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寡婦夜翻牆!
之前說到太爺有一箱凈是古城舊事的老書,太爺過世之後,祖父不喜好這玩意,加上文革那時候破四舊,村裡的小廟神龕砸了個稀巴爛,太爺這一箱破書,也未能倖免。
據說,還是祖父主動把書箱子拿了出來,拉到生產隊的食堂,煮了一鍋玉米稀粥。
書雖然沒有了,這些故事還在,甚至到了九十年代,村裡面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會講些太爺講過的故事。
下面這則故事,是聽我奶奶講的,出自老書箱。
有個姓王的神醫,看病拿捏十分准,坐診十幾年來,名氣極大,甚至會有人專門從省城那邊趕車前來,讓他看病。
據說有個富賈一方的商人患了惡疾,被他看好了,這富賈一次贈金上千,什麼概念呢,光是這些錢就夠他吃一輩子。
這名醫也不低調,在老家置田千畝,有幾處大宅子,裡面雕梁畫柱,花蟲鳥魚,十分氣派。
名醫都有些怪癖,這王神醫不管病人怎麼樣,他都不會離開自己住的地方,即便是人快死了,病人家屬也必須把患者抬到他家裡。
街坊就說,這名醫是神仙下凡,請是請不動的,須得拜會,誰聽過把寺廟的佛像請回家的道理?香客得自己去燒香。
以至於,有些崇拜者,每次路過名醫宅子,都會稽首作揖。用我們現在的話講,就是忠實粉絲,好吧,腦殘粉。
大家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名醫會被一個寡婦弄得聲名狼藉。
話說附近鎮子有個寡婦,她成親剛三個月,丈夫上北山捉兔子,一腳滑下,見了閻王,可憐這馮氏已有身孕,那個時候若是再嫁,臉面上掛不住,馮氏也是女漢子一枚,咬牙生下了這腹中子。
孩子一生下來,嘴就是三瓣,大家都說是孩子他爹捉兔子捉得多了,孩子被兔子投了胎,勸馮氏把這個孩子扔掉。
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馮氏自小跟死去的老公青梅竹馬,發誓要把孩子養大,留在身邊也是個念想。於是就跟鄉親街坊說,這孩子要真是來討債的,他爹不在了,我一個人還。
鄉親們聽了這話,也不好再瞎逼逼,漸漸的就不再有人勸了。但這孩子卻在滿月的時候,丟了。
滿月那天,馮氏盯著懷裡的兒子,眉毛眼睛,慢慢長開了,跟死去的老公有七分相似。她就嘆氣,輕輕地把孩子放在床上,去下地幹活。
回來的時候,孩子不見了。馮氏發瘋似的找,一點蹤影都沒有。
那時候鄉鎮里時不時有狼光顧,但大白天的,也沒有人看見這畜生從這裡經過。都是活忙時候,馮氏問遍了十里八村的鄉親,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
說是有人抱走,也不對呀,誰閑著沒事,抱走一個兔唇兒,賣也賣不掉。
可憐馮氏,家裡一連發生兩件慘絕人寰的事。精神就有些恍惚了。
擱在誰身上也不好受,這漫漫人生活著算是沒意思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挨下去。
過了兩年多時間,清明。
馮氏帶了些紙,去給丈夫祭奠,打從埋了丈夫後,她還是頭次來看他。不是不想來,是不敢想。
墳頭雜草叢生,憶起丈夫生前的音容笑貌,馮氏潸然淚下。
「你說,冤家啊,你死就死了,好歹給我留個念想,保佑保佑家裡,咱家的孩子咋也弄沒了。」
「你打小喜歡打兔子,我認識你的那年,你也是用一隻燒兔腿哄我的,一晃也有十幾年了。」
「你要是真有個良心,就告訴我,咱家的孩子到底去哪了?」
話至傷心處,馮氏放聲大慟。
迷迷糊糊間,天就到了傍晚,馮氏收拾了下祭品的碗筷,準備回家,這時從墳里鑽出一個白花花的兔子。
一般野兔的毛是雜的,在野外不容易被發現,怎麼鑽出來一隻雪白顏色的兔子?
盯著紅通通的兔子眼,馮氏心裡嘀咕,「莫不是,俺家死鬼有事要交待?」
一般人不會聯想到這塊,但馮氏思夫又思子,看到這兔子直直地盯著自己,心裡咯噔一下。
兔子往前跳了幾步,然後回過頭看著馮氏。
馮氏緊走兩步,兔子又往前跳一段距離,回頭看著馮氏,似乎是示意馮氏跟上。
一兔一人,前前後後,也不知走了多少個時辰,就走到了一處大宅的後牆。
兔子消失在牆角不見。馮氏心急似焚,料想這兔子定是進了宅子,到了馮氏這種人生,她還有什麼牽掛的,心一橫,斷定這兔子跟自己的丈夫有關,就打算翻牆看個究竟。
這宅子她也認得,正是舉縣聞名的王神醫住處。
馮氏倒是見過這神醫,五十多歲,臉上有顆大黑痣。
這所宅子遠離村子,雖然給人一種深宅大院的感覺,但沒啥人氣似的,孤丁丁的院子跟鎮子居民的住所,遙遙相望。這也讓寡婦翻牆提供了便利,沒人瞧見。
寡婦爬到牆上,按理說,大宅子得有個仆奴吧,沒有,連只狗都沒有。這後花園似的地方倒是種了各種花草,混雜的藥草味薰得馮氏頭痛。
這時從一堆花草里,鑽出了一個灰頭灰腦的東西。
竟然是個嬰兒,趁著月光,寡婦看到這孩子沒穿什麼衣服,要知道北方的清明還是冷氣十足的,誰也不會狠心讓一個小孩子在地上爬。
這孩子渾身上下長滿了壞疽爛瘡,也不知得了什麼病。
寡婦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神醫有個這麼小的孩子,鄉親都說神醫是個出家修行之人,不理會俗間事。
一股寒意從馮氏後背直衝到腦頂。
這孩子爬著爬著,就像蟲子一樣在原地蠕動,沒了氣力。
腳步聲響起,從月亮門的地方走出來一人,臉上有顆銅錢大的黑痣。正是縣民崇拜的王神醫,他踱步到了嬰兒面前,抓住嬰兒的腳脖,單手提起,只見這嬰兒嘴裡含著幾片草葉子。神醫另一隻手把它們分開,一邊看一邊點頭。
那嬰兒就在神醫的手裡,剛開始還有動靜,漸漸的僵硬了。
他把它提到事先挖好的深坑裡,扔了進去,似乎早料到這嬰兒會死。埋了之後,上面移了幾盆花草上面。
寡婦哪想得到這神醫是如此心黑的畜生。一瞬間,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孩子也是被這個惡棍害了。
雖然搞不清神醫想做什麼,馮氏此時此刻,就像撕碎了這狗日的。
也不知是恐懼感,還是別的原因,馮氏慢慢沉住氣,最後等神醫走得遠了後,躡手躡手的下來。連夜趕到了縣衙。
縣令是個剛上任不久的官,一心想辦個大案,聽了寡婦的話,渾身發抖,領著衙役們,浩浩蕩蕩把名醫的宅子圍住。
依著馮氏說的,把整個後花園刨了個遍,一共挖出了二十三具孩子的屍體。
神醫也是個孬種,衙役頭一個嘴巴下去,還沒有問什麼,就什麼都招了。
原來,那些難於治療的病症,這神醫就會在嬰童的身上試驗。這嬰童未滿六月,都帶著靈氣,憑著本能,會在後花園尋著能治癒自己病的東西。整個後花園就是個大藥鋪子。
終究是個嬰童,沒弄幾次,不到一周歲的嬰兒便會被折磨至死。死了後,名醫便把這些嬰兒都埋在這裡。
據他招供,他本是一個江湖郎中,賣些狗皮膏藥。一次走街過巷時,被一窮戶人家求著看病,他就打算忽悠一下,討口飯吃,這嬰兒的病他也不知道怎麼治,窮戶張羅著殺雞做飯,他就在那裡胡擺弄,中途解手,回床前的時候,就發現這嬰兒自個兒尋了藥箱里的東西在吃,郎中留了心眼,就在窮戶家裡多磨了些日子。
這病居然好了。
這熱疾當年可是難治之症,許多有名的醫生,都沒招,名醫就憑著這個絕活兒,賺到了第一桶金。
後來,有鑽得透的主兒,把他的藥方騙了去,名醫一招不鮮,吃不了飯,又嚮往著奢侈揮霍的日子。財迷了心竅,就專門尋些難治又極易傳染的病來,用未滿周歲的嬰兒試藥。
嬰兒從那裡來?偷唄,這郎中會些迷藥,專門尋些空兒,偷人家的孩童。
這也是為什麼千金難買他出診,必須讓患者親自來的原因。定得診金奇高,也有他的打算。
診金高,把尋常小病的人排除在外,若真是急病重症,還沒抬來人就挺直了,也懶得惹麻煩。
依我們現在的話說,懂炒作。
據他交待,這些嬰童,都能尋得正確的藥草,特別是瀕死的嬰童,求生的慾望更強,尋到的草,也非常有效。
這惡人記性奇好,哪年哪月,偷誰家的孩子,他總能說得清楚。
後來被押入大牢,一個月後凌遲,從縣城的北關到菜市口,擠滿了看熱鬧的人,中途經過藥王廟,劊子手停下來,按縣裡的風俗,斬了藥王的弟子,得給藥王交待交待,讓惡郎中跪在孫思邈的神像前,宣讀了惡郎中的罪過。
剛讀完,只見「啪」的一聲,藥王神像手裡的石雕葫蘆掉了,正砸在惡郎中頭上,頓時腦袋開花,一命歸西。
大家都說,藥王震怒,藥王一生食素,只以草木為葯,從來不殺生,醫人無數,這次也是氣炸了肺。
有好事者,凌遲好戲沒看到,頓覺無味,就扒了死屍的囚衣取樂。
縣民們大笑,原來這惡人,褲襠里少坨東西,是個純天然的閹人,難怪一生不娶妻生子呢。
再後來,這個縣城,就有了「管它是熱是涼,寡婦先翻牆」的諢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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