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老公嫌我不會伺候他,找個男人調教我……
導語:淋浴房的鋼化玻璃中間經過霧化磨砂處理,雖然看的模糊,但那完美的身形,強健的胸肌,緊實的小腿,再加上那張精緻的側臉,仰頭抹濕頭髮的瞭人動作,足夠看得人血脈噴張……
跨海高架橋上,正在進行一場追逐戰。
紅色雷霆機車上躬身匐著一抹纖細的身影,一個側掃碰上了後面的黑色奧迪車。
奧迪車駕駛座上,俊臉冷毅的男人一聲低咒,急忙錯開了一旁險些撞上來的計程車。看著那抹紅色的身影,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轟……轟」男人腳踩油門加大馬力,沿著車流中的狹窄縫隙緊追而上。
小妞兒夠囂張的,跟她飆車?他不信今天飆不過一個女人!
穿梭在攢動的車流里,鍾小漓從機車後視鏡里瞥見身後追上來的黑色奧迪,勾唇一笑,猛地踩下剎了車,完成一個漂亮的高速漂移,轉而加大油門,在車流中逆勢而上,瞬間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車海中。
Shit!他被這妞兒給耍了!
顧墨南車子被堵在大大小小的車流中,挪動不了半分。
車窗落下,他側頭看到紅色雷霆機車從窗邊擦身而過,女孩揚著一隻手臂朝他招手,明媚的小臉兒上張揚得逞的小模樣看的人牙痒痒。
等著,他總有一天會找到她贏回來的!
鍾小漓騎著機車下了跨海大橋,原路返回同學聚會的飯店,下車將手裡的頭盔扔回好友的手裡,「性能不錯,不過比奧迪爆發力還是差點兒。」
「鍾小漓你借我車說參加拉練比賽,原來是跟奧迪飆啊?二不二啊,兩個輪兒能跑過四個輪嗎,要把我的寶貝累死嗎?不會碰壞哪裡吧?」
男生說完圍著自己愛車轉了一圈兒,看的鐘小漓直皺眉。
「這麼壕的雷霆機車,碰見你這麼一個外柔內更柔的主人實在屈才。」
旁邊的幾個同學湊在一起對男生起鬨,鍾小漓手機響,她走到一邊接電話。
「小漓今天晚上你的成人禮宴會,早早把你邀請的同學帶過來。然後你去機場接個重要客人。」
「重要客人?」
有多重要,隨便派個司機不就好了,幹嘛還要她這個主角親自去接。
電話那頭鍾小漓的老媽神秘兮兮地,壓低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什麼?!」
有沒有搞錯!鍾小漓瞪大眼剛想要問清楚,那邊電話早就不等她再尋問已經掛斷了。
緊接而來發過來一條簡訊:已經把你號碼給他了,等他聯繫你哦。這是爸爸媽媽給你的成人禮驚喜,是不是棒棒噠!
棒個大頭鬼啊!什麼驚喜,分明是驚嚇好嗎。
她從小長到大,從來都沒聽說過自己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這麼重要的事兒經過她允許了嗎,他們就自作主張。
鍾小漓無奈,看到手機里進來一條陌生彩信,上面洋洋洒洒寫著接機信息:T521次航班,顧墨南,白風衣黑超墨鏡。
接著看到本人照片,鍾小漓還真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未婚夫到底什麼樣,居然讓她媽那麼早的就把她賣了……
照片上寫了四個大字:特別英俊。
鍾小漓徹底被這抽象的照片折磨醉了!
這算什麼狗屁真人照。
看到對方要她的照片方便在機場碰面,鍾小漓眼中一亮,姣好看的唇角突然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從同城服務的APP里,找到特別項目,手指輕動,一張絕對驚艷的照片發送到剛才發簡訊的手機號上。
未婚夫是吧,她要看看這位「特別英俊」的未婚夫見到她「真容」時會是什麼表現!
機場,鍾小漓帶著棒球帽口罩,提前十分鐘趕到。
機場大廳碩大的電子屏幕上紅字顯示,T521次航班即將抵達,提醒接機旅客到南出口接機。
鍾小漓順著涌動的人潮往南出口走,踮起腳一眼越過人群注意到已經抵達通道口,高挑妖艷的紅髮「女郎」。
對方一米八的絕對身高,在人群中格外突兀,環視一圈兒的視線與鍾小漓凌空對上,比了個OK的手勢。
一切準備就緒,顧墨南你今晚可要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接風禮物噢。
顧墨南安排好人穿戴好自己準備的白風衣黑超眼鏡,將人從貴賓通道送進停機坪,叮囑他等下從南通道口出來,並給他看了一張女孩的照片,認準了。
他坐在不遠處地機場咖啡廳窗邊,悠閑地享受一杯醇香摩卡,視線注視著南通道口附近的情況。在看到一道纖細鬼祟的嬌小身影時,薄削的唇勾起一絲興味……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上午才遇見過的囂張小妞兒,隔了幾個小時竟然就被他逮到了。
黑色風衣下修長的大長腿從椅子上站起來。
結賬時,他在看到收銀台側面架子上碼著的一排排小盒子,看了眼窗外的小傢伙,唇角的邪笑更深,隨手選了一種口味的一起結賬後,信步走出咖啡廳。
廣播通知飛機已經降落,鍾小漓正全身心關注南通道口的情況,背後忽然探過一個腦袋在她耳邊問道:「看什麼呢?」
「嚇!」鍾小漓驚地心臟病差點兒出來,扭頭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深眸。
他俯身壓了她半個後背,菱角分明的俊臉跟她同時側頭,視線對上的一瞬,險些來個親密接觸。
「你誰啊,靠人這麼近有病啊!」鍾小漓臉紅著將人推開,見過搭訕的,但沒見過搭訕的這麼大膽不要臉的。
下午飆車時候,顧墨南坐在駕駛座里,鍾小漓只認奧迪不認識人。
顧墨南被碰了一鼻子灰,挑眉扯了扯唇角,抱緊雙臂倚靠在女孩身後的牆壁上。
涼涼地聲音道:「現在這社會好人難做,助人為樂還被罵……唉,世風日下。」
鍾小漓扭轉過頭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男人朝她腰上揚了揚下巴,鍾小漓低頭注意到自己斜跨的小包被銳物劃開了一道大口子,白色的纖維線頭暴露在外,她手機掛在破口子上,手機鏈在包里,手機晃悠在包外。
要不是剛才顧南墨及時發現,裝作兩人是一起的,鍾小漓的手機早被機場晃悠的扒手偷走了。
鍾小漓臉上閃過尷尬,表情複雜說了一句「謝了」往前挪了幾步,視線繼續觀察接機通道口。
此時她請來的那位紅髮「女郎」正面朝通道口裡面招手,應該是看到人了。
顧墨南也沒閑著,看到從通道口走出來的「高大英俊」的男人,淺淺勾唇。
南通道口處,兩個拿錢辦事的人看到自己要搞定的人,臉上表情都十分精彩。
紅髮「女郎」看到向自己走過來的白風衣黑超墨鏡男,整個人被雷住不動。
男人高大的身材實在太高大壯碩,她高一米八,對方腰上肥肉的寬度都快一米八了。
至於英俊,光線昏暗的通道里,除了那身扎眼的白風衣,笑起來一口雪白的呀,臉黑的分不清五官。
我靠,這就是高大英俊?媽蛋這是非洲土著人的審美觀念吧?
非洲土著,不對,是扮演顧墨南的男人,在看到通道口穿著跟照片里一模一樣的紅髮「女郎」時臉上的笑也僵硬著劈叉了。
照片上的人紅髮酥媚,他以為自己這單生意賺到了。
但見到本人,媽蛋誰能告訴他,眼前這滿胳膊腿毛,紅髮下滿臉胡茬,脖子上喉結滾動的半男不女特么是誰啊?!
擦,上頭真夠重口味的!
兩人心裡齊齊咆哮一聲,各自低頭裝作不認識,轉身一邊躲一邊拿著手機打電話:「這單生意我實在下不去嘴!」
鍾小漓聽完電話那邊的具體情況,狠狠地抽了下嘴角,明白過勁兒來。
她想耍顧墨南,結果也恰好被他找了個替身擺了一道。
「太陰險了!」
「想的什麼損招!」
鍾小漓和身後掛斷電話的男人齊齊出聲,側頭看向對方的手機皆是一愣。
鍾小漓八點成人禮宴會就開始了,大家都在等著她呢,急著趕回去。
結果被男人長腿一邁擋在身前,斧砌刀刻的俊臉上,劍眉邪肆上揚:「怎麼,我幫了你不留個號碼就走啊?」
出乎男人預料,鍾小漓乾脆的留下一串號碼,笑吟吟地朝他揮揮手擠進人群,纖細嬌小的身影眨眼間淹沒在機場大廳。
「1381438…這個號碼……」
靠!這妞兒分明拿她開涮,拐著彎罵他三八。
顧墨南二十多年來,從來是他這個腹黑的混世魔王算計別人。
除了他剛才那個未見面就找了個人妖擺他一道的未婚妻,今天一天連著算計他兩次的鐘小漓儼然被他納為頭號「新寵」,當然他的寵愛,會讓人哭的很有節奏。
蘇家別墅二樓鍾小漓的閨房內。
蘇媽媽接到顧大少打來的電話,得知鍾小漓故意給顧墨南難堪,花錢雇了個人妖去機場接機,渾身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鍾小漓你跟誰學的這些邪門歪道,看看自己哪裡還有半點兒淑女樣子啊?」
「墨南是你唐阿姨的兒子,媽媽跟唐阿姨閨蜜那麼多年,她在世時候沒少照顧咱們家,現在你唐阿姨不在了,你不僅不讓著墨南點兒,竟然還欺負他,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拜託,那個老男人都26歲了,還要她讓著,腦退化還是怎麼著啊。
這話鍾小漓是斷然不敢當著母親面明著說出來的。
母上大人火氣正旺,她只能裝作委屈的模樣:「媽這事兒不怪我,顧墨南他惡人先告狀,他還找了個又黑又胖的黑人跟我見面呢,我倆頂多算扯平了。」
「我想把你扯平了,今天是你成人禮,人家墨南特意回國過來給你慶祝,趕緊換衣服打扮,等下跟我去門口一起迎接他們。」
什麼嘛,明明是她的成人禮,怎麼倒好像是給顧墨南舉辦的歡迎儀式似的,還讓她這個生日主角去迎接他。
蘇家在鍾小漓十幾歲的時候開始發展起來,她的父母經歷這麼多年,蘇父重感情,即使有錢了也始終夫妻恩愛。
有時候爸媽在她跟弟弟面前秀恩愛,都讓鍾小漓羨慕,以後也一定要找個像爸爸對媽媽一樣疼愛她一輩子的老公。
結果現在她剛成年,還沒開始談過戀愛就殺出來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他26歲,她怎麼想也不甘心自己三個月後就跟比自己大八歲的老男人結婚。
老爸說顧家家大業大她要是悔婚得罪不起,那她乾脆就讓顧墨南先悔婚好了。
於是鍾小漓想著就開始行動。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她將自己一通打扮過後,滿意地照了一眼鏡子,下樓去找母親。
晚上八點,黑色奧迪準時駛進蘇家大門。
蘇氏夫婦早早等在門口迎接。
蘇父雖然不太同意女兒這麼小就嫁人,尤其還是顧家這樣人事複雜的豪門世家,人多規矩繁雜,怕她嫁過去吃虧受委屈。
可想想這些年顧家對蘇家的提攜,以及顧老爺子為了這門婚事甚至親自拜訪蘇家,他實在沒法子拒絕。
「顧少爺人都來了,念念怎麼還不下來?」蘇父看著停在門口的車子,回頭看了一眼別墅裡面,當看到從裡面跑出來的花姑子時候整個臉都綠了。
「臭丫頭,你怎麼打扮成這幅德行就出來了?」
蘇母聞聲回頭看到跑過來的鐘小漓,放在身側的手都忍不住狠狠抖了兩下。
此時已經沒時間再重新換衣服了,蘇母低聲威脅鍾小漓等下乖點兒,拉著她向前走了幾步迎上從車子上下來的男人。
男人高大的身材從黑色奧迪上走下來,院子里的照明燈綽約的光影打在他頭頂,隨著男人穩健的步伐落在他身後,將他本就欣長的背影拉的更長。
當男人走的更近些,蘇家幾人終於看清男人的長相。
那是介乎於美與俊之前的一種長相,男人狹目深邃,五官精緻,走路左手自然而然放在西褲兜里,舉手投足間矜貴透著慵懶,優雅不失剛毅。
他只是隨意的一站,身子筆挺站在你面前,不說話時俊臉沒有任何錶情,與生俱來軍人世家的霸氣與凜然,莫可逼視。
蘇媽媽看到顧墨南走過來時候,臉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丈母娘看準女婿,越看越滿意,拉著鍾小漓迎了上去。
顧墨南在她幾乎是小跑著過來握住自己手的一瞬間,自小漂泊無依練就下冷硬的心微微有著一絲動容。
薄唇翕動,輕輕喊了一聲:「乾媽。」
啥?
她媽啥時候成了這個老男人的乾媽?
她媽在她沒出生,出生了不懂事兒的這期間到底背著她都幹了些啥啊。
緊隨蘇媽媽身後走過來的鐘小漓聽到顧墨南這一聲乾媽,心裡酸溜溜地不服氣,總感覺除了蘇景煜之外,又冒出個人來跟她搶母愛。
自從顧墨南母親去世,安如心有十幾年沒有見到過顧墨南,他一見面就能像小時候一樣喊她,她看著他與自己去世的閨蜜朦朧相像的眉眼,淚光閃動。
哽咽地答應了一聲,在丈夫攬住她肩膀無聲安慰下,她收斂情緒,將身邊一直低頭降低存在感的鐘小漓拉了過來。
「墨南這是小漓,馬上要結婚了,趁著這段時間互相多熟悉一下。」
顧墨南犀銳的目光不著痕迹地將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掃了個大概,臉上肌肉狠狠抽了一下。
大紅的蓬鬆公主裙裙擺散開,層層疊疊的流蘇裙襯看的人眼花繚亂,尤其晃眼地是女孩脖子上一串又一串珍珠瑪瑙鋯石等等亂碼七糟湊一起叮叮噹噹地項鏈,配上臉上紅紅綠綠的眼影唇膏,看著活像電視里裝神鬧鬼跳大神的神婆子。
只是那眉眼五官,細看之下竟隱隱透著些熟悉感……
顧墨南小時候跟著母親沒少跟蘇家夫婦接觸,知道他們培養出的女兒絕對不可能這麼艷俗不堪。
聯想下午機場的事,她故意找個人妖噁心自己,最終目的大抵是想要折騰他毀掉婚約。
這小傢伙為了破壞這場婚事,還真夠豁得出去。
安如心見自己女兒一直呆站在那裡不動,手臂在背後撞了她腰一下,輕聲的話語隱含威脅:「小漓,抬頭跟墨南打招呼。」
「哦,你好,我是……」
鍾小漓散漫隨意地抬了下頭,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高大的男人,尤其是那張俊逸逼人又透著熟悉的臉,直接被雷在當場。
「怎麼是你?!」
於此同時顧墨南也認出了她,錯愕之後,冷峻緊抿的薄唇勾起幾分肆意盎然的邪氣:「好巧啊。」
鍾小漓看到他那邪氣肆意的笑,腦袋裡一道霹靂帶閃電炸裂開。
這個妖孽竟然就是她的未婚夫?
鍾小漓想到自己兩人下午在機場偶遇,然後發生的事情,肚子里的火就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想拎住男人衣領,奈何身高差太多,只能揪住男人胸膛的前襟。
「你說,那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安如心和蘇盛年對視一眼,奇怪兩個孩子在還沒見面之前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
顧墨南唇角勾著戲虐,懶懶問道:「你指哪一件啊?」
是指他提前回國,僱傭黑人大漢進機場跟她碰面呢,還是指她的包包被他故意用隨身的小刀劃爛,還是指……
「就是你把一盒小雨傘放進我包里……」
她下午從機場回去找幾個同學,沒注意包包被碰到地上結果撒了一地,現在回想一群男女同學看自己的目光,她簡直要囧瘋了。
鍾小漓吼到一半發現形式不對閉上了嘴,扭頭看到父母吃驚的模樣,狠狠一腳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利落躲閃,反倒是她站不穩重心後仰,最後被男人及時攬著腰勾回懷裡,撞進他結實的胸膛。
「情緒這麼激動,難道是那盒小禮物被你小男朋友發現吵架了?」
「我男朋友喜歡得不得了,還讓我謝你呢!」鍾小漓咬牙切齒地說道。
讓他誤認為她有男朋友,最好受不了主動解除婚約。
「哦?」男人唇角撩起邪笑:「你的意思是用過了?」
「你管我們用沒用。」
男人低頭薄唇附上她耳畔,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那麼小的雨傘,你看到了沒暈針?」
「為什麼暈針?」鍾小漓歪著頭問出聲。
「你說呢?」男人邪肆的挑了挑眉,唇角若有深意的戲虐瞬間挑動鍾小漓的腦神經,下一秒低吼著一拳揮到男人囂張的俊臉上:「顧墨南你個變態!」
「比不上你!」
顧墨南接住她揚過來的拳頭,深眸眯笑挑著下巴與旁邊的蘇父和蘇母寒暄一起走進別墅。
鍾小漓站在原地抓狂:顧墨南,我跟你沒完!
別墅內燈火通明,一樓大廳內巨大的水晶燈華光璀璨,優雅地華爾茲樂響奏,舞池中央華服麗裙,觥籌交錯。
鍾小漓被母親命令逼著上樓進屋重新換了一條裙子,洗掉臉上誇張的彩妝,素凈清秀的小臉兒,只在唇上擦了薄薄一層潤唇膏便從二樓下來。
顧墨南這十幾年都生活在國外,蘇父聽說他這次回來打算籌建公司,給他介紹了不少在場的企業老總。
顧墨南不想靠父親的面子創業,叮囑蘇盛年在介紹他時刻意避過了他的出身。
安如心一心促成二人,看到鍾小漓從樓梯上走下來,拉著她走到顧墨南跟丈夫面前:「小漓,你跟墨南一起跳支舞,可以嗎墨南?」
顧墨南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鐘小漓,故意忽略她的暗示,很是優雅的伸出右手到鍾小漓面前。
「當然,只要鍾小姐肯賞光。」
鍾小漓一轉頭,哼了一聲故意裝作沒看見。
「小漓,墨南問你話呢!」安如心一把掐在鍾小漓腋下的軟肉上,疼得她抬起胳膊,小手恰好落在男人掌心。
鍾小漓側頭看了一眼實力坑女兒的安如心,咬牙吞下怨氣,回頭狠狠地瞪著顧墨南:「賞光,當然賞光。」
只要他不怕被自己踩死,她賞他一臉的光!
輕快的華爾茲樂聲響起,眾人看到今天成人禮的主角跟高大英俊引人注目的男人一起相攜步入舞池,紛紛注目觀賞。
女孩一身靚麗紅裙,男人一身墨色手工西裝,兩人踩著靈動的舞步,一個青春靚麗,一個耀眼奪目,旋轉在舞池中央的二人可謂佳偶天成,養眼非常。
而舞池中央正在跳舞的人,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氣場。
鍾小漓故意走錯舞步踩顧墨南的腳,誰想到都被他靈巧躲過,反倒是她自己差點兒把自己絆倒。
見腳上動不了面前的男人,她乾脆發動言語攻勢,勢必要讓這個男人討厭她主動退出。
一個手臂下旋轉順著男人力道回到他懷中後,音樂節奏變緩,男人摟上她的腰,她的手搭上他的肩,仰頭扯唇諷刺道:
「某人難道有不能言語的隱疾?放著國外那麼多金髮碧眼的大波美女不追,非得回國找履行什麼娃娃親。」害的她跟著倒霉!
男人勾了勾唇角,在她腰上的手臂驟然收力,撞上男人的胸膛,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就聽到頭頂男人惡劣的聲音:「西餐牛排吃多了,想嘗嘗國產小籠包唄。」
他說話時,鍾小漓正好抬頭,順著他垂落的目光,一眼看到自己抹胸禮服里半泄地春光。
鍾小漓下意識緊抱住男人後背,緊緊貼住他阻斷他的視線,小手狠狠掐在男人後腰的軟肉上,臉上乾笑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呵呵,那你小心裏面有劇毒毒死你!」
「不怕,不是已經有根最小號銀針試過毒?」
鍾小漓要被他一句比一句痞氣的話膈應死了,放在他腰上的手緊攥成拳:「顧墨南,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顧墨南嘴角噙著邪笑,視線肆意在她上身掃了一眼:「呵,你這是在變相邀請我探測你的深度?畢竟不知深,哪知底……」
※面對愛慕多年的男人,她忍不住放肆一把,壁咚,床咚,各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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