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出龍潭又入虎穴,她一聲聲叫著他們老公,然而誰當她是妻子
我叫張倩倩,以一種不堪入目方式成了一個網路紅人。
兩年前,我男朋友李煒為了買齊一套英雄聯盟的皮膚,騙我拍了裸持,因此,我成了一個負面網紅。
我家住在農村,我爸在我十歲的時候染上了毒癮,我媽再也無法忍受拋棄我離開這個家。後來我爸娶了個比我大八歲的後媽,生了我弟弟。
在這個家中,我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讀高中的學費還是家裡面親戚湊得。別說能夠拍照的手機,就是連老人機我都沒有一個。更不知道裸貸是什麼東西。
一直到要債的人一次又一次的來到學校和我家裡,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事情。
一萬塊錢,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我爸將我狠狠打了一頓,說我有錢不給他反而偷著花。我繼母在一旁慫恿,讓我再去弄點錢回來。
我恨這無情無義的家,也恨欺騙我的男朋友。我知道他在到處找我,但是我不想見他。
半個月後,要債的將我的照片公布到了校園網上,就連天涯上都是隨處可見。學校女生罵我是張賤賤,是個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婊~子。
男生誇我身材火辣,甚至暗地裡打聽我多少錢一次。鍵盤俠更是將罵人的水平發揮的淋淋盡致,揚言要讓我徹底火起來。
僅僅只是一個月,利滾利之下,我已經需要還一萬八了。
家裡面的一切都是我後媽做主。她正為了我爸欠下的毒債焦頭爛額,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一想到不斷來家裡騷擾的債主,後媽狠了心,竟然趁著我晚上睡著了,將我賣了。
當晚家裡來了一幫社會上的人,一個個紋著身帶著各種奇異佩飾,將我從床上拽走。
我嚇得魂飛魄散,被幾個男人拽著往外面的車裡面塞。我慘叫著讓爸爸和後媽救我,後媽卻站到門口,聲音冷漠的說:「倩倩,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就是個婊~子了,還不如乾脆去賣,還能給家裡減輕點負擔。」
一路上拚命掙扎吼叫,車上的人嫌我吵鬧,將我敲暈。
等我醒來的時候,被關進一間小屋子裡面,裡面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
幫我的那些人沒了蹤影,反而是你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站在我的前面。她穿著一身艷俗到了極點的衣服,身上噴了不知道多少香水。
「張倩倩,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你是誰?」
這段時間發生的時間快要將我壓倒,看到這個陌生人的出現,我警惕的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抱住雙腿。
她冷哼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
「你說我是誰,是我買了你,我就是你的老闆。記住,以後要叫我蓉姐。」
說完之後,伸出那隻塗著紅色指甲的手,將我從床上拽起來。
「既然醒了也別在床上給我賴著,從現在開始,我找個人帶你,你跟著好好學點技術。」。
跟在蓉姐的身後,走出這個小房間。
一出房間的門,就能夠聽到樓上傳來震耳欲聾的嘈雜歌聲,房間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大房間,裡面擺放了幾把沙發,十來個女人正在比誰包包是什麼牌子的。
我唯唯諾諾的從每個人身上掃過,在學校裡面的時候,她們這種打扮的人都是小太妹。
「娜娜,過來,你來帶一下這個新人。」
沙發上一個皮膚特別白的女人站了起來,瞥了我一眼,「蓉姐,又是我帶新人,這個月我都帶了兩個新人了。」
「少給我擺出這麼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壞了老娘心情。」
蓉姐捏了一下娜娜的胳膊,轉而溫柔的說:「娜娜最聽話了,你最能調~教人蓉姐這才讓你幫忙啊!」
說完之後將我一把推給娜娜,扭著屁股走了。
既然註定了要在這裡工作以此償還那筆飛來橫款,我忍不住抬起頭悄悄地打量這裡,我打量這裡的同時,她們也在打量我。
突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不是那個張倩倩嗎?就是網上的那個裸貸的。」
此話一出,所有視線都落到了我的臉上。
鬨笑聲不斷傳來,毫不避諱的討論起來我來。
「一個高中生竟然用那樣的方式借錢,肯定就是愛慕虛榮的人。我就說她以後肯定會做小姐。」
「就是就是,她們這種高中生看起來清純,說白了還不是和小姐一樣。」
……
我再也無法聽她們討論我,咬緊牙求救一般看著娜娜,「姐姐,你快帶我去工作吧!我不想留在這裡。」
娜娜從鼻孔裡面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這麼迫不及待,果然是天真干這行的小浪蹄子。」
我聽到一頭霧水,被賣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工作嗎?為什麼娜娜還要這樣說我。
心有疑惑,卻還是被娜娜不耐煩的帶走。
「今天就先帶你走個過場讓你先熟悉一下地方,其餘的明天再說。」
娜娜對我始終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稍微走慢了一步都會狠狠地剮我一眼。
這讓我覺得害怕,緊跟在娜娜的身後。
卻不想打開門往外面走了兩步竟然是一個直通樓上的樓梯,娜娜踩著高跟鞋,放輕腳步往樓上走去。
之前聽見的嘈雜聲清晰了許多,這裡竟然是一個KTV。
只是這個KTV和我們班上聚會去的可大不同,基本上沒有什麼裝飾,就連服務員都沒有一個。
昏暗的過道亮著一盞曖昧的粉色吊燈,蓉姐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瞅了我們一眼,給娜娜讓出來一個位置。
我心想,她們這裡連服務員都沒有一個,將我買來會不會是想讓我干服務員的活。
哪知娜娜直接讓我在旁邊站著,然後坐到沙發上面。
她穿了一條超短的緊身裙,沙發的朝向就是外面的大街。
此刻夜幕降臨,路上的人也漸漸減少。娜娜竟然一看見單身的男人走過,就飛快的張開自己的雙腿然合攏。
這一下我看的清清楚楚,娜娜根本沒有穿底褲,張開腿的瞬間將春~光乍現。
反覆重複了這個動作,果然有幾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賊頭賊腦的站在門口往裡面張望,娜娜沖他們拋了一個眉眼,將領口拉的更低。
這一下幾個人放放心心的進來了,要了一個包間,還特地問娜娜有沒有年紀小點的妹妹。
「我們這裡可不都是小妹妹嗎?都是一些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蓉姐一把將過娜娜,娜娜一雙大長腿微微抬了下,往男生的下面靠近了一些。
只是她那張滿是風塵的臉始終是無法掩飾的了她的年紀,男生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從兜裡面掏出一疊紅鈔票。
「別以為小爺沒錢,今天我就是帶著兄弟來開心一下,要是你這裡就只有這樣的貨色,那哥們就換個地方。」
蓉姐看著錢的剎那嘴都笑開了,連連告罪,讓娜娜去叫小面的姐妹出來。
看到這裡,我一步步往後退。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KTV,他們要的也不是服務員,這裡難道就是以前學校裡面流傳的歌廳。
所謂的唱歌只是一個幌子,來這裡的都是沖著暗地裡的小姐來的。
「不用了,就她吧!」
我看著那個人指著我,心都涼透了。
一臉往後面退了好幾步,使勁的搖頭,「我不是小姐,我不是小姐。」
蓉姐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來,直勾勾的看著我,用眼神警告我注意下態度。
然後沖著那些人很無奈的聳聳肩,「各位小帥哥,這可就不好辦了。要知道她還是個雛,姐姐可還等著拿它來回個本呢?」
男生不屑的冷哼一聲,從另外一個衣服口袋裡面拿出錢。
「放心,我早就有準備的。」說完之後看著我的臉,「不過你也別想唬我,這個不就是張倩倩嘛!婊~子一個,怎麼可能是雛。」
蓉姐面不改色的看著我,聲音沉沉的,「倩倩,你第一次呢?」
我第一次當然還在,可是我憑什麼要和她們說這些。死死的咬著後牙槽,冷冷的瞪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
蓉姐估計心裏面沒了底數,看著我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危險。
畢竟我的裸照已遍布在各大網站,有沒有第一次還真的很難說。
我越是不說話,蓉姐就卻打鼓。這是不是第一次,價格差異還是很大的。
「五百,陪哥哥一次。」
我死死的盯著他看,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就將找~小~姐做的這麼老成。
「哎喲,你這是在我身上割肉啊!」蓉姐慘叫一聲,也不接高中生手中的五百塊錢。「不管有沒有,到底是個出了名的物,五百翻一翻還差不多。」
「就你這地方,換了個別人我也就給兩百。」男生說著往將錢往蓉姐面前一遞,「一千,再多了可就別處玩了。」
蓉姐看了看錢,有看了看我。舔了一下嘴唇,估摸著我也是爛賤~貨,索性將錢接過手,這筆買賣算是成了。
我被蓉姐強行推進了那個房間,包間竟然是帶著鎖的,這麼一關我還真的出不去了。
幾個男生相繼找了女伴,躲在沙發後面悉悉索索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買我的那個人走過來摸我的臉,順著我的臉摸到我的鎖骨上,弔兒郎當的抽了一口煙。
「不錯,比照片漂亮多了。張倩倩,你知不知你可是我們的夢中情~人啊!」
他說的那樣猥瑣,提到情~人兩個字甚至手還往下面搓了兩下。
我看的實在是反胃,這種人渣在學校裡面的時候我從來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此刻,他竟然將他噁心的嘴巴往我臉上湊過來。我恨不得立刻從包間裡面跑出去,他卻早就料到了我會這麼做一般,死死的將我按在牆上,不斷地用那條滑膩膩的舌~頭往我嘴巴裡面鑽。
我實在是無法容忍這種噁心場景,伸出手一巴掌甩在那個人臉上。
他正爽的很,被突然打了這麼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整個人都懵了。
捂著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他~媽~的竟然敢打我。」
話落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臉上再無半點笑意,冷的如同刀子一樣。
「張倩倩,忘了給你說了。我們好歹也是一個學校的。以前看你冰清玉潔的還以為你是個白蓮花,既然這麼騷,早知道老子就追你了。」
說完之後冷漠的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按在牆上。
「別他~媽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校花,實話告訴你,學校里想上你的人多的去了。每天晚上對著你裸照擼的人不知道多少。」
說完之後,俯在我身上,嘴巴靠近我的耳朵。
曖昧十足的說:「想想,每夜那些男人舔著你的照片,將那些東西射在上面……」
「我不要聽。」
我捂住耳朵,大聲的尖叫著。
任由那個人將我的頭髮拽的再緊,也拚命的掙扎。
眼淚順著眼眶不斷地滑落,這種瘋癲無助的樣子反而惹得這些人哈哈大笑。
「今天老子就干~死你,再拍上兩張床照,明天保准讓全校男生都羨慕我。」
我不要,他說的好可怕。我恨不得能夠立刻將這些人推開,逃出去。
奈何我的一切想法他們都是有準備的,我被拽到了沙發邊上面,那人將我按在上面伸出手來扯我的衣服。
我絕望的被按在沙發上,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耳中還是包間裡面自動播放的歌曲,我和你吻別。
不知為何,這種時候腦中還想著李煒的樣子,他前者為我的手走在校園之中,溫柔的說,「倩倩,以後有我在,再也沒有人欺負你。」
「倩倩,你爸爸不愛你,我來愛你。」
為什麼!我要對這種破爛事情砸倒,要臣服他們的淫威之下。
我不是小姐,我不甘心於此。
伏在我身上的人見我沒了反應,以為我已經服氣了。按著我的手鬆開,迫不及待的去扯我的衣服。
而我,正好趁著這個時候,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往這個人頭上砸去。
那人吃痛,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頭,而我也翻身爬起來,顧不得去整理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奪門而逃。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跑出去就沒事了。只要從這間門跑出去就沒事了。
不管我是怎麼來到這裡,買賣人口都是犯法的。只要我跑出去,大聲的喊叫,一定會有人來救我,我就能夠得救。
當初,我的想法真的算是天真到了極點。我這種天真的傻想法,在被蓉姐他們攔下來之後徹底破滅。
蓉姐身邊跟著幾個壯漢,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面熟,就是這些人將我帶到來的。
想要衝出去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後麵包間裡面的人又追了出來。
「臭婊~子,敢砸老子,老子不弄死你。」
「求求你,算了我吧!」
那幾個高中生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他們一定是仗著自己家裡面有錢才敢這麼囂張。現在我唯一能夠求著蓉姐。
蓉姐手中夾著一支煙,也沒有說話,居高林上的睥睨著我。
「蓉姐,求求你了。我不想做小姐,只要你放我,我保證一定會打工賺錢,將來加倍的還給你。」
蓉姐抽了一口煙,吸了一口之後,吐在我的臉上。
「丫頭,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看著眼前的利益,向來不說空頭支票。」
說完之後,任由我跪在地上。直接從我身邊掠過,將衝過來的那些人攔住。
「那個死丫頭今天真的要死,竟然將幾位小爺得罪了。」說完之後靠近那個被我打了的男生,「小哥哥不要生氣,蓉姐這就給你解氣。」
說著蓉姐伸出一雙手幫著他順氣,眼神曖昧到了幾點。
這順著氣的就往那個人身上貼,雪白的大腿在他的根部摩來摩去的。
到底不過是少經人事的孩子,哪裡經得住這種老妖精摩。三五下就讓那男生腮幫子紅了起來,休閑褲更是高高的頂起來。
估計是男生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了反應難堪,到底還是有了幾分稚氣。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瞪著我。
「行,她不賣就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
我一聽,綳勁的神經鬆了下來,長舒一口氣。
卻陡然聽見他也在笑。
「我不買她了,但是剛才打我那一下我可不能不算。」
剛落下的心立刻懸了起來,我看著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只是,他沒有直接在這裡說出來,而是悄聲在蓉姐的耳邊說了什麼。
蓉姐的臉色變了又變,思考了一回兒說道:「放心,這都是小事。」
……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落到這種田地。
蓉姐將我叫到小屋子裡面,丟給我一套像是衣服一樣的東西。
「穿上它,然後上樓。按照他們說的做,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在看見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傻眼了。這些都是什麼玩意,要怎麼才能夠穿在身上。
只有一條細細的像是項圈一樣的東西,還有一根長長的尾巴。一條內~褲像是線一樣,內~衣更別說了。
然而,這種東西,怎麼才能夠穿在身上。
「蓉姐,我可以不穿嗎?這根本就不是衣服。」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蓉姐,她卻給我一巴掌。
「你他~媽~的還事多了,裸照都敢拍,這種衣服有什麼不敢穿的。」說完之後呼哧呼哧的出氣,一看就是氣到了極點。
「老娘退隱江湖都多少年了,今天還要為了你出山,伺候那種什麼都不會的小祖宗。」
我低著頭,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卻將那些東西丟在一旁,怎麼都不肯穿。
蓉姐索性也不打我了,冷漠的將煙頭按在我的背上。我疼的直叫喚,卻不敢反抗,門口五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知道只要我敢反抗他們一定會來揍我。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我就讓他們輪了你。」
說著,指了指門口得人。
看著那些人的眼神,我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拽著那些衣服,忍住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將他們一件一件的套在我的身上。
這種衣服穿上之後,我就像是一條母狗一樣。脖子上面套著一個項圈,身上掛著幾根繩子一樣的東西。
我含著莫大的屈辱走進包間,那些男生髮出張狂的笑聲,提著我的腿讓我跪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被我打了的男生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將一條攀岩繩扣在我的脖子上面,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來,叫兩聲。」
我低著頭,牙都要咬碎了。任由那個男人牽著我的脖子,趴在地上圍著包間一圈一圈的轉。
每轉一圈,還要汪汪汪的叫兩聲,搖搖那根假尾巴。
他們非常享受這種欺凌的快~感,所有的人都過來摸我的頭。然後做出各種像狗一樣的動作。
淚水一滴滴落在地毯上,隱沒在那些微不可見的塵土之中。
我全身上下被他們摸了一個遍,還非常嫌棄的說自己不日狗,所以沒碰我。
不知道我在包間裡面爬了多久,膝蓋被磨破了皮,脖子被勒出來一條紅痕。
蓉姐怕包間裡面出事,跑見來和那個被打的男生磨了好幾下,那個男生招架不住和蓉姐去樓上翻雲覆雨,暫時沒有空閑時間找我的麻煩。
好戲散場,我趴在地上痛哭。
門,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了。
我本能的哆嗦了一下,連忙弓起身體不想讓自己難堪的那面再次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之中。
用眼角餘光去看究竟是誰,是剛才包間裡面的一個小姐。
她手裡面拿著一個長長的外套,將外套披在我的後背上。
直截了當的坐在地毯上面,目光之中流露出傷感。或許是我的遭遇讓她想起了自己,這才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
「你不是自願來的吧!」
她自顧自的說著,然後又站起來,「走吧!趁著蓉姐不在,我帶你去個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裡,想要對我做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我就變得這樣缺乏安全感,對每個人都有一種危機感。
或許這是因為被自己最親的人騙的很慘,這才讓我誰都不敢相信。
她只是看著我笑,「我叫顧林,我們都是苦命人,我只是覺得,能拉別人一把,就拉一把。」
我該不該相信她一次,這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之中短短停留了一秒之後就有了答案。此刻我已經是窮途末路,蓉姐是毫不猶豫就會將我賣出去。
在這裡,躲得掉初一也躲不掉十五。與其等死,倒不如搏一把。
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我甚至都不敢下去換衣服。只是裹緊那件特別長的外套跟著她往外面走。
打車繞了好幾條街之後才到達目的地,看著閃著燈光的霓虹招牌,我臉色都變了。
剛剛從那個小小的KTV走出來,現在不過是換了一家更大的KTV而已。
皇冠KTV算是我們城裡面最大的KTV,相當的高檔。來這裡面消費的,都是真正的有錢人。
而我,卻被帶到了這裡。顧林看見我瞬間變得煞白的臉,笑容也很蒼白。
「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根本就沒有退路的。」說到這類之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人一輩子的活法太多了,既然不能避免要當小姐,那為什麼讓自己的當的漂亮一點。在伺候別人的同時,也能夠得到更多的錢伺候一下自己。"
我覺得這個顧林簡直就是瘋了,什麼幫我,這根本就是在害我。
越想越心煩,忍不住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冷冷的說:「既然在這裡能夠讓你活的漂亮,那你怎麼不來,何苦為難你在那個小地方受委屈。」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懟他,用錯愕的眼神看著我。
之後眼眶竟然紅了。
我心裏面閃過一秒鐘的愧疚,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說的太過分了,傷害到了別人。
但隨即這種憤怒就被恐慌代替,不管到了哪裡,還是免不了去賣的事實。
顧林說她有把柄被蓉姐抓在手裡,所以一直沒有辦法脫身。倒是希望我能夠混的好一點,要是能夠遇見一個不錯的金主,被包~養了也是好事。
她將我介紹給了皇冠裡面的領頭人,叫桃姐。
桃姐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直接甩了蓉姐十條街,在聽明白顧林的來意之後,將我留了下來。
之後蓉姐來這裡鬧過一次,大概就是說桃姐搶了她的人。
我只記得當時的桃姐留給我的印象是那樣的深刻,一襲紫色的旗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堪稱完美,柔順的長髮很隨意的後腦挽了一下。
她穿著復古繡花高跟鞋站在皇冠的門口,蓉姐站在她的面前,簡直如同集市裡的潑婦。
從桃姐將卡丟在地上之後,蓉姐再也沒有來這裡找過我。
桃姐說,以後我就是她的人了。如果我不想賣,她可以想著法子幫我擋一段時間。
可是這行就是這樣的,用緩兵之計又能夠拖的了多久呢?倒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青春,將自己的第一個賣給長相不錯的主。
當小姐嘛,有些時候也要討好一下自己。除了得到錢,能夠睡到多金俊朗的男人身邊,也算是福氣。
況且,皇冠從來就不缺這樣的男人。
我不甘心淪落風塵,又能夠怎麼辦呢?
命運一步步的玩~弄著我,我且能和天抗爭。
最後,我認清了自己的道路。
我開始跟著姐姐們一起上班,跟著她們學著喝酒,跟著她們學著怎麼推脫不喜歡的事情。
時間一久,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也變得不一樣了,似乎腦子裡面想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至於多麼放低身段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還有什麼是比穿成那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學狗更難堪的事情嗎?
那段時間裡面,我聽膩了甜言蜜語。也有不少人出高價買我第一次,更有人想要包~養我。但是都被我一一回絕。
我卑微的渴望著,要是有一天賺夠了能夠贖身的錢,拖著我傷痕纍纍的身體回歸平凡生活之時,還能夠有一顆乾乾淨淨的心。
她們都笑我傻,說我書讀得多了,竟知道做些春秋白日夢。
閑來無事的時候,大家也會說說閑話。
我問她們有沒有想過不幹這一行了之後做什麼。
有人說以後想回去做點小買賣,但大多人都在說,以後老了找個老實人嫁了。
桃姐就笑了,「人家老實人是倒了什麼血霉了,要讓你們這麼欺負。」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混亂,混亂到了我都忘了,我三個月前還是一個學生。
我有一副別人羨慕不來的好皮囊,雪白的大腿讓桃姐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加上一張不染凡塵的清純樣子,更是成了皇冠的焦點人物。
從什麼時候越來越多得人點我陪酒我已經忘了,只記得被馬闊看上之後,我的人生,又有了一個巨大的轉折。
c城兩大賭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一個就是馬家的,一個就是李家的。兩家賭場如同山中的兩頭猛虎,鬥了不知道多少年,卻從來沒有哪家輸過。
馬闊就是馬家的小兒子,向來都是吃喝玩樂的公子哥,皇冠誰都知道,被他看上了,那就是絕對不會是好事。
桃姐憂心忡忡的看著我,馬闊給的錢多,但下手狠啊。
就在去年,搞雙~飛玩死了兩個小姐。之後一直嫌皇冠沒有水靈的姑娘,都去了別處玩。
可不知道怎麼的,怎麼就又來了呢?
看著桃姐這樣著急的樣子,我也跟著不安起來。
雖然重來都沒有和馬闊見過面,卻已經被他留在桃姐心中的形象給鎮住了。
一想到今天晚上馬闊是特地為了我來的,我就覺得一陣慌亂,恨不得能夠立刻逃離。
卻,始終躲不掉。
晚上,我第一次主動從桃姐那兒要了活干,去伺候包間裡面那個五十多歲的小開。
可誰又能夠想到,馬闊真的來了,而且還真的是沖著我來的。
二話不說直接打開小開的包間,不屑的看了裡面一眼,冷淡的說:「這個叫張倩倩的女人是老子先看上的,現在她要跟著去老子的包間。」
「你這小子,口氣不小啊!」
今天晚上我特地學的乖巧懂事,也讓小開那裡吃了點豆腐。本來就在不停地暗示我出~台,現在有人來搶,心裡自然不樂意。
馬闊倒也看不出生氣沒有,一張俊朗的臉依舊帶著不屑的笑容。
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剛被點燃的雪茄,也不抽,就那麼拿在手中。
「最後說一遍,讓她去我的包間。」
小開站起來準備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躲在他身後裝出驚嚇的可憐表情,心裡盤算著快點將馬闊氣走。
卻不想小開被一同來的人攔住了,對他說:「這是馬闊馬公子。」
畫風頓變,我被他推到了馬闊的面前,還一臉諂媚的對馬闊笑。
「馬少喜歡當然就是馬少的人,剛才是我有眼無珠,沒有看出您是真龍天子。這樣,今天晚上你玩的錢算我的?」
然而馬闊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仰著頭,「老子要你的錢,你他~媽有什麼資格給老子買單。」
說完之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老子走,少不了你好。」
馬闊是那種長的很乾凈的男生,他的這種乾淨可學校裡面的那種純情少男可是大不相同。這種乾淨是說他白,而且帶著香水的味道。
他一定是那種有潔癖的人,要不然為什麼將鬍子剃的那樣乾淨,還修整了眉毛睫毛,更是將一雙手包~養到了極點。
可惜當時我的判斷還是錯了,馬闊保養手並非愛美,而是另有用處。
我想要避開他的手,剛剛縮了兩下脖子,立刻被他察覺。
他臉上帶笑,「走,包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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