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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倦了城市喧囂陸離的夜晚,回到渴望的田園,沒想到

秦俊鳥喘著氣,紅著臉,眼睛死死地盯著石鳳凰的胸脯,說:「鳳凰姐,我還想看看……」

石鳳凰微笑著問:「你想看什麼?」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說:「鳳凰姐,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嗎?」

石鳳凰看著秦俊鳥可憐巴巴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反感的表情,柔聲說:「姐不生氣,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鳳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著牆坐下來,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靜,靜得秦俊鳥能聽到他和石鳳凰的心跳聲。

秦俊鳥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有些膽怯地將手試探著伸向石鳳凰飽滿的雙*峰,觸手是一種奇異的溫軟感覺,秦俊鳥感到全身就像遭了電擊一樣。

秦俊鳥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後,膽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鳳凰輕輕地哼了一聲,眯縫著眼睛,說:「俊鳥,你輕點兒,姐疼了。」

「嗯。」

秦俊鳥將手鬆開,從石鳳凰的衣領處伸進去,將襯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開,然後手忙腳亂地去脫石鳳凰的內*衣,可是秦俊鳥因為實在太心急,怎麼也脫不下來,秦俊鳥乾脆直接把石鳳凰的內*衣向上一拉,石鳳凰的一對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氣的兔子般跳了出來。

這還是秦俊鳥如此近距離地看女人的兩個肉峰,甚至於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鳥忽然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過了一陣兒才漸漸能看清東西。

秦俊鳥渴*求地看著石鳳凰,石鳳凰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把臉一仰。

秦俊鳥緊緊地握住了那兩個飽脹滾圓的肉峰,渾身上下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低頭一張嘴,向一個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鳳凰如夢囈般地呻*吟了幾聲。

秦俊鳥的下身忽然有種不同以往的異樣感覺,他一隻手撫弄著白*嫩豐挺的肉峰,另一隻手向石鳳凰的腰間摸去,緩緩地伸進了石鳳凰的褲腰。

這時,石鳳凰猛地睜開眼睛,攔住秦俊鳥的手,用力搖著頭說:「俊鳥,不行。姐已經嫁過人了,身子是髒的,你的身子還是乾淨的,哪天姐給你找一個身子乾淨的姑娘當媳婦。」

秦俊鳥很不情願地把手收回來,一臉失落地下了炕,然後走到廚房裡,用涼水胡亂地洗了一把臉。

等到自己冷靜下來後,他才進屋上炕拉過一條被子蒙在頭上,也不去看石鳳凰,自顧自地睡了。

其實這一夜秦俊鳥根本沒有睡,直到天快亮時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個瞌睡。等到天亮醒來時,他發現石鳳凰已經走了。

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秦俊鳥正坐在桌前吃飯,石鳳凰吃力地挎著一個大布包走了進來。

秦俊鳥急忙放下碗筷,從石鳳凰的手裡接過布包,不解地問她:「鳳凰姐,你這是做啥呀?」

石鳳凰氣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跟武四海離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見天地跟別的騷女人勾三搭四,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我要跟那個狗東西一刀兩斷。」

秦俊鳥不知道石鳳凰說的是一時氣話,還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只好說:「鳳凰姐,離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鳳凰態度堅決地說:「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鄉里辦離婚。」

秦俊鳥看到石鳳凰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說:「鳳凰姐,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拿碗筷。」

石鳳凰又在秦俊鳥的家裡住了下來,確切地說這應該是石鳳凰的家,石鳳凰才是這個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鳳凰果然跟武四海去鄉里辦了離婚證。

從鄉里回來後,石鳳凰一頭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個勁兒地流眼淚,秦俊鳥只好跑到栗子溝村把他媽孟水蓮找來,讓她勸勸石鳳凰。

孟水蓮是過來人,她知道女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在她勸說下,石鳳凰最終止住了哭聲。

孟水蓮臨走時,把秦俊鳥拉到沒人的地方說:「俊鳥啊,以前鳳凰來家裡住我都沒說過什麼,那個時候你還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長大了,鳳凰又離了婚,你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別人會講閑話的。要不,你跟媽回家住幾天吧。」

秦俊鳥不情願地說:「媽,我不想回去。」

孟水蓮嘆了口氣,苦著臉說:「媽知道你不願意見你那兩個不爭氣的哥哥,可是你跟個離婚的女人睡在一個炕上,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秦俊鳥說:「媽,我一直把鳳凰姐當我的親姐姐看,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在乎。」

「媽是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來住。」孟水蓮見秦俊鳥是鐵了心,也就沒有逼他。

晚上吃過晚飯,石鳳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鳥先是劈了幾捆晾乾的柴禾,又趁著夜色,到西梁河邊洗了個澡,把剛才劈柴時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凈了才回家睡覺。

秦俊鳥剛躺下,石鳳凰忽然問了句:「俊鳥,姐不讓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氣了。」

原來石鳳凰一直沒有睡著。

雖然屋裡黑著燈,什麼都看不見,秦俊鳥還是把臉轉向石鳳凰,輕聲說:「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豬狗不如了。」

石鳳凰說:「村裡人都說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鳥「嘿」「嘿」憨笑了幾聲,說:「鳳凰姐,你對我真好。」

石鳳凰問:「俊鳥,你跟女人親過嘴沒有?」

秦俊鳥說:「沒有,村裡哪個姑娘願意讓我親啊。」

秦俊鳥平時總是一副憨頭憨腦的傻樣,村裡的姑娘們讓他碰一下都不願意,更別說親嘴了。

石鳳凰一翻身,鑽出自己的被窩,在秦俊鳥的耳邊輕輕地說:「姐親你。」

從石鳳凰的嘴裡吹出的熱氣噴在秦俊鳥的臉上,讓秦俊鳥的臉痒痒的,他的心也跟著痒痒的。

石鳳凰輕輕地趴到秦俊鳥的身上,然後把嘴湊到秦俊鳥的嘴邊貼了上去,秦俊鳥感到嘴上一陣涼涼的濕濕的,下身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鳳凰那兩個已經被他看過的肉峰壓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隱隱感覺到尖端的兩點在慢慢挺立。

石鳳凰親了一會兒,才將嘴慢慢移開,然後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裡。

秦俊鳥微微喘著氣說:「姐,我還能摸摸你嗎?」

石鳳凰說:「摸吧,姐的身子你隨便摸。」

秦俊鳥把手伸進了石鳳凰的被窩,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後交替地揉著她那兩個綿軟的肉峰,隨著秦俊鳥手勁的加大,石鳳凰的鼻子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

忽然,屋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嚇得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誰啊?」秦俊鳥問了一聲。

「是我,快開門。」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石鳳凰忽然坐了起來,有幾分激動地說:「是大甜梨。」

秦俊鳥拉亮了電燈,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細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對肉峰挺的老高。

這個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龍王廟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裡,那時秦俊鳥還有搬到龍王廟村來住,所以不認識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鳥幾眼,笑著問:「鳳凰在嗎?」

「在。」秦俊鳥把大甜梨讓進了屋裡。

大甜梨一進屋,看到石鳳凰躺在炕上,笑著說:「咋,鳳凰,睡上了。前腳剛跟武四海離了婚,這後腳馬上就跟別的男人鑽了熱被窩,你還真夠麻利的。」

石鳳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說:「你胡咧咧個啥,他還是個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鳥一眼,說:「讓他把褲子脫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鳳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著說:「你那股騷*勁又上來了,別把人家嚇著。」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說笑,也跟著憨笑了起來。

大甜梨脫鞋上了炕,也不脫衣服就鑽進了石鳳凰的被窩,笑著說:「鳳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鳳凰問:「你咋知道我在這住的?」

大甜梨說:「我一回到村裡就聽說你跟武四海離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會到這裡來住。」

石鳳凰說:「我們有好幾年沒見面了,你現在過的怎麼樣?」

大甜梨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餓不死也撐不著。」

石鳳凰跟大甜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兩個人多年不見,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鳥一開始聽了一會兒兩個人東拉西扯地說話,後來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秦俊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石鳳凰說:「梨子,你幹啥,手老實點兒。」

隨後大甜梨說:「鳳凰,好久不見了,你讓我摸摸你。」

秦俊鳥一下了醒過來,豎起耳朵在被窩裡聽著,他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名堂。

石鳳凰說:「你還跟以前一個熊樣,邪性。」

大甜梨笑著說:「我邪性,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啊……」石鳳凰忍不住叫了出來,「梨子,你輕點兒。」

大甜梨說:「你叫那麼大聲幹啥,你就不怕他聽見。」

石鳳凰說:「他早睡著了,怕啥。」

接著傳來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石鳳凰跟著哼哼了幾聲,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大甜梨喘著粗氣,問:「咋樣?比起武四海那頭騾子弄的強吧。」

石鳳凰嘆了口氣,說:「武四海那個沒天良的東西都半年沒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幾聲,說:「我說剛才你怎麼叫的那麼大聲,就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

石鳳凰笑著說:「你說誰是母狗,是你先跟我發騷的,你還倒打一耙。」

大甜梨說:「舒服吧,我這都是跟我家那東西學的,我家那個死東西可會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鳳凰說:「梨子,別弄了,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大甜梨說:「鳳凰,像武四海那種男人,你跟他離了就離了,你要想開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鳳凰說:「要是我能給他們武家傳宗接代的話,他也就不會到外邊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聲,說:「他嫌你這塊鹽鹼地種不出莊稼來,我看說不定是他的問題,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個廢物,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也沒見誰給他下個蛋出來。」

石鳳凰說:「說來說去都是我命苦,我認命了。」

大甜梨說:「鳳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還有有錢的男人疼著哄著。」

石鳳凰問:「梨子,城裡的生活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大甜梨說:「鳳凰,這都啥年月了,你還窩在這山溝溝里,你到山外邊去看一看,人家城裡過的生活才是人應該過的生活。就憑你這模樣,到了城裡一定能過比現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鳳凰笑著說:「要是去城裡賣屁股,我可不幹。」

大甜梨說:「看你說的,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我還能把你往火坑裡推不成。我帶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帶你丟人現眼去了。」

石鳳凰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就跟你進城,這個山溝溝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著說:「中,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說完,大甜梨翻了個身:「現在我就教教你怎麼能勾住有錢的男人。」

接下來,兩個人在被窩裡不知道折騰什麼,秦俊鳥只能聽到兩個人高低起伏的喘氣聲,直到天快亮了兩個人才消停下來。

以前秦俊鳥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愛鼓搗些聲音出來,沒想到兩個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後,石鳳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連早飯都沒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石鳳凰跟著大甜梨去了城裡後,秦俊鳥經常會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閉上眼睛,石鳳凰那對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農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鳥回來的早,上次孟水蓮來時給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摻些大米進去熬粥喝。

秦俊鳥正彎腰在灶台前淘米時,屋外忽然傳來幾聲「轟」「轟」的悶雷響,緊接著一場大雨如瓢潑般傾瀉下來。

秦俊鳥一見下雨了,趕緊把門窗關好。

秦俊鳥將淘好的米下到鍋里,然後將灶里的火點上。很快鍋里的水米就翻滾起來,冒出陣陣熱氣。

秦俊鳥約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飯勺到鍋里攪了幾下。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三個被澆的像落湯雞一樣的女人先後一溜小跑進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差點沒把秦俊鳥撞倒。

「死鬼,你彎腰在這搗鼓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差點沒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鳥的那個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鳥直起身來,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著說:「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鳥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後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叫孟玉雙,一個叫劉鐲子。她們三個都是龍王廟村的,這個三個女人平時最要好,經常結伴進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這樣一來自己家可以吃,二來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賣,換些零用錢。

秦俊鳥家房前的這條路是進山的必經之路,每遇到颳風下雨的天氣,許多進山出山的村裡人都會跑到秦俊鳥家來避避風雨。

秦俊鳥住的地方雖然是龍王廟村,可是離龍王廟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當年石鳳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蓋在這個四不靠的地方,是因為他家是外來戶,受村裡人的欺負,在村裡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這個沒人看上的半山坡。

這三個女人的全身都濕透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緊緊地裹在三個女人的身上,把三個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覽無遺地顯露了出來。

秦俊鳥看著三個女人胸前那圓滾滾的肉峰,下身的東西不知不覺地就挺立起來了。

燕五柳發現秦俊鳥的眼神有些不對,看透了他的心思,笑著說:「俊鳥,你看啥呢,沒見過女人餵奶的傢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脫下來讓你看個夠啊。」

燕五柳說完,孟玉雙和劉鐲子也跟著「嘎」「嘎」地大笑了起來。秦俊鳥被燕五柳說中,臉頓時一紅,急忙把頭扭到一邊去。

秦俊鳥跟這三個女人非常熟,她們幾個人經常去山裡,每次路過秦俊鳥家,看到秦俊鳥都要拿他開開心。三個女人都是結過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鳥面前說話沒什麼顧忌。

燕五柳用手擰了擰濕漉漉的頭髮,說:「走,咱們到屋裡去把衣服脫下來。」

三個女人進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帶藍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給浸濕了,幾乎是半透明狀的貼在她的胸脯上,兩個肉峰的輪廓清晰可見。

燕五柳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但是那兩個肉峰依然結實渾圓,並不像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給孩子餵奶而變了形,而且鼓脹的都快要把背心撐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過身去,當著秦俊鳥的面就把背心也脫了下來。

劉鐲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凈的背脊上摸了一把,沖著孟玉雙努了努嘴。

孟玉雙明白她的意思,一邊解外衣的紐扣一邊說:「俊鳥,把門關上,不叫你進來,不許進來,聽見沒有。」

「聽見了。」

秦俊鳥把屋門關上,然後想去灶台前看看鍋里的米粥,熬了這麼久,米粥也應該好了。

這時屋中傳來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先是聽燕五柳說:「玉雙,你男人去縣城那麼長時間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雙笑著說:「不想,我想他幹啥,沒有在眼前氣我,我活得更滋潤。」

劉鐲子插嘴說:「她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恨不得把她那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叔子給拉到炕上去。」

孟玉雙不幹了,笑罵著:「劉鐲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劉鐲子「格」「格」地笑了幾聲,說:「我家那口子是棵獨苗,他要是有個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雙說:「這種沒羞沒臊的話你也能說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個女人在裡面嘻嘻哈哈說的熱火朝天,秦俊鳥好奇地站在門外聽著。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燕五柳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然後將他們脫下的衣服褲子扔給秦俊鳥,說:「俊鳥,用你灶里的火幫我們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說完,腦袋一縮,房門又關上了。

秦俊鳥看了看手裡的濕衣服,只好拿起三個人的濕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沒過多久,鍋里的米粥就飄出了香味。

在屋裡的三個女人也聞到了米粥香氣,因為剛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氣,燕五柳在屋裡大聲說:「俊鳥,給我們每一個都來一碗米粥,我們沒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給我們端進來。」

秦俊鳥端著三碗米粥進了屋裡,他看到三個女人已經上了炕,而且還鑽進了一個被窩裡,她們身上蓋的被子還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米粥,用鼻子聞了聞米粥,說:「俊鳥,以前還沒有這麼多女人上過你的炕吧。」

秦俊鳥看著燕五柳伸出來的白光光如蓮藕一樣的胳膊,咽了幾口口水,說:「沒有,村裡的女人誰願意上我的炕啊。」

劉鐲子接過話茬,笑著說:「是啊,看你那個傻樣,肯定連女人都沒有摸過。要不讓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給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來就跟鏡子面一樣。」

燕五柳在被窩裡抬腿踢了劉鐲子一腳,抿著嘴說:「劉鐲子,你說啥瘋話,你咋不讓他摸呢,你不是沒有小叔子嗎,我看俊鳥就不錯,你就把他當成你小叔子好了。」

劉鐲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著說:「你當我不敢咋的,來,俊鳥,鑽被窩裡來,讓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鳥沒有接話,也沒有往被窩裡鑽,而是站在那裡看著她們三個笑。

孟玉雙伸手在劉鐲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擰了一把,瞪著眼說:「你個滿身騷氣的劉鐲子,你把他弄進被窩裡幹啥,還嫌這被窩裡不夠擠咋的。」

劉鐲子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看著孟玉雙,氣她說:「我把弄進被窩願意幹啥就幹啥。」

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鐲子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燕五柳和孟玉雙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來。

孟玉雙還好,身上還穿著貼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條褲衩,一對沉甸甸的白乳無遮無攔地在秦俊鳥的眼前晃悠,秦俊鳥一見燕五柳胸前那對豐滿的肉峰,一顆心「砰」「砰」「砰」跳的厲害。

燕五柳倒是沒怎麼樣,反而是孟玉雙尖叫了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皺著眉頭說:「劉鐲子,你抽什麼羊角風,我們都沒穿衣服,這下好了,讓他看了個全乎。」

劉鐲子撇著嘴說:「你身上長了啥東西,別人又不是不知道,誰稀罕看。再說你穿著衣服哩,別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個啥。」

燕五柳放下手裡的米粥,拉過被子擋在胸前,說:「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肉,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俊鳥還是個毛頭小夥子,讓他看了也不算吃虧。」

孟玉雙一想燕五柳的話有道理,她穿著衣服,也沒讓秦俊鳥看到什麼。要吃虧也是燕五柳吃虧,也就不再計較了。

三個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著碗里的米粥,很快三個人就把米粥喝乾了。

秦俊鳥也就著鹹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幾碗米粥。秦俊鳥吃完飯後,外邊的雨也小了。

三個女人這時想要回家,可是三個女人的衣服秦俊鳥還沒有給烤乾。

孟玉雙埋怨起秦俊鳥來,瞪著一雙丹鳳眼說:「俊鳥,你就是個吃貨,咋不把我們的衣服烤乾了再吃飯。」

燕五柳說:「俊鳥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著屁股的女人好看。」

劉鐲子說:「要不,今晚咱們就俊鳥家裡住下,把炕給他佔了,讓他到外邊的狗窩裡去睡。」

說完,三個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鳥也跟著笑。

雨到了天快黑時才停下來,秦俊鳥也把她們的衣服給烤乾了。三個女人穿好衣服後,說說笑笑地走了。

這三個女人走後,秦俊鳥又想起了石鳳凰,不知道她在城裡過上好日子沒有。晚上在夢裡他還夢到了石鳳凰,夢到了石鳳凰摟著他睡覺,還讓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鳥知道石鳳凰去了城裡就不會再回來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鳳凰了。

這幾天西梁河漲水了,以前膝蓋深的河水,現在已經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橋也被上漲的河水給衝垮了。

秦俊鳥沒法過河,這幾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幹活了。

日頭西落的時候,秦俊鳥拿起剛磨好的斧頭,準備劈些木頭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忽然,一隻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跑過。

秦俊鳥住的房子在山腳下,所以時常有從林子里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秦俊鳥已經半個月沒有吃過肉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裡頓時放了光,秦俊鳥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野兔子跑的飛快,不過秦俊鳥從小在山裡長大,野兔子沒少抓,知道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鳥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鳥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向四處張望著。

秦俊鳥輕手輕腳地向窩棚走去,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去,可是沒等秦俊鳥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鳥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回走,這時聽見窩棚里傳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先是廖小珠問:「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著說:「還能咋生,當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說:「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

廖大珠說:「我沒吃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咱家的母豬是怎麼下豬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問:「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為啥咱倆跟咱爹在一個炕上睡那麼長時間也沒生出個孩子來,他跟咱娘睡覺咋就能生出咱倆來。」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兒,沒男人撒尿那家什幫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來。」

廖小珠也跟著笑起來,說「我知道了。」

廖大珠說:「你的腦袋裡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

秦俊鳥聽到這裡,瓜地邊上忽然傳來幾聲狗叫,秦俊鳥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鳥剛到家門口,就看見馮寡*婦正坐在他家門前大口地吃著一根黃瓜,她見秦俊鳥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俊鳥,你這是幹啥去了,跟做賊被狗攆了一樣。」

秦俊鳥笑著說:「沒幹啥,我就是去追了會兒野兔子,可惜沒追上。」

馮寡*婦忽然板起臉問:「俊鳥,我問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鳥一天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嬸子你說啥呢,我咋聽不懂。」

馮寡*婦一起身,從屁股拎起一個袋子扔在秦俊鳥的腳下,說:「我的話你聽不懂,這個袋子你總歸認識吧。」

秦俊鳥看了一眼袋子,這個袋子他當然認識,它就是那天裝栗子的那個袋子。

秦俊鳥還想裝糊塗,馮寡*婦忽然又說:「正好我家地里的農活沒人干,這這幾天你就到我家裡把農活都幹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拿著這個袋子去找你媽孟水蓮說道說道去,這個袋子別人不認識她肯定認識,我看到時候你的臉往哪擱。」

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他知道這事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他低聲下氣地說:「嬸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這事告訴我媽,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馮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鳥的臉上掐了一把,說:「看你那傻樣,毛還沒長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還敢不敢了。」

秦俊鳥連忙低下頭說:「不敢了,嬸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馮寡*婦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我家的地里幹活啊。」

秦俊鳥點頭說:「哎,我這就去。」

這幾天,秦俊鳥每天白天都在馮寡*婦家的地里幹活,晚上在馮寡*婦家吃完飯就回家睡覺。

馮寡*婦一個女人自己過日子,很多農活她都干不動,有秦俊鳥幫忙她就輕鬆多了。

不到半個月,秦俊鳥就把馮寡*婦家裡的農活都幹完了。馮寡*婦自然非常高興。

當晚馮寡*婦給秦俊鳥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還打了三斤好白酒。

馮寡*婦給秦俊鳥倒了一碗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馮寡*婦端起酒碗,笑著說:「俊鳥大侄子,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幫忙,我家裡的這些農活我一個人得干到猴年馬月。」

秦俊鳥也端起酒碗,笑著說:「沒啥,我這個人沒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氣,干這些農活也沒覺得累。」

馮寡*婦說:「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逗你玩的,像你這麼大的小夥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沒啥,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偷看過男人洗澡哩。」

說完,馮寡*婦和秦俊鳥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個人碰了一下酒碗,馮寡*婦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鳥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秦俊鳥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喝過幾回,不過喝的都不多。秦俊鳥勉強跟馮寡*婦喝了半碗,就覺得胃裡跟火燒了一樣。馮寡*婦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滿,說:「俊鳥,把這碗酒都喝了。」

秦俊鳥擺了擺手,表情難受地說:「不行,嬸子,我喝不下了。」

馮寡*婦說:「有啥喝不下的,酒這東西就是水,不過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鳥說:「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馮寡*婦說:「回不了家有啥,嬸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嬸子家睡了。」

秦俊鳥只好硬著頭皮把馮寡*婦給倒的酒全喝下去了,這一喝下去不要緊,秦俊鳥忽然感到天旋地轉的,腦袋裡「嗡」「嗡」地響個不停。

秦俊鳥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兒,可是沒走幾步,腳底下發軟,他就摔倒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秦俊鳥醒來時,腦袋跟裂開了一樣疼,他勉強睜開眼睛向四處看了看,原來他正躺在馮寡*婦家的炕上,屋裡的燈亮著,馮寡*婦卻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秦俊鳥忽然覺得尿泡憋的難受,從炕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棗樹下,然後解開褲腰帶,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從棗樹後傳來一陣女人若有若無的哼哼聲,秦俊鳥仔細聽了聽,聲音好像是從豆腐房裡傳來的,以前馮寡*婦的男人活著的時候,她家曾開過豆腐房,他男人死後就不開了。

學生現在正在放暑假,陸雪霏也回縣城的家裡了,所以家裡只有馮寡*婦一個人住。豆腐房裡人的難道是馮寡*婦,大半夜的馮寡*婦不在屋子裡睡覺,跑到豆腐房裡幹什麼去了。

秦俊鳥輕輕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戶上掛著藍布窗帘,不過窗帘擋的不太嚴實,從外面還是能看到裡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裡沒有亮燈,幸好有月光從豆腐房的後窗戶照進來。秦俊鳥隱約能看見馮寡*婦正光著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盤上,一對飽滿的肉峰正對著他。

馮寡*婦兩腿夾緊,一隻手握著自己的一個飽滿的肉峰,另一隻手伸進了雙腿間。她的身子隨著雙腿間的手上動作而扭*動著,嘴裡喘著粗氣,似乎很難受又很舒坦的樣子。

很快,馮寡*婦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磨盤上。

秦俊鳥看得目瞪口呆,村裡人都說馮寡*婦是個正經女人,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不易,而且還從來沒傳出過什麼閑話,秦俊鳥此刻才知道馮寡*婦為什麼能那麼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個人過日子了。

這時,馮寡*婦慢慢地又坐了起來,拿起放在磨盤旁的衣服褲子往身上套。

秦俊鳥見狀,急忙跑回屋裡,又躺在炕上,閉上眼睛裝睡。

隨後,馮寡*婦也走了進來,她走到秦俊鳥的跟前看了看,見他還在睡覺,就把燈拉滅了,然後脫鞋上了炕。

想起剛才豆腐房裡的情景,秦俊鳥想睡也睡不著了,下身的那個東西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直挺挺地頂起來,把他折磨得夠嗆。

馮寡*婦倒是很快就睡著了。秦俊鳥幾次想翻身壓到馮寡*婦的身上,可是他沒敢,他知道馮寡*婦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來,他可就慘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可秦俊鳥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種事是個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鳥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想回家。

「俊鳥,天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吧。」馮寡*婦說著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說了句。

馮寡*婦這一翻身不要緊,一對白花花的肉峰從寬鬆的領口處半露了出來。秦俊鳥看著中間那一條深深的肉溝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想起昨晚豆腐房裡的事情,秦俊鳥的全身就跟火燒一樣難受,他真想把手伸進那條肉溝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鳥咬了咬嘴唇,向那兩個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說:「不了,家裡沒柴禾燒了,我得早點兒回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鳥說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著出了馮寡*婦家。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後,秦俊鳥又開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幾畝地。

經過幾場透雨的滋潤,地里的莊稼開始瘋長,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紗帳就起來了。

這天,秦俊鳥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長勢,他剛走到村口,就看見廖小珠滿頭大汗地推著一輛破舊的二八自行車從他家的門口路過。

廖小珠一見秦俊鳥,就走了過來,將自行車推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俊鳥,你給看看,這車的鏈子掉了,我騎不走了。」

秦俊鳥接過自行車,蹲下身去看了看,車鏈子果然掉了。

「俊鳥,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著急地問。

秦俊鳥點點頭說:「就是鏈子掉了,沒啥大毛病,一會兒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來,說:「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窯廠村賭錢時被人打了,現在正在縣醫院住院,我得給我爹送治病的錢。」

秦俊鳥一邊擺弄著車鏈子一邊說:「小珠,你放心,馬上就能弄好,誤不了你送錢。」

秦俊鳥仔細地將車鏈子上的空隙與齒輪上的鋸齒對好,然後抬起自行車的後軲轆,用力地轉了幾下車腳蹬,車鏈子一拉緊就嚴絲合縫地咬在了齒輪上。

廖小珠高興地拍了一下秦俊鳥的肩膀,笑盈盈地說:「俊鳥,沒想到你平時憨頭獃腦的,還真有兩把刷子。」

秦俊鳥有些飄飄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笑著說:「上個車鏈子不算啥能耐。」

秦俊鳥把車鏈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車就走。廖小珠的個頭雖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車畢竟是男車,再加上鄉間的道路坑坑窪窪的,廖小珠沒騎出多遠就停了下來。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吃力的樣子,走過去說:「小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載你去縣裡。」

廖小珠正為自己騎不好這輛車而發愁,一聽說秦俊鳥主動要載她,她一笑,說:「正好,我嫌這車太累人,你來載我吧。」

秦俊鳥騎上自行車,廖小珠在車後貨架上坐穩後,他用力地雙腳一蹬,自行車就聽話地跑了起來。

由於村裡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車後的廖小珠被顛簸的幾次差點沒從車上掉下去。雖然廖小珠不想碰秦俊鳥的身子,更不想讓秦俊鳥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雙手死死地摟住秦俊鳥的腰。

當廖小珠那兩隻柔軟的白手摟在秦俊鳥的腰間時,秦俊鳥的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裡頭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這麼緊的抱著他,這樣的美事兒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緊了。」秦俊鳥心裡頭美滋滋的,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車速也跟著快了起來。

廖小珠皺著眉頭坐在車後,時不時地提醒秦俊鳥說:「俊鳥,你這個傻鳥,看著路騎,我的屁股都要顛兩半了。」

「哎,我知道了。」秦俊鳥雖然嘴裡這麼答應著,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窪的路面上騎。

車子每顛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會不由自主地向秦俊鳥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對軟綿綿的肉球就會跟著往他的背上壓,那種肉嘟嘟的感覺讓秦俊鳥覺得非常過癮。

秦俊鳥心裡打什麼鬼主意自然瞞不過廖小珠,廖小珠實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秦俊鳥的後腰上掐了一把,笑罵著說:「死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讓我摟著你,我摟得越緊你越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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