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讀書:諸葛亮與曹操—兩個人的三國演義
香城讀書:諸葛亮與曹操—兩個人的三國演義
1、寫前言
從標題來看,這就是一個異端邪說的觀點。但讀書無非兩個目的,一是明智,二是否定思維定勢。如果我們都讀出千古不變的書來,那讀書也就了無價值。所以,有可能你不同意本文的觀點,也可以不用罵爹罵娘。
2、否定之否定
劉備是否是一個優秀的管理者,或者是一個稱職的管理者。在管理學中,倡導外行領導內行的常常會用劉備與劉邦來舉例。這裡我們先做一個假定,即劉備出身略作改變,如果換做孫權的背景(一樣很不錯了),劉備能成功么?我想答案一定是否定;這裡得到的第一個答案即劉備只是一個影子或者一個符號,他是符號的成功或者影子的成功,並不是個體的成功,所以暢論劉備成功者的前提條件並不成立,這之後白帝城的失敗,更是凸顯了劉備個體的缺失,白帝城之戰,也是三國中,劉備單獨做的唯一一次重大決策,決策的後果是如此清晰與顯而易見。其次是劉備的後人劉禪之不可舉,更可以說明。一個優秀的管理者,第一要義是尋找並培養自己的後繼者。第一個角度說明的是劉備本身並不成功;第二三個角度是證明劉備為什麼不成功。
曹操與諸葛亮均為相,而均非王。煮酒論英雄中,曹操對劉備說的天下英雄唯君與操爾。這句話的理解,在歷史論述中,有兩個角度,一是痛斥曹操有君王思想,為亂臣之罪狀,但反向解讀也可以為,劉備不過一臣而。在對比東吳孫權的將王身份。實際三國演義的論述為:劉備王作成臣,曹操臣做成王,孫權將作成王(與曹操的不同在於一個裹挾天子,一個地獄偏遠而封王,所以前者為亂臣,後者尚可以理解,實際上曹操與孫權行的同一法則,但曹操與孫權的歷史定位懸殊的原因即在於此,曹操相當於搶,孫權相當於自創,這在封建社會的倫理道德體系裡面是可以說的通的)。反觀諸葛,因隱藏於影子下,或者叫尊奉了劉備這個影子,而不與曹操踐踏影子同的情況,故倫理哲學定位懸殊,實際上兩人做事方式與方法手段均一致(背景不一致的是曹操要面臨強大的原有政治勢力,非搶無可為,而諸葛亮與劉備是一無所有的創,故在倫理道德體系上依然是崇尚自食其力而貶斥不勞而食,從本質來說,兩者都是創,但因形式表現與環境迥異,造成社會定論為諸葛創,曹操搶的社會成見)。從這個角度來說,曹操是一個優秀的管理者,一方面自有功業,另一方面後繼者功成名就,是三國歷史上最大的成功者。只不過後來司馬家在螳螂捕蟬之後充當黃雀,所以對司馬一家的行為遠惡於曹氏家族,但倫理體系裡面,卻少有鞭撻,獨曹氏家族幾千年一直位於風口浪尖)。
我們站在更宏觀的角度來看,則歷史總是在意識形態崇尚不變,而在行為本身崇尚變,成功之變改變倫理關係。這當然與中國文明史上的唯成功論一脈貫穿。因為行為本身給予了意識形態可能的合法性,所以也可以說中國的意識形態是偽意識。即不變的本身是渴求改變。
3、人物關係
從行為學,心理學與事實本身來看。整個三國都只是兩個人的故事。曹操與諸葛亮,兩者行為方式因為背景環境差異,呈現出完全相同的方式。只不過諸葛亮以合作的方式讓劉備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做出自己想要做的事,而曹操則以暴力方式強迫漢獻帝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做出自己想要做的事。魏蜀兩國的所有重大戰事活動與外交關係,均出自兩人。凡是不出在兩人的,均呈現出反面發展的態勢,蜀國有兩個案例很深刻:關於敗走荊州與白帝城之戰。魏國無經典案例,但小案例隨處可循。
兩個人各自都有一個影子,曹操的影子是楊修,諸葛亮的影子為龐統。兩個影子皆命不長,楊修為曹操所殺,龐統為爭功而死。楊修為依附地位而篡位,因被殺;而龐統為弱勢並行需急證明,因此自死。楊修所言其實均准,窺操內心而直示之,對曹操的存在構成了致命的威脅。而龐統一旦成功,那麼諸葛亮的地位一樣受到致命的威脅。按照中國陰陽學說,龍鳳並不會呈現出死對格局。但龐統的存在價值如果得不到證明,那麼存在的合理性受到質疑,證明卻又為弱勢證明。重新翻閱三國,如龐統先於諸葛,大勢決策,應該幾無分歧。在一條路上要並行兩個人,存在悖論中,龐統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之所以說龐統為諸葛的影子在於兩人的見解謀略以及地位身份均可能出現重疊性複合,但諸葛已顯,龐統唯隱。
在縱觀裡面所有謀士,徐庶算一個最重要的謀士。與之對立的蜀國也可以是龐統,之所以對立,一個是身死,一個是聲死,兩者皆有大才而被隱。除此之外,其他文臣謀士均無寸功。吳國的諸葛瑾,被作為諸葛亮的反面出現,司馬懿作為曹操的影子再度出現(有才能,但疑心重,與曹操具有完全相同的屬性,這點司馬懿的後人篡位也埋下伏筆,唯一不同的是答案,影子之間的關係相互逆轉)。
文與武之間的關係。曹操和諸葛亮的差異在於曹操文代武行。行文官統帥之職,而諸葛亮隱身劉備,武修隱於劉備,即有統帥之實而去掉統帥之名。兩者構成隱顯關係。因為各自關係不同,故行為方式表現也不同,但行為方向卻相同。兩者共同參照對象為周瑜,在赤壁之戰裡面,周瑜縱使本身英才蓋世,但與諸葛曹操比起來,也只能充當影子身份,再與之後陸遜出則反而證明諸葛與曹操的無可替代。司馬懿只能充當曹操的影子而不能顯身,劉備只是諸葛亮的一個符號而不能獨立做出決定。
4、獅子與天蠍的征戰
之所以用星座論性格而不用我們傳統文化中的屬相論,原因有二,一方面是筆者學識欠缺,對屬相了解不足以解釋,另一方面龍的生肖因過於神秘而歷來表述不清。
而關於天蠍與獅子的征戰,亦是本文作者的揣度,而並非確證兩人的星座為獅子與天蠍而已,筆者只是想藉助獅子和天蠍這兩個西方星座符號,從對比探討強勢行為的兩者表徵而已。因此內容也並非星座內容。
才:曹操之多疑與諸葛之死忠(因而可以解讀為少疑),是與星座學說與本文作者的觀點相悖,但曹操的才多表現為陰才,即顯則失效,所有的才略只能存在於自己內心。而諸葛則所有才略均外現於眾才可生效。但兩者的才能方式表達與生效的角度是迥異的。
德:關於這個定義本身存在著不準確。這裡所指的德,更在於堅定性與脆弱性。在這方面,曹操與諸葛互換角度,曹操充當了獅子,而諸葛則為蠍子。曹操面狂很而心善,諸葛面善而心狠。諸葛亮之狠在於火燒赤壁,這裡有諸葛否定人而信事,事大於人,表現出來對於人更多的是一種惡;而曹操在捉放關羽的時候,否定事而信奉人,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善。兩者異位的地方也有,華容道上設關羽而非張飛,即為諸葛的肉或者善;而華容道上曹操的放聲大笑則為否定人而定事,即百萬軍事之死不如自己之活。這個細節中關羽的表現讓人兩者的態勢移位,即事精不如情;情精不如事。諸葛事精,但曹操情更精;諸葛情精(動用各種方法,知其不可而為之,但不如曹操見勢而為的事精)。
(本節定位較難,如果用中國傳統陰陽理論來討論陽之兩面性,很容易讓人混淆,而借用西方星座學說來討論陽的兩面性又與兩個人本身的表徵代表的內涵錯亂。中國文化很難給兩個人一個明確的定義,用星座學說來定義,則兩者經常互換位置。但這裡也可以借用那個著名的兩個起鼓相當的將軍大戰的結果,最後形成了彼此吸收了對方的顯性特徵而弱化了自身的顯性特徵的規律)
5、悖論推動歷史前進
這節宕開三國而討論兩宋。按照歷史之前對於漢朝王莽篡位以及武后篡位對於朝代的定性而言。南宋仍然屬於北宋,但後人在歷史的表述中,將一個朝代表述為兩個朝代所表現出來的誖亂性思維,是文明進程中的一個經典典範。
關於南宋統治者為什麼寧猥而不伐金的原因在於統治集團的內部悖論。如果伐金不成功,南宋滅亡,這是一個雙敗結果,不存在著悖論,這裡的悖論是為什麼要以南宋的覆亡作為復興北宋的條件,即為什麼要義南宋統治者的消亡換取已經失敗的北宋統治者的繼續存在?第二個悖論是如果伐金成功,是統治集團內部的勢力如何均衡處置,儘管在唐朝有唐明皇的歷史先鑒,但唐肅宗在位5年即在政變中驚悚而亡,而後唐朝反而陷入宦官與藩鎮格局主宰朝野的局面,因此南宋統治者之所以不願北伐的原因在於北宋被擄兩帝為弱勢政權,南宋繼任者依然弱勢,兩弱內鬥,後果或者更加不堪。從這個角度來看,存在即合理,也即南宋統治者選取的仍然是最合理和正確的政治策略。從歷史的角度來說,岳飛如果是諸葛亮,或許歷史會出現另外一番景象,但問題在於岳飛不是諸葛亮。
積弱的南宋最終被蒙古大軍所取代。從哲學角度來看,這是一次強勢的上位與弱勢的退位而已。或者是一次正常的輪序而已。但蒙古軍閥貴族的文明程度顯然弱於南宋紳士貴族。但並沒有明確的規定,秀才與士兵的爭論,必須是以秀才有理而成功。理總有時間性和空間性。只有悖論才會促使矛盾激化,只有激化的矛盾才會推動歷史的進步。
當然這或者也是三國時代曹操與諸葛亮對於歷史最大的貢獻而已。曹操形式與實質的篡位與諸葛亮實質篡位本質都是一種篡位。但好事者總以一非而以另一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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