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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走了閨蜜的男朋友,還把閨蜜殺死包成人肉餛飩

搶走了閨蜜的男朋友,還把閨蜜殺死包成人肉餛飩


搶走了閨蜜的男朋友,還把閨蜜殺死包成人肉餛飩



柴羽淑提著剛煮好的餛飩朝出租房步去。

她今天上的是晚班,下班那會,已是夜半三更。想到邱雁聲還在為她等門,擔心這會會餓,便在路旁的小吃店裡下了碗餛飩帶給他。


老小區的路燈已有些年,燈泡上不是沾滿了灰,就是爬滿了蜘蛛網,昏暗的只能看清人的輪廓。


柴羽淑每走一步就要回頭看看,今天她特別的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人跟著她。這種不安感覺,從她下班後就一直跟著她。


然而每次回頭望時,身後卻空空的,有的只是風影和路邊婆娑的樹影。


眼看出租屋只差幾步,柴羽淑加快起腳步,哪知剛邁開腳步,那身後的東西也跟著加快,速度的頻率跟柴羽淑一樣,卻甩都甩不掉,就同她的影子一樣。


然而影子是緊身相隨的,但那東西卻是忽近忽遠,忽左又忽右。


柴羽淑心汗淋淋,路上早已瞧不見一個人,在沒確定身後的東西是什麼之前,她不敢呼救,怕吵醒附近的鄰居。


柴羽淑想只能靠自己了,便將裝著餛飩的塑料袋攥緊,猛然向後轉身,一陣陰風迎面拂來,冷不防打了個冷戰,睜大眼一瞧,依舊空蕩蕩的。


柴羽淑撫著胸口大口喘氣,她告訴自己不要怕,這世上根本就沒鬼。倏地,似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翻起日曆一看,今天居然是農曆七月初三,距離上個農曆七月初三已整整過去一年,因為工作忙,倒忘了今天是某人的祭日。


柴羽淑臉色煞白,難道是她來了?

越想越怕,拿著手機的手瑟瑟直抖。


一個黑影朝她靠近來,柴羽淑驚魂不定大呼道:「別過來,我不怕你的!」說時,掄起手裡的塑料袋砸去。


那黑影接過砸來的塑料袋,沉思起,卻沒因此走開,反倒大步走近她,手一伸將她擁進懷中。


「小羽!是我!」邱雁聲喚道。


柴羽淑適才抬頭看清來人,此人正是她的現任男朋友邱雁聲。


邱雁聲見柴羽淑臉色煞白如紙,身軀如凋零的落葉般無助抖瑟,驚魂不定間睜著兩隻眼望著自己。


邱雁聲安慰她:「沒事!有我在呢!」


對,她還有他!這可是她千方百計才得到的男人啊!


一年前,為了得到邱雁聲,她可是百般手段盡使,硬從閨蜜白芝嵐手中搶過來。白芝嵐因此得了失心瘋,沒多久便自殺而亡。


一想起白芝嵐,柴羽淑只覺背後陰風陣陣,那個身影似乎還在,此時似乎離她更近了些,近得她似乎能感覺到從那東西嘴裡吐出的寒氣,那寒氣中伴著一絲嘲笑。

柴羽淑閉了眼,都能感覺到白芝嵐那蒼白的臉上漾起嘲諷。


一股極強的寒氣縈繞,冷得她直哆嗦。


她將頭鑽進邱雁聲懷中想汲取些溫暖。


邱雁聲瞧著她這副小鳥依人樣,笑道:「你呀,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連走路都魂不守身的!害得我一見你,便從樓上跑來,差點被你當成賊砸死!」


柴羽淑聽他這番一說,思緒拉回現實,想起剛才的事,微微笑了笑。


然而她笑得很僵硬,不知為何她覺得兩邊的臉龐已不聽她的指揮,無論她怎麼努力,那兩邊的臉皮就是軟不起來,僵硬的彷彿不是她的。


她知道,定是那東西在作怪,見不得她幸福。可她不甘心放棄這已到手的溫柔,擁緊邱雁聲道:「餓了吧!人家特地去給你下餛飩!這不才回來晚了嘛!」


說時將手中的餛飩提了提,熱氣騰騰的,時不時有肉香味散發出。


邱雁聲一聞就知是香蔥豬肉餡的,俊眉一蹙,暗自嘆道,可惜不是一年前吃得那個味。


想起一年前,前任女友白芝嵐突然自殺而亡,他的世界也走向了末日,日日捧著白芝嵐的照片,守著她的遺物茶飯不思,好在白芝嵐有位閨蜜柴羽淑在。

柴羽淑那時常常陪著他,讓失去希望的他又重新找到了希望。


記得在白芝嵐剛去世那幾日,柴羽淑每晚都要給他包肉餡餛飩,說來也奇怪,自他吃了那些餛飩後心裡格外舒暢,隱約中似乎又回到了白芝嵐在世的日子……


他至今還念著那個味,可惜後來吃上的都不再是那個味!


邱雁聲有些無奈,可想想,大概是那時候太餓了,以致於覺得特好吃!


他不想浪費柴羽淑的心思,端起餛飩三口兩口便吞了。


邱雁聲吃完餛飩似乎想起了什麼,對柴羽淑道:「小羽,我今天看見嵐嵐了!」


柴羽淑剛洗完澡出來,正拿著吹風機在吹頭髮,聽他這麼一說,手指一抖,吹風機立馬掉在地。


「你說什麼?」柴羽淑不確定地再次問道,兩眼發直,情緒驟然大漲,只見她大步朝邱雁聲走去,雙手緊緊攥住邱雁聲的一隻手不放。


邱雁聲被她這番舉動嚇了一跳,適才發覺今日的柴羽淑很是反常,為了安慰她便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其實他口中的嵐崗並不是白芝嵐,而是他那剛回國的表妹秋雨蘭。只不過此蘭不同彼嵐,邱雁聲哪料到柴羽淑聽到那個嵐字,情緒會來去這般大。

柴羽淑一把將邱雁聲推開,板著臉叫囂道:「我究竟哪裡比不上白芝嵐?邱雁聲做人要講良心,現在陪在你身邊,伺候你的是我柴羽淑!」


柴羽淑說著說著,隨手砸起身邊的家舍,片刻間,屋內一片狼籍。


見邱雁聲不出聲,柴羽淑以為他心虛,心裡的怒火更旺,大步衝進廚房,拿起菜刀,指著邱雁聲又說:「往後再提白芝嵐三字,我就讓你下去陪她!」說時一刀砍在沙發上。


那真皮沙發這麼一刀下去,被切了個大口,露出裡面白花花的內襯,那一刀不淺,連內襯上也有刀痕,這番情景讓人見了發寒。


邱雁聲心驚膽跳,不敢置信那個溫柔嫻淑的柴羽淑轉眼已不見,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兇殘蠻橫不講理的陌生女人。


邱雁聲也無心呆在家,打那日後,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越來越少,有時乾脆就不回家。


柴羽淑照常每天上下班,只是近來覺得身子越來越差,形體消瘦四肢冰冷不說,臉色也越漸蒼白。她以為自己病了,便去醫院檢查,可是查下來,一切功能都正常,也就不再懷疑。


可是一到晚上,她又開始叫囂,這次邱雁聲不在,她一個人又哭又喊折騰到半夜,擾了鄰居們休息,有人看不過去便來敲門。


當柴羽淑打開門時,那鄰居嚇得拔腿就逃。


只見柴羽淑一身是血,一把菜刀正橫插在左腿上,血水頓時如柱噴涌而出。另一條腿,皮肉早已削去,只剩一根森森白骨。

柴羽淑見有人敲門以為是邱雁聲回來了,笑盈盈地呼道:「雁聲不要走!我給你包人肉餛飩好不好?」


鄰居以為她瘋了趕緊報了警。


柴羽淑被警察帶了走,很快被查出患有階段性精神分裂症。


柴羽淑呆在精神病醫院裡,時兒清醒,時兒恍惚。坐在病床上的她,總感覺白芝嵐就站在她跟前。


一身病人服,一張完全沒有血色的臉,白芝嵐沖她盈盈一笑,道:「你也有今天啊!如今你所走的路,便是我之前走過的!怎麼樣,滋味如何?」


柴羽淑一臉怒意,搬起床上的枕頭,朝白芝嵐扔擲過去,咬牙切齒喊道:「當初真該把你剁了喂狗的!想不到,我把你包了餛飩給邱雁聲吃下,他卻越發的忘不你。我對他這麼好,全心全意地愛著他,可他心裡裝得依舊是你!我好恨你們!當初真該讓你們一起下地獄!」


柴羽淑在病房裡叫囂哭鬧,從邱雁聲和醫生的角度看去,屋裡只有她一人,大家一致認為,她的病又複發了。


而邱雁聲在聽完柴羽淑的敘說後,如被雷劈,胃裡一陣翻湧,直奔進洗手間大口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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