細想了想,十大酷刑中的剝皮、腰斬、車裂(即五馬分屍)、凌遲、俱五刑等,動靜似乎都太大了點,在這個狹小的牢房裡,我沒有空間,也沒有權力在他身上動此大刑。然而,縊首、凌遲、烹煮、活埋等,都是死刑,我現在是要逼供,又不是要處死他,這樣看來,它們也都無用武之地了。在剩下的幾種刑法里,排除掉他早已挨過一次的宮刑,就只剩下插針和梳洗了。
插針,顧名思義,就是將鋼針插入人體之中,通常是將其插入手指甲縫裡,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別看針尖雖小,要是一插進指甲里去,就算他整個人都是用鐵打的,也禁受不住。
與凌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梳洗就更不用說了。
動此刑罰,必需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梳洗之刑的真正發明者是朱元璋,據沈文的《聖君初政記》記載,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通常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兩相衡量之下,我還是選折了梳洗。不為別的,只是覺得血淋淋的,比較有威懾力。
宋朝這會兒還沒有梳洗的專門的用具,我只好從牆上取下一根手臂粗細的木頭棒子,木棒的一頭,釘著許多釘子,尖銳的釘子上,滿是斑駁的血跡,在火光的照應下,顯而易見。其實獄卒們經常用這種簡易的狼牙棒毆打牢裡面的犯人,一棒子下去,鐵釘釘進肉里,帶出一股股鮮血,雖然這也比較刺激,但是和梳洗比起來還是差太遠了。
羅崇勛見我拿著刑具,越走越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他吞了口口水,強作鎮定地看著我臉上越發顯得陰沉的笑容:「娘娘是準備對老奴用刑么?老奴勸娘娘還是打消這份念頭,老奴初進宮時所受的苦,可比這大牢之中所有的刑具加在一起,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見我搖了搖頭,連忙在後邊加了一句:「怎麼?娘娘不相信老奴的話?」
「相信。」我走到他面前,拿眼在他那不能動彈的身體上打量了一番:「若說這世上什麼地方最黑暗、最無情,那無疑就是皇宮了。本宮身為後宮之主,自然知道,隱藏在那片浮華表面下的暗潮,有多麼洶湧。」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簡易狼牙棒,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很是邪媚的笑容。「可是舊東西,也能玩出新花樣,本宮打算讓羅公公在臨死之前,再長一回見識。」
在羅崇勛驚恐的目光中,我一把撕開他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保養得宜,光滑細嫩皮膚,如果不看臉的話,很難想這是一個快五十歲的男子的身體。
高高的舉起,狠狠得砸下,尖銳的釘子釘入羅崇勛的皮肉深處,雖然是早有準備,他還是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終歸沒有慘叫出聲,我在心裡冷笑,到底是練過武功的人,連忍耐力都不是常人能比得了的。
「娘娘就這點手段么?」羅崇勛一臉欠扁的朝我齜牙裂嘴,我重重得哼了一聲,拿著狼牙棒的手狠狠往下一拉。皮肉翻卷,鮮血飛濺!羅崇勛胸前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啊!!!!」
他終於不負眾望地發出媲美殺豬般的慘叫聲,雖然我的手段比不上那些訓練有素的獄卒,但也足夠讓他死去活來好幾回了。「說!我說!!!」
當我抽出狼牙棒,準備再給他來一棒子的時候,這個痛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死太監終於屈服了,切!雖說此乃舉世聞名之酷刑,可你連一下都挨不住,是不是也顯得太弱了?得意之餘,我還是忍不住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別看我把他弄得渾身是血的樣子很嚇人,但這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人,所以根本就用不著擔心。把人梳洗至死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做過,我有一點緊張,心臟跳得跟打鼓一樣快,他就是再不說,我也不一定下得了手繼續梳啊。
羅崇勛使勁地喘著粗氣,低垂著的臉上除了驚恐,還混雜著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情緒,他用那虛弱聲音,向我講述了整個事件的起因……
昔年真宗皇帝崩,遺詔太子趙受益更名趙楨,柩前即位,是為宋仁宗,時年才十三歲。王曾奉遺詔入殿廬草擬制書,「命皇后權處分軍國事,輔太子聽政」。丁謂想去掉「權」字,因為「權」是「暫時」的意思。王曾力爭,認為「權」字不可去,不得壞祖宗成法。丁謂無奈,只得依從。其實,丁謂之意,並非是給劉太后手中加權力,而是想打著劉太后的旗號,自己可以長期在朝中掌政,他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謂精妙絕倫,但是,丁謂太輕看了劉太后,以為劉氏一婦人,皇帝一孺子,凡事皆是自己一人說了算,哪知沒過半年,他便被貶至崖州,再也未能找到機會東山再起,反倒是那位聰明絕頂的劉太后,利用此事讓朝中諸大臣見識了她的「霹靂手段」和「菩薩心腸」,從此穩坐「天下第一人」的寶座。
大權在手,難免不會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再加上皇帝大婚之後,一些朝臣開始上奏,請求劉太后還政於皇帝趙禎,結果都被劉太后貶放外地,有一些勢利的小人看出了劉太后不願放棄手中權力的想法,便紛紛向太后獻媚,先有方仲弓請建劉氏七廟以示尊崇,後有三司史程林獻上《武后臨朝圖》,其用意不言而喻。
劉太后頗為心動,她找機會詢問參知政事魯道宗:「武則天是什麼樣的帝王呢?」魯道宗在朝中混了這麼多年,當然能聽出劉太后的弦外之意,直言道:「武后,乃唐朝罪人也,差點毀了社稷國家!」劉太后默然。次日便將程林宣進宮來,當著他的面把《武后臨朝圖》擲之於地,怒斥:「吾不作此負祖宗事!」
這話說的漂亮至極,保守派的大臣們總算是把心放進肚子里去了。但是誰也沒想到,她心中那把已被點燃的權欲之火,是怎麼也熄滅不了的。她命人將那張被她親手扔掉的《武后臨朝圖》撿回來,藏進寶慈殿,夜夜秉燭觀看。圖中那身著龍袍的武則天,大大方方地端坐於廟堂之上,群臣匍匐在地,三呼萬歲,那莊嚴肅穆、而又如夢似幻般的場景叫她看得心癢難奈!
在經過了數個難以安眠的夜晚之後,劉太后終於下定了要當皇帝的決心!但是她已經當著大臣們的面作出過承諾,如果此時發動,難免不會落下個出爾反爾的壞名聲。正當劉太后苦惱之時,身為她心腹的大內副都知羅崇勛便趁此機會,為其獻上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計策。不要說皇室,就算是平常百姓家,傳宗接代也被當作頭等大事看待!他們著人在趙禎的飲食之中偷偷落下嗣絕散,待藥效完全發作之後,趙禎便不能生育了,劉太后示意我抑制後宮也是從這一點考慮的,到時候他們再以皇帝無嗣為借口將他廢了,再從宗室中挑一名少年立為新君,想必那些皇親們也不會有多大的意見,當然,新君立了之後,他們依然會繼續喂他吃嗣絕散,再過個幾年,他們又故技重施,然後借著這兩個廢帝的由頭,再打著「天意絕趙」的旗號和大部分臣子的支持,將劉太后擁上帝位。時間上雖然久了點,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將篡位的事實掩藏在神聖的外衣下,劉太后便不由得感到一陣得意!更何況人家武則天不也是六十多歲才登基的么?她稍稍等個幾年又有什麼關係?當即就點頭答應了。
「這女人比武則天還狠呢!」我聽完之後倒吸了幾口涼氣,看來史書上所記載的東西和事實畢竟是有差距的,還一代賢后呢,不照樣是個野心家。我冷冷地瞪了羅崇勛這個始作俑者一眼,嚇得他脖子一縮,不敢再看我。
我出了牢門,讓范純佑送我回了宮,一路上我始終鄒著眉頭想事情,連范純佑盯著我看了許久也沒能發現。宣德樓前,我向范純佑道了別,掏出進出宮門的腰牌,剛向前走了幾步,便又被范純佑給叫住了。
他走上前來,神色扭捏的看了我半天,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製作精良的圓柱形物件,塞進我手裡。
「這是……」
「此乃鳳陽府鬼手名匠所做的新式煙花,我……我特意買來,送給你。」
「新式煙花?」雖然此時心緒不寧,但我還是忍不住把它高舉起來,左右看了看,想起小時候,每縫逢年過節,都能放放煙花、鞭炮什麼的,後來政府禁放了,過起年來,也總讓人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一想到現在有機會再放著玩,臉上也不由得浮起一絲喜色。
我把煙花往兜里一揣,向范純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宮向娘娘復命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再見!」
「等等。」范純佑有些緬甸的看了我一眼,卻又立刻把頭低了下去:「那煙花真的很新奇,聽人說,還能顯出字來,你放的時候可得看清楚。」
「知道了,再見!」
「再見!」
入了禁中,我一邊跑,一邊脫掉最外面的那身輕甲,順手扯掉束髮的頭帶,讓自己那一頭長髮隨著我奔跑的動作輕靈地飄動著。順著石板路,穿過六角涼亭,我沿著漢白玉石橋往下一陣狂奔。突然,一抹明黃映入我的眼帘,我嚇了一跳,連忙止步,但身子還是因為慣性往前沖了幾步,讓我身不由已地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趙禎撞了個滿懷。
「你怎麼又穿著奇怪的衣服到處亂晃?上次是宮女,這次還扮上侍衛了?」趙禎本來也被嚇了一跳,但當他看清撞過來的人是我之後,便開始用審視的目光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邊看,還一邊揚著他那對好看的眉毛。
「那個……」我「嘿嘿黑……」地乾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自己這一身裝扮。對了,那個叫孫子不是說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么?我突然來了靈感,猛地指向他的身後,面色驚異地大叫了一聲:「天啊!那是什麼?」
「咦?」趙禎果然上當,他詫異地轉身向我剛剛所指的地方看去。
趁此機會,我連忙轉身,先輕手輕腳地後退了一點距離,然後飛快地轉身,試圖從另外一條路跑回寢宮。
「你叫朕看什麼啊?什麼都沒有啊?」我都跑了一大截路了,回頭一看,趙禎還傻乎乎地站在那張望著,頓時覺得好笑起來。趙禎聽見了我的笑聲,轉過身來看見我已經跑到了御花園的另一邊,立刻意識到剛才他是讓我給騙了,俊逸的臉上頓時染上一層怒氣:「郭湘婷!你給朕站住!」話音未落,他便沿著我的「逃跑路線」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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