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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明白女友心思?那是因為你沒看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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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眼角膜


海州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一位母親坐在病床前安慰著兒子。


「浩浩,一會兒別緊張,給你打麻藥的……」

盛浩聽著母親的話,點了點頭,面帶憂鬱地問道:「手術……費用是怎麼解決的?咱們家哪來的錢啊?」


「街道里發動街坊大家捐了錢,民政局還有你爸的老部隊都送來錢了。手術的費用你別擔心,好好養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雖然很平靜,但鍾秀琴眼中的淚水還是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雖然眼角膜移植的費用才三萬塊錢,但對於一個靠著低保生活的單親家庭來說,無異於釜底抽薪。她把家裡那套十五平米的小屋賣了。雖然那套房子年後可能要拆遷,到時候補償款至少二十萬,可為了兒子的眼睛,她還是五萬塊錢賣了。


但這些事情,她現在不能跟兒子說。她知道兒子是個倔犟的人,如果知道「家」沒了,他寧可當瞎子,也不可能讓她賣房的。


母親的話還是有作用的,盛浩的煩躁終於安定了下來。


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心裡卻跟明鏡似的。他要接受角膜移植,儘快的恢復,然後參加高考,考上一個好的大學,徹底改變自己和母親的命運。他要讓那些看不起他,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人付出代價!


曾志豪!你等著!


沒一會兒,護士進來了。


「36床,今天九點的手術……」確認完了之後,護士讓護工進來把盛浩搬上平車往手術室去了。


「辛大夫,我兒子盛浩的手術,就拜託您了!這是一點小意思……」守候在手術室門口的鐘秀琴看到兒子的主治大夫辛德仁過來,立刻上前塞了一個紅包。

辛德仁捏了捏紅包的厚度,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輕鬆地笑容:「放心好了,角膜移植手術的難度不大,成功率很高的。放心啊……我進去了!」


聽著他的話,鍾秀琴心裡一直綳著的擔心總算是放鬆了一點。


「老辛!這回又不少吧?」一個年輕大夫湊過來小聲的問道,剛剛的一幕他都看在眼裡了。


辛德仁是海州一院眼科的頭把刀,對於一萬塊錢的紅包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的。他淡淡地笑了笑道:「也就一頓飯錢……回頭請哥幾個一起搓一頓也就沒了!」


「我聽說這家人挺困難的,湊手術費就湊了一個多月?」


「是啊!是挺困難的,就這樣手術費用還差五千多呢,我看他們母子可憐最終決定還是給做了……」辛德仁說這話的時候,心理上還是挺滿足的,在他看來動這台手術也算是做善事了。


「手術費用差五千,院里會同意嗎?」現在可都是科室自負盈虧,做這種帶有慈善性質的手術,可是要大家分擔的。


同為眼科大夫的同事心裡有些不舒服,可他又不能說辛德仁拿大家的錢做好人,也就只能提到院里的規定……


辛德仁自然知道對方心裡的真實想法,他微微一笑道:「手術費差五千,自然不可能我們墊上……我給他用的是別的渠道弄來的角膜!」


別的渠道!

正規渠道的角膜費用是其他渠道的一倍多……五千塊錢!哼,這傢伙在這上面還要賺一筆。想到這裡那個年輕大夫也就「呵呵」一笑走了。


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之後,辛德仁開始給盛浩做手術了。


今天這角膜也不知道是從什麼人身上摘下來的,反正這些器官販子總有路子。看著那微微有些泛藍的角膜,辛德仁心裡有點嘀咕。


這角膜和平時用的那些不太一樣。


換上這個角膜,倒是給了你一副藍眼珠……辛德仁看著面前躺著地盛浩笑了笑,開始了移植角膜的工作。


用開瞼器打開了盛浩的眼瞼,清除掉殘破的眼角膜之後,辛德仁小心翼翼地拈起了一片角膜,貼到了盛浩的眼球上……


按理說後續還有一些固定工作。可就在這片角膜貼在盛浩的眼球體上的時候,很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淡藍色的角膜竟然自動融合了!


這種情況辛德仁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也沒多想徑直將第二片角膜也貼了上去……


當兩片角膜完全融合之後,盛浩的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看到所有的監護儀器都出現了故障,數據亂跳,甚至連手術室的無影燈都開始閃爍的時候,辛德仁嚇了一跳。


他看到盛浩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動,想要上前壓住他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電流從自己的手掌穿透了手套……


砰!


辛德仁被彈飛了出去,跌坐在地上之後,雙眼茫然地看著手術室里的人亂作了一團。


此時的盛浩,雖然整個人在顫抖,但神智還是非常清醒的,他聽到了一個奇怪地聲音……


「主腦連線中……連線成功。艾澤拉斯太空堡壘一級星艦指揮官,歡迎您重新登陸主腦系統。請重新設置系統許可權密碼!」


這是什麼鬼?


盛浩心裡剛剛腹誹了一句,那聲音又響起來了:「『這是什麼鬼』,系統許可權密碼重置成功!系統使用說明正在更新……」


緊接著,盛浩的腦袋裡就彷彿一個20G的硬碟突然塞進了100T的文件,整個大腦都被撐開了,這些信息流傳送的過程中盛浩的腦域也被改造開發了一遍。


異世界的一個神秘位面。

一位穿著筆挺軍服的白髮將軍,冷冷地訓斥著一個穿著緊身戰衣的女人:「卡洛斯指揮官在位面旅遊過程中意外身亡,你們取回的遺體缺損了一部分!元老院決定關閉位面旅遊通道。你被判處永世監禁,作為處罰……」


「為什麼?這種小事情以前也發生過,都只是警告處分。」女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將軍冷厲地呵斥道:「你知道卡洛斯指揮官的重要性嗎!他是擁有登陸主腦許可權的聖殿騎士!」


「登陸主腦許可權?!」女人的臉一下子煞白,她的未來也跌到了無盡深淵。


第二章 冷言冷語


盛浩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整個人都一直在不停顫抖。


對於這種情況,辛德仁的解釋是正常的肌肉震顫,只是暫時查不出病因,需要觀察。


原本角膜移植手術的恢復期也就一個月,而盛浩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


辛德仁所說的「肌肉震顫」,持續了差不多兩周。雖然後來都不抖了,但整個人卻陷入了一種植物人狀態。


在外人看來,盛浩處於深度昏迷,但其實他的神智卻非常清醒,除了身體不能動之外大腦卻一刻都沒停歇。

他在學習,瘋狂地學習。


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大腦可以登陸那個叫「主腦」的系統。


雖然他所能了解的只是這個系統浩如汪洋中的一滴水,但僅僅這麼一點點就足以讓他可以像神一樣的俯視這個世界所有生靈了。


他所在的這個世界,只是整個宇宙中的一個位面,而且是最低等的位面。主腦所在的位面處於整個宇宙各位面文明的上層。


「主腦」是那個強大位面的統治者。


不過這個主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系統。


一個完全按照系統法則運轉的沒有主觀意識的智能系統。


以他目前的許可權,可以動用一些異能,也可以學習一部分能夠接受的「基礎」知識。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八月份了。窗外的蟬鳴吵得盛浩心緒有些煩躁。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點微弱的光感。


他能感覺到有一隻手在給自己擦拭額頭的汗水。這隻手的觸感,還有他聞到的那股幽幽的茉莉花香般的味道,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不是他的母親。但在他似睡似醒的這段時間裡,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經常會出現在他身邊。


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後,那點微弱的光感在漸漸增大,一開始是一片白色,等他想要看清楚一些的時候,出現了一種粉嫩的粉紅色,緊接著又是一片雪白,不過這種雪白和之前那種白不同,有點白裡透紅。


當他將視線的焦點收回一點之後,他剛剛看到的那兩個渾圓物體完整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了。


盛浩已經是十八歲的成人了,對於自己看到的東西是什麼非常清楚。第一次嘗試透視異能,竟然就看到了不該看的,這讓還是童男的盛浩有點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身體的一些自然反應也漸漸地產生了。


方倩柔照顧盛浩也有三個月了,在她看來這對母子的確是太不幸了。盛浩的手術出了問題,可辛德仁一直都不承認自己的手術過程有什麼失誤。


在病房裡住了三個月,除了日常的普通用藥,基本就沒有任何治療和護理措施了。要不是方倩柔幫忙,鍾秀琴根本就照顧不過來。


「也不知他還會有多久才能醒……」


這屋子裡連空調都關了,對於這些繳費時長拖延的貧困患者,醫院的待遇也相應會降低不少,據說這是為了節約運營成本。但在方倩柔看來純粹就是毫無人道「死要錢」。


方倩柔給盛浩擦汗的時候,感覺到胸前沒來由的有點熱……這種熱度好像還在來來回回的「掃描著」。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

盛浩的眼睛上還蒙著紗布,不過他眼睛周圍的確是在動,眉毛也是一挑一挑的。更讓人狐疑地是他的臉,通紅通紅的……還有薄薄的被單下面撐起了一頂小帳篷。看到那個部位,方倩柔也不由得臉一紅。


「盛浩!你醒了嗎?」方倩柔小聲地問了一聲。


盛浩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鍾秀琴帶著做好的魚湯過來了。


「鍾阿姨,盛浩醒了!」方倩柔的聲音有些激動。鍾秀琴也有點不敢相信,她怔愣了一下之後,立刻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辛德仁終於過來了,檢查了一番之後,他冷冷地說道:「我早說過,他沒事的……既然醒了就辦出院吧,走之前把費用結了!」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殊不知,在他的身後,盛浩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


從小失去父親的盛浩對母親是非常珍視的,最聽不得的就是母親去求別人。但在這三個月里,他雖然不能動,但曾經數次聽到母親向辛德仁哀求,而這位大夫卻總是以冷言冷語回復。


剛剛的那句話,讓盛浩非常清楚,那個一直都以冷漠傷害母親的醫生,就是剛剛這個漠然離開的傢伙。

「浩浩,為了給你治病,媽把房子賣了。我們現在去外婆家住……」帶著不多的行李,鍾秀琴母子走出了醫院。


聽到要去外婆家住,想到小舅媽那張刻薄的面孔,盛浩的表情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鍾阿姨,盛浩,我送你們回家吧!上車……」方倩柔的車停在母子倆身邊,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直接把他們拉上了車。


「謝謝你哦!小方姑娘,你真是好人!」


對於方倩柔這個幫她照顧了兒子三個月的義工,鍾秀琴還是非常感激的。


方倩柔在前面開車,也沒回頭笑著說道:「沒什麼,我正好順路!」


「浩浩出院啦!」外婆看到盛浩之後臉上一臉的欣喜,渾濁的眼睛之中泛起的淚花讓人動容。


「呵呵……回來了就好啊!鍾秀琴,你當初可是說就住幾個月的!現在你兒子也出院了,你該找地方搬家了吧!」


就在這時,盛浩的小舅媽汪月芬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雖然掛著笑,可話卻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看到這一幕的方倩柔,感覺自己在這裡有點不太方便,隨即提出了告辭。


鍾秀琴客套著說了一句:「方姑娘,吃了飯再走嗎!」


「吃什麼吃!又不是自己家,還招三領四的……」汪月芬脫口而出地呵斥道。


「砰」地一聲盛浩砸爛了面前的一張桌子,把汪月芬嚇了一跳。


「媽!我們明天搬家!」


盛浩冷冷地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第三章 恨意滿


海州十五中是盛浩的母校,他在這裡生活了快三年。再次看到熟悉的校園,盛浩卻有種物是人非的疏離感。


現在還在放暑假,學校里並沒有學生上課。盛浩和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呼之後,徑直往體育館的方向走了過去!今天他來了結一些事情,順便為明天搬家弄點錢。


「杜滕、湯勉、陸原!你們好愜意啊……我回來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吧!」盛浩走進球場的時候,話語雖然很平靜,但他所說的話卻讓三個被他叫到名字的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湯勉看到盛浩更是有些歉疚。


他們兩人是小學同學,相比起杜滕和陸原他們,他和盛浩之間的同學關係整整有十二年。這次的事情,他也沒想過會給盛浩帶來如此大的傷害。


「盛浩……對不起!」湯勉誠懇地朝盛浩彎腰鞠了一躬。


杜滕立刻上前對湯勉怒道:「你腦子進水啦!」


「盛浩!我上次就說過,今後不想在十五中看到你,看見一次打一次,你沒忘吧!」杜滕冷哼了一聲指著盛浩說道。


一開始他也被盛浩那陰冷地語氣鎮住了,一愣神之後,他又覺得有點可笑,書獃子竟然還敢威脅他?


真是笑話!


恢復了校園小霸王姿態的杜滕根本就沒把盛浩放在眼裡。


而一旁一貫喜歡下冷手的陸原冷冷地看著盛浩,猛然將手中的籃球朝著盛浩扔了過去。


陸原是球隊里的三分射手,投球的準頭是很厲害的,他這突然地擲球,速度快力道猛,正對著盛浩的臉砸了過來。


梆——


一聲輕響之後,那隻籃球穩穩地停留在了盛浩的臉部。


可當盛浩的雙手放下來的時候,那隻籃球卻平靜地躺在他的右手掌上。


「準頭倒是不錯!可惜力度小了點……」盛浩的話還沒說完,同樣的動作,球又飛了回來。


咚!


陸原的腦袋就像被一輛時速兩百碼的賽車撞到了一樣,整個人倒著飛了出去。


看著仰面躺倒在球場上的陸原,杜滕的驚愕就好象見鬼了一樣,他長大著嘴巴,看了看陸原,又看了看盛浩。


愣了好半晌之後,他才怒喝道:「給我一起上,揍著小子!」


籃球隊今天到的還挺齊,聽到杜滕的招呼,這些人高馬大的球員們立刻朝著盛浩撲了過來。


看到他們撲過來,盛浩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他站在原地並沒有移動半步,雙手也只是垂在身側,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干仗的架勢。


「我今天要把你眼珠子都揍出來,我看你還能不能再找到眼珠子裝上了!」杜滕紅著眼睛一拳直朝著盛浩的面門砸過來。


看到這隻斗大的拳頭,盛浩的嘴角竟然還露出了一絲微笑,就在拳頭堪堪要砸中他鼻子的時候,他的頭猛的一偏。


腳下卻已瞬間發力,一腳踹在了杜滕的膝蓋上。


杜滕耳中只聽到「咔嚓」一聲響,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


「砰」地一聲,兩百多斤的一個人砸在地板上震得地板都顫了一顫。


倒地之後,杜滕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他的膝蓋已經碎了,而腦袋砸到地板上之後,和陸原一樣,暈了過去。


一個球員就在這時也已經衝到了盛浩面前,他的右勾拳是朝著盛浩的左臉打過去的,可盛浩卻在這時徑直向前跨了一步,一記直拳正中他的鼻樑!


又一個倒下了!


隨後上來的一個傢伙手裡還拿著一根拖把。盛浩迎著他砸下來的拖把,左手穩穩地抓住拖把柄,右手一個上勾拳,又是一拳在這傢伙的下巴上結結實實地來了一下。


將這個傢伙打飛之後,他手裡就多了一根拖把。


猛一轉身,拖把沖著身後的一個大個子的脖子頂了一下!


收回拖把的時候,拖把柄末端又戳中了身後另一個球員的「小弟弟」。


從開始到結束,最多也就只有半分鐘,倒下了九個。每次出手只是一擊,而後果也很清楚了。看著躺倒一地的球員,湯勉的心都在顫。他的腳也在顫……有一股熱流已經抑制不住地順著兩條腿嘩嘩地流了下來。


盛浩轉頭看了他一眼,鄙夷地把拖把扔到了湯勉的腳下:「把地拖乾淨!」


這種經歷過無數武技名家精心淬鍊過的星艦戰隊格鬥術,用在這幫小雜魚身上還真是有些浪費了。


今天是盛浩第一次實戰,從自我感覺上來說,技術的運用還有些生疏,最主要是這具肉身的強度和實力還是太差。


看來今後還是要加強鍛煉才行。


盛浩走到杜滕的身邊,蹲了下來。


把這傢伙翻過來之後,他拍了拍杜滕的雙頰:「別裝死!我問你一句話……」


「盛……盛老大,你……你說……」杜滕已經被盛浩的兇悍震懾了心神,此刻膝蓋上還鑽心的疼,他是不敢再囂張了,聲音中還帶著顫音,生怕一句不合盛浩就要了他的小命。


他和盛浩剛剛唯一的一次對視時,他分明是看到了一絲殺意的。


「你們三個堵我,是你帶的頭。用激光筆弄壞我的眼睛……是誰指使的!」


事發時,他被他們堵在小巷子里圍毆,杜滕弄瞎他眼睛之前,盛浩聽到湯勉出聲制止,可杜滕說了一句「不弄瞎他就收不到錢!」


從那時起,他就猜到了幕後主使人,他需要得到杜滕的親口招認。


「曾公子……是曾志豪主使的,他給了我兩千……」


盛浩的眼神越來越陰冷,看著眼前的杜滕恨意滿胸,兩千塊錢差點就毀了他們一家。


左手緊緊地掐住了杜滕的脖子,只要他稍微再用一點力,已經有些窒息跡象的杜滕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就在這時,盛浩的腦海中出現了一行字……


「龍形玉牌,材質和闐籽玉,質地上乘,產於明代。製作者陸子岡。本位麵價值五萬元。」


盛浩愣了一下,鬆開了手之後,看到了杜滕的脖子上的確掛著一塊溫潤白皙的玉牌。


第四章 賞玉軒


「咳咳……」


盛浩鬆開手之後,杜滕的肺部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猛烈地吸入一口氣之後,他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我剛剛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總要有個了結。這次你弄壞了我的眼角膜,手術、住院這些費用花了五萬,逼得我母親賣了房子,那房子本該價值二十萬的……你說說,這筆錢我問誰去要呢?」盛浩眼中的殺氣已逝,但話語中的威脅在杜滕聽來還是陰森森的。


杜滕原本想說這事情應該去找曾志豪算賬的,可話到嘴邊又給生生的咽了回去。曾志豪是翰雲集團總裁的兒子,曾家的孫少爺。那也是不好惹的……


至少在他看來就算是盛浩再能打,也沒辦法找曾志豪算賬的。這二十萬的帳也只能算在他頭上了……


「我賠,我賠給你……可是我沒這麼多錢……」杜滕想到二十萬這筆巨款,讓他找他哥去要也是個麻煩,哭喪著臉說道。


盛浩抬頭看見獃獃地站在一邊已經拖完地的湯勉,冷聲喝道:「你!去找紙筆來!」


聽到這話,湯勉立刻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拿著紙和筆回來了。


「把你受曾志豪指使對我做的事情,都寫下來!再寫上自願賠償,欠我二十萬!」盛浩一把將他脖子里的玉牌扯了下來,「這東西就算第一期賠款!」


「告訴曾志豪,他欠我的,我會隨時找他要回來的!」


拿到了杜滕的招供書和簽字畫押的欠條和那塊玉牌,盛浩冷冷地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走出學校之後,盛浩再次確認了,系統對於這塊玉牌的鑒定結果。這塊玉牌價值五萬塊錢,雖然不夠買房子,但作為本金應該是夠了。


曾志豪和他是同班同學,兩人的成績也是高三應屆生中數一數二的。雖然盛浩一直都能在學習成績上壓曾志豪一頭,可兩人卻是分屬兩個截然不同的階層。


盛浩的父親是個因公犧牲的軍人,母親下崗在家做縫紉織補,盛家是處於貧困線下的社會最底層的一份子。


而曾志豪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就生活在大富之家,錦衣玉食豪車保鏢,是真正的上流社會的貴公子。


雖然知道是曾志豪指使杜滕弄瞎他的眼睛,可現在的盛浩卻並不能對曾志豪做什麼。就算是他憑著一身超絕的武力打上門去,幾分鐘後就會有大隊的軍警將他包圍。就算是他殺了曾志豪,他也要抵命。


他還有一個無依無靠的母親。


為了曾志豪這麼個垃圾賠上自己的命和母親的未來,根本不值得!


盛浩早就已經計劃好了,憑著主腦系統的幫助,他可以很快聚斂大量的財富。成為比曾志豪更富有更有權勢的人,將曾志豪所倚仗的財富權勢一一掏空,讓他失去一切。


匹夫之怒,血流五步,那不叫復仇!


真正的復仇是讓仇人生不如死……


這塊玉牌要賣掉才能換到現金。盛浩知道這類古玩玉器在城隍廟北市老街那邊有個集市。


城隍廟是海州一個著名的景點,這裡有建於明代的三宮一觀,是海州地區道教活動中心。在城隍廟周圍都是從明清時期遺留下來的老商業街區。


北市老街又叫「古玩一條街」,集合了大大小小有字型大小的古玩店將近三百多家。至於那些擺地攤的「包袱鋪」,更是數不勝數。


走在窄窄的街上,道路兩旁都是店鋪,街道中間還有一溜的地毯。走路的人還真是得小心一點,說不定一個不當心就踩爛了人家「價值連城的古董」。


盛浩在一家名為「賞玉軒」的店鋪門口看了一會兒。這家店鋪規模還是挺大的,佔了一排五開間,三層樓。店鋪的門臉極為氣派,店招的三個大字還是著名書法家金玉溥的手筆。


就這家吧!規模大一點的店鋪,收購價應該也高一點。


對古玩這行完全不懂的盛浩憑著規模選定了要出手玉牌的店鋪。


「小兄弟,要買點什麼?我們這裡有剛到的翡翠首飾,還有和闐玉的。送給女朋友的生日禮物這種小巧的配飾最好了……」迎面過來的夥計倒是會察言觀色,一看盛浩就是個學生。如今學生早戀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他這麼說也算是一種試探。


「我有一塊玉,想找個師傅給看看……」盛浩並沒有去看那些介紹給他的首飾,他是來賣東西的,天色也不早了沒時間耽誤工夫。


夥計看了他手中的玉牌,剛剛的熱情稍微淡了些,平靜地說道:「跟我來吧!」


「齊師傅,有人來賣玉!」夥計領著盛浩到了屋角的櫃檯前。


這位齊師傅,四十多歲的樣子,鬢角略微有些花白,看樣子倒是挺有經驗的。


「哦,什麼玉……明清牌啊!」齊昭抬頭一看就道出了這玉牌的來歷。


自古以來玉佩種類很多,最具代表性就是牌形玉佩。行內人稱「別子」是明清兩代比較流行的一種佩飾,形狀以長方形為主,也有圓形、橢圓形等。所以這類玉牌也就有了明清牌的稱謂。


據傳,玉牌子始於明代,就是為明代玉雕大師陸子岡所創。


盛浩聽他這麼說顯然是個懂行的,隨即說道:「這牌子是陸子岡製作的,能值多少錢?」


「子岡牌?」齊昭連手都沒碰這塊玉牌,就哈哈大笑起來,「小夥子!你當子岡牌是大白菜吶?我干這行二十多年了,就見過一次真正的子岡牌!別扯了……」


盛浩也不知道陸子岡是誰,系統是這麼說的,那就肯定是。


他誠懇地說道:「這的確是陸子岡作的,您給好好看看!」


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齊昭不耐煩地接過玉牌,翻來覆去看了大概五分鐘,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明代的做工,保養的很差,各種污漬把玉都浸蝕了……」


如果是真的子岡牌,這主人還能如此糟蹋寶貝?


齊昭也沒多想,徑直開了個價:「五千塊錢吧,已經到頂了!」


第五章 子岡絕命牌


聽到齊昭的報價,盛浩就知道這生意沒辦法談下去了。他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齊師傅不識貨,那我也只能另找別家了!」


「哼!」齊昭聽到他這句「不識貨」,立馬就火了。


「小子!你是到賞玉軒來鬧事找茬的吧?你別走!把話說清楚了,誰不識貨……你是不是玉玲瓏派過來砸我牌子的!」


齊昭最近正為了一年一度的鑒寶大會做準備,對於老對手玉玲瓏的首席鑒定師蔣睿一直都提防著這老小子出邪招呢。聽到盛浩的話,立刻開始懷疑盛浩是對手派來搗亂的。


盛浩沒想到齊昭火氣這麼大,看到他手裡攥著自己的子岡牌,心裡就有些擔心,怕被他砸壞了,隨即伸手就把齊昭揮舞著地手腕給一把攥住了。


從齊昭手中奪過玉牌之火,盛浩才放心地鬆開了手。


可他剛剛的動作,讓齊昭的手腕別到了筋,一下子就腫了起來。齊昭捂著手呼喊道:「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抓住,報警!」


看到店裡的夥計圍了過來,盛浩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冷聲喝道:「怎麼?你們賞玉軒還壓價收購不成,難道還打算明搶!」


他這麼一說那些夥計倒都有些遲疑了,「壓價收購」、「明搶」這些髒水他們可沾不起。做古玩這行就講究一個口碑,只要這小子的任何一句話傳出去,都會給賞玉軒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的。


齊昭今天也是氣急了,他倒沒想到這麼多,明明是對方弄傷了自己的手,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現在傷了手,後天的鑒寶大會肯定沒辦法參加了……想到這些,他更是認定對方就是玉玲瓏的蔣睿派來害他的了。


「你們都是死人啊!給我抓住他……老劉,報警啊!」


他正在嚷嚷地時候樓上下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沉聲喝道:「先別報警!」


看到老闆下來了,齊昭立刻上前告狀:「邢老闆,這小子就是玉玲瓏派來砸牌子的,把我的手還弄傷了!」


盛浩看到邢剛,又聽到齊昭叫他老闆,自然不可能認可齊昭的指控。他怒聲說道:「我這明明就是陸子岡作的玉牌,你們這齊師傅不識貨就算了,我要去找別家,他不但拿著我的東西不還,還差點把東西砸了……」


邢剛自然不相信齊昭會把客人拿來賣的東西砸了,作為一個有二十年從業經歷的老鑒定師,齊昭就算是認出對方拿來的是贗品也不可能砸了的。


他淡然地說道:「小兄弟,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別發火,好好說……」


盛浩聽到他這話似乎是要維護齊昭,自然心裡還是存著些警惕的。


就在這時,二樓上又下來個人,「嘿嘿」地笑了笑說道:「陸子岡的玉牌,倒是有年頭沒看見了。拿來我老頭子看看!」


聽到這人開口,齊昭立刻退後半步躬身說道:「師父!」


盛浩聽著正從樓梯上緩步走下來的小老頭說話,倒是有點意外。這聲音好耳熟……


「小兔崽子!年紀這麼大了,這火爆脾氣一點都沒改……」老爺子對齊昭冷哼了一聲呵斥道。


就是這一聲「小兔崽子」,讓盛浩眼前一亮。


他想起來這聲音是什麼時候聽過了……當初他被杜滕三人用激光筆傷了眼睛之後,就是聽到了這一聲「小兔崽子」,杜滕他們才放開他跑了。後來,他只記得這老人讓人把他抬上車送到了醫院。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老爺子走到了他的身前,仰頭對他說道:「小傢伙,把你說的子岡牌給老頭子看看,子岡牌我家裡就有一塊,我如果看不真,那就不會是真的了。」


這老爺子個頭極矮大約只有一米二三的樣子,也很瘦小,長得有點像花果山上的老猴子。當然,盛浩是不可能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的。


出於對老人的感激之情,雖然老爺子是齊昭的師父,盛浩也相信老爺子不會對他的寶貝有什麼不良企圖的。


「您給看看……」盛浩恭敬地把玉牌交到了老人的手中。


為了和老爺子說話方便,他還特意蹲了下來。


老爺子接過玉牌也沒看,只是看到盛浩的這個動作,就會心地笑了笑。


「嗯!東西是明代的,紋飾做工都挺像子岡的風格,玉料也是和闐籽玉……」老爺子眯著眼睛對著光看了一會搖頭嘆道,「就是這品相……唉!小夥子,知道是子岡的玉牌還這麼保管,可不該哦!糟蹋寶貝了!」


「您看準了?這真的是子岡牌?」齊昭有些驚愕地湊過來問道。


「還不能太肯定,有九成把握……你的放大鏡呢!」老爺子轉頭對齊昭一伸手,齊昭立刻從兜里把放大鏡拿出來恭敬地遞了過去。


接過放大鏡對著那玉牌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好一會兒之後,老爺子緊緊地攥著玉牌,閉上了眼睛。


好久之後,老爺子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陸子岡,你就是這麼倔,非得留名後世,最終卻斷送了性命!」


聽到老爺子的話,在場的人都有些納悶了。老爺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侯老,這牌子……」邢剛湊過來小聲地問了一聲道。


侯老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但是子岡牌,而且是子岡絕命牌啊!」


陸子岡作為一代大師,所制玉雕技法獨特。他的玉雕一向都是皇家御用。為皇家琢玉自然是不能留名款的,可偏偏這陸子岡就是有個毛病,凡他作的東西都要留款。而且還喜歡把款落在的地方落在器底蓋里等不明顯處,皇帝曾命他雕一把玉壺,嚴令他在不準在壺上落款,他愣是憑著內刻功夫巧妙地把名字刻在了玉壺嘴裡面。


傳說陸子岡有次在為皇上製作一件玉雕後,將自己名字刻在了龍頭紋路上,觸怒了皇帝,不幸被殺,但這一直都只是傳說。


「這塊玉牌應該就是子岡為之絕命的那一塊了!」侯老指著玉牌上那微如毫髮的「子岡」兩字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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