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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的奇事,鬼差到底存不存在,陰陽眼




夜,靜謐如水,本應該是寂靜的夏夜卻突然被一聲尖叫划過。

「啊——不要!」

蘇琴一邊哭喊著想要上前,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在自己面前倒下,卻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能做的,只有歇斯底里的對面前的人吼叫。「為什麼……為什麼?」

一聲聲嘶吼,帶著血腥味傳到遠方。

手中帶血的尖刀還有血液流淌著,一滴、兩滴、三滴……在這個夜裡顯得凄涼又絕望。

地上躺著從小將她維護到大的父親,可是自己卻親手殺了他!

一時間,憤怒、悲傷、恨意、絕望,所有的負面情緒席捲而來。下唇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也不知覺,漸漸地,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突然一恍惚……

「桀桀桀……」一直站在一邊操控的人終於開口了,只見他從暗處一步步走出,像是被硫酸潑過一樣的五官扯了扯,看樣子應該是在笑。

「要怪就怪你的擁有的這雙眼睛吧!哈哈哈哈!」說罷,緩緩蹲下。「多麼美麗的雙眼!多麼深入骨髓的恨意!這樣的陰女,這樣的眼睛使用起來才正是事半功倍啊!」像是金屬卡在深喉拚命摩擦出來的聲音。

那人一字一句的說著,泛著青白色幽光的瞳孔湊近,宮星十分陶醉的欣賞著蘇琴的表情。

蘇琴雙瞳猛地一縮,這個人!她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清這個人的面貌,滔天的恨意使她在腦海里一遍一遍的描繪著這個人的輪廓。

眼睛,眼睛!還是自己這雙眼睛惹得禍嗎?

生來八字全陰,被稱為陰女。

自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這個家就從來沒有安寧過。

那個時候蘇琴十歲,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看到別的小孩所看不到的東西,也不明白為什麼後來爺爺奶奶對自己避如蛇蠍。

成年那天,母親突然毫無徵兆的死去。而如今……

沉浸在回憶當中的蘇琴顫抖著,父母從來對自己沒有說過一句重話,也沒有怪她把這個家克成了這樣。

可是今天……這個男人!是他用著邪法控制著自己,然後殺了自己的父親!

「哎呀呀,還真是不錯的表情呢。不過,如果我告訴你……」宮星的嘴角浮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整張模糊不清的臉顯得格外恐怖。

突然,蘇琴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捂住耳朵拚命的搖頭道,「不!不要說……不要說……」

「哈哈,看來你很聰明!當年你母親的死,也是我做的!」

蘇琴拚命的搖頭,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聽到這些,可是那個魔音一直往耳朵裡面鑽進來。淚水止不住的流,身體的陣陣寒意快要將她吞沒,「為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全家!」

聽到這句話,宮星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

「小妹妹,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天真的,桀桀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本法師尋找了這麼多年,又在你身上廢了這麼多心神,當然不只是想要你這雙眼睛啊!」

蘇琴突然就沉默了。

見她不再有怒火不再有恨意,宮星覺得有些無趣,手中的決鬆了松,又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好了,時辰也快到了,也不妨告訴你,一會我會讓你挖掉自己的雙眼,然後……用盡最殘忍的方法將你殺死,之後……嘿嘿嘿……」

整張臉因為他的笑變得更加猙獰起來,泛著青白色光芒的雙眼透出一股淫邪之意。

蘇琴本身長得就不差,即使這麼狼狽這麼歇斯底里的情況下也有另一種美感。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什麼,她心裡很明白。

面對他的話蘇琴充耳不聞,她就那樣靜靜的坐著,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受控制。於是簡單的活動了一下關節,當目光觸及當手中的那把帶血的刀時,還是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你……很想要我的眼睛?」蘇琴突然抬頭,淡淡問道。

那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像是看淡了生死。

宮星心中突然警鈴大作,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看見那個女人抬手就對著自己的雙眼狠狠一戳……

「賤人!你敢!」男人目眥欲裂,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自殘。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轉瞬間就化成泡影,這叫他怎能不恨。

刀入皮膚的聲音,像是插在了軟滑的豆腐上一樣。「呃啊……」

血水順著刀子滴落,雙目傳來的劇烈的疼痛並沒有使蘇琴暈過去,反而使她更加清醒。不帶一絲的猶豫,手中的刀直插心臟。

一想到這麼些年自己的心血就要白費,宮星氣的整張臉都變了形。手中的符咒翻飛,迅速的結起了手印。

「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一瞬間,陰風颳起,飛沙走石。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衣服被吹起,毫無生氣。

蘇琴瞪著漂亮的雙眼,滿是仇恨。

眼前這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害得自己手刃親生父親,她一定要牢牢記住長相,就算是投胎轉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夜色越來越濃,宮星還是慢了一步,因為蘇琴瞬間就沒有了生氣。

「好啊!很好!」

滔天的怒意席捲而來,男人食指蜷起,直接就來到蘇琴的天靈蓋。「我讓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在刀子插入心臟的那一瞬間,蘇琴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反而眼前乍現一片耀眼的亮光,在那到光里,有很多浮動的影子……有一個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那是……

「媽……」

那是她死去多年的母親。

還想再說什麼,一股困意襲來,整個身體失去里力量。

而念咒的宮星突然感覺到屍體有些異樣,突然渾身一陣,生生吐出一口精血出來。心中大駭:「怎麼會這樣……」

天漸漸亮了,這樣的荒郊野嶺,過了今天,也沒有人發現這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待蘇琴漸漸恢復意識時,只覺得頭很痛,整個腦袋都像是要炸裂一樣。

「小琴姐姐?」一個軟糯糯的童聲突然驚喜的叫了起來,兩條小短腿飛快的跑到另一個房間,「嬸嬸,嬸嬸,琴姐姐她動了。」

漸漸恢復意識,腦袋一陣陣抽痛襲來。

這個聲音……叫她小琴姐姐的人……

是瑩瑩!

突然,蘇琴的雙眼一瞬間睜開,一股刺目的光直射而來,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一股溫熱的眼淚就這樣划過臉頰。

多麼熟悉的稱呼……






地府,一個急急忙忙的身影匆匆而過。「鬼帝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

只見一張精緻的人皮塌上,躺著一個閉目養神的黑衣男子。

聽到聲音,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緩緩睜開,唇角一勾,吐出一句魅惑眾生的話來:「你說本帝哪裡不好了?」

來報的小鬼站定,看到那一抹笑意,心神一盪,猛地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跪下磕頭左右開弓甩起自己的耳光來:「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是屬下言語有誤……」

在地府,鬼帝的身份僅次於閻帝,很多鬼有時候寧願得罪閻帝都不願意去得罪鬼帝,那是因為……鬼帝大人實在是很可怕啊!

「啪啪啪!」

沒幾下,那小鬼整張臉就腫的不像話了,由此可見下手多麼重。

「行了行了,究竟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男人擺擺手,又閉上雙眼靜靜等待回答。

小鬼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偷偷的看過去,又咽了咽口水,「啟稟鬼帝大人,一直被放逐無間地獄的怨鬼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桃花眼瞬間睜開,男子突然坐起,凌厲的目光直射那小鬼,「你說什麼?」

「回……回大人……怨鬼不見了!」

男子突然就笑了,俊逸的臉上越發的溫和,他好整以暇的撥弄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這麼大的事情閻帝知道嗎?」

這一問,小鬼只覺得自己要哭了。「閻……閻帝前幾天離開了地府,去度假了。」

度假?

男子笑得更加溫和了,薄薄的唇抿成一個彎彎的弧度,一張俊顏遠遠看去,宛若一朵黑蓮,散發著致命的味道。「去了多久?」

「三……三天!」

「那為什麼沒有告訴本帝這件事?」

幸好鬼是不會流汗的,不然那小鬼現在一定是汗如雨下。

只見那小鬼再也受不了這可怕的氣勢,「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整個身體抖如篩糠,一邊哭一邊回答道:「是閻帝不讓告訴您的,說是要給您一個驚喜!」

……

聽他哭的鬧心,鬼帝直接一巴掌就把他扇了出去,轉身就將自己剛才躺過的人皮塌子震成了粉末。

「該死的,難怪要送本帝這麼好的塌子,感情自己去度假把所有的事情丟給本帝了!」

「度假……度假……堂堂地府哪裡來的假……」

「怨鬼這種級別的鬼,又得勞煩本帝出馬,還讓不讓本帝睡覺了……」

「堂堂地府,居然讓鬼跑了,本帝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殿外的階梯上,正要前來稟告的幾個小鬼紛紛縮了縮脖子,鬼帝大人似乎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娘捏……要是現在進去稟告鬼帝,無間地獄少了好些個鬼,他們會不會再死一次啊?

經過深刻的思考後,小鬼們做出了一個決定,為了鬼帝大人的身體著想,這件事情暫時還是不稟告了!

恩,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聽聞女兒醒了,母親林默第一時間就沖了進來,看著因為發燒臉蛋通紅的蘇琴,兩隻眼睛瞬間就紅了,直接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小琴,你可嚇死媽了!村頭的李瞎子說你不是因為淋雨才病的這麼狠,是有鬼摸了你,一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按照他的法子叫碗,你就真的醒了!」

叫碗,是因為小孩子陽氣少,有時候經過一個地方會被孤魂野鬼或者逝去的親人「摸」到。之後會有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整個腦袋昏昏沉沉沒力氣等癥狀。跟感冒的癥狀十分相似,但是吃過葯又不見好。

這個時候,很多農村人就會用乾淨的碗接一碗水,拿三根筷子一邊叫那個死去人的名字一邊問是不是他,如果筷子立起來了,那就要去給他燒紙。

一下子,蘇琴就理清了思緒,記得十歲的時候,她淋了一場大雨,發燒昏迷了三天,也就是從這個之後,雙眼就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一些東西了。

難道說,自己的重生是跟這有關係?

「在孩子面前瞎說什麼,這種迷信的事情少在孩子面前說。」

緊跟著,蘇琴看到了父親那張熟悉的臉,這一刻,她的視線還落在那個時候自己一刀插入他身體的位置。蘇琴鼻子一酸,咬了咬牙,小拳頭突然緊了緊,指甲險些劃破手心。

「嘻嘻,我就說小琴姐姐會沒事的,嬸嬸你快別哭了。」蘇瑩瑩比她小三歲,只見她蹬掉的自己的鞋子一溜煙爬上床,兩顆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蘇琴。

蘇琴心中一暖,媽媽的身上還有未散去的紙錢味。爸爸的眼底也是滿懷關切,還有眼前這個最喜歡纏著自己的小堂妹。

這種不真實感,蘇琴再也忍不住,一框熱淚就掉了下來。「媽,爸,對不起……」

說完就哭倒在她的懷裡。

媽,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死的莫名其妙。

爸,對不起,我親手殺了你。

面對他們,蘇琴現在有的,只有愧疚。

「嗨,你這孩子,怎麼病了之後就這麼懂事了,還知道跟你媽道歉了。」林默只以為女兒是怕自己責罵變得這樣,也沒有在多說,只因為她的這一句道歉變得欣慰起來,看來經過這一病還長大了不少。

蘇德正看了看哭的稀里嘩啦的的女兒,終於暗自卸下一口氣,轉身朝廚房走了,「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小琴姐姐,你睡了這三天,這些天都沒有人跟瑩瑩玩了,你快點好起來,我們一起出去玩。」蘇瑩瑩小大人似得拍了拍蘇琴的肩膀,說道。

傍晚,殘陽似血,蘇琴站在自家門口看著遠遠近近走過來幾個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裡暗自發誓,這一次,她蘇琴一定會守護好家人。

隨後,她將那一抹恨意深深掩藏起來。

那個被硫酸潑過臉的男人,還有八年的時間,我一定會將你找出來!

「媽媽……爸爸……」蘇瑩瑩看清了來人,撒腿就跑了過去,一下子撲到一個女人身上,「咯咯」的笑著。

這個女人,正是蘇琴的伯母。

爺爺蘇愛國,以前是個教書先生,一身酸儒味,平時有事沒事就喜歡教育一下兩個孫兒。

奶奶魏芬,這些年一直卧病在床,但脾氣不減當年,難伺候。

大兒子蘇德金,大兒媳婦錢芳,也就是蘇瑩瑩的爸爸媽媽,平時也比較好吃懶做。

蘇琴的爸爸蘇德正是老幺,但也是這個家裡或最多的人,但也沒有什麼怨言。

生長在農村,男人和女人都是需要去勞作。蘇琴生病的這幾天,蘇德正和林默一心撲在女兒身上,田地里的事情也就很少管,這可是讓錢芳一肚子怨氣了。

事實上,錢芳是不喜歡自己的女兒跟蘇琴玩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孩子,她總有一種看不順眼的感覺。

就在她出生之後,婆婆一直卧床不起,在瑩瑩出生之後又稍微好了一點。但也是經常打針吃藥,這一大家子人本來就生活拮据,再加上個吃藥老不好的婆婆,這日子就更加艱難了。







「瑩瑩,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少找你堂姐玩你就是不聽。」一回到房間,錢芳就把門關上,開始教育起女兒來。「媽平時怎麼跟你說的,你堂姐這個人容易招鬼,難道你要讓鬼到時候把你吃掉?」

「可是……可是小琴姐姐對我很好!」蘇瑩瑩緊巴巴皺著眉毛,小嘴嘟囔道。

「你連媽媽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你看看她這幾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多半就是鬼上身了。你以後就跟她玩吧,等哪一天你也變成那樣我可不管你!」見女兒依舊不聽自己的話,錢芳火了,這幾天下地勞作,她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現在還看見自己女兒跟那個蘇琴在一起,她就一肚子氣。

而且剛才,這個小鬼站在夕陽下的樣子,一想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打了個冷顫,那畫面,怎麼都覺得鬼氣森森的。

蘇琴站在手裡端著一碗餃子,靜靜的站在門口,這些對話一句不落的進入到了她的耳中。伯母一向不喜歡她蘇琴是知道的,連著奶奶和爺爺也是一樣的。

前一世,蘇德金和蘇德正兩家人分家之後,就開始平步青雲。更加堅信了是自己拖累了他們家的想法,所以後來再也沒有什麼往來,只是後來聽說後來生意都賠了。

等房間裡面的兩人說的差不多了,蘇琴敲開了門,「伯母,我爸說你們忙了一天也累了,就先包了點餃子讓你們先墊墊肚子,飯一會就好了。」

見蘇琴進來,錢芳有些尷尬,不過馬上就擺出一副家長的樣子,「行了,你就先放那吧,你伯伯一會抽完煙就過來吃了。」

眼皮子掀了掀,見堂妹癟著小嘴眼眶紅紅的,她卻沒有說話,然後靜靜的退出屋子。

這一襲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不管是伯母是怎麼想,現在的蘇琴並沒有像小時候知道真相時候那種氣氛,反而多了一份寧靜。

放了學,蘇瑩瑩還是像往常一樣跟在蘇琴身邊嘰嘰喳喳的,「小琴姐姐,聽說你最近成績突飛猛進,爺爺還誇你了……」

「小琴姐姐,我跟你說哦,最近來了好多人說是要進山,我爸爸說,那些人都是去挖墳……」

蘇琴認真聽著,偶爾打上幾句話,當聽到最後一個消息的時候,皺了皺眉。

瑩瑩口中的挖墳就是盜墓吧,他們村子後面就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

想著,蘇琴突然站定。

「哎喲,小琴姐姐你幹嘛突然停下啊。」摸著撞得紅彤彤的鼻子,蘇瑩瑩十分不解。

順著蘇琴的目光,蘇瑩瑩看到一個廢品站,看似一對夫妻在整理一些空的飲料瓶和一些廢紙。

蘇琴上前幾步蹲下,撿起一本泛黃的小本,上面的字跡大多數都模糊了,封面也殘破不堪,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名字。

就在剛才,她的眼前閃過一道微弱的薄光,好像就是這個小本。翻了幾頁,蘇琴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因為上面不是別的,正是敘述的陰陽眼。

現在的她,還處於陰陽眼初期,所以基本上能夠看到的只是有些光。她知道,到了後期,她的眼睛就會漸漸的看到鬼魂了。

「小琴姐姐,你在看什麼呀,這本書都破成這樣了。」見她有些反常,蘇瑩瑩也蹲在一邊,撅起小嘴問道。

回過神,蘇琴淡淡一笑,合起小本便站了起來,「沒什麼,感覺這個挺有意思的。」說著就朝那對夫妻走了過去。「老闆,我想跟您買這個小本。」

兩個人齊齊抬頭,只見蘇琴和蘇瑩瑩背著書包站在一起,面前還帶著紅領巾,小模樣看起來特別討喜。

蘇琴笑得一臉天真的看著他們,「叔叔,我喜歡這個,可以賣給我嗎?」

一邊的蘇瑩瑩悄悄拉了拉蘇琴,「小琴姐姐,你要這廢紙做什麼?」看看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花錢買下來。

男的看了看那小本的厚度,巴掌大小,紙張泛黃的不得了,且只有薄薄的幾頁紙。用沾滿灰的手扣了扣頭皮,憨厚的笑了笑,「小同學,你要是喜歡就拿走吧。」

聽到老闆的話,蘇瑩瑩面上一喜,正準備轉頭就走,哪知蘇琴開口了。「那可不行啊,您這邊做生意很辛苦的,我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拿走呢。這樣吧,我給您一角錢,這個小本子我拿走了。」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角遞了過去。

這個兩毛錢就能買個早餐的年代,用一角線去買一個破爛的小本簡直是綽綽有餘。蘇瑩瑩有些不開心了,「小琴姐姐,那個破本怎麼值這麼多錢了?」

剛才她也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東西,完全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字。哎……怎麼感覺小琴姐姐自從發燒好了之後就變了個人似得,也不想以前一樣了。

見交易好了,蘇瑩瑩的小嘴不停嘟囔著,一張小臉皺巴巴的跟一個包子似得。餘光瞟去,卻一下子被吸引了。

此時的蘇琴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風輕雲淡,即使是一張稚嫩的小臉,也有一種讓人感到舒適的味道,說的話根本無法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十歲的小孩。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個身影,一直蹲在地上看著蘇琴的老闆娘嘆了一口氣。「孩子他爸,要是咱們的女兒能夠活到現在,不知道會不會也這麼懂事。」

男人默默的收回視線,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兩人瞬間沉默起來。

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小本,回到家吃了飯,蘇琴迫不及待的就打開小本鑽研起來。

上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繁體字,用文言文寫成,有的地方連她也需要去翻字典,所以剛才她根本不擔心蘇瑩瑩看得懂。

「小琴啊,一會你去看看你奶奶,最近你爺爺在她面前誇你成績提高了不少,你去給她說說,讓她樂一樂。」林默端了一杯茶走進來,見女兒還在學習,囑咐了一句就出去了,根本沒有懷疑她是在解讀關於自己的秘密。

「恩好的,我會去的。」蘇琴點點頭,又將精力放回字典上。

近幾天蘇琴的奶奶身體好了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整個人比之前精神要好的多了。只不過蘇琴前去看過她幾次,也沒給什麼好臉色,倒是爺爺,對於蘇琴的成績還算是滿意。



星期天一大早,蘇德正和林默兩人正要去下田勞作,蘇琴也拎了個草帽打算去幫忙。結果就看到一行三人朝自己家走了過來,期中一個比較胖、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操著一口不太純正的普通話問道。

「哎?老鄉,知道蘇德正的家在哪裡?」說話間,兩顆三角眼轉的滴溜溜的,透出一股子人精味來。

他的身邊緊跟著是一個瘦瘦高高皮膚黝黑的人,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目光正遠遠的望向那一片山脈。

這兩人的後面,站著一個帶著黑色平光鏡的小鬍子,厚厚的鏡片遮住了大半張臉。

蘇琴皺了皺眉,眼前這三人背後都背著特大的登山包,且質量極好。看樣子是裝了不少東西,想起前幾天蘇瑩瑩跟自己說的,最近有很多人進山,她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這三人……是去盜墓的。

蘇德正一愣,一時間不知道這三人找自己做什麼,於是試探著問:「我就是蘇德正,請問幾位是?」

「哦?原來你就是啊!幸會幸會,」胖子說著便上前掏了支煙遞過來,「我們哥幾個是過來這裡旅遊的,來到村口就聽說你們家的田地離那塊位置比較近,熟悉那裡的地形,所以就想找您帶個路。」

蘇琴一家的地在全村最遠的位置,平常有時候她也會去幫幫忙,偶爾也偷偷的跟蘇瑩瑩去那裡玩。說起地形,她自認身為是比父母親熟悉的。

而胖子說的那一塊地方,不止蘇琴知道,全村也基本上都知道。

聽說那裡邊埋了一個戰國時期的大官,但是沒有人敢往那裡走,以前有幾次幾個小年輕壯著膽子往裡面走,最後還是原地不動在那裡繞了一圈,有的說看見鬼了,有的說看見了好多屍體,後來再也沒有人敢去那裡了。

「旅遊?怎麼往那種地方跑啊?」蘇德正接過煙並沒有抽,而是皺著眉問道。

「我聽說城裡人旅遊都是要找個好地方遊山玩水的,咱們這位置窮鄉僻壤的,沒什麼玩頭的。而且你們可不知道,那個地方邪乎的很呢,之前咱們村有幾個年輕人……」看幾個人真的像是要去遊山玩水的打扮,林默就信了,開始好言相勸起來。

胖子聽著,一邊跟著笑,一邊不時的插一下嘴。到最後林默以為他都聽進去了的時候,卻聽到:「大姐您放心,這嚮導費我們一定不會虧待您的。」說著,便掏出五張一百的錢來。

正值此時,錢芳起床做飯,看到幾張大錢瞬間就撲了上去。「哎喲,不就是帶個路嘛,您幾個放心,我小叔子他們一定帶你們過去!」

收起錢,錢芳就跟蘇德正和林默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不要放過這次機會。「還愣著做什麼,快帶著幾位上山轉幾圈啊。」

「呵呵,幾位放心,這只是一半的定金,等我們幾個到了之後,再支付剩下的一半。」胖子看出了些什麼,呵呵一笑,也不再多說,便站在一旁等著。

「阿芳姐,你做什麼,這種錢我們怎麼要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幾個是做什麼的。」林默心裡著急著,想要把錢還回去,但是錢芳卻白了一眼,直接對蘇德正說到,「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年頭種地錢有多麼的難掙,不說小琴和瑩瑩每年的學費,還有老太太的藥費。這些錢都足夠我們少辛苦半年了,再說,咱們又不是一定要給他們帶進裡頭的山裡去。」

見蘇德正不答話,錢芳哼了一聲,拍了拍鼓鼓的口袋,「反正這錢我是拿了,今兒個德全去鎮上了,你們就把他們帶過去吧。」

林默又氣又急,但是當著這三個人的面又不好說什麼,錢都已經被拿了,自己不給帶路實在說不過去。

經過最終商議,一家三人一起帶過去,然後蘇德正和林默在地里幹活,由蘇琴帶他們過去。

「大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讓這個小娃娃帶我們上山,這不是逗我李三的嘛?」跟胖子李三一起的兩個人始終不說話,但是現在那個高個子已經表現出了不滿。

「叔叔您放心,那條路我走過很多次了,連我爸媽都沒有這麼熟悉呢,您就放心吧。這地里的事情還得做呢,要不然明天下雨了就又做不成了。」

好不容易說服了蘇德正和林默,他兩人是堅決不想讓蘇琴冒這個險的,但是實在昨天大哥那兩人留下的活太多抽不開身了。

好說歹說終於上路了,蘇琴掛著個草帽走在最前面,心裡卻在暗自思量著。

昨天根據那個泛黃小本所說,她只讀懂了一點點,只說是陰女適合在極陰之地。按照上面的法子,時間長了,她的眼睛還可以控制一些東西。

「小丫頭,這前面還有多遠。」一行人走了許久,約莫半個多小時,卻還沒有看到上山的路,帶著黑色平光鏡的小鬍子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問道。

「哦,大概還要走半個小時呢。」蘇琴看了看路程,回答道。

「怎麼這麼遠?」

蘇琴很疑惑,一般去盜墓的人別的不說,至少體力應該算是不錯的啊。

李三頭也不回,直接就打斷了對話「廢話少說,趕緊走吧。」

山路比較崎嶇,整個山脈蜿蜿蜒蜒的仿若一條龍沉睡著。層層微風吹起下面的梯田,翠綠一片,遠遠看去,就像是誤入了仙境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為那泛黃小本的關係還是怎的,蘇琴只覺得今天的自己格外的耳聰目明。

又走了一段路,灌木變得更多起來,樹木也更加的茂密了。走到一塊破石碑前,蘇琴就不願意再往前走了。「叔叔,前面那裡我就沒有去過了,你們就在這附近就好了,那裡面毒蟲和瘴氣也比較多,免得到時候咬傷了就不好了。」

為了不被這一行人懷疑,蘇琴用著十分天真的語氣囑咐道,心中卻暗自被自己噁心了一把。

高個子從背包里拿出一塊破舊的地圖,仔細的看了看。再往前就是一片薄霧籠罩的密林了,相比離目的地不遠了。於是三人交換了一個眼色,胖子樂呵呵的拿出五張一百的直接就塞到蘇琴的手上。

「那什麼,小妹妹,我們就在這裡附近轉一轉,你先回去吧。」

蘇琴心思一動,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看著三人走遠,蘇琴並沒有逗留,而是往他們相反的地方走去,她記得那個地方有一片墳地。現在是正午時刻,既能夠剋制陰氣又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

穿過叢叢灌木,蘇琴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來,漸漸的就感覺得一股寒氣襲來,她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看到之前發現那個泛黃小本一樣的光,卻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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