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秦時明月：孤獨的劍聖蓋聶

身為劍聖的蓋聶

如何來理解身為劍聖的蓋聶？以下出自小三的場景極具代表性。「師父，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說不清楚，恐怕沒有人能說得清楚。」從這一問一答就能看出蓋聶是多麼奇葩的存在，哪怕是在秦時里最了解蓋聶的衛庄也並不能完全了解蓋聶（當然他不了解的部分完全是因為他沒興趣了解）。大部分對手所能了解的只有他的實力，然而那些不是他對手的人連他的實力多少都無從了解，正如衛庄所言他們是一群「隨波逐流、人云亦云」的弱者。那時的蓋聶之所以神秘原因在於兩點：

（1）身為劍聖的絕對實力以及隨之而來的孤獨，所謂曲高和寡；

（2）他身上實在有著太多常人難以理解的矛盾。

對於他的對手來說，淵虹是可怕的；而對於被他守護的人來說，淵虹又是讓人安心的。淵虹的可怕了解到它可怕之處的對手都已死在劍下，而所守護的人從來都只關心自己，一句感恩戴德之後便再也不關心保護者到底是怎樣的。這讓我想到美劇《疑犯追蹤》里政府監控項目主控者的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台詞：「人們總是習慣於被保護，且打心眼裡希望被保護，只是他們不願意知道保護他們的手段是怎麼樣的。」這樣的情形同樣適用於蓋聶。於是淵虹是否真的可怕也便沒人知曉了。大部分關於淵虹的傳說往往是人云亦云而非基於深刻了解，更不用說了解持有淵虹的劍客本人了。

如果說衛庄成為強者意圖改變世界，那麼蓋聶成為劍聖的意圖是改變人性，這在大部分人眼裡看來是不可能實現的（衛庄和天明是典型代表），然而不同於光說不練的空想家，蓋聶又是個行動者。不管碰壁多少次，從鬼谷到秦國再到叛離，他總能迅速收拾自己的傷口，並繼續投入下一步的思考和實踐中。在他看來，結果未必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實踐的過程。可以說蓋聶的所有面向最終引向的本質和來源還是追夢者。

從本質上來說他不屬於那個亂世，所以沒有朋友、孤獨、遺世獨立是其必然的結果，這種「獨」並不單單源於劍，更多的還是來自於用劍者本人。因為一般來說劍的孤獨在於求敗，在於技的超越，而蓋聶的孤獨的確有技的成分，但更重要的在於精神世界、人生哲學的孤獨。這是把握蓋聶劍聖身份的要點。這也是為什麼不同於衛庄以降一干劍客，蓋聶極其謙遜與平和卻同樣難以交到朋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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