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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七千人馬屠殺五十萬大軍,攻城三十二座,逼的老天爺出手,他卻能勝天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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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破渦陽




渦陽城的冷雨下個沒完,雲慘兮兮的,斜陽一抹,就斜下去一片緋紅,給地上炸起了朵朵冷燦燦的血花。




剛打完一場仗的士兵,臉上無悲無喜,他正要往前走兩步,咣當一下打了個趔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




他低頭定睛一看,打了個冷顫:「呀,這不是北魏軍隊的殘肢嗎?」




嘩啦,陰冷的風過,隔得臉上生疼,這士兵的視野一下子寬闊起來,原來這一朵朵的血花,都是北魏軍隊的屍體,往前看去,最漂亮的那一朵,是三百多具屍體堆起來的屍山。




這個士兵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嘔吐起來。他又想起昨天那個慘烈的夜晚,數萬魏軍的悲鳴,

那個瘦削的白袍,像一尊讓人絕望的死神,明明他的身上沒有粘上一絲血,乾乾淨淨,文文弱弱,卻感覺是從血海中走出來的怪物。




武威將軍陳慶之!










「嘶」,曹仲宗走到軍帳門口,倒吸一口冷氣,他只抬頭看了看天色,就將身體挪回了帳營里。




「陳將軍,這都從春到冬了,我們打了數百仗,不知道這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啊。」




陳慶之沒有回答,認真的看著桌上平攤的一幅地圖,心道:「

只要先拿下這四座營壘。」



曹仲宗看陳慶之沒有理會自己,給了旁邊的韋放一個眼神,兩個人一起走到專註地看著地圖的陳慶之的跟前。




「陳將軍,喂!」



陳慶之看著他倆,道:「曹領軍,這是外面雨停了嗎?」




曹仲宗苦笑道:「別指望著雨停了,我估摸著至少要下十天半個月。」




「無妨無妨,下雨了也可以打仗。」陳慶之道。



韋放會了曹仲宗的意,他先對陳慶之道:「我不是來說這事兒的,陳將軍,你也看到了,我們在渦陽城已經從春天駐紮到冬天了,天天打仗,這北魏的城,到現在也沒見個信。」




陳慶之聽了笑道:「莫不是累了?各位將軍莫怨,

明日一戰,慶之自有把握

。」




「報!」一聲嘹亮的聲音在軍帳外響起,隨即守衛進來彙報道,後方有要事稟報。




「喚他進來吧。」




進來的士兵單膝跪地,臉上一片急惶之色。




「稟報各位大人,北魏的援軍有新動向,他們打算在我大梁軍隊的後面築起營壘。」




「什麼?」曹仲宗一驚:「後方是我們大梁的補給線,他們在後面紮營壘,這是在斷我們的補給啊。」




「不止」,陳慶之沉吟道

:「我們的軍隊的腹背部,完全暴露在北魏的視野下了。」




「太危險了,這下要被他們包餃子了,一旦腹背受敵,我方會全軍覆沒啊,我看,我們還是撤兵吧。」曹仲宗道。




「曹領軍不要急,我軍並不是不能打此仗。」




「這一站打了大半年了,士兵們也比較疲憊,我的意見是先班師回朝,等重振旗鼓,修整下,再來打北魏,諸位將領以為如何?」




軍帳內的將領聽得曹仲宗此言,交流了一下,都覺得很有道理,眼下鏖戰許久,三軍困頓,又有腹背之危,實在是早些撤退為妙。




啪!陳慶之拍了一下桌子:「諸位將軍怎敢如此戲言!」




眾將軍正欲回答,看到陳慶之手舉著梁武帝賜給他的節仗(假節身份的象徵,此節仗在外代表皇帝本人),皆閉口無言,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不知道陳慶之要做什麼。




只見陳慶之走到大軍門口,大聲說道

:「諸位,我們一起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年了,耗費了國家大量的資源。但是,現在我們的軍隊居然沒有了鬥志,只想著退縮回去,以求保全自己,這就是你們報效國家的方法嗎?」




陳慶之又掃了一圈平靜下來的眾人,接著又斬釘截鐵地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我們要同心協力退敵,可你們卻開始商議班師回朝的事情了,我有皇上的密旨,

今天誰敢違抗我的命令,軍法處置!」




所有人無不被陳慶之的威嚴所震懾,再沒有人提出要撤退的說法了。




"這次的行動,我已經計劃好了,你們聽我指揮就行。"




是夜,北魏營壘在漆黑中亮著火光,北魏的軍隊為了防守,在渦陽一地一口氣修建了十三座營壘,在雲朵稀疏的天空下,只能見到幢幢黑影。




這時,一支矯健的輕騎在夜色中賓士

,他們的動作不大,馬蹄踏踏似乎和風聲融合在一起,湊近看,這支輕騎居然全部都身穿白袍!




嗖,一支箭從白袍軍中射了出來,直中第一座營壘的紅心,隨後萬箭齊發,射穿了北魏的第一道防線,白袍軍躍馬而過,馬上打入了敵人的營壘,又分流出一支小隊,悄悄潛入了深處。




轟隆隆,兩支部隊在營壘的中心匯合,突然間殺聲震天,直入雲霄,北魏的防守力量被打得措手不及,四座營壘被接連攻克。











陳慶之又欲一鼓作氣,卻發現數萬北魏軍隊從剩下的九座營壘匯聚起來,九座營壘在黑夜中被火光點成一線狼煙,如霧彌散在天空下,

遠遠望去,似一隻森嚴的巨獸慾擇人而噬。




「撤退!」陳慶之吼道,指揮軍隊的變化如使用自己的手臂一樣自然。




白袍軍頓時整齊後退,兩翼合成一線,閃電般的就逃離到了安全地帶,遠退而視,那九座營壘已經被北魏打造成了一處鋼鐵屏障。




「陳將軍,我們無法強攻。」




「唔,我知道,再等等看。」




陳慶之的目光向著魏營眺去,一支小股的北魏軍隊由遠及近朝著他們過來,看到敵人來了,白袍軍馬上拉弓對準,卻被陳慶之喝住。




「不急,北魏軍隊,沒有這麼傻,派這麼點人過來,看看他們是要幹什麼的。」




果然,那支北魏軍隊到了離陳慶之不遠處,就停了下來,只有一人策馬而來,到了跟前,就下馬,朝著陳慶之走過來。




一個壯碩的男子單膝而跪,道:「在下乃渦陽城守將王緯,仰慕將軍的勇毅,特地歸降。」




陳慶之笑了,說:「那你能給我帶來了什麼呢?」




「在下為將軍帶來了破城之妙計。」




「好。」




原來這位降將為陳慶之帶來了攻心之計。




在北魏防守勢力一片的嚴峻氣氛中,陳慶之迅速的清點著北魏的降軍。




「你,你,你,站出來。」




走出來了三十多位北魏士兵,陳慶之命令他們去北魏的軍營,擴散渦陽城已經陷落的消息,這三十多位北魏士兵,馬上消失在夜色中,向著營壘而去。




「記住,以煙火為號。」




這三十位士兵進入北魏大營,向各營的長官報告渦陽城已經陷落的消息,鬧得是人心惶惶,士兵不敢久戰,有幾位將領已經暗自垂淚。




「嗖!」




一炷香之後,一支煙火向著天空飛去,陳慶之抬頭一望,心下神會,立刻執槍一揚,頓時身後的白袍軍轟轟作響,敲起了大鼓。




「轟隆隆,轟隆隆。」




少時,陳慶之又命令士兵大喊:「渦陽城已經破了,你們趕緊投降吧。」




只見原本如一塊鐵幕的北魏營壘,變得稀薄分散,整齊的軍隊被拉扯成一塊一塊,人頭竄動,火把飄搖。




「上!」陳慶之大吼一聲。




"殺啊!"











白袍軍如一道銀黑色的閃電,直撲到北魏軍營這潭湖水裡,炸起來了噼里啪啦的浪花。




前頭的人搭弓射馬,後頭的人,將刀往下一拉,就順勢取了敵方的人頭,一名北魏士兵正想逃跑,一個白袍軍就一槍將他釘在了柱上。




本來已經人心惶惶的北魏士兵,看見白袍軍如此的兇猛殘忍,就更加的害怕了。




原來正要向前沖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他還沒反應過來要回身逃跑,一支利箭就正中眉頭紅心。




強攻,繼續強攻。




陳慶之指揮道,白袍軍一波接一波,瘋狂的向北魏營壘突破,如彈珠一般飛快地向著敵人彈去。




「報將軍,一道營已破。」




「報將軍,二道營已破。」




.......




「報將軍,敵方全部潰敗,第九營已破。」




白袍軍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北魏的屍體,他們的衣服都滲透了紅色,血泥沾到了腳上,他們的步伐卻愈加輕快,刀子愈加鋒利。




天色慾亮,整個北魏大營,是一片鮮血和殘肢塗抹出來的修羅場。




北魏,敗了。




「將軍,俘虜怎麼處理。」




陳慶之,手一擺,做了個揮刀子的動作。




「全部殺了。」




數萬北魏軍,如羊羔一般,迎接著白袍軍的屠刀,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們把屍體全部拋在了渦河裡,直到天徹底亮,仍有千餘具,擱在岸上。




「報告陳將軍,屍體堆不到渦河裡了,屍體太多,渦河斷流了。」




陳慶之揚頭一看,

只見原本清如許的渦河,變成了血色,屍體層層疊疊的堆在水面上,已經沒有其他空間可以擺放,看向下流,已經無水,從上游開始,水流就被屍體擋住流不下去了。








二.回憶




冬日的烈陽當頭,地上的白袍戰士與北魏敗軍混在一起,照得大地像一片血色的棋盤,

陳慶之看到這幅景象,恍然間想到了年輕時候和梁武帝蕭衍下棋的日子。




蕭衍兩手托腮,看著眼前的這幅棋盤,到了夜半三更,內宅依然燭台明亮。




「哎,白子又要輸了。」




他看了看左右,興趣索然,就他一個人盯著這幅殘局,沒人陪他這個棋瘋子下棋,都去睡覺了。




啪,他突然興奮的啪了一下大腿,「對了,不知道陳慶之那小子睡著了沒有。」




他便叫下人喚了陳慶之過來,看見這小子果然精神抖擻,興緻勃勃地瞅著棋盤。




「早知道叫你來就好,來和我下兩手。」




說著,二人便開始下了起來,陳慶之出身寒門,自幼便跟著蕭衍做書童,蕭衍喜歡下棋,常常通宵達旦,其他跟蕭衍下棋的人,都熬不住,只有陳慶之可以隨叫隨到,一直陪著他。




「慶之,最近棋藝見長啊。」




「謬讚了,最近看了些兵書,有所領悟。」




蕭衍一聽,笑了:「你小子還能看兵書啊,那說說看。」




「我發現,這棋盤上的道理和戰場上的道理是相通的,該一往無前的時候,就要一往無前,不能有絲毫泄氣,一旦起了防禦和後退的想法,這不管是戰場還是棋局,都要輸了。」




哈哈哈哈,蕭衍暢快的大笑起來,道:「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也就在棋盤上廝殺了,真讓你這個小身板上戰場打仗,恐怕是吃不消的。」




蕭衍說的有理,

陳慶之自小身體就很弱,讓他射箭,每次都能射得很歪,稍微重點的東西,陳慶之就搬起來比較費勁,偏偏腦瓜機靈,書讀的不少,就跟在蕭衍後面做書童。




「不上戰場,算什麼男兒,我以後也要當個將軍。」




後來,蕭衍趁著南齊政權皇族內亂的時候,驅兵進攻了建康,殺掉當時的南齊皇帝蕭寶卷,自立為帝,建立梁朝,自為梁武帝蕭衍。




蕭衍把陳慶之當個文人看,雖然兩人打小關係也不錯,但蕭衍一直把他當文官來用,安排他做了掌管文書的主書。




陳慶之徵討疆場的願望,就這麼一直擱置了二十幾年。




直到公元525年正月,北魏的徐州刺史元法僧叛亂不成,在彭城投降梁朝,請梁武帝蕭衍派兵接應,封了陳慶之為武威將軍,陳慶之才終於有了帶兵的機會。











陳慶之上演了一場魔術般的戰鬥,以兩千的護送人馬,大敗北魏兩萬人,這讓梁武帝終於看到了陳慶之的絕世軍事才華。




後來在戰場上,陳慶之繼續大放異彩,進封為關中候,直到今天的渦陽之戰。




思緒回到渦陽城下,陳慶之大敗北魏軍隊,回到了國都後,得到了好消息的梁武帝蕭衍興奮不止,他專門發下紹書誇獎道:




「陳慶之,他不是名將的後代,也並非豪門出生,但是在這場戰役里,通過自己的卓越的能力,

白手起家建功立業,將自己寒門變成朱門,使自己的勇名流傳於史冊,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本色啊。」








三.北伐




蕭衍坐在龍椅上,心裡比較犯難。




眼下北魏內亂,契胡首領爾朱榮攻入洛陽,殺了北魏王室和朝臣兩千多人,魏北海王元顥逃亡,來到南梁請求庇護。




蕭衍心裡,其實是不太想管這事的,元顥想讓蕭衍派兵助他重回北魏稱帝,這種事,就是麻煩。




但人家來都來了,總得想個辦法對付一下。




元顥期待地看著梁武帝,道:「若是此次助我,我國以後可為大梁的門戶。」




蕭衍道:「那行你先退下,讓我考慮考慮。」




蕭衍想了想,覺得這次行動確實有些戰略意義,方便南梁以後向北擴地,建立一個魏粱兩國的緩衝帶,但他並不怎麼覺得這次行動的希望很大,就想法子應付一下吧。




於是,他派了陳慶之去護送元顥。










陳慶之僅僅只帶了七千人馬便開始了北伐之旅,蕭衍的敷衍,卻鑄造了一個戰爭史的神話。




出征之前,陳慶之讓所有士兵披上了白袍。




七千白袍北伐,面對的是北魏的五十萬大軍

,但陳慶之毫不畏懼,這些人里全都是當世猛將,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未來隋文帝楊堅之父——楊忠。於是陳慶之一路北上,第一戰,就瞄準了有七萬人駐守的睢陽城。




但他知道,僅僅七千人,無力與睢陽城正面作戰,要打,必須閃電奪取,發揮最大的優勢。












九座聯營,分立在睢陽城四周,七萬人馬磨刀霍霍,等待著陳慶之羊入虎口。




白袍軍輕動,一股風般飄進了北魏駐地。




守將丘大千知道陳慶之的兇猛,哪怕敵方只有七千人也不敢怠慢,嚴陣以待。




七萬人大軍看似兇猛,但在白袍軍優勢在於輕快,讓敵方難以捕捉,只要不被包圍住,白袍軍就能像一把梭子一樣把一切鑿穿。




突突突,北魏之兵還未盡全勢,白袍軍已經挺入城池。




不到一天時間,陳慶之連克三城。




丘大千慌了,還剩下六座城,打都沒打,直接向陳慶之投降了。




北伐戰爭機器繼續運轉,魏濟陰王元暉業率羽林軍2萬人來援,駐守在考城。




考城四面繞水,易守難攻,除非天兵降世,否則無人能破。




元暉業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以此阻止陳慶之的繼續北上。他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四面水勢湍急,而對面的白袍軍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暗自竊喜。




一夜雨後,考城之水必然上漲,任陳慶之有天兵之能,也不得渡岸。




濁流衝擊著兩岸,兵馬被逼退在河邊上,魏軍看著飄蕩的水勢,不由的放下了心。




嘩啦,浪潮直擊,魏軍的眼前突然變得水蒙蒙的一片,等一切清晰,魏軍才驚恐的大叫起來:




「白袍軍來了,這不可能啊。」




水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座座浮壘,原本的地勢之威,在陳慶之的算計下被輕而易舉的攻破。




七千白袍進入了考城,這七千人在城裡如游擊戰一般,玩得北魏軍隊七暈八素,只一時功夫,考城就被攻破。




咣當,元暉業在城牆邊上一屁股坐下,白袍軍的利刃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慌了,北魏徹底的慌了!沒有人能阻止陳慶之的繼續北上了嗎?




但他們也下定了決心,要動用全國最精銳的力量,七萬守城軍先到,而後三十萬兵馬集結,誓把陳慶之剿滅於滎陽城下!




滎陽城,虎牢關雄踞,萬軍莫開。




陳慶之和他的白袍軍終於受到了阻攔,滎陽城之戰,陳慶之強攻多次,都不見敵軍有絲毫的動搖。




「將軍,兄弟們已經死傷五百多人了。」




陳慶之聽到,雙眼立刻變得通紅,這是他帶兵以來遇到最大的失敗,七千白袍,面對數十萬北魏軍,死傷五百,這是非常了不起的戰績,但在陳慶之這裡,這就是恥辱。




陳慶之把白袍軍召集在一塊,凝重的對他們說:「我們這一路打過來,攻城略地,殺死人家的父兄,搶掠人家的子女,都不計其數。所以元天穆手下的人馬和我們不共戴天。

現在我們只有七千人,而敵人接近三十萬,今天咱們只能抱定決死一戰的信念了。」




將士們受到陳慶之的鼓舞,精神大振,一個個的臉上都一片瘋色,北魏軍看到它們,不像是人類,反而像是獅子。




「將軍,城破了,我們贏了。」




只見兩位白袍軍的士兵宋景休和魚天愍已經登上了城牆,他們左手提快刀,右手拎人頭,兇殘無比。




陳慶之下令,繼續!











白袍士兵瘋狂的撲向敵軍的守將,屠刀之下,沒有留一個活口,就這樣,他們還不罷休,因為他們要為那五百個士兵報仇,白袍軍的不敗神話是不能被任何人打破的。




怎麼復仇?




他們挖出了滎陽城37位將領的心臟,活活生吞了下去。




北魏軍隊看到這些白袍惡魔,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一支歌謠由此傳到了洛陽城,讓北魏朝野上下一片寒顫,

歌謠唱道:「名師大將莫自牢,千兵萬馬避白袍。」




攻破滎陽城後,北魏的援軍剛到,北魏元天穆率領二十萬大軍圍城,其中至少十五萬是精銳的少數民族騎兵,

陳慶之意圖出擊,直挺虎牢關。




軍中有人勸陳慶之,我方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士兵都比較疲憊,應該修整一天。




陳慶之反對這種意見,我方疲憊,但是敵方千里來援軍,比我們更疲憊。




要打,就直接打,不能給他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於是陳慶之立刻糾集了三千騎兵,背城而戰,殺向天下第一關——虎牢關。











朔風起,三千騎兵揚馬飛奔,閃亮亮的兵器鋒芒在北魏數十萬大軍下顯得不過是滄海一粟,但這支在陳慶之指揮下的部隊,就能無往不利。




「快阻止白袍軍!」




晚了,這三千人馬,已經沖入北魏的人海里,將這個大海狠狠劈開,周圍浪花四濺,濺起來的都是北魏的殘骸。




「快,往左翼加人馬,加三萬,不,四萬!」




「報告,左翼已經被白袍軍打散了,我們的人馬打過不去啊。」




陳慶之率兵直衝,未過多久,剛剛集結起來要包圍住白袍軍的北魏陣型就崩潰了。接著他一鼓作氣,甩開左翼的軍隊,朝著虎牢關中心壓迫而去,北魏軍隊雖然人多勢眾,但都是重騎兵,白袍軍雖然人少,但都是靈活機動的輕騎兵。




陳慶之甩開左翼,就命令所有軍隊斬將拔旗,繼續衝散右翼的軍隊,數十萬的大軍在這僅僅三千人下,居然退縮了,在他們眼中,這白袍軍不是人類,而是來自深淵的白袍惡魔,要不然,怎麼他們多出數倍的兵力就打不過呢?




五月二十四日,陳慶之攻陷虎牢關。




爾朱吐木爾與元天穆單騎逃走,守城將領獻關投降。




一系列接連失利的消息傳來,嚇得洛陽的北魏孝庄帝元子攸連夜逃跑,洛陽城裡的百官沒有辦法,只好把北海王元顥請到洛陽來做皇帝。




七千白袍,率師北伐,僅僅不到三個月,就打遍天下,將元顥送到了洛陽!




陳慶之知道北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請求向南梁再要些援兵過來,但是元顥深恐陳慶之兵強馬壯難以駕馭,提前上書梁武帝蕭衍:「今州郡新服,正須綏撫,不宜更復加兵,搖動百姓。」以此拒絕了陳慶之向南梁請援兵的請求,這讓陳慶之無可奈何。




陳慶之遠眺向南梁,心中焦慮,不知北魏軍隊的下一次反撲會有多麼兇猛,但也清楚,如果沒有援兵來助,他這七千白袍雖然當世無雙,但面臨北魏一波一波的攻擊,也非常麻煩。




事實也正如陳慶之所料,僅僅兩個月的時間,爾朱榮與北渡的孝庄帝元子就糾集了三十萬的兵力,號稱百萬大軍,向著洛陽城滾滾殺來。




陳慶之只好親自率領七千白袍渡過黃河,鎮守要塞北中郎城,以阻止爾朱榮過河。




雖然陳慶之兵力過少,但是佔據黃河險峻,爾朱榮兵力強盛,然而要以此渡河實在太過臃腫,只要陳慶之能守住河岸,就能阻擋北魏一時。




三天三夜,洶湧的黃河水沖刷泛舊的兵盔,北魏與白袍大戰了十一場,每次都被陳慶之借河水之力,將爾朱榮阻攔在對岸,又發揮了輕兵作戰的優勢,次次擊破爾朱榮的兵馬過河的機動性,讓北魏不得渡河半步,傷亡慘重的爾朱榮,受了很大的打擊,他說:「實在是過不了黃河,以後再說吧。」




心灰意冷的他,知道陳慶之和他的白袍軍,是真正的銅牆鐵壁,必須找其他的方向來突破,於是爾朱榮偷偷繞開陳慶之駐守的河岸,去了元顥派兵駐守的另一處黃河渡口硤石。




元顥這種草包怎麼可能抵擋爾朱榮,沒有了陳慶之的幫助,元顥面對爾朱榮的進攻毫無抵抗之力,洛陽淪陷,防線全面崩潰,在逃跑路上被爾朱榮所斬。




這下,陳慶之的七千白袍成了一隻孤立無援的軍隊,傳奇般的北伐,只好落幕,陳慶之看見形勢不妙,立刻率軍撤退,回到南梁。




然而,爾朱榮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在南退路上,北魏的軍隊依然在後面緊跟著陳慶之,

三十萬大軍只敢在七千人的屁股後面跟著,卻絲毫不敢進攻。











是老天嫉妒這支所向無敵的白袍軍了嗎?




在撤退路上,陳慶之的七千白袍軍 ,突然遭遇了山洪的爆發,人力再過強盛,也無法抵禦自然,七千白袍,全軍覆沒,逃出者寥寥。




這樣一支神話般的軍隊,除了老天爺親自出手,還有什麼人能制服得了呢?




七千白袍,只配天誅。




所幸陳慶之逃出劫難,他偽裝成僧人,逃過了爾朱榮的大軍搜捕,費勁千辛萬苦折返回梁朝。蕭衍聽到這個消息大驚失色,非常後悔沒有派出援兵。他對陳慶之大加封賞,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自己敷衍般的北伐之舉,卻被陳慶之一手鑄造成了一個戰爭史上的神話。




北伐神話,陳慶之率領七千白袍,大戰四十七場,攻城三十二座,席捲河洛,直取北魏帝都,白馬嘯西風,戰神掃半國,若非山洪的突然爆發,還能全軍全身而退。




他的一生沒有失敗,唯一的失敗,還是輸給了老天爺,而老天爺都治不了他,陳慶之還能安然返回南梁。




這才是真正的「勝天半子!」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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