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趣味 >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他是個傳奇。


他出生在民國顯赫的軍閥家庭,父親是蔣介石的左膀右臂;他不到 30 歲時就寫出偉大的小說,被譽為文學奇才;他在 80 年代就公開了自己的性取向,引起轟動;無論怎麼看,他都像個當代賈寶玉,他就是台灣小說家——白先勇。


1999 年,香港《亞洲周刊》雜誌評選「 20 世紀中文小說百強」,白先勇的《台北人》排名第七,前六是魯迅《吶喊》、沈從文《邊城》、老舍《駱駝祥子》、張愛玲《傳奇》、錢鍾書《圍城》和茅盾《子夜》。


文學評論家夏志清說,「五四以來,在藝術成就上可和白先勇匹敵,或超越他成就的,從魯迅到張愛玲也不過五六人。」放在今天,活著的中國小說家裡,白先勇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而他寫出《台北人》時,才 20 多歲。而且,他還長得很帥。


真是一個純天然又不公平的傑克蘇人設。

似水流年將軍府,如花美眷恰少年。


白先勇從小敏感,心思細膩,他家曾經處在權力的頂峰,那些歷史書上如雷貫耳的名字,都是家裡的常客。他前半生輾轉桂林、南京、上海、台北,最後跑到美國加州,經歷了幾個截然不同的時代和社會:他的少年時代在國民黨官僚家庭度過,見過先輩的顯赫和上流的氣派;到了台灣,他又目睹了國民黨的沒落和普通百姓的掙扎;在美國,他體會了海外飄泊的痛苦和對傳統文化的思念。這種曾經跨過山河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的人,靈感都更喜歡降落在他們身上。


白先勇小時候像個小林黛玉,體弱多病,得了四年的肺結核,在當時差不多是絕症了。還好因為家境好,有牛奶喝,天天打針,才慢慢好起來。因為家裡孩子多,所以他從小就被隔離,天天關著,胡思亂想,好在可以聽收音機,聽《紅樓夢》。直到小學四年級,他才被「放」出來。


白先勇的父親白崇禧,是統一廣西的著名軍事家,曾經是「中華民國國防部長」,國共兩黨共同尊敬的「抗日英豪」,被日本人稱作「中國戰神」。他在家是個嚴父,立了很多規矩。10 個孩子的家庭地位,都是按成績單排的,所以白先勇拚命念書,考試考得很好,也因為他身體弱,所以父親對他格外寬容。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白崇禧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白崇禧的全家福,前排左一為白先勇

奼紫嫣紅韶光賤,相思入骨台北人。


白先勇二十多歲就寫了本小說集《台北人》,文筆細膩得出奇,情緒平靜得可怕。小說里有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他們本來來自大陸的不同地方,也屬於不同的階級,後來撤退到台灣,一下子像是照片顯了影,無論外表怎麼光鮮,他們都背負著一段沉重的鄉愁過往,衰老得讓人心酸。沒有一個人得到真正的幸福,零落成泥碾作塵,命運隨風飄散。過去的繁華和今朝的落魄一對比,好一出胸口堵大石:


從前逃難的時候,只顧逃命,什麼事都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黑天白日。我們撤退到海南島的時候,偉成便病歿了。可笑他在天上飛了一輩子,沒有出事,坐在船上,卻硬生生的病故了。他染了痢疾,船上害病的人多,不夠葯,我看著他屙痢屙得臉發了黑。他一斷氣,船上水手便把他用麻包袋套起來,和其他幾個病死的人,一齊丟到了海里去,我只聽得「嘭」一下,人便沒了。打我嫁給偉成那天起,我心裡已經盤算好以後怎樣去收他的屍骨了。我早知道像偉成他們那種人,是活不過我的。倒是沒料到末了連他屍骨也沒收著。——《一把青》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2015 年台灣電視劇《一把青》


白先勇是個悲劇感的完美主義者,他熟讀《紅樓夢》,明白最大的悲哀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面無表情。那句「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撕碎給人看」,用來形容他小說里的人再合適不過。於是他筆下的人物也是這樣。


金大班突然覺得一腔怒火給勾了起來,這種沒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讓人家吃的了。她倒不是為著朱鳳可惜,她是為著自己花在朱鳳身上那番心血白白糟蹋了,實在氣不忿。好不容易,把這麼個鄉下土豆兒脫胎換骨,調理得水蔥兒似的,眼看著就要大紅大紫起來了,連萬國的陳胖婆兒陳大班都跑來向她打聽過朱鳳的身價。她拉起朱鳳的耳朵,咬著牙齒對她說:再忍一下,你出頭的日子就到了。玩是玩,耍是耍,貨腰娘第一大忌是讓人家睡大肚皮。舞客里哪個不是狼心狗肺?哪怕你紅遍了半邊天,一知道你給人睡壞了,一個個都捏起鼻子鬼一樣的跑了,就好像你身上沾了雞屎似的。——《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白先勇筆下的大部分女性,都是精明世故、紙醉金迷、呼風喚雨,其實骨子裡悲哀可憐得很。她們背後的頭破血流,他不寫,他只寫她們表面的虛偽光鮮,和男人對她們的遙遠而空洞的崇拜,註定讓她們永遠不會被完整地理解與接納。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1984 年,台灣電影《金大班的最後一夜》里的蔡琴


村上春樹寫過,「你要做一個不動聲色的大人了……你要聽話,不是所有的魚都會生活在同一片海里。」每個不動聲色的「大人」背後,都藏著成長的的眼淚。哀莫大於心死,如今的從容,只因為對苦難麻木。


白先勇從來不刻意煽情,因為敘述巧妙,寫法白描,反而悲涼壓抑,讓人久久沉溺,不能自拔。他有一種張愛玲和汪曾祺雌雄同體的感覺,故事像張愛玲的,文字像汪曾祺的。


晚風吻盡荷花葉,任我醉倒在池邊。


白先勇的長篇小說只寫了一部,就是《孽子》。1977 年,《孽子》開始在白先勇主辦的雜誌《現代文學》上連載。


小說聚焦在 60 年代台北一群沉淪的同性戀少年身上,講述的不僅是同性的情感,還有少年的叛逆,父子的矛盾,社會的陰暗,反映了同性戀者在絕望里掙扎,被家庭、社會和國家放逐的處境,從父子間的衝突,擴大到個人與社會的衝突。小說一問世,就在社會上引起強烈的反響。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2003 年台灣電視劇《孽子》


書里有一對又虐又狠絕的「龍鳳」情侶,讀完讓人倒吸涼氣。


我十五歲那年在公園裡出道,頭一次跟別人睡覺,就染上了一身的毒,還是你帶我到市立醫院去打盤尼西林的。我對他說:我一身的毒,一身的骯髒,你要來做什麼?他說:你一身的骯髒我替你舔乾淨,一身的毒我用眼淚替你洗掉。他說的是不是瘋話?我說:這世不行了,等我來世投胎,投到好好的一家人家,再來報答你吧。郭公公,我又要溜掉了,飛走了,開始逃亡了!」 阿鳳失蹤了兩個多月,龍子找遍了全台北,找得紅了眼,發了狂。在一個深夜,那還是一個除夕夜,龍子終於在公園的蓮花池畔找到了阿鳳。阿鳳靠在石欄杆上,大寒夜穿著一件單衣,抖瑟瑟的,正在跟一個又肥又丑、滿口酒臭的老頭子,在講價錢。那個酒鬼老頭他出五十塊,他立刻就要跟了去。龍子追上前拚命攔阻,央求他跟他回家,阿鳳卻一直搖頭,望著龍子滿臉無奈。龍子一把揪住他的手說:「那麼你把我的心還給我!」阿鳳指著他的胸口:「在這裡,拿去吧。」龍子一柄匕首,正正地便刺進了阿鳳的胸膛。阿鳳倒卧在台階的正中央,滾燙的鮮血噴得一地——


我們共同有的,是一具具讓慾望焚煉得痛不可當的軀體,一顆顆寂寞得發瘋發狂的心。這一顆顆寂寞得瘋狂的心,到了午夜,如同一群衝破了牢籠的猛獸,張牙舞爪,開始四處狺狺地獵狩起來。常常在午夜裡,在幽冥中,在一間隱蔽的旅棧閣樓,一鋪破舊的床上,我們赤裸著身子,兩個互相隱瞞著姓名的陌生人,肩並肩躺卧在一起,陡然間,一陣告悔的衝動,我們會把心底最隱秘最不可告人的事情,相互吐露出來。我們看不見彼此的面目,不知道對方的來歷,我們會暫時忘卻了羞恥顧忌,將我們那顆赤裸裸的心挖出來,捧在手上互相觀看片刻。


白先勇為整個台灣對於同志的認同墊下了基石。書里同性戀聚集的台北「新公園」,如今改名叫 228 公園,還是有許多同志群體在那裡活動,成為台北的同志地標。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據說五月天的《擁抱》是一首寫給同志的情歌,「晚風吻盡荷花葉,讓我醉倒在池邊」,就是以《孽子》里同志聚會的新公園荷花池為靈感。


《孽子》里寫了幾對有象徵意義的父子,其中三位父親都是軍人出身,他們總是板著臉、追求紀律與服從,在父權的壓迫下,同性戀少年們的命運各不相同,或者離家出走,或者飲彈自盡,或者殺人遠逃。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1963 年在台北松山機場,白先勇和白崇禧最後一次會面。


在最近的《十三邀》訪談里,許知遠問白先勇,如果父親在世時看到《孽子》這本書(白崇禧在 1966 年離奇身亡),會有什麼反應?


白先勇回答,我寫《孽子》是 1976 年,發表是 1982 年,裡面寫同性戀的主題,其實更大的是寫父子關係,寫整個社會。我和父親沒有談過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想以父子之間的了解,他心裡或許明白。如果他問,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否認的。但是我們沒有說過。我想他知道我的性向的。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他也曾經坦白,其實我沒有特意選擇去公開,如果你問了我,我會如實說。我覺得我作為一個完整的人,面對自己,沒有任何需要說謊和隱瞞……同性戀的問題是整個人類必須面對的,我想有一天,中國大陸也必須面對,這是人性的一部分,不能迴避。

彩雲易碎琉璃脆,世間好物不堅牢。


白先勇在寫《孽子》的時候,已經 40 多歲了,是一個年過不惑,擁有崇高社會地位的作家,在閉塞的 80 年代,敢於通過作品公示自己的性取向,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白先勇的桀驁不馴,其實潛伏在他看似溫良的外表之下。他把同性戀公然攤開在台北的大街小巷裡,是為同志發出聲音,也是為自己的愛情做出證明。他自己身體力行地證明了,同性愛從來不比異性愛低賤和脆弱,他和伴侶王國祥 38 年的感情,一直到王國祥去世才終結。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他倆 17 歲相識,一起讀書,一起去美國生活,相伴 38 年。這對很多異性伴侶來說,都是非常持久的關係了。他們之間的愛,雖然不像張國榮和唐鶴德那樣驚天動地、撕心裂肺,也乾乾淨淨、熠熠生輝,只不過直到王國祥去世 6 年後,他才寫出來。


1992 年,王國祥因為「再生不良性貧血」複發去世,《樹猶如此》是一篇白先勇寫給他的悼文,文章真情流露,絮絮叨叨地講著作者的思念,從他們喬遷新居寫起,描述了他們在美國生活的日常,怎麼布置庭院,怎麼飲酒煮蟹,怎麼種下三棵柏樹,柏樹怎麼生長凋零,國祥的病又是怎麼一步步加重,白先勇又飛往天南海北尋醫問葯,直到王國祥病故身亡。


「星期天傍晚,我要回返聖芭芭拉,國祥送我到門口上車,我在車中反光鏡里,瞥見他孤立在大門前的身影,他的頭髮本來就有少年白,兩年多來,百病相纏,競變得滿頭蕭蕭,在暮色中,分外怵目。開上高速公路後,突然一陣無法抵擋的傷痛,襲擊過來,我將車子拉到公路一旁,伏在方向盤上,不禁失聲大慟。我哀痛王國祥如此勇敢堅忍,如此努力抵抗病魔咄咄相逼,最後仍然被折磨得行銷骨立。而我自己亦盡了所有得力量,去回護他的病體,卻眼看著他的生命亦一點一滴耗盡,終至一籌莫展。我一向相信人定勝天,常常逆數而行,然而人力畢竟不敵天命,人生大限,無人能破。」


文末,他寫:


「冬去春來,我園中六七十棵茶花競相開發,嬌紅嫩白,熱鬧非凡。我與王國祥從前種的那些老茶,二十多年後,已經高攀屋搪,每株盛開起來,都有上百朵。春日負喧,我坐在園中靠椅上,品茗閱報,有百花相伴,暫且貪享人間瞬息繁華。美中不足的是,抬眼望,總看見園中西隅,剩下的那兩棵義大利柏樹中間,露出一塊楞楞的空白來,缺口當中,映著湛湛青空,悠悠白雲,那是一道女媧鍊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他倆的照片不多,都是一臉微笑,白先勇(左)微微歪頭。


很多人不知道,「女媧鍊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是怎樣一種裂法,答案藏在《紅樓夢》里,賈寶玉就是塊被女媧棄之不用的頑石。白先勇後來在一次《紅樓夢》的講座里說,那塊石頭將來要補的是「情天」,那是比天裂更大、更難補的洞口。


白先勇認為,《紅樓夢》中存在著兩股力量。一股是重視世俗理法的儒家思想,以賈母和賈政為代表,另一股是重視性靈的佛道思想,以賈寶玉代表,看起來諸事一無所成,卻有對眾人的悲憫之心。白先勇性格里的悲憫,與天性和經歷都有關係,因為從小生過重病,對別人的痛也能感受到,覺得人生無常,彩雲易散琉璃脆。再美的花都挨不過秋冬,越美的東西,越不容易保存。他說,寫作是為了把人類心靈無言的痛楚轉換成文字。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讓人費解的是,這些年,白先勇的文學創作幾乎停止了,他在美國加州大學教《紅樓夢》,一教就是 30 年,在國內,他以一己之力推廣崑曲《牡丹亭》。許知遠在節目中直接問他,這麼做是不是過於浪費文學天賦了?


白先勇回答,「好像我的這一生就準備著做這幾件事情,不管是《牡丹亭》或者《紅樓夢》,這兩本書是我一生的最愛,這兩個作者,我都替他們做了一些事,也是奇怪。好像有一雙手指導我這樣走。這是偶然的,不能不相信命運。」

白先勇 10 歲的時候,在上海看到了梅蘭芳跟俞振飛的《牡丹亭》、《遊園驚夢》,從此崑曲就跟著他一輩子,影響了他一輩子。牡丹緣,就從那時候開始。後來,白先勇說,「我的愛情觀和湯顯祖一樣,是情真、情深、情至。目前為止,能打動我心靈的作品還是這類的。」


人生好比大觀園,興衰過程皆自然。


白先勇製作了青春版崑曲《牡丹亭》,在大陸苦苦推廣,他最想告訴觀眾,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曾經有過這麼燦爛輝煌的成就,我們要重新認識「她」。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牡丹亭》勾起了民族的文化鄉愁。我們對自己傳統文化的認知、認同都非常薄弱,我們的聲音失掉了,是一個失聲的民族。這和教育有關。教育體系里對傳統美學教育的忽視,其實是隱性歧視,年輕人會覺得是因為這些不好,沒意思,所以學校不教。比如崑曲,年輕人對《牡丹亭》的熱烈反應就證明,不是他們不愛,而是之前沒有欣賞過好的。」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觀眾感動的原因是覺得美,而這麼美的東西竟然是我們自己的,所以無論《牡丹亭》在哪裡演,熱烈程度都一樣。白先勇大刀闊斧地改動了《牡丹亭》,但精髓沒變:水磨腔的優美、笛聲的悠揚、唱詞的韻味、表演的四功五法,這些保留了崑曲的靈魂,詩意和精緻。」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看到大學生的熱烈反響,今年 80 歲的白先勇高興也很心痛。他們感動掉淚,是對古典美學的皈依,他們之前不知道我們有這麼好的東西。現在看來,傳承是有希望的,崑曲在他們心中已經播種了。


白先勇這幾年推廣崑曲花掉了幾百萬元,「都是我們自己去找來的錢,我的人情支票開得精光。台灣那些一流的工作人員,基本上是義工。在物質上的投資,我永遠收不回來,我的回收是觀眾得到的教育,美的享受,美的喜悅。」


在這些百折不回的時刻,白先勇覺得自己和父親很像,有一股蠻勁。從前的「孽子」開始回憶自己的父親,2012 年,他編著了《白崇禧將軍身影集》,書寫父親的生平。他覺得,那也是給中華民國立傳。大陸視民國為敗軍,向來很少了解,今天的台灣又急欲遺忘這段歷史。


「如果記憶死去了,整個民族等於患了失憶症了,過去糊裡糊塗怎麼回事都搞不清。我到處演講,替父親寫傳記,也是想從我父親身上反映一段民國史。」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白先勇說,《紅樓夢》是一首史詩式的輓歌,是十八世紀乾隆盛世以下,我們中華文明衰落的一首天鵝之歌。再沒有一部能夠達到它一半高度的文學作品。那些傳統文化里的思想精髓和審美觀,正離我們越來越遠。


如果說曹雪芹是那個高唱輓歌的人,那麼白先勇就是那個竭盡全力讓輓歌響得久一點、再久一點的人。問題是,在這樣的時代里,還有多少人願意去聽一曲輓歌呢?


十三邀第 13 期:許知遠對話白先勇




這個搞基的豪門傑克蘇,簡直就是中國文壇的奇葩



關注微在 Wezeit ,這裡有腦洞大破天的冷知識、節操碎一地的新技能。微信公眾號 ID:wezeit-daily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微在趣聞社 的精彩文章:

這款遊戲在國外已經害死了上百名青少年,簡直比邪教還恐怖
13 張圖證明烏鴉簡直就是鳥界最神欠的主兒
15個人類進化的可能,1000年後你後代長這樣你知道嗎?
兒童性侵案越來越多,我們還能怎麼懲罰這些性犯罪者!

TAG:微在趣聞社 |

您可能感興趣

唐朝文壇的那些好基友
這個文壇奇人,讓王朔、陳丹青、莫言都推崇備至
文壇最啰嗦的《菩薩蠻》,納蘭性德當場炫技作,眾人一看無不叫絕
高爾基之死,俄國文壇,璀璨的新星隕落
每個朝代的文壇第一人,他們都是誰 杜甫,納蘭都排不上
歐陽修發現蘇軾的故事,也是一段文壇佳話
寧夏文壇的一匹黑馬
有人問魯迅:文壇誰散文寫得最好?魯迅說:當然是周作人
沈從文:創造中國現代文壇「鄉下人」的文學傳奇
唐代政壇和文壇上的頂級人物,這首詩的一聲感慨有雷霆萬鈞之力
英國文壇領袖!塞繆爾約翰遜:世界如一面鏡子!
文壇奇葩-張愛玲
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為什麼絕交?中國文壇上的一大憾事!
此人只寫一句的詩,奠定文壇地位,留下一個成語和一個千古名句
為了撩李白,古代文壇大咖們都對他做了什麼?
狄青:當下的文壇與「那時候」的文人
不知名的詩人寫的一首詞,就能嶄露頭角,驚艷宋代文壇!
享譽文壇,標榜史冊;大仲馬: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我親愛的兒子
在當代中國文壇上找一個沒被馬爾克斯影響過的重要作家幾乎是徒勞
王小波:耀眼的文壇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