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行「少即多」的痛楚和痛快

據傳，大師級的導演，比如黑澤明、楊德昌都是片場暴君，對細節以及對一個點的達成，到了眾叛親離也要做到的地步，拍攝現場比較緊張，合作的演員心力交瘁，對其又愛又恨，又敬又怕。

看過一個宮崎駿及其旗下的吉卜力工作室的紀錄片，老爺子為了一個片頭場景的靈感不停撓著白頭髮，被採訪到的一位同事說出讓人心疼的話，大致意思是在這裡工作就不能有自己要保護的東西，更大意義上，工作室是實現宮崎駿想法的地方，其它人都是助手，一切工作以及要達成的目標，都是宮崎駿腦中的奇思妙想。

這些例子講的是天才的使命，天才的自覺。天才理想的落地，伴隨著一個個團隊的叫苦連天，伴隨著合作者的痛苦。他們專一，為了目的，某種程度變成了「讓人痛苦，讓人討厭的暴君」。作品流傳，但完成作品的過程是極其艱難，非常熬人的。

相比以上三人。筆者喜歡的侯孝賢、北野武之類的導演，片場情形似乎就好很多。侯導拍戲採取輪番拍攝，一場不滿意的戲卡殼了，會接著拍下一場戲，但之後又會回頭重新拍一次，回一次鍋。而北野武導演似乎不會把演員搞崩潰，據他講，如果演得實在不滿意，便採取其它攝製鏡頭。但儘管如此，我想，這類導演都不會忍受傻瓜的，儘管妥協，妥協的標準也是極高的。如果你想矇混過關，在侯導和北野武導演的劇組，就算不被揍，日子也不會好過的吧。

這類傢伙的作品，便是「少即多」的精品代表了吧。作品流傳和不朽，那種無法量化的時間長河中的成就感，那種痛快，一定抵消了創作時候的痛楚了吧。

但天才是天才，爾等凡夫俗子。僅憑「自覺」是不行的。特別在做茶這件事上。一個大的激勵是賺錢，另外一個激勵是打造一個有獨立意識的品牌。品牌給人的激勵不僅是事業不斷做好，還是可以注入更多人生的其它理想，把時間打包，兌換成恆久流傳，造福人們的東西。

而做好茶的現世回報，便是口碑了。口碑發酵，一輪輪發酵，雪球滾大，便會迎來節點爆發。

「少即多」可不是耍帥、凹資格。「少即多」是生存路上需要克服的痛楚，「少即多」是做好東西的痛快。

青魂、清河，以及接下來的另外神秘好茶，青衫繼續為你帶來普洱茶的「少即多」。

青衫茶行滇雲木呆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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