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廷:我愛你,不怕別人窺探,也不怕別人得知!
可以達到100%或者120%的事情
我常覺得也許95%更好
剩下5%的空間
留給陽光、早晨與自己時
我成為了我更想成為的人
趙又廷 X 為你讀詩
三十歲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錄製一張雙語詩歌專輯。就像二十歲以前,我不曾設想自己會踏足演藝圈一樣。這張專輯恰如我生活中的那5%,看起來只是細小的一角,但卻讓我滿心愉悅。
第一次在「為你讀詩」朗讀奧斯卡·王爾德的《給妻子:題我的一本詩集》,我很惶恐,不知道讀得如何,自己又回過頭去聽,反覆和身邊人確認:「真的讀得好嗎?還行么?」大家都覺得蠻喜歡的。圓圓聽完給了我很直接的鼓勵:「真的好聽,而且沒有台灣腔」。我母親甚至因為擔心哪一天互聯網消失,這個音頻就不見了,還專門拜託我從「為你讀詩」拿到原檔。現在,她每晚聽著它入睡。
《給妻子》趙又廷為你讀詩
這些都讓我忽然意識到,讀詩、聽詩,其實是一種植物光合作用般的交流。你把文字與心緒用情傾吐出去,她將安寧與幸福接收並再次散發出來。整個過程,就像植物在夜裡的呼吸一樣,寂靜、緩慢、有力,富有儀式感。
這樣的儀式感很好。
從小到大,我父母就希望「家」能多保留一些傳統的樣子,比如:
吃飯不允許看電視、滑手機,
彼此要把注意力放在食物和對方身上;
無論多晚,都要為晚歸的家人留一盞夜燈,
讓他感覺到有人等待;
春節時,要給長輩磕頭,表達感激和尊敬;
……
除此之外,我父親還身體力行地教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道理:禮讓女性,怎樣成為一個紳士。我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印象中,我爺爺並沒有那麼英倫。但我父親就是學會了那麼多並教給了我們。我母親非常非常浪漫,這與我父親有極大關係。在家裡,我母親永遠是第一位的,而他甘願做弱勢群體。如果一家四口開車外出,我母親會習慣性地站在車門旁。我們三個中的一個,一定會先幫她把車門打開。
在西方的教育中,我特別欣賞「有愛就說出來」。讓我父母常常去說「我愛你」是比較困難的,但我們彼此之間有很多擁抱以及這些充滿了愛意的行為。
這次錄的詩歌專輯中,有一首情詩叫《致妻子》,由《荒原》的作者艾略特所寫。詩中的最後兩句很動人:
這篇獻辭是供他人閱讀的:
是我公然致你的私語。
能把情話說得如此高級不肉麻,又帶著滿滿的愛意,很精彩。最重要的是這種告白,帶著強烈的愛的確信與勇氣:
我愛你,不怕別人窺探,也不怕別人得知。
每一天都提醒你愛的人你愛他們,這種愛的表達好像怎麼也不為過。誰不需要聽到有愛的表白,看到溫暖的笑容呢?詩歌在我看來,就是這樣的一個表白,一個笑容。不止是給愛人,給家人,給朋友,也包括給陌生人。
錄製這張專輯花了近四天的時間,我和「為你讀詩」的文學顧問、編輯們從上千首的英美詩歌中,選出了12首。其中,既有艾略特《致妻子》、葉芝《當你老了》等情詩,也有勞倫斯《傾聽》、華茲華斯《我孤獨地漫遊,像一朵雲》等與自然萬物對話的作品;還有告訴我們「你永遠不會孤單」的《信心》以及講述人生選擇的詩作《未選擇的路》……
錄製給我最大的感受是享受。心無旁騖、安安靜靜地為每一首詩配上一段聲音,既是一次再創作,也是一次自我洗禮。
▲趙又廷在錄製「為你讀詩」雙語詩集
我很慶幸,我生命中那5%的空間,有一部分留給了詩歌與文學。在我父母的教育里,並沒有對我們有太大的期許,也未設定過希望我們一定成為什麼樣的人。但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常常把我和哥哥放在書局裡一下午。雖然我們也瘋狂地愛玩遊戲,打電玩,但總能找出一點時間來看書。
如果說到現在,我在語言和感知力上,還保留了那麼一點點文學上、生活上的敏感,其實都歸功於我的父母。
在我們兄弟倆還小的時候,母親就隻身帶著我們前往加拿大留學,居住在一個叫維多利亞的城市。維多利亞地方不大,海島氣候,人口少,但很美。我們的房子離海邊只有一兩分鐘的路程,後院常常有浣熊、松鼠和鹿出現。這裡的人,也都好像沒有什麼企圖心,慢悠悠地生活著。在維多利亞,一天只做一件事就好,你還有明天。
那是我們第一次如此長時間呆在一個陌生的國家。在國外很難買到中文書,我父親擔心我們的中文生疏了,便在每隔幾個月看望我們時,帶來一整行李箱的書。我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大量閱讀金庸。金庸對我而言,是里程碑式的作者。他筆下的主人公,極有血性和英雄氣概,讓人覺得身為男人,便該氣吞山河如虎。
第一次看到郭靖在大草原上奔跑時,我認為他就是我最想要成為的書中人。但直到遇見段譽,方覺這才是理想中的生活:
不需要背負任何責任
然後痴情的愛上一個女子
有用不完的榮華富貴
還能莫名其妙地成為絕世高手
多好——
沒人期待你做出什麼壯舉,
但你其實又是可以的。
與理想中的人物段譽不同,我的大學時代就可以用「流離失所,跌跌撞撞」來形容。高中畢業時,實在不知道該學什麼或者對什麼東西有興趣。每次看到電視上的廣告片時,常常覺得自己可以想出更好的創意,於是在輔導老師的建議下,選了一個編程與設計雙修的專業。因為完全不懂編碼,一直坐在電腦面前打程序,真是痛苦極了。那種痛苦是——即使你在畫畫,從事藝術方面的工作,也覺得完全是美學的勞作。後來和母親商量後,她說:你口才不錯,又有人緣,不如去學商吧,做生意好了。我想想,這個也不錯。於是大學第二年轉進念Business。再後來,突然來了演藝圈的邀請,於是就這樣進入了演藝行業。
時間是直線連貫流逝的,我們沒有辦法回到過去。生活之路,也總是這樣一條路串聯著另一條路,一個路口等著下一個路口。當岔路突然出現時,我常告訴自己,好好看清這個岔路代表的意義就好了。
我不是一個特別有才華的人,但我又常感覺到我有很多藝術與美學方面的東西想要表達。直到接觸到表演這一塊,才感覺終於有一個媒介,可以內心的創作靈感與慾望徹底釋放出來。
剛出道的時候,從加拿大回到台北,對台北感覺很陌生,我找到的一個樂趣就是在一個熱鬧繁忙的街道上,比如忠孝東路,獨自聽著隨身聽,然後坐在那裡讀書或者觀察來來往往的人。看到很特別的人,就去猜測他們的背景、設計他們的故事。
今年春天,夜華和《三生三世》一起火了。其實沒東西會一直火下去,今天有趙又廷,明天一定就有王又廷、李又廷、張又廷……但我真的很喜歡夜華這個角色。
▲夜華劇照
夜華活出了我理想中的生活哲學。他把事情看得很簡單,非常明白自己快樂的來源就是愛人白淺,所以願意犧牲掉一切去守護住這段愛情。倘若沒有這段愛情他就不會快樂,因此他一定要這段愛情,甚至有點「不擇手段」。這樣極致的想法和行動力,不是所有人能夠做得到。但簡單又透徹,這就是夜華。
如果說我父親教導給我如何成為一位紳士,段譽讓我明白還有一種生活叫隨性而為,那麼夜華則讓我對「愛的極致,想的透徹」產生巨大共鳴。我很佩服他,嚮往做到他那個樣子——「找到快樂的源泉並竭盡所能」。
誰的十七八歲都是這個樣子,總是思考得很多。萬一再上一兩堂哲學課,讀幾本哲學書,想得就更多了,我就是這樣:
我活著么?我是誰?
我來到這個世上是為什麼?
我存在得價值是什麼?有何意義?
但有了一些經歷之後,就會發現:
不用過度思考現在,也不用憂慮明天
早晨醒來
就好好地在陽光的沐浴之下
吃一頓好吃的早餐
才是安穩而平凡的幸福
作為一個職業演員,除了通過電影、電視劇作品與人們進行交流之外,其實很少有機會分享更多。這幾年,我經常做一件看起來挺傻的事情——就是仰頭面向著天空,做一個大大的伸展動作,我把它稱之為「光合作用」,一種「人與自然的光合作用」。每次做這個動作時,總有那麼片刻,時光像是靜止的,但身體的開關又像是完全打開了,彷彿與這個世界交換了什麼秘密一樣。其實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開關,只是我們常常因為一些瑣碎的煩心事,而拒絕打開它。所以我不僅自己經常做這個動作,還號召家人、朋友、工作夥伴和觀眾一起做。
▲ 趙又廷 -「光合作用」
每天埋頭工作,低頭走路,偶爾望望天空,聽聽自然和身邊人的聲音多好啊。
這張有聲詩歌專輯對我而言,本質上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光合作用。
我雖然心存忐忑,但仍希望越多人聽到它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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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害怕得罪人,別人就不怕得罪你
※我忘不了你,也愛不了別人
※為什麼我們幫助別人,卻得不到別人的好感?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害怕,多害怕,怕你會被別人喜歡,更怕你喜歡上別人
※見過你愛別人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愛我
※別人說你不好,你不會難受么?
※只能我吐槽,別人不可以!
※我不愛你了,也不會再愛別人了
※人最可怕的不是別人,而是最怕不了解自己,風水玄學告訴你原因!
※我沒後悔愛過你,也更懂得要放手,別人說你不值得我卻要謝謝你
※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別人的再好也不是你的
※你不是說話直,是見不得別人好
※你要笑,別人才不會覺得你可憐
※辨別和田玉好壞只需「七看」,別人都會了,你還不知道嗎?
※你是不是覺得別人都過得比你好?
※孫允珠:你能傷害到的人只是最愛你的人,因為別人根本不可能在乎你
※不怕辛苦,不怕受累,只為得到別人肯定的星座!
※我怎麼就不能是「別人家的孩子」!
※鄭爽:害怕有人跟蹤,有人針對,我知道我病了,不想再為別人活
※自己選的路,她怨不得別人,再苦,也只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