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小我10歲的男人,晚上實在是扛不住」
直到這一刻齊洛格才知道,她最好朋友的新郎竟然是他——那個昨夜還在床上對她索求無度的男人。
他喜歡吃五分熟的牛排,他的大腿上有塊淤青的胎記,他思考問題時總是會微微皺眉。
齊洛格以為自己很了解他,他結婚她卻是最後一個知道。
心底划過一陣痛,下意識地把兩隻手攪在一起,臉上卻保持著暖暖的微笑,對她的好朋友程飛雪輕聲說:「雪兒,恭喜!」
「我的閨蜜,齊洛格,我叫她洛洛美女!」程飛雪俏皮地介紹。
喬宇石淡淡地看向齊洛格,表情波瀾不驚,彷彿從來沒見過她。
「你好!喬宇石!」他很禮貌地說道,伸出他的大手,與齊洛格的握了一下。
也許六月的天太熱了,齊洛格的手心沁出了細密的汗,只沾到了他的指尖,就慌亂地拿開了。
齊洛格不敢看他的眼,生怕會驚慌失措地讓程飛雪看出她和他不同尋常的關係。
她的擔心多餘了,他是那樣的淡然自若,當然不會露出馬腳,讓他心愛的妻子傷心。
程飛雪精緻的臉上沾著一絲髮,他偏過頭看她的小臉時正好看見,微笑著伸手幫她拿掉。彷彿她的臉是易碎的水晶,他的動作是那樣小心翼翼,
齊洛格的心又一次抽緊了,他從沒有這麼溫柔地對待過她。她總以為他就是冷漠的人,原來不是,只是她不配不值他溫柔罷了。
恍惚中,齊洛格像個木偶一般被人引領著進入酒店大廳落了座。
賓客廳很熱鬧,人們在熱烈地討論著一對新人的家世學識以及郎才女貌。
齊洛格卻再也不能為好友高興,她的丈夫能瞞著她與人保持那樣的關係,可見是不值得託付終身之人。
為好友的未來憂心忡忡,又不能把這些告訴她,她必須想別的辦法阻止這場婚禮。
給小勇哥發了一條信息,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做完這一切,婚禮進行曲忽然響了,眾賓客站起身來,一齊迎接新人的到來。
新娘的父親把一臉嬌羞的程飛雪鄭重地交到風度翩翩的喬宇石手中,如潮的掌聲經久不息。
不知為何,齊洛格總覺得他曾在眾多的賓客中尋找她的身影。
也許只是她的錯覺,在她看向他時,他在深情款款地看他的妻子。
婚禮還在進行著,禮儀小姐已經端上了交杯酒,就要禮成了,她安排的人為何還沒出現?
再看不下去他溫文爾雅的笑,站起身,齊洛格悄悄離開婚禮現場。
洗手間里,她按動手機鍵盤剛要撥小勇哥的電話,後背忽然一暖,竟被一個男人緊緊地摟抱在懷裡。
齊洛格嚇了一跳,剛要叫,嘴又被一隻溫熱的手捂住。這味道她很熟悉,不是喬宇石又是誰呢?
他不是在喝交杯酒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為了我忽然放棄了今天的婚禮嗎?
「我要你,現在!」他附在齊洛格耳邊,不容置疑地說道,她的痴心妄想一瞬間被現實擊的粉碎。
眉頭不自覺地收緊,不可思議地轉頭看他,她想問他:你是瘋了嗎?
他卻根本不管她想和他說什麼,大手扣緊她的腰,三兩步把她拖進了衛生間內,反手落鎖。
為了實施侵略,他拿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來掀她的裙子。
「我不要!」齊洛格低吼道,第一次對他說這三個字。
至少這時,他是她好朋友的丈夫,她不可以做第三者。
那樣她會瞧不起自己,僅剩的尊嚴也會徹底失去。
「你沒有資格反抗!」他又一次在她耳邊低語。
是啊,她沒有資格,否則後果是她承擔不起的。
「求你!放過我!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為我,也為了她想想,行嗎?」齊洛格懷著最後的期望低聲乞求道,眼淚已經在眼圈裡打轉了。
他可以不愛她,可他不能這樣侮辱她,侮辱聖潔的婚禮。
他像沒聽見,單手粗暴地抓住她反抗的雙手,另一隻手朝她裙子探去……
齊洛格很痛,身痛,心更痛。
他從沒管過她要還是不要,她想,在他眼裡她連一條小狗都不如。
以為他結婚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沒想到會是如此的不堪。
「別怪我在這裡要你,是你穿的太性感,讓我忍不住想要你。說,是不是故意的?」
齊洛格閉著眼睛,咬著唇,死死抓住廁所的門, 她的淚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磚上。
終於結束了!
齊洛格虛弱的幾乎站立不穩,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想讓自己儘快恢復體力。
「滿意嗎?」他在她耳邊,小聲地問。
「這話應該我問你,只有你有資格滿意,我沒有。」齊洛格冷冷地說,轉回身,冰冷地看他,他的襯衫上有一大片酒漬,紅紅的。
喬宇石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褲,一邊輕彎了一下嘴角。
「很不錯,你知道就好。」
「我們之間可以結束了嗎?」她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從前對他的感激,在他不顧她意願,強行侵佔的剎那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悲哀,是恨。
「還有九十二天。」
他記得還真清楚,精確到了日子,而不是年份月份。
「現在,接著去參加我的婚禮。」
他交代完,先打開廁所的門,出去了。
齊洛格無力地蹲下身,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重新站起來,整理好儀容回到酒店大廳。
重新落座後往前看去,喬宇石已經回來了,重新換了襯衫,繼續喝交杯酒。
「嗨,美女,認識一下,我叫喬宇歡,你呢?」也不知什麼時候喬家的三公子坐到了她身邊,跟她搭訕。
這位喬宇歡是聞名的花花公子,據說就連漂亮一點的雌性吉娃娃他都不放過。
「噓!」齊洛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往前方指了指。
「你願意娶程飛雪為妻……」
「喬宇石!你這個負心漢,你出來!」酒店外傳來女人的大叫聲,打斷了牧師的話。
齊洛格一直揪緊著的心豁然開朗,小勇哥幫她安排的人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喬宇石,一瞬間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靜的連落下一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對不起,我們攔不住那個女人,她是孕婦,我們怕傷著她。」保安隊長汗涔涔地跑進大廳,向喬宇石回報。
「讓她進來!」喬宇石淡然說道。
「嘩!」一石激起千層浪,他這四個字一出,場面完全亂了。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這位溫文爾雅的男人原來是個花心濫情的人。
幾位長輩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只是為了保面子不好說什麼。
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在兩位保安的護送下進了大廳,指著喬宇石的鼻子憤憤然罵道:「喬宇石,你不是說我有了你的孩子要娶我的嗎?現在你竟然丟下我娶別人,就不怕一屍兩命?你要是不馬上停止婚禮,我就死在你面前!」
喬宇石何曾見過這個女人,他一向潔身自好,當外面傳來女人的叫囂時,他就知道是有人鬧事。
孕婦的話很有殺傷力,現場竊竊私語之聲不絕於耳,人們都在聲討這個現代版的陳世美。
喬宇石的眼睛在孕婦的臉上掃過,又掃視了一眼在場所有賓朋,在齊洛格的身上停了有一兩秒鐘。
齊洛格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杯子,心想,他應該不會猜到是我做的吧。
他的不回應,以及淡然自若的態度讓沸騰的人群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身邊的程飛雪一直看起來波瀾不驚,依然淺淺地笑著,姿態優雅,好像出現的不是她的情敵。
「你叫什麼名字?」喬宇石問那位孕婦。
「你該不會不打算認我吧?連我的名字也故意裝作不知道?我是妍妍啊!」
「妍妍……」喬宇石默念了這兩個字,讓人琢磨不透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跟你在一起多久了?」他又問。
「兩年。」這些台詞她早準備好了,答起來很順。
「看來我們很熟了?」
「那是當然了,連孩子都有了,能不熟嗎?」
「很熟!那你就告訴一下在座的各位,我有一塊硬幣大小的胎記,是在左前臂還是右前臂。」
「這……」這台詞裡面沒有啊,讓她怎麼編?喬宇石的每個問題都讓她倍感壓迫,要不是看在酬勞豐厚,她都想逃跑了。
妍妍發現自己頭上都冒汗了,深吸了幾口氣強自鎮定下來,咬了咬牙,擠出兩個字:「右手!」
喬宇石伸出左手解開了自己襯衫右臂的扣子,把襯衫袖子擼起來,對著所有賓客展示了一下。
「各位請看,喬某右臂有胎記嗎?」
「我……我記錯了,是……是左臂。」妍妍已明白了喬宇石的心意,不能這樣砸了,忙又補了一句。
「這回確定了?」
「嗯!」妍妍篤定地點了點頭,於是喬宇石又解開了左臂的鈕扣,再次展示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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