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時,女生最忌諱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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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六月梅雨,烏雲壓頂,白晝恍若黑夜。城市的霓虹燈從高空墜落,綿延萬里,點亮雲朵,黑夜又恢復白晝。
醫院空曠的走廊,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發出噹噹清脆聲響。魏展顏將一頭青絲挽在腦後,身上是件雪白的大褂,頸間掛著的聽診器散發出冷冷的金屬光澤。
「魏醫生,今天的三台手術都安排在下午,晚上十八點還有一場學術交流會……」實習醫生緊跟在她身後,有條不紊的交代著今天的日程安排。
「魏醫生,急診部剛剛送來一個病人,流了很多血,您快去看看吧。」小護士慌張的跑進來,急促說道。
「嗯。」展顏點頭,快步向急診部走去。
移動病床上躺著一個披頭散髮,面容慘白的女子,正在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
而病床旁,男子身上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裝褶皺不堪,還染著大片鮮紅,卻無一絲一毫狼狽。他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裡,側臉的輪廓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緊抿著,表情淡漠得幾近冷漠。
展顏匆匆而來,當看清男人的臉時,頓時愣在了當場,臉色煞白。而此時,男人也在看她,短暫的驚詫後,深眸中浮起似笑非笑的光影。
似乎很不湊巧,她居然在這家醫院工作。
展顏匆慌移開視線,看向床上病人。她掀開被角,只見女子下身都是血,雪白的裙子都染成了鮮紅色。
「孩子已經保不住了,準備清宮手術吧。」展顏平靜的對一旁護士說道。連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此刻的鎮定自若。
護士將手術確認書遞到男子面前,他接過,手中金筆晃動,利落的簽下『季維揚』三個字。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桀驁冷漠。
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孩子在送來醫院之前就已經流掉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將病人的子宮清理乾淨,讓傷害降到最低。
結束後,展顏走出手術室,她摘下口罩,連同藍色手術服一同丟進處理箱中。她站在那裡洗手,身後忽而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很好聽的聲音,只是夾雜了一絲清寒。
「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展顏並沒有回頭,因為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這個聲音她聽了整整三年。
她洗凈了手,在消毒機下烘乾,而後遲緩的轉身。
只見他站在門口,挺拔的身姿多半淹沒在陰影之下,修長兩指間夾著煙蒂,他隨意的吐著煙霧,俊臉隱在霧氣之後,那樣的感覺朦朧到幾乎失去真實。
「你呢?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展顏迎上他深邃的眸,容易淡漠,語氣也出奇的平靜,而藏在身後的手卻在不停的顫抖著。她在等他的回答,只要他說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她就相信他,哪怕那只是謊言。
02
可是,他沒有,他冰冷的沉默讓她徹底的失望了。
他抱著一個小產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踏入她這個正妻的地盤,此舉無異於在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可是,他連一句解釋的話都吝嗇與給她。季維揚,有他這麼欺負人的嗎!
與此同時,季維揚正微眯著眸子看著她,他真恨不得撕掉她臉上那張淡漠的面具。結婚三年,無論他做什麼,無論他如何挑釁,她的反應永遠是冷漠的,波瀾不驚的。他真懷疑,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
「展顏,你知道如果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嫉妒心都沒有,那意味著什麼嗎?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們的婚姻。」他將指尖尚未燃盡的煙蒂丟在地上,踩滅,而後冷漠的轉身。
展顏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前逐漸被淚水模糊。唇邊揚起的笑,諷刺也苦澀。她的婚姻,就是一個人守著空曠的大房子,她的婚姻,就是從希望一直等到絕望。
白皙的手背撫過面頰,竟是一片濕漉,展顏苦笑,原來她還會為了這個男人而哭。
噹噹當,門外的人象徵性的敲了幾下門,未等展顏說『請進』,房門已經被推開,一身護士服的杜小莫走進來,啪的一聲將一本雜誌甩在桌案上。又是無聊的八卦雜誌,近幾期的頭版頭條都是季氏集團總裁季維揚與當紅玉女丁懿菲的風流韻事。對此,展顏早已見怪不怪。
「怎麼?哭了?」杜小莫只見她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有未來得及擦掉的淚痕。
「沒有,眼睛進沙子了。」展顏壓低了頭,含糊的回答。
杜小莫聳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騙,你就繼續騙吧。不過騙別人容易,騙自己可就難了。」
展顏苦笑,不語。心房中一陣陣的悶痛是那樣的清晰。
「聽說你男人又給你帶綠帽子了?那女人剛住進高幹病房,還是你做的流產手術!展顏,你腦子沒進水吧?」杜小莫嘲諷的說道。
展顏拿起聽診器起身,目光如水平靜,「人被抬進醫院,我和她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而已。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我該去查房了。」
「你等等!」杜小莫叫住她,將一支試管遞到她面前,「丁懿菲的胚胎標本。」
展顏疼痛轉身,緊咬著唇片,冷冷的丟出兩個字,「扔掉。」那東西,讓她看著就有作嘔的感覺。
「展顏,做人一定要活的明白,你真的不想知道丁懿菲的孩子是誰的嗎?拿著它去做DNA,就算是離婚也得給季維揚放點血。」
啪的一聲,展顏將手中病例砸在桌面上,失控道,「我說扔掉你聽不懂嗎?知道了又如何?無論結婚還是離婚,從來都由不得我。即便離婚了,即便得到賠償,錢能彌補我三年來付出的青春與感情嗎?我活的越明白,只會讓我越痛苦。」
03
杜小莫也惱了,將手中試管重重丟入處理箱中,「得,算我多事。」她丟下一句後,摔門離去。
展顏的身體跌靠在堅硬的門板,手掌遮住眼帘,淚順著指縫不停的溢出。單純的杜小莫怎麼會懂,如果她那麼做了,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傷口已經流血不止,何苦還要再撒上一把鹽!
她也會傷,也會痛,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展顏的狀態根本沒辦法進行手術,她請了病假,早早的回家。
她的家位於高新區半山腰的一座花園洋房,更確切的說,這並不能稱作是家,只是季維揚買給她的房子。
她纖瘦的身體窩在飄窗上,靜靜的看著園中風景。她的園子里沒有花草,種植著大片金色法國梧桐。
記得她第一次站在這裡時,指著空落的園子,雀躍的對他說:我要在園中種很多很多法國梧桐。
他只是冷淡的回了句,「隨你。」
其實,她很想告訴他:在古老的傳說中,梧為雄,桐為雌。梧桐同長同老、同生同死。它象徵著至死不渝的愛。
窗外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恍惚間,記憶倒退回三年前。
那一天,她將高宇軒和魏姍姍捉姦在床,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相戀的男友,而另一個是她的親姐姐。魏姍姍哭著求她將高宇軒讓給她,她說他們是真心相愛。
呵,她還能說什麼呢,展顏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然後,到酒吧買醉,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季維揚的床上,床單上那一抹奪目的鮮紅,刺得雙眼生疼,心也跟著生疼。她落荒而逃,可是,第二天,她和季維揚的一夜風流被刊登在日報上,季魏兩家都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他們只能結婚。
他娶的不甘,她嫁的不願,這樣的婚姻在風雨飄搖中竟也維持了三年之久,倒是堪稱奇蹟。
不知不覺間,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夜色。落地古董鍾發出低沉的響聲,一下,兩下,一共敲了十二下。
夜深沉,靜的讓人感覺窒息。
展顏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赤腳踩在柔軟的羊絨毯上,順著記憶去摸索牆壁上的開關。然而,一根修長的指卻快她一步,啪的一聲,壁燈被點亮,許是黑暗中呆的太久,光線刺得雙眼生疼,她下意識的合起眼帘,再次睜開時,眼前已多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微眯著眸子看她,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與淡淡煙草香。
「你怎麼回來了?」展顏脫口而出。
「今天是八號。」他自然的脫下外套丟在一旁沙發上,然後走進浴室,很快,裡面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
展顏跌坐在沙發上,苦笑。
是的,今天八號,他每個月唯一回家的日子。
04
記得新婚夜晚,他平淡從容的告訴她,「我很忙,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可能不會回來。不過,爸媽都等著抱孫子,你算好每個月的排卵期,和我的秘書預約時間。」
所以,他只在每月八號的夜晚回來,與她一響貪歡,天明後就離開。這樣的婚姻竟也維持了三年,整整三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不過是四十八個夜晚。展顏覺得自己好象古代後宮中哀怨的妃子,痴痴盼著他來臨幸,卻在無盡的黑暗與等待中喪失希望。
季維揚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展顏已經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只留給他一個消瘦的背影。
她感覺到他在身側倒下,床墊深深的凹陷下去,空氣中傳來乾淨的沐浴乳味道。
黑暗中,熟悉的大掌恣意的撫摸上她滑膩的肌膚,清冷中帶著侵略性,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攀爬。
「一定要這樣嗎?我今天不想。」她突然按住他的手,冷淡的拒絕。
他的手臂困在她腰間,他溫熱的胸膛貼著她冰涼的背。「為什麼?」他不帶情緒的問道。
「我今天不舒服。」她隨口敷衍,但下一刻,他寬厚的手掌已經覆蓋在她頭頂。
「我沒發燒,就是有些累。」她將他的手拉下額頭。
「嗯。」他用鼻音哼了聲,翻轉過身。沒過多久,他的呼吸聲漸漸沉寂。
展顏總算鬆了一口氣,或許,這是這個男人唯一的優點,她極少對他說『不』,但只要她說了,他從不強迫她做任何事,當然也包括做愛。
頭有些痛,展顏中途起夜,而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她看到沙發上的外套還在,他並未離開。
她安靜的坐在床上,透過微敞開的門縫,展顏聽到陽台的方向隱約傳來男子溫柔的聲音,「還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乖,我明天就回去陪你……」
展顏的雙手緊抓著身上的薄被,她很想衝出去,大聲的質問他,「季維揚,我們的婚姻,在你眼中究竟算什麼?」
可是,她不能。有些東西一旦挑破,便意味著即將失去。如今,這場婚姻,是她唯一僅有的東西,她丟不起。
東方的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
展顏幾乎一夜未眠,她摸索著走入浴室,鏡中照出一張蒼白憔悴的臉,她苦笑,指尖按在發疼的太陽穴上,另一隻手去拿粉底液,而手指一滑,啪的一聲,玻璃瓶滑出掌心,碎裂了一地。
她匆慌的低身去撿,指尖一疼,尖銳的玻璃片毫不留情的在她掌心間劃開一條不淺的傷口,血液瞬時涌了出來。「啊!」她無助的跌坐在地,將臉埋入膝間,雙肩抖動著,淚莫名的就流了下來,帶著說不盡的委屈。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都要欺負她,就連一個玻璃瓶子都要和她過不去。
05
「怎麼了?」頭頂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語氣中夾雜著些微的不耐,顯然是被吵醒的。
他蹙眉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白色大理石上還滴落著鮮紅的血滴,紅白分明。而展顏蜷縮在地上,樣子可憐兮兮的。「受傷了?」他問。
「不用你管。」她的語氣有些沖。
他忽然哼笑一聲,手掌板起她圓潤的下巴,不允許她逃避他的目光。展顏一雙眸子被淚水洗滌過,幽亮的,美得讓人心動。
「告訴我,你哭什麼?」他探尋的眯起眸,氣息溫溫的落在她蒼白的面頰上。
「我手疼。」她咬著唇,仍是避開了他的視線。季維揚有一雙深邃的眸,洞穿人性的深邃,甚至讓她有些害怕。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突然推開他,跌跌撞撞的躲進廚房中,翻箱倒櫃後終於翻出了藥箱,她坐在地上為自己上藥,消毒水蜇出的疼痛刺激著每一個細胞,淚珠含在眼眸中不停的打著轉。
作為一個醫生,她知道手對於她來說有多重要。可是,掌心間的疼痛卻遠遠抵不過心。她感覺到心中某處承裝感情的角落,正在一寸寸腐朽潰爛著。
她嫁給他,是真心的交付。即便他對她總是冷冷淡淡,即便他很少回家……曾經有人對她說,愛需要勇氣。她勇敢的去愛了,可是,得到的永遠是無情的背叛,高宇軒如此,季維揚依然。
等她擦乾眼淚走出廚房時,季維揚已經換好了西裝準備出門。
玄關處,黑色的皮鞋被擦得嶄亮,他有些許的遲疑,眸中閃過異樣的色彩。其實,展顏是一個很好的妻子,只可惜,他並不是合格的丈夫。
「晚上我去醫院接你,有一個應酬,你陪我出席。」他平淡說道,然後推門離開。
展顏獃獃的看著依然緊閉的大門,季維揚永遠都不會徵求她的意願,他的話就像聖旨一樣不容人反駁。他多分給她的每一秒時間,都好像是對她的恩賜。
展顏獨自一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軟軟的麵包片送入口中,卻如同嚼蠟。
吃過早餐,她匆匆趕去醫院,因為手受傷的關係,她讓實習醫生將一周內的手術全部取消。
「魏醫生,你手上的傷還是去外科包紮一下吧,萬一感染怎麼辦,這種事可大可小。」實習醫生好心提醒。
「一點小傷,不用小題大做的。」展顏換了白大褂,拿起夜班醫生留下的記錄,一邊翻看,一邊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例行的查房,她推開高幹病房的門。
丁懿菲看起來恢復的不錯,臉色紅潤,各項指標都正常。值班護士杜小莫正板著一張臉給她測體溫。
「丁小姐,今天覺得哪裡不舒服嗎?」展顏一直低著頭,手中鋼筆快速的記著各項數據。
06
丁懿菲似笑非笑,手指壓在心口的位置,「心不舒服,算嗎?」
展顏手中的筆突然頓住,很顯然,這個女人對她和季維揚的關係瞭若指掌。呵,現在的小三都這麼囂張的嗎!
她抬頭,目光淡淡掃過病床上的女人,然後對身旁的實習護士吩咐,「聯繫內科值班醫師,為丁小姐做一個心臟方面的全面檢查。」
丁懿菲狠狠瞪著她,漂亮的臉蛋氣的幾近扭曲,但很快又被笑意取代,她在娛樂圈那個大染缸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算沉得住氣。
「魏醫生,不,應該是季太太,聽說是你給我做的手術,我應該向你道謝才是。不過,有些事,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知道……」
「對不起,我對你的私事不感興趣。」展顏用淡漠的聲音打斷她,然後合起記錄本,轉身向外走。
「我的孩子是維揚的;我愛他,他也愛我;他答應過我,一定會和你離婚的。」丁懿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急切。
「你丫欠抽是不是,第三者還這麼囂張,你還要不要臉!」未等展顏開口,一旁杜小莫看不過去的吼了句。
而展顏的腳像被什麼釘在了地面上一樣,整個身體冰冷到幾近麻木。她慢慢的轉身,清清冷冷的眸子,直對著丁懿菲炫耀的目光。唇角緩緩揚起譏諷的笑,「丁小姐,你的孩子是誰的並不重要,因為他已經沒有了。至於離婚,也該是季維揚親自和我說,你沒有資格。」
丁懿菲緊抿著唇,竟被堵得啞口無言。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丁小姐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畢竟,我們醫院的床位也很緊張。」展顏輕飄飄的丟下一句,然後踩著高跟鞋離開。
「聽到了嗎?沒什麼事兒了就滾,沒病少佔著茅坑不拉屎。」杜小莫沒好氣的吼了句,扯過丁懿菲手臂,粗魯的將針頭扎進她血管。
「啊!你輕點,到底會不會打針。」丁懿菲鬼哭狼嚎著。
杜小莫離開病房徑直回了辦公室,一開門,只見展顏發獃的坐在窗前,白瓷般細膩的肌膚,蒼白的幾近透明。一張精緻的臉,淡漠的沒有任何情緒,卻莫名的讓人看著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唇角的笑極苦,視線淡淡的落在受傷的手上,雪白的繃帶,染著斑駁的血痕。
「魏展顏,你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想幹嘛?或者離婚,或者鬧得天翻地覆,絕不能讓姓季的好過。」
「他不好過,我就能好過了嗎?」展顏隨手撥了下額前碎發,走到一旁倒了杯溫水。
杜小莫看著她這副不溫不火的模樣就來氣,恨鐵不成鋼啊。
07
沒有安排手術,展顏在辦公室發了一下午的呆,不知不覺,窗外天黑了下來。展顏突然想起季維揚要她陪同出席的宴會。她慌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踉蹌幾步後勉強站穩。
早飯就是糊弄,午飯根本沒吃,腦袋昏昏沉沉,胃抽痛的厲害,心,也痛得厲害。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季維揚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多聲後才接通,那一端傳來熟悉的,帶有磁性的低沉聲音,「什麼事?」他問。
「我,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出席宴會。」
短暫的沉默,氣流聲迴響在話筒兩端。「理由呢?」
「我不太舒服。」
又是沉默,然後他無情緒的嗯了聲,便掛斷了電話。
話筒中是嘟嘟的忙音,展顏發獃的看著,而後苦笑。對於他的漠不關心,她早已習慣,最初的時候,她還會委屈的哭,三年後的今天,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展顏想,如果說她死了,他或許會有點反應的吧。
下班後,展顏慢吞吞的脫下白大褂,換了弔帶裙,坐在椅子上發獃。莫名的,她很抵觸回那個冰冰冷冷的家。然後,杜小莫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強拉硬拽著她陪她去酒吧。
展顏醉醺醺的回家時,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她翻出鑰匙進門,並沒有開燈,她沿著牆壁向卧室的方向走去,黑暗中,行動自如。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個日夜,她獨自一人撫摸過這個房子中的每一個角落。
「回來了?」黑暗中突然傳來陰沉的男聲,帶著一股獨有的清冷。在毫無預兆之下,的確很有驚悚的效果,讓人毛骨悚然。
展顏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借著窗口投下來的微弱月光,她看到客廳亞麻色的沙發上,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裝,極好的與黑暗融為了一體。他高大的身體陷在沙發中,動作緩慢的點燃了一根煙,光火明滅間,展顏看到他胸口的襯衫扯開了三顆紐扣,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
展顏將身體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她很累,真的沒有多餘心力來應對他。
氣氛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她不開口,他陪著沉默,彼此間像一場無聲的較量。而最終,展顏還是沒有他沉得住氣,率先開口,語氣不免帶著嘲弄,「季先生,今天不是八號了。」
「這是我家。」他回道,言下之意是他無論何時回來,她的大門必須永遠為他敞開。
展顏唇角淺淺的揚著,掛著譏笑。他究竟憑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裡對於他來說,與其是家,倒不如說是酒店,還有她這個免費的陪床女。
「那你自便吧,我累了。」她無情緒的說完,轉身向卧室走去。
她伸手扭轉門把,門剛剛嵌開一條縫隙,身後一股力道忽然襲來,帶著冰冷的寒氣。她已被一具沉重的身軀壓在了門板上。
他身上隱隱帶著怒氣,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開會,她說身體不舒服,他丟下一屋子的高管,推掉了一個應酬和兩個重要會議,巴巴的趕回家。他守著空蕩蕩的房子等了她整整七個小時,結果她就這樣醉醺醺的回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放開,你……」她話未說完,聲音全數被他封在了口中。他吻得很深,不,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霸道的懲罰,帶著洶湧的怒氣。他高高在上,向來是不容人違逆。
她身上濃重的酒氣更是惹惱了他,握在她腕間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將她纖細的腕骨捏碎。展顏吃痛,在他胸膛中倔強的掙扎,而他依舊長驅直入,肆意的著她唇舌,另一隻手強勢的插進了她的腿間……
※我不出軌,從來不是因為沒機會
※每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覺得應該是兩個人
※有的「閨蜜」只是點贊之交罷了
※我負責貌美如花,但絕不妨礙賺錢養家
※可以不優秀,但不能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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