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心竅,和小夥伴去廟裡水池偷供錢,隔天小夥伴被發現溺死,手裡的錢全變成了銅板
我叫江成,打小和爺爺相依為命。雖然爺爺是個跛子,腿腳不便,但總有人上門來找他幫忙。每次等這些人走後,爺爺都會偷偷從床下搬出一隻箱子,往裡頭放錢。
錢不多,但爺爺總出去喝大酒,卻從沒給過我哪怕一個子兒。
不但如此,還不准我進他的房間。要是有事出去,也必然會把房間門鎖上。
有次趁爺爺小解,我偷溜進他的房間,想拿幾個板兒買糖葫蘆吃。在床下找了半天,沒找到我爺的錢箱子,卻在地板的暗格里,發現一隻紫檀木盒。
木盒很沉,用蛤蟆銅鎖鎖住了,裡頭叮咣作響。我正尋思咋給它砸開,爺爺就跟貓聞見了腥味一般,突然出現,惡狠狠地把我丟出去,還重重地賞了我一記耳光。
我「哇」地大哭,轉身就跑,越想越憋屈:不就是幾個臭錢嗎?你不給,我自己弄去。總有一天,我要掙大錢,掙得比你還多。
我這本是氣話,沒想到幾天後,掙大錢的機會真的來了。
那天我正在河邊晃悠,同街的二嘎子一手舉著一串糖人,大搖大擺地往鎮口走。
二嘎子家比我家還窮,這傢伙平時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麼會有錢買糖人?
我既好奇又羨慕,拉住他問:「哪來的錢?」
二嘎子一抬眼:「想要?」見我頭點得跟搗蒜似的,他笑了笑,「晚上來河邊等我。」
當晚我等我爺睡下,就偷偷出門,到河邊和二嘎子會合。雖然想錢想瘋了,但我還是心虛,問二嘎子我們要上哪兒弄錢去,偷偷摸摸的事兒我可不幹。二嘎子拍著胸脯道:「放心,咱不做那事兒。山頂的老爺廟知道不?那兒的池子,老多錢了!隨便撿。」
我聽我爺說過,我們鎮是古鎮,遊客很多。那老爺廟雖然凋敝,香火卻很旺,常年有香客上那兒叩拜,還老往門前的許願池裡扔錢。那廟沒人管,池裡的錢都快堆成山了。
我起初還有些猶豫,不過馬上就被二嘎子兜里的鋼鏰兒收買了。
我邊爬邊問二嘎子為啥要晚上來,怪嚇人的。
二嘎子笑罵道:「傻啊,白天這兒不得老多人?」
我暗罵自己糊塗,不再說話,和二嘎子哼哧哼哧爬了老半天,總算到了山頂。
月色很好。月光將老爺廟四周染得一片銀白,唯獨那廟躲在陰影里,黑黢黢的,看著有些嚇人。門前的許願池裡銀光閃動,晃得我倆心花怒放。
「先說好,這事兒就咱倆知道,誰說出去誰是小狗。」二嘎子兩眼都冒著光。
見我點頭,他似乎很滿意,讓我去撈錢,拿多少回去都對半分,他去路口幫我把風。
我二話不說,挽起褲腿就往池中趟去。夏天剛過,餘熱猶在,這池子里的水卻冰冷徹骨。我猝不及防,冷得就想抽腿離開,到底忍住了,彎腰下去,雙手捧起一大把銀光閃閃的鋼鏰兒,忽然覺得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心裡發毛,拔腿就往外跑。
出了池子,我心有餘悸,回頭看了一眼,見池子外有個怪模怪樣的石雕,依稀是個抬頭望天的烏龜腦袋,立馬明白過來:難怪剛才老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原來我站它肚子上了。
鋼鏰兒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我心中竊喜,到路口喊二嘎子離開,卻左右不見人。我以為他在跟我躲貓貓,輕聲喊了幾句。山林靜悄悄的,依舊沒人回應。
我害怕起來,也不敢逗留,用背心兜起鋼鏰兒,自己跌跌撞撞下了山。
回到家,我怕鋼鏰兒的碰撞聲吵醒我爺,在屋角找了塊地兒把錢埋起來,這才躡手躡腳進屋躺下。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終於有錢買糖葫蘆了;憂的是,二嘎子到底上哪兒去了,咋突然就不見了?
轉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屋外的哭鬧聲驚醒。我爺面色凝重,正從外頭推門回來。
我問他怎麼了。我爺搖搖頭,正準備進屋,卻突然停下,指著我皺眉道:「那是啥?」
「啪嗒。」我口袋裡的鋼鏰兒不合時宜地滑出來,骨碌碌滾到我爺腳邊。
我爺臉色大變,撿起鋼鏰兒問我:「哪來的?」
我從小就不太會撒謊,心裡一慌,脫口道:「隔壁小虎子給的。」
「放屁!」我爺一把將我從床上拉起,把鋼鏰兒遞到我眼前,「他會有這個?」
我一看,立馬傻眼:昨晚二嘎子給我的,分明是現在通行的硬幣,咋轉天就變成我爺收藏的那種古代銅板兒了?銅板中間有個方孔,上頭還有字,可惜我一個都認不得。
「還不老實交代?」我爺臉色鐵青,就要去拿門邊的竹帚。
我見他要動粗,立馬認慫,也顧不得和二嘎子的君子協議了,把昨天怎麼在河邊遇到二嘎子、怎麼和他上廟裡撈鋼鏰兒,又怎麼獨自半夜回來,原原本本全告訴了他。
我爺聽完,氣得吹鬍子瞪眼:「你作哪門子妖?那廟裡頭的貢錢也能隨便拿的?」
我小驢脾氣也上來了,撅嘴道:「誰讓你不給我?你不給,我自個兒弄去,有錯嗎?」
「你——」我爺揚手要打,到半空又落了下去,突然老淚縱橫,拍著大腿道,「我老江頭本本分分大半輩子,這是造了哪門子孽,養了你這麼個財迷心竅的混賬玩意兒!」
他自個兒長吁短嘆半天,忽然用力抓住我的胳膊,顫聲道:「娃兒,聽爺的話,咱把錢還回去。你要吃糖管爺要,要多少爺都買給你。這錢咱不能拿。聽著沒?」
「不!」我擰著性子。
我爺定定地看著我,長嘆一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從褲兜拿出一枚跟我兜里一模一樣的銅板兒,悶聲道:「這是從二嘎子身上找到的。他死了,今早在河裡發現的。」
「死了?」我腦袋嗡地一下,有點接受不來。
我爺嘆息道:「爺不告訴你,就是怕嚇著你,可你這孩子……太固執。唉,都是命啊!」頓了頓,他看著我道,「現在肯聽爺的話了不?」
「爺我不想死……」我渾身顫抖,嗚嗚地哭起來。
我爺撫著我的腦袋安慰道:「只要你乖乖聽話,爺保你沒事。今晚自己去把錢還了,還完馬上下山,爺在山腳下接你。記住,不管誰喊你都不許應他。聽著沒?」
「聽著了。」我哭得都快把鼻涕吃進肚子里了。
當晚我遵照我爺的吩咐,把昨晚埋的錢挖了出來。讓我後背發涼的是,那些本該是鋼鏰兒的錢,居然全成了銅板兒。我爺喊我用布兜把錢包起來,又讓我揣了面八卦鏡,拉著我出了鎮口。到了山腳下,我爺再三囑咐了幾句,喊我自己上山。
小孩不怕鬼,但怕黑。一個人走夜路,還是山路,我心裡撲稜稜的,總覺得黑暗中藏著兇狠的怪物,隨時會撲出來把我吃掉,嚇得連滾帶爬,趕到池子前,也不含糊,將布兜里的銅板兒盡數倒回去,瞥眼瞅著池裡的錢似乎又閃起了銀光,也沒多想,轉身就想離開。
「成子哥……」身後忽然有人喊我。
聲音很熟悉,飄飄悠悠地,從廟門深處傳過來。
我頓時寒毛直豎——那是二嘎子的聲音。
我記得白天我爺說過,二嘎子已經死了,那這身後的人是誰?難道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總覺得身後那聲音越來越近,大叫一聲,拔腿就往山下跑。
哪知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好像總在一個地方轉悠;腳下也跟灌了鉛似的,怎麼都邁不開步。這下我徹底嚇壞了,慌不擇路,撿著道兒就往裡鑽,剛好跟一個人撞個滿懷。
那人拉住我道:「瞎跑什麼,見著鬼了?」
我見那人就是二嘎子,有些欲哭無淚:見著你可不就是見著鬼了?忙用力甩脫,邊跑邊大叫:「你已經死了!你別纏著我!你要的錢……回頭……回頭我燒給你。」
二嘎子幾步追上來,又拉住我,笑罵道:「你瞎咋呼啥呢?這咋沒一會兒工夫,我就給你說死了?來,你摸摸,摸摸,我是死人活人。」說著把我的手往他臉上放。
真實的觸感和溫度,讓我心安不少,可我還是不敢完全信他,和他保持著距離。
二嘎子無奈了,指著我的衣服道:「你自己看,你兜里的是啥?」
我低頭一看,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我剛才不是把銅板兒都還回去了么,咋又跑我懷裡來了?仔細再瞧,發現背心裡兜的,不是銅板兒,而是銀光閃閃的鋼鏰兒。
我徹底糊塗了,問二嘎子這到底是咋回事。
二嘎子說,剛才我去池子里撈錢,撈了老半天也不見回來。他以為出了什麼事,趕過去看,就見我跟傻子似的坐在池子里又哭又鬧,嘴裡還喊著「銅板兒」「不想死」之類的話。他以為我中了邪,又不敢叫醒我,只能在一旁干著急。結果我忽地從池子跳下,兜著錢就要跑。他以為我演戲呢,想獨佔這些錢,情急之下喊了我一聲,然後我就跑了。
二嘎子問我在池子里都見著啥了,咋跟中了邪似的。我皺了皺眉,把自己回去沒見著他,轉天我爺告訴我他已經死了,又讓我回來還銅板兒的經過,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二嘎子臉上也有了懼意,說我肯定是見著鬼了,我爺鐵定是假的,搞不好就是守著池子的老王八變的,目的就是不讓我們把錢帶走。這地兒不幹凈,我倆得趕緊離開。
給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爺昨天有些反常:我打小沒見我爺哭過,更別說這麼低聲下氣地和我說話。怪叫他會喊我自個兒來還錢,合著那壓根兒就不是我爺。
想明白這些,我也沒那麼怕了,左右看了看,問二嘎子我倆現在該往哪兒走。
二嘎子剛要回答,卻突然用力把我往草叢裡按,聲音發顫地說:「有人。」
話音剛落,我就見不遠處有個頎長的黑影,在油燈豆大的光芒中,慢慢沖我們走來。
那人走得很慢,一跛一跛的,正在用沙啞吃力的聲音喊我的名字。
我聽出那是我爺,想起身應他。二嘎子用力拍了我腦門一下,急道:「這麼不長記性?」不等我分辯,他接著道,「你看仔細咯!人的胳膊和腿有那麼長?那麼細?」
我打眼望去,見那人影的胳膊和腿果然細長細長的,很像以前在小人書里見過的妖怪,嚇得慌忙捂住嘴,問二嘎子現在該咋辦。二嘎子在我耳邊悄聲道:「那東西擋著咱下山的路呢,咱不能自個兒送上門去。別慌,咱往廟裡跑。我姨說過,那些髒東西進不了廟。」
我全沒了主意,任由二嘎子拉著往山上跑。「我爺」似乎聽出了動靜,邊喊邊往我們這兒趕來。我沒想到二嘎子年紀雖與我相仿,力氣卻極大。我被他帶著跑,感覺腳下跟踩了風似的,絲毫不費力,很快就把身後的「我爺」落下了。
來到山頂,廟門不知何時大開,裡頭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
我有些望而卻步。二嘎子急了,上來拉住我,死命往裡拽。
「我爺」這時居然也趕上來了,顧不得喘氣,揚手沖我喊道:「娃兒,千萬別進去!進去你就出不來了!你仔細看,他是活人嗎?」
漆黑的廟門下,二嘎子的臉突然變得慘白,像用白漆刷過一般;臉上也沒了先前生動的神采,變得跟池邊的石龜一樣死板。他死死地拽著我的手腕,嘴裡機械地念著:「月光光,錢光光;好朋友,分光光……」大量的水從他眼睛、耳朵、鼻子里,慢慢淌了出來。
我嚇得哇哇大叫。眼看就要被他拽進廟裡,我爺大喊:「鏡子!用鏡子照他!」
我反應過來,從懷裡摸出八卦鏡,也不知道咋用,胡亂沖二嘎子照去。
一陣凄厲的尖嘯,我眼前如煙火般,猛地炸開一團白光,頓時腦袋昏沉沉的,再也堅持不住,在我爺的呼喚聲中,慢慢倒了下去。
醒來時天已大亮。我爺滿臉憂愁坐在床邊。我心有餘悸,往靠牆的位置挪了挪。
「你這娃兒,囑咐你的話半點聽不進去。」我爺轉過身來,讓我把一碗苦得肝顫的葯喝完,「爺要再晚到幾秒,你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了。」
「那你還喊我自個兒上去。」我嘟噥了一句。
我爺嘆息道:「你不懂,那東西怕爺。爺要跟了去,那東西以為你不是來還錢,是來收它的。它要惱起來,只怕不會原諒你,要纏你一輩子哩!」
我瞪大了眼睛,抱著膝蓋問:「爺,你說的那東西,是二嘎子?」
我爺搖搖頭:「是那池子里的東西。二嘎子就是它害死的。二嘎子讓它害了命,現在都聽它的。那廟門啊,其實是鬼門關。你要讓二嘎子拉進去了,必死無疑。」
我想著後怕起來,緊了緊被子,問我爺我現在是不是安全了。
我爺想了想說:「不好說。明兒我去會會這池裡的神通。你先歇著,晚上有事找你。」
我問是啥事。我爺似笑非笑道:「二嘎子死得蹊蹺。你跟他熟,幫爺喊他上來,爺要問他幾句話。」說完也不管我樂不樂意,自己掩門出去了。
夜裡我爺等大伙兒都睡了,悄悄喊我起來。他讓我別吱聲,只管跟著他走。
我隨他到了鎮外河邊。月光灑在河面上,清冷清冷的。我爺在岸邊找了塊地兒,讓我學著他的樣子盤腿坐下,在我倆之間放了只青瓷碗。碗里裝著白米,米里還擱了只紅雞蛋。
我爺往米碗里插上香,點著了,對我道:「待會看到啥都不許吱聲,聽著沒?這回要再出岔子,爺也救不了你。」我聽他說得嚇人,用力點了點頭。
我爺讓我伸出手去,和他的手抓在一起。我倆像武俠片里師徒傳功一樣坐了很久,四周靜得嚇人,只聽見河面不時吹來的風聲。
我不敢往旁邊看,只能死死地盯著米碗里裊裊升起的香煙,一時間竟有了困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邊忽然傳來「嘩啦」的水聲。
有東西上來了!
我一緊張,差點鬆手。我爺察覺到了,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鎮定些。
又過了一會兒,水聲消失了。我正要鬆口氣,身後卻又傳來「啪嗒」「啪嗒」,好像有人踩水上岸的聲音。我頓時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腳步聲很快到了耳邊。我嚇得正要閉眼,聲音卻又消失了。
正沒做理會處,一團白影忽地一下,繞到我爺身後,直挺挺地正對著我。
白影很高,依稀是個人,但不像二嘎子。我正要開口提醒我爺,那團白影兩眼的位置突然閃出兩道紅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想起我爺的話,深吸了口氣,立馬閉上了眼睛。
「呼!」一陣刺骨的陰風迎面撲來。我渾身一哆嗦,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轉天清早。我爺破天荒地給我熬了碗白粥,讓我就著水煮蛋吃下去。
我問他昨晚是怎麼回事,咋我突然就昏過去了。我爺面色陰沉,說二嘎子的死果然不簡單,他是被人害死的。他要上山看看,讓我好好待在屋裡,不管誰來敲門都不許開。
我聽他又要把我落下,登時不幹,說什麼也要隨他上山。
我爺見我耍賴,也沒辦法,嘆了口氣道:「也該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他邊收拾籮筐邊自言自語,「狗日的,敢打我孫兒的主意。也不打聽打聽,我老江頭是幹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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