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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軌閨蜜被我捉姦在床,混戰中我卻被打成重傷送進醫院,醒來後竟收到請帖讓我去當他婚禮的伴娘

男友出軌閨蜜被我捉姦在床,混戰中我卻被打成重傷送進醫院,醒來後竟收到請帖讓我去當他婚禮的伴娘



有人說,愛情和婚姻一樣,有七年之癢,如果相戀七年都沒有走進婚姻的殿堂,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分手。但溫可熏對此卻執拗不信。


「Surprise!」溫可熏捧著蛋糕推開男友家的房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的瞠目結舌。


在床上光著的男人是和他相識七年,戀愛四年的現任男友,從浴室出來,裹著浴巾半裸的女人是她同窗四年睡上下鋪的好閨蜜。

「可熏,你怎麼回來了,你聽我說……」男友匆忙跳下床朝她走來,溫可熏憤恨不已的將手裡的蛋糕狠狠摔在地上,然後……


還沒有然後,有人便破門而入,不由分說的大打出手,一時間各種聲音灌入耳中,而不幸的是,在這場捉姦的過程中,她成了重傷者,被送上了救護車。


所以她七年的感情,是在一片混亂和疼痛中以被分手的形式而宣告結束的,而她平凡,安定,普通的生活,和原本的世界也在這一天徹底崩塌了。


在趕往醫院的救護車上,可熏一臉委屈的捂著自己頭,淚眼汪汪的朝護士問道:「護士小姐,頭好痛啊,我會不會死啊。」


「不會,只是被花瓶砸中了頭而已,這麼怕死,還要當小三。」護士邊幫她打點滴邊輕蔑的說道。


可熏聞聲霍的坐了起來道:「我是原配,我是抓姦的,我是無辜的,我不是小三。」


可熏脫口道,臉上除了委屈,又添了無辜,護士帶著口罩略有笑意道:「那你可真夠倒霉的,流年不利啊,這種情況受傷的居然是你。」


「流年不利?」可熏不解道,還沒聽到護士說什麼,耳邊便聽到一聲巨響,伴隨著的是猛烈的撞擊,連同可熏在內的四個人翻天覆地失去了控制,車廂里一片混亂,可熏只覺得自己在空中翻轉,接著被鐺的一聲撞在了車身上,失去了知覺。


120救護車也會出車禍,難道真的是因為車裡載了一個流年不利的瘟神?


要訂婚的男朋友出軌閨蜜,兩人成其好事,被她這個原配撞見也就罷了,還被來抓姦的一眾人誤傷,送進救護車之後,還能出車禍,溫可熏第一次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

陽光灑進寂靜的病房,光線落在可熏的臉上。


可熏聞到了有花香的味道,是一種氣味很濃厚的香味,伴著耳邊滴滴的聲音,可熏迷迷糊糊的漸漸清醒過來。


安靜的病房裡,冷冷清清,身邊儀器滴滴作響,床頭的花瓶里有一捧火百合,可是花葉枯萎,香味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花瓶邊是一封紅色的請柬,裡面是一對卡通的婚紗照,手寫的落款上是兩個熟悉的名字,一個是她的男朋友,另一個是她的好閨蜜。


背叛,分手,受傷,車禍,溫可熏確定這是今天剛剛發生的事情,可看著紅色炸彈上的日期才意識到,她已經在這張白色的病床上獨自昏迷了整整十天了。


一個小時後,可熏穿著病服,拿著手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門口,可是……家門卻是開著的。


「九兒?」可熏吃驚道,慕九兒聞聲朝門口看來,一臉錯愕的走了過來道:「你出院了?不會是偷偷跑出來的吧。」


「你怎麼在這?你在幹什麼?」可熏自顧的問著,走進了家裡,卻睜圓了眼睛。


屋裡一片混亂,慕九兒正在忙著將所有自己的東西塞進大紙箱里,而她卻一臉的茫然。


「你要搶劫?」溫可熏轉頭不解的問道,慕九兒一聲冷笑,在可熏腦袋上推了一把道:「你不會失憶了吧,你的房子被公司收回去了,明天就是最後期限,我是好心幫你整理東西,不然明天會被人扔出去的。」


「搬走?搬去哪?他們怎麼會收走房子呢?」可熏張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朝慕九兒看了過去,九兒一聲嘆息,抓起茶几上的一張通知單啪的拍在了可熏的手裡道:「你……被開除了。」

華燈初上,夜幕漸漸籠罩了這個臨海的繁華都市,有的人疲憊而歸,有的人正光芒四射,而可熏卻帶著疲憊和落寞出現在一群光芒四射的人中間。


城市夜晚最繁華閃耀的酒吧街,可熏著一身淡黃色連衣裙,扎著馬尾出現在一家燈紅酒綠,喧囂嘈雜的夜店,這身裝扮和那些袒胸露背,身姿妖嬈的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失戀,受傷,車禍,男友結婚,被炒魷魚,變成無家可歸,在接踵而來的倒霉事件之後,她能做的也就只剩下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裡送酒,直到她把自己灌暈的時候,開始有不少的男人闖進她的視線。


「小姐?一個人啊,我請你喝一杯。」男人輕笑著朝可熏湊過來,可熏笑了笑到:「我要去參加婚禮,你能做我男朋友嗎?」


男人一怔,一聲哼笑,拂袖而去,轉身還附了一句:神經病。


來搭訕的男人不間斷,可沒有一個人在聽到可熏的問答之後逗留的,可熏不由的嘆了口氣,苦笑著拿出了那封紅色的請柬自言自語道:「男友結婚了,新娘不是我也就算了,還要我做伴娘。」


可熏帶著幾分醉意伏在吧台上,拿出了手機,在通訊錄里尋了一圈,卻找不到一個可以陪她去參加男友和閨蜜婚禮的。


「小姐?你不要每個男人都叫人家當你男朋友,這麼心急,會把男人嚇跑的。」酒保在吧台里勸道,可熏抬眼看了看酒保,再次拿起了手機。


「陌陌?」可熏念著朝酒保看了過去到:「這東西是幹嘛呢?」


「你可以搖一搖,說不定能搖出個男朋友。」酒保取笑道,看著可熏無比聽話當真的拿著手機搖來搖去,不禁傳來取笑的聲音。

十分鐘後,可熏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更像男孩,可熏不禁一愣,朝他望去,穿著牛仔褲,馬丁靴,張揚的髮型中間還有一縷金黃色,手上抱著頭盔,右手拿著手機,定定的站在可熏面前。


「是你要找人當男朋友?」男的上下打量著可熏問道,可熏愣愣的點了點頭,看著這一身裝扮詭異的年輕人,不由的來了精神,頓時醉意全無。


可熏看了看周圍,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到:「那個……那個,你就是我搖出來的?」


「我叫北海景。」北海景淡淡道。


可熏一愣,不禁笑道:「還有姓北的嗎。」


話音剛落,可熏便迎上了北海景一個怒視的目光,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連忙收起笑容道:「不好意思,那個海景……」


「不是海景,是北海……景。」北海景厲聲喝到,將手機塞進了褲兜里道:「我不是免費的,所以我要談一下我的收費標準,假裝情侶的話,一天五千塊,二十四小時,包括牽手,吃飯,逛街,遊玩,接吻的話要另算,基本上是每次500塊……」


北海景自顧自言的說著,但是可熏卻默默的從吧椅上挪了下來,朝北海景膽怯湊了過去低聲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弟弟,我要找的是男人,不是……男孩。」


可熏怯怯的說著,滿臉的歉意,而這句話也確實讓北海景大為吃驚,正說的話也被可熏的這句話所打斷。


北海景冰著一張臉,眉頭緊皺的死死盯著可熏,而可熏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那個……不好意思,我……」可熏的話沒說完,北海景便厲聲喝到:「阿姨,我成年了。」


北海景厲聲念著,沒等可熏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可熏拉進了懷裡,不由分說的欺上了她的唇。


可熏被這個吻徹底驚著了,在短暫的只有幾秒的一個吻里,他竟攻城略地的在她口中翻攪了個遍。


周邊有很多人望過來,雖然在這樣的場合里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是兩個人還是引來了很多注目,尤其是吧台里的兩個酒保,竊竊私語的嬉笑著。


北海景鬆開可熏的時候,可熏還瞠目結舌的看著北海景。


「如果你同意交易,你要多付我五百。」北海景說著朝可熏看了過去,可熏愣了愣沖北海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那個,我……」


可熏的話沒說完,北海景便自顧的拿了她的皮包和一把拉過她的手,出了酒吧。


「那個,等等……」可熏喊著,在酒吧後門的小巷裡甩開了北海景。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北海景問道,可熏猶豫了片刻到:「我其實最近挺倒霉的,就是流年不利,你確定不是騙子吧。」


可熏試探性的問道,北海景面色凝重,朝可熏步步逼了過去,可熏心裡一驚,不由的連連後退,直到彭的一聲靠在了牆上,退到了絕境。

「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生氣,我卡里只有兩萬塊了,只是不想更倒霉而已,而且,我看你年紀輕輕,你確定要和我做交易嗎,如果你被連累倒霉的話,不要怪我。」可熏低聲道,北海景看著可熏,一聲冷笑搖了搖頭到:「你很倒霉嗎?那正好,我剛巧是只貔貅。」


「貔貅?」可熏疑惑道,繼而掩口而笑道:「貔貅長的很難看的。」


北海景看著溫柔取笑自己,頓時臉色大變,啪的一掌拍在溫柔頭邊的牆上,可熏一個冷戰,頓時傻了臉,看著北海景湊過來,可熏轉身朝另一邊躲去,但是卻被北海景的另一隻手擋住了去路。


「不……不好意思,我開個玩笑。」可熏吞吞吐吐的念著。


北海景聽到道歉,臉色才有所收斂,朝溫柔定看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喝到:「記住,我的內心是很邪惡的,還有,我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可熏聞聲,連連點頭。


北海景見狀,鬆開了可熏,將皮包扔給了可熏道:「我的卡片在你包里,時間地點你提前通知我,在正式交易之前,你需要付我一半的傭金,事成之後,將一半打到我的卡里。」


北海景念著,便轉身而去,可熏愣了愣,在皮包里發現了一張白色的卡片。


「北海景……」可熏念著,豁然想起了什麼,忙喊著追了出去。


「喂,喂……」可熏喊著,在北海景騎著摩托車離開之前,攔住了他,北海景有些不耐煩的摘下剛戴上的頭盔喝到:「你還有什麼事?」

「我閨蜜搶走了我的男朋友,所以我被分手了,然後受了傷,去醫院的路上又出了車禍,在醫院躺了十天之後,公司又炒了我魷魚……」可熏念著,話沒說完,北海景便厲聲到:「那又怎樣,關我屁事。」


北海景說著,戴上了頭盔,便準備離開,可熏見狀,忙拉住了他的手臂到:「我是想說,我的房子被公司收了回去,我無家可歸了,你能不能收留我。」


可熏說著,從皮包里拿出了兩張一百的遞了過去道:「這是住宿費。」


北海景看著可熏遞過來的錢,一臉震驚的朝可熏看了過去。


「笨蛋,你難道不會住酒店嗎?」北海景喝到。


「打架的時候,身份證好像丟在了男朋友家裡。」可熏低聲說著,北海景不禁睜圓了眼睛接著道:「你沒有朋友嗎?」


「還有一個,不過她在他男朋友家裡住,只接受我的行李,不接受我。」可熏喃喃道,北海景看著可熏,無語的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後,一把拿過了可熏手裡的錢,將摩托車後前的另一個頭盔塞了過去道:「你只能睡沙發。」


「OK。」可熏說著,滿臉欣喜的上了車,戴上了頭盔。


北海景的家在,臨海的高檔公寓里,雖然可熏全程都在為北海景的車速大肆嚎叫,可北海景卻絲毫沒有慢下速度來,車子停下的時候,可熏面色慘白的朝北海景看了過去,還沒準備說什麼,便轉身朝花壇邊吐了起來。


北海景看了看可熏搖了搖頭道:「九樓903。」

言罷,北海景便自顧而去,可熏愣了愣,忙追了過去。


「喂,你慢點好嗎?為什麼你住九樓沒有電梯呢?」可熏氣喘吁吁的跟著北海景爬樓梯。


「喂,你是一個人住的還是和別人一起住的?還有,你家裡能做飯嗎,我很餓的,吃飯就不用再給錢了吧。」可熏連連問著,可下一步台階卻差點撞在北海景的身上,抬眼可熏迎上了北海景要殺人的眼神。


「你的腦子是不是被花瓶砸碎,變成渣了,我怎麼從來沒發現宇宙萬物會有你這樣的物種,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麻煩你不要把自己當成十萬個為什麼?」北海景怒喝道。


可熏傻了臉,被北海景一番疾言厲色,身子不有的連連後退。


「OK?」北海景加了一句道,可熏連連點頭。


可熏看著北海景進了屋,自己也跟了進去,可是前腳剛踏進去,北海景便厲聲喝到:「換鞋。」可熏一愣,忙反應過來,在門口的鞋櫃里翻出了一雙男士拖鞋。


「你屋裡好香啊,好熟悉的味道。」可熏邊換鞋邊說道,可是抬頭卻聽到「砰」的一聲,可熏看著北海景進了自己的房間,撇了撇嘴,開始四處看了起來。


北海景住著一套單人公寓,一室一廳,沒有廚房,卻有個酒吧似的吧台,吧台里的酒架上擱著各種各樣酒類飲品,房子的裝潢很簡單卻很精緻,沒件傢具和擺設都是昂貴的奢侈品,灰白色的沙發,藍色的地毯,客廳里的大型落地窗,可熏有點好奇,一個這麼年輕的大男生怎麼會住這麼豪華的單身公寓。


就在可熏止不住好奇的時候,卧室的門便開了,北海景將一件毛毯隔空扔給了可熏道:「除了衛生間,最好不要動我家裡任何一樣東西。」

北海景說著,自顧的朝吧台走去,倒了杯酒,可熏愣了愣看著自己手上的毛毯,朝北海景的房間看了過去,不禁一愣。


「火百合?」可熏驚嘆道,看著卧室的柜子上放著的花瓶,不由的走了進去。


北海景見狀,一個箭步跟了進去。


「誰准你進我的房間的,難道我沒有告訴你,你只能睡沙發嗎?」北海景冷聲道,可熏愣了愣,反應過來到:「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只是看到那花,好奇而已。」


「好奇,如果你對我的卧室好奇,我對你就更好奇了。」北海景念著,一把抓住了可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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