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台灣做「性義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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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生活家
生 活 的 理 想 , 就 是 為 了 理 想 的 生 活
我是首席君
向你問好,假期愉快
播放音樂,且聽且看
你可以幫我手淫嗎?
當一個陌生人這樣問你,你會怎麼做?
厭惡鄙視,然後轉身離去;還是痛罵一番、抽他一個耳光?
當一個陌生的計程車司機這樣問金星的時候,金星沉默了片刻,所有的話都哽在喉頭說不出來,然後她回答道:「好吧」。
這段視頻節選自紀錄片《金星小姐》,希望大家耐心看完:
在比利時的計程車上,過度肥胖且患有哮喘的計程車司機,把車停在金星家不遠的地方,用乞求的語氣,向她提出這個幾乎與性騷擾無異的請求。
你為什麼不讓妻子幫你呢?
或許他沒有妻子。
你為什麼不去找性工作者呢?
這樣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出於同情、出於憐憫,金星答應了這個荒唐的請求。
看到他艱難地脫掉衣服,一層層地掀起身上的肥肉,金星面前的是一個長期性需求未能獲得滿足的男人,他只能請求陌生人來幫助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感到緊張、羞恥、難為情。
但他還是說了。
事後金星感嘆道,
都是人...
因為在紀錄片中分享了這段經歷,金星再一次被推向風口浪尖,所有針對她私生活的髒水都一併潑來,漸漸演變成純粹的人身攻擊——
這些還是能發的,不堪入目的就不放出來了:
「太他媽噁心了 如果是真的 我立馬取關她」
「這就是我有時候很煩文藝青年的點。遇到變態就遇到變態好了,願意享受遇到變態的過程也沒問題,非要感動,非要感悟,感毛動啊,感毛悟啊,教壞小朋友。」
還有針對司機的:
「什麼鬼,好勁爆!司機不是正常人吧,正常人哪兒能說出這話。」
當時網路上的評論幾乎是一面倒的,偶爾有幾個零星的正面評價也被口誅筆伐,瞬間淹沒在眾多的評論中。
網友們對這件事嗤之以鼻的一大原因就是,他們
將性視為骯髒污穢,將性慾與淫亂掛鉤,人人談性色變。
但是,如果金星提供給對方的是一塊麵包、一條毛毯,還會有人對她嗤之以鼻嗎?
古語有云「食色性也」,對食物的需要和對的性的渴求,是多麼順應人類天性的事情,為什麼在人人自稱吃貨的時候,卻對性需求接受不能呢?
在馬斯洛需求理論中,性需求是和溫飽同等級的,都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這一點在中西文化中不謀而合。
這個司機代表的是一個群體,一群因為自身缺陷或殘疾,無法獲得性滿足的人。
我們關注他們的溫飽、健康、就業、心理健康,但唯獨不關心的就是他們的性需求。
金星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她只是遵從內心的感受,做了一件公益性的事情,卻因為太過超前而受到詬病。
4月28日,BBC報道了一個頗有爭議的公益組織——「手天使」。
「手天使」是我國台灣的一個公益組織,他們的服務對象是重度殘疾人士,但是和其他公益組織不同,組織里所有的志願者都是「性義工」,他們提供的是性服務。
他們服務的對象,通常是那些肢體殘疾和視力殘疾者,他們因為自身的缺陷而無法用自慰緩解性衝動產生的焦慮和壓抑…
這個公益組織自誕生之日起就飽受爭議,反對他們的人說他們是「變相賣淫」,支持他們的人說這是「關注弱勢群體的深度需求」....
「身障者也是人,怎麼會沒有性需求。」
照片里的人名叫
黃智堅
,是「手天使」的創始人。他在幼年得了小兒麻痹症,生活得非常艱辛。他深知殘障人士的困境與心態,因而更加堅定了幫助他們的決心。
「每一次想加入男同學的情慾話題討論,他們都會抱以沉默並且開始轉移話題。從那個時候我忽然察覺,
他們認為,我不該有情慾。
」「身障者從小就被訓練,只要吃得飽、睡得好,不用麻煩別人就好,其餘的需求不要多想,遏制身障者的慾望,人格反而更扭曲」。
台灣對於殘障人士總是有一個觀念,
「反正給你東西就好,想要更多不可能」。
在成長過程中黃智堅一直在努力認識自己,尋找自己的位置。在性方面他漸漸意識到,「我的性需求跟一般人來說是一模一樣的。」
雖然雙腿不能動彈,但是還有雙手可以自慰,體會到性高潮的快樂,但是那些沒有雙手的人呢?上身癱瘓的人呢?
他們無法自我滿足,更無法對人傾訴,於是只能把性需求深埋心底。
台灣是全世界醫療系統最健全的地區之一,在這裡,殘障人士可以獲取最稀有的藥物,長期享受專業的醫療服務。
但是即使在這樣一個社會裡,殘障人士在人們眼中依舊是「不需要性生活」或者「沒有性能力的」。
於是就有了「手天使」,「手天使」里都是自願為重度殘障人士提供自慰服務的義工。
他們接到服務的請求之後,會主動上門(交通費都是自理的),從聊天、愛撫到手淫,以服務對象達到高潮而結束。
為了防止惡意申請服務,手天使要嚴格評估申請人的殘疾程度。
申請人必須獲得政府的重度殘疾認可,並且沒有精神殘疾。滿足條件者可以獲得免費服務,一人最多可以要求三次性刺激。
「手天使」的兩名義工曾分享他們的經歷
Daan說,他們不是倉促上門的,提供一次「性服務」可能只有90分鐘,但是他們卻可能要花半年的時間進行評估調研。
他曾給一位叫Mei Nu的女性重度殘疾人提供過服務,她的父母對她無微不至,但是她說
「他們從未想過我會有性幻想,我也有性需求」。
她之前從來沒有其他人(除開照顧她的人)面前赤裸過,所以Daan努力讓她感到自然,Daan走進她的家門,自然地幫她洗澡,上床交談,完成剩下的服務。
Mei Nu說:
「這個過程結束後,我非常滿足,有一種以前我覺得自己沒法做到的事,現在終於達成了…我非常開心!」
另一個受訪的是女義工Anan。
身為女性,她也從容地講述了提供服務的過程:「我走進去時,他已經脫光了衣服,只裹著一條毯子,但他完全不能動,所以只能我來幫他完成自慰的過程。」
Anan表示,很多組織都會提供一些資助,
但他們沒有考慮過這些人同樣有強烈的生理需求。
殘疾人也有性的權利,而這正是他們要做的,堅定了這樣的想法後,她說,
「即便他們認為我是性工作者,我也不在乎」
。
性義工的手合照
「手天使」公益組織內大概有10位左右用雙手提供性服務的性義工。
他們來自不同的文化背景,有的人是同性戀,有的人是異性戀,有的人是殘疾人,有的是普通人,有的人是博士生,有的人是社會工作者......
性義工在開會
「你們提供「嘴天使」嗎?」
「我腦子不好,我能不能申請你們的服務?」
「一生只能申請三次,你們也不咋樣嘛!」
對於這樣的嘲諷,義工們早已習慣。
這些人,是一邊被人戳脊梁骨,一邊做公益。
他們為殘障人士做的,遠比我們看到的多得多。
他們有完善的機制,建立了門戶網站,讓更多的人給予殘障人士深度關懷;
他們四處奔走演講,鼓勵殘障人士脫下寬鬆的連帽衫、牛仔褲,和普通人一樣修飾自己;
更鼓勵他們勇於面對自己的性需求......
其實,在東西方很多國家,
這樣的公益組織並不鮮見——
日本的「白手套」組織
他們的口號是「所有人都享有性的權利!!」
「我們是日本一個致力於解決殘疾人性難題的非盈利機構。」
英國的TLC組織
「為殘疾男女尋找到盡責的性服務」
西班牙的Tandem
像約會網站一樣連接志願者和殘障人士
但即便在性觀念較為開放的西方,也會這樣的評論:
「難道不是賣淫?」
「賣淫是你花錢買性服務,這個應該算慈善性行為。」
當然,也會這樣暖心的話:
「不是所有英雄都穿著斗篷」
「他們穿著手套」
「我幹不了這活兒,但我尊重他們所做的一切。」
長久以來,性需求一直是淫穢的代名詞,一直被污名化。
社會對於殘障人士表達「性需求」的態度尤為苛刻,可是
我們不能在自己男歡女愛、寬衣解帶的時候,說殘障人士的生活里不應該有性。
所以,即便不願親身參與這類公益,也請多給他們一些寬容~
給這些台灣「性義工」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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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去做「性義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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