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的老婆,在新婚夜剃光頭後自殺!
網路配圖
十年前,我媽患上一場大病,這病很稀奇,據說在懷我的時候受了驚導致的,怕光、懼狗叫喚,常年身軟如泥,又說胡話,家裡的人怕染上晦氣,單獨的把我媽移住在後院的偏房裡,並且還在後院的門上吊了一把閃著光亮的大銅鎖。除了奶奶每天進去送飯倒水,一般都不讓家人進去的,一年到頭,我只有在過年的時候隨著我爸去給我媽拜個年,隔著床上烏黑的棉帳子,我連我媽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偶爾的時候,只能看見我媽露出帳子外的一隻蒼白枯瘦的手,五節手指骨頭突兀,被一層皮緊繃著,像極了長了五個指頭的大鷹爪。
我媽病久了,漸漸的,鎮子上上了點年紀的老人就在傳我媽是中了邪氣,需要找高人看看,說六七十年前,我太爺爺在我家後院的井裡弔死過一個年輕的尼姑,那個尼姑死後,竟然在一夜間把我太爺爺三個最喜愛的姨太都害死了,厲害的很,這件事情,當時在我們白柳鎮里傳得沸沸揚揚,誰都知道。
他們說的那口井我是知道的,就在我媽房門西南前一點的位置,黑乎乎的井沿常年長滿青苔。
家裡人是不理會鎮上這些謠言的,但是我卻把這些話聽在耳里記在了心裡,它就像是長了百腳的蜈蚣,時不時的在我心上纏來攪去,老想著是不是真的有個尼姑死在了我家後院的井裡?很怕,又非常去後院探究探究。
六月天,女娃娃的臉,天氣說變就變,原來還好好掛在鎮西邊古樟樹上的太陽,颳了幾陣大風後忽然不見了蹤影,大概是要下雨,現在正是農忙季節,陰了天,家裡的大人急匆匆的去將屋外暴晒的稻子收回來,就把我留在了家裡看家。
這正是個好機會。
我家的房子還是太爺爺那代流下來的,典型的江南三進式宅院,前設有前院,中間過了橫向偏房,就是天井,隨後是大廳、正房,與書房、再後是後院。後院與我們前房用圍牆隔開了,牆上安了一扇估約三尺來寬的小門供人出入的,但是的的的的但開門的鑰匙在奶奶這。
我搬了個凳子墊腳,卻也只比圍牆高了半個多點腦袋,雙手扳在圍牆上,使不上力氣,只能探著雙眼睛,看見後院瘋長到有我人頭來高的青青雜草,把那口井給遮蓋住了大半。我媽的房門就算是在白天也是關住的,幾條已經閉合了花朵的喇叭花藤在悶熱空氣的烘烤下,萎靡的弔掛在我媽房間黑乎乎的窗戶上。
我又掙扎的往牆上蹭了蹭,還是上不去,卻又不敢問奶奶鑰匙,空氣異常悶熱,連院里平日戚戚切切叫個不停的蟋蟀都失了聲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眼睛流在我的臉上,很不舒服,抬手擦,可是就這麼一個抬手,眼角無意瞟到離我媽房門不遠的那口井的位置,猛然發現一個光頭白臉的女人正坐在破爛的井沿上盯著我看,目光歹毒!
從沒見過這麼歹毒的眼神!心尖驚得猛然一顫,嚇得十根手指緊緊的扣在了圍牆上的碎瓦上不敢動彈一絲,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坐在井沿上的光頭女人看!
那女人沒穿一件衣服,腰細胸圓,渾身雪白,長得還倒是好看,小嘴柳眉,可是光滑的腦袋上一絲頭髮也沒有……。
她、她,她是不是就是那個……!我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幻覺。
「良善!--你把大門關了幹嘛呢?」
屋裡傳來秀雲姐開門進屋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所思所想,心裡一慌,秀雲姐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可就是秀雲姐的這麼一聲喊後,井沿上忽然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光頭女人。
慌忙想從凳子上爬下來,但秀雲姐從屋裡已經瞅見了我踩在凳子上的樣子,兩道漂亮的柳葉眉兒皺起來:「良善,你怎麼攀起圍牆來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是被奶奶看見的話,可又要罰你不準吃飯?!」
秀雲姐很生氣,將我從凳子上拉下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看著秀雲姐氣紅了的臉蛋兒,有些不敢告訴她我在院子里看見一個光頭女人的事情。秀雲姐她是我堂哥未過門的媳婦,她和堂哥都還在娘胎里的時候,就已經訂了娃娃親,從小都是在我家長大,今年剛滿二十歲,桃腮杏眼,天生的一個美人胚子,不過平時性子羞澀膽小,遇人害羞,見了蛇鼠都害怕。
「秀雲姐,我就是想看看我媽,我想她了。」
秀雲姐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神情放輕鬆了下來,安慰性的揉了揉我的肩,叫我趕緊的回屋,今晚她給我做肉餅子吃。
我搬著凳子回屋,秀雲姐走在我身後,我心裡總是放不下剛才在後院里看見的那個光頭女人,而且越來越擔心,我媽還在院子里,那個光頭女人,會不會去害我媽?
「秀雲姐,你有沒有聽鎮子里人說過我們家後院那口井裡有女鬼的事情?」
秀雲姐身體忽然一怔,好一會才低下頭來有些責怪的對我說:「良善,你怎麼忽然說起這件事情來,奶奶聽見了又要打你屁股。」
「鎮子里的人都在議論我媽,我很想知道我媽生病是不是真的像別人說的一樣,被邪氣纏上了,所以我媽才會病這麼久?。」
我纏秀雲姐不停的問,秀雲姐熬不過我,將我拉到她腿邊:「那良善,要是我告訴你的話,你可不要怕?!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們都在家裡住了這麼久了,不是也沒發生什麼壞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說不怕。秀雲姐這才開始告訴我說我太爺爺白清華,六七十年前,還是鎮里大戶人家的老爺,三十冒頭的年紀,娶了三房的姨太,本來幾個妻妾圍在身旁已經夠快活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白清華竟然又看上了鎮西頭娘娘廟裡的一個叫做施緣的尼姑,那施緣據說長的很漂亮,雖然剃光了頭髮,穿著素袍,可是皮膚白皙的就跟冬天裡的雪一般,細膩光滑,尤為那雙眼睛,溫柔清靜,就算是姑娘家看了她一眼都心驚肉跳的。
可雖說這施緣是尼姑,可並非正派,咱白柳鎮里但凡是有男人提出與她睡覺的請求,她一律不拒絕,哪怕是對方全身長滿癩子,哪怕是窮的連飯都吃不起的叫花子,她都默許。就算如此,鎮子上的男人都喜歡她,從未對她有過偏見,上香敬佛,舉辦廟會,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殷勤隆重,而白清華為了展現他對施緣的喜歡,賣田賣商鋪,花了大錢捐給寺廟重建,要施緣做他的四姨太。
可沒想到的是施緣死活也不肯同意,說她一心向佛門,沒有佛祖的庇佑,她就會死不超生。當時白清華是個接受了點洋味的文化人,哪還真信什麼鬼神,見施緣再三推脫,二話不說派家丁將施緣綁到家裡強行迎娶。結婚那天,家裡的下人還看見施緣在家裡的佛堂拜佛痛哭,完後把一個個的佛像砸碎,白清華認為施緣鬧點脾氣是正常的,也並沒有追究此事。但誰也沒想到,就在晚上洞房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深更半夜只聽見新房裡里傳來女人的哀嚎聲,緊接著家裡守夜的下人就看見白清華用馬鞭勒著光禿著身子的施緣,從新房裡嚎叫著跑進了後院,將井繩繞在施緣的脖子里,把她整個身體懸空掛在了井中,被活活的弔死在了井裡。
誰也不知道當天晚上白清華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把施緣給殺了,白清華也不許任何人提起,之後,家裡出現了鬧鬼的傳聞,說是幾個姨太太在晚上出來納涼,看見後院的井沿上坐著一個光頭的女人,那個女人的眼神在月光在照耀下格外的引渡,嚇得那幾個姨太太趕緊的回房壓驚,可是第二天早上一直都沒見姨太太們起床,東西廂房門一開,只看見幾個姨太太們一個個呈蛤蟆狀趴在地上,似乎想往外爬,身體冰涼冰涼的,眼球爆出來的跟倆雞蛋一樣,像是被什麼東西活活嚇死的。
秀雲姐說到這的時候也害怕,柔軟的身體向我貼過來,緊緊抱著我,把我身上穿的小衫扣子都揉開了,這時秀雲姐眼睛一直都盯著我的衣領子看,忽然一把撥開我的衣服:「良善,你這裡是什麼?」
我低頭往我胸口一看,只見從我鎖骨稍微下一點的地方,多出了一道由幾個環狀組成的血瘀,幾個環狀血痕環環相扣,順著皮下的排骨,一字往下橫到我的胸膛中央去。這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這血痕是怎麼弄上去的。
秀雲姐伸出食指在我胸口上的紅印子上輕輕戳了戳,懷疑是我剛才爬牆的時候弄著的,問我痛不痛?
我搖了搖頭,說不痛。
那就奇怪了,明明一大道的紅印子,怎麼會不痛呢?秀雲姐又在血瘀上按了幾下,還是得不出結論,最後決定讓奶奶回來看看,但是得不能把我去攀了後面圍牆的事情告訴她,奶奶平日里最忌諱我去院子里的。
大雨說來就來,老天像是個裝滿水燒的悶漲到極限的大罐子,啪的一聲破裂開來,天上的雨水傾盆而下!秀雲姐剛要去給奶奶和我爸送傘,奶奶和我爸頭上頂著個大麻袋子匆匆的跑進了屋,秀雲姐趕緊的拿毛巾過來替奶奶和我爸擦水。秀雲姐一見著奶奶,立馬對奶奶說我剛才頑皮,胸口被撞紅了一道印子……。
奶奶臉色不是很好,秀雲姐還沒說完,立即有些不耐煩,隨口對我說等會用毛巾敷一下就好了,一邊說一邊像是在顧忌著些什麼東西一般,心神不寧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雙手緊緊的握著,老望著屋外灰濛濛的大雨,對我爸說這雨下的可真奇怪,她昨晚是看了天氣預報的,今天是大晴天。
我爸並沒有接奶奶的話,擦乾淨身上的水珠就去藥房了。我爸是我們鎮子里最有名的醫生,治好了這麼多的頑疾,卻無論如何也治不好我媽,這成了他的心病,人也消沉了下去,不願搭理人,哪怕是家人。
這暴雨下了好幾個時辰,屋檐上的流水如激流飛濺,這麼大的雨,還真是很少見。晚上,我是和秀雲姐睡的,秀雲姐洗完澡爬到床上來,渾身滑爽,湊近聞還一股子香噴噴的味道,我一邊咯吱秀雲姐的細腰與她嬉鬧,一邊問秀雲姐是不是用了什麼香膏,身上怎麼這麼香?秀雲姐這會心情有些不好,也沒與我鬧,反倒是按住我的肩,看了我一會,臉色緊張的問我剛才是不是真的在後院的井邊上看見一個光頭女人?
秀雲姐這會這麼認真的一問,我倒是有些不敢肯定了起來,紙支支吾吾的說是吧,但是立馬解釋,有可能是我聽了鎮子里老人說的話,看走了眼。
「剛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聽見後院里有女人說話的聲音,聲音又尖又細,有點不像是嬸嬸(我媽)的,這麼大雨,誰會來我們家院子,我懷疑、我懷疑……」
秀雲姐說著都快要哭出來了,後面的話都說不下去,我頭皮頓時發炸,秀雲姐手心裡全都是汗,我倆都沉默了,僵直臉,靜靜的聽著屋外雷電巨大閃亮。
「要不我們告訴奶奶吧,這麼可怕的事情。」喉嚨里像是堵著一團棉,低啞著聲音對秀雲姐說。
秀雲姐趕緊的點頭,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去找奶奶。
奶奶還在客廳里和我爸用碾子磨藥草,秀雲姐將她剛才聽見院子里有女人說話的聲音的事情告訴了奶奶,哪想到奶奶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說什麼也不信,倒是還訓斥了秀雲姐一頓,說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也和我一個小孩子一樣相信自己家裡有鬼?
「秀雲姐說的是真的,我也看見了,就在下午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光頭女人坐在我們後院的井沿上。」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站在秀雲姐面前將剛才我攀爬圍牆的事情全部抖露了出來。
這些話,恍若是爆發的山洪沖毀堤壩,奶奶愣了會神,瞬間就抄起了身邊的拐杖,邊罵邊向後院趕過去!
我爸緊接著立馬跟過去!
我意識到我真是犯了什麼大錯,頓時有點六神無主,秀雲姐也從未見過奶奶緊張成這樣,握著我的手,隨著我爸進了後院。
「轟隆!」一聲厲雷驚響,刺眼的閃電照的院子里光亮的猶如夏日的正午,蒼白慘烈,我的手牽著秀雲姐溫柔的手掌,借著閃電灼眼的光,只見我媽的房門大開,一具女人的屍體向外的趴在門坎上,雙手舉過頭頂,手掌呈彎曲握合狀,像是在往外爬,烏黑的一張臉上只看見渾白的眼球凸爆,猶如在死之前看見過什麼無比可怕的東西,死狀就和幾十年前死的姨太一般!
我嚇呆了,秀雲姐也呆了,同樣震驚的,還有站在我們前面的奶奶和我爸!
那個暴死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媽啊!
渾身像是被無數細長的毒蛇纏的喘不過氣來,死亡就猶如一個可怕的詛咒籠罩在這個院子里。奶奶向著我媽衝過去,將我媽翻了個身,「咕嚕」一聲響動,我媽圓圓的腦袋從脖子上滾在了雨水中,凄厲的閃電閃在我媽的腦袋上,她凸爆出來的眼球直愣愣的盯著我看,腦後一縷黑乎乎的頭髮隨著地上的流水扭動彎曲。
「秀雲,快帶良善回去!」
奶奶沖著秀雲姐大喊,秀雲姐這會也嚇壞了,愣愣的將我扯到她身邊,慌慌張張的拽著我回屋了,說什麼也不讓我出門,整整一個晚上,秀雲姐緊緊的抱著我一宿沒睡。
早上天邊才露出了點魚肚白,秀雲姐在奶奶的叫喊下,早早的穿戴好起床。家裡已經在準備我媽的喪事了,因為我媽是暴死的,在我們這裡未滿六十歲死的人,都被稱為短命鬼,不能進鎮子,更不能進鎮里的宗氏祠堂,我爸到現在還沒找到棺材,我媽的屍體只能放在出鎮子的馬路邊上,大概是昨晚下了雨,今天的天氣也格外的陰沉,雖說沒有太陽,但家人還是避免我媽的屍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用竹席搭了個簡易的棚子,遮擋我媽的屍體,並派了秀雲姐去守住屍體,防止鎮里生人還有那些畜生靠近。
家裡死了人,按照鎮子里的習俗,是要請全鎮子的人喝喪酒的,奶奶遣人去外鄉運了一隻幾百斤的大豬回來,籌備我媽的喪酒菜。殺豬時,我鬼使神差的緊跟著幾個殺豬大漢,看著他們將鉤子刺進豬住嘴上一下下磨著一把尖長雪亮的刀,不知怎麼的,心裡異常的興奮,無比渴望看見刀子捅進豬喉嚨里時爆出來的溫熱新鮮的血。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將要刺破豬皮的刀尖看,只覺的胸口發熱,喉嚨里乾的快冒煙,咽了一口口水,眼見著刀子就要捅進去了,隨著豬的慘叫,豬脖子里一道鮮紅的血順著刀子流了出來,看著這洶湧而出的熱豬血,我莫名間飢腸轆轆,餓的胃裡一陣翻騰,喉嚨里就像是憑空鼓起了無數只嗷嗷待哺的水蛭,一條條的伸出餓的細長的身子,好想嘴對著豬脖子里的血窟窿,兇狠的吸……。
秀雲姐驚慌失措的聲音忽然從大門外喊了進來:「奶奶,大事不好了,嬸嬸、嬸嬸的屍體不見了!」
秀雲姐的這喊聲,讓我渾身一震,剛才那種飢餓的感覺沒有了,如噩夢驚醒!
我媽的屍體不見了....
【未完待續】看本文後續內容請關住威,信公眾號:一臉大鼻涕(YLDBT666),回復關鍵詞娘子
※原創靈異│畢業後找了個男朋友,他印堂發黑,竟是那東西變得
※搞漫│《關係》妻子問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我該怎麼辦!
※原創靈異│恐怖老宅之溺愛下的悲劇
※懸疑│漫畫《偷看》
TAG:一臉大鼻涕 |
※和老婆戀愛三個月閃婚,新婚夜接到岳母的電話後,我把老婆送回家
※李小龍老婆和女兒近照,他死後老婆改嫁給自己徒弟,女兒很出色!
※最自私的3大生肖男!結婚之後光想著自己 錢也不給老婆花!
※最疼老婆,最聽的老婆話,且婚後顧家的6大星座男!
※娛樂圈娶二婚老婆的5大男星,最後一位的老婆不愁嫁不出去!
※老婆懷孕總說肚子痛,醫生的話我甩岳母耳光,次日和老婆離了婚
※懷孕老婆挺著肚子給我媽洗腳,我看了母親一眼,立馬上去甩老婆兩耳光
※參加小舅子婚禮,見到新娘的臉後,我打了老婆一巴掌導致流產
※因老婆不孕而離婚,三年後回老家偶遇前妻,我狠抽自己嘴巴
※下班回家,老婆說做了韭菜雞蛋餡的餃子,掀開鍋後,我火冒三丈!
※她才是玉皇大帝的老婆,和三清齊名,曾大敗女媧娘娘,讓如來不敢下靈山!
※《遠大前程》中就數他最牛,因太丑不火,卻娶了美若天仙的老婆!
※大唐第一綠帽子,老婆和和尚開房還要幫著把門,受老婆影響謀反失敗後自縊而亡
※開心一刻:去超市買煙,老闆:兄弟,咱倆都是怕老婆的人啊!
※最怕老婆的三大星座,老婆一發火就下跪!
※男星們娶了漂亮的老婆,有誰知道她們是二婚的呢?
※結婚後老婆懷不上孩子,跟她離婚的第二天,我腸子都悔青了
※這5大生肖女的旺夫,男的顧家愛老婆,婚後更是出人頭地!
※丈母娘過壽,大哥大嫂感謝我借的錢,當場我就決定跟老婆離婚!
※胡軍曬出全家福,網友直呼女兒和老婆傻傻分不清楚,是媽媽太年輕還是九兒太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