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他哭著也要讓你笑

最新 05-27

文，圖：比利時雅瑪

馬戲團是二十歲以上人的集體回憶，原以為早已消亡的行業，竟然在比利時繼續存在著。在得知比利時根特市有這馬戲團表演時，作為提倡保護動物的我們竟然為了小姑娘的懇盼再次踏入了馬戲團演出的帳篷中。由此看到了和小時在看到的馬戲團不同的一面。

事實上，從去的路上到看錶演，我一直在分心：為什麼現如今還會有馬戲團的存在？站在保護動物的角度，可以列出1千零1個理由來反對；站在經濟效益的角度，一年這麼表演上二三場，如何能吸引住早習慣在家裡電玩娛樂的人們？它存在意義又是什麼呢？

表演的帳篷搭在一大片草地上，入口處駱駝優閑地吃著草兒，划起孤線的嘴角兒看起來在笑：

趁還沒開演，偷跑到大帳篷後面，原來吉卜賽游牧方式改成了用大房車，巨形的箱體里就是三房二廳的家，家門口的小狗歪著頭，左看右看了我們好半天，好像表演的是我們:

黑黑的帳篷後台，隱約看到一個小小青年在練吹薩克斯管，台下一分鐘，台上十年功，在以玩樂為主的馬戲團也是不可少的：

當燈光徐徐亮起，帷幕漸漸拉開，激動的大人小孩終於安靜下來，期待著好戲上演：

表演開始，小丑兒開始登場，原本他就是那縮在帳篷後，臨上場時練琴的小伙，在整理的表演中，他一人分飾多角：小丑、吹琴、走鋼索.....

女孩們笑迎著音樂隨舞飛揚，再高....再高.....陶醉得好像成了仙飛了天：

火中跳鋼圈演上一萬次就得懷疑一萬次——這火或許是假火：

龐大動物的表演不想上圖，當巨無霸般的大象和駱駝繞著小圈在帳篷里碎步小跑時，我走神更嚴重，想起了香港一家四代十來口人擠在三十幾平米的房子里，去年甚至推出了賣每套八平米大的公寓。想起了大草原的自由、遼闊、蕭清、空穆，大漠孤煙直，馬兒撒歡長奔、鳥兒揮翅入雲.....

突然孩子的笑聲把我拉回到狹逼的帳篷內：原來是馬兒一家表演轉圈和跨欄兒，最小的小馬撒嬌不跨，馴獸師沒有落下長鞭，而是輕摸小馬兒的鬃毛，耳語二三句，手一指，讓它歡跑著回後台了：

小孩子太容易被逗笑了，笑聲一陣接一陣：原來是小丑再次上場，揮舞著戴著大拳擊的手套互打，做著假動作打到了對方，被打的再做出回應動作倒地。一個左勾拳過去，另一個就得誇張的哎喲一聲，迅猛地倒地再爬起.....他們穿著特大鞋子，厚彩畫著臉部，誇張的鼻子務求為我們帶來歡笑，以自身出糗來娛樂我們。塗著厚裝看不清真實表情的他們，到底是真的笑著？還是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