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日報618期：梁啟超間接導致五四運動

關注「水煮歷史」 淘盡千古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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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垣是國寶

1951年毛澤東在國宴上向人介紹「這是陳垣先生，讀書很多，是我們國家的國寶」。在文革中陳垣沒有受到直接傷害，是因為家人給中南海寫過兩封信，一封給周總理，一封給康生，但是「過去的學校領導、朋友，不是靠邊站，就是被批鬥、被打倒，大家都自身難保，也就很難顧及於他了。」和曾慶瑛談到書籍的出版問題時，他很不高興地說：「現在什麼事情也不能做了，讓我等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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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國語太差勁

趙元任在香港買鞋，但是店員最後用濃重的廣東話說：「我建議先生買一套國語錄音磁帶聽聽，你的國語太差勁了。」趙元任問道：「誰的國語錄音帶最好？」店員說：「自然是趙元任的最好了。」這時楊步偉在旁邊說：「他就是趙元任啊！」店員忿忿地說：「別開玩笑了，他的國語講得這麼差，怎麼能跟趙元任比？」

趙元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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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首招女生

北大首先招收女生，還是從蔡元培開始的，王崑崙（國內著名的紅學家，他在抗戰期間撰寫的《紅樓夢人物論》引起轟動）的姐姐王蘭向蔡先生請求入學，蔡就讓她到北大當了旁聽生。這件觸動了封建主義神經末梢的小事，當時轟動了全北大、全北京。此後招生時，就允許女生和男生一樣地應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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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運動如何爆發

徐世昌發密電給巴黎和會上的陸征祥，命他在合約上簽字，外交委員會的委員長汪大燮非常氣憤，立即宣布委員會工作結束，並且向徐世昌遞交了辭呈。

但人辭職以後，汪大燮、林長民還盡一切努力去阻止巴黎和會簽字。不僅通知在巴黎的梁啟超，讓他組織在巴黎的中國留學生採取行動。他又想到了北大學生。「北大學生本來要遊行，何不告訴去告蔡（元培）先生。」汪大燮當下乘坐馬車，從東單二條東口趕到東堂子西口的蔡元培先生家。蔡當即召集北大學生代表於當晚九點在他家開會。許德衍回憶說「5月2日，我從蔡（元培）校長那裡聽到這個晴天霹靂（按；即巴黎和會上中國外交失敗）的消息」。商議的結果，「決定在天安門召開大會」。5月4日學生遊行示威之後，段祺瑞的有力助手、陸軍次長徐樹錚就命令他的部隊把大炮架在景山上，炮口對準北大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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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倫回憶北大

羅家倫回憶說，教育部曾請嚴復來當北大校長，他怕事煩不幹；繼請章士釗當校長，他又因自己年輕，怕對付不了一班老教授，也不幹。工科學長(相當於後來的工學院院長)胡仁源代理校長，沙灘的紅樓就是由他計劃建造起來的。直到蔡元培當校長以前，北大都還是像個衙門，沒有多少學術氛圍，些有錢的教師和學生，吃過晚飯後就坐洋車奔「八大胡同」(和平門外韓家潭一帶)。所以妓院中稱「兩院一堂」是最好的主顧(「兩院」指參議院、眾議院，「一堂」指京師大學堂)。但蔡元培來了之後，北大的面貌就被改變了。蔡元培雖然在前清中過舉人、進士，點過翰林，但他後來到歐洲德、法兩國留學，接受了西方資產階級自由、平等、博愛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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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都當趙元任是老鄉

趙元任寫信給林語堂時，寫的是漢字的英文，例如：「狄兒外剃，豪害夫油鬢？」（親愛的語堂，你近來忙些什麼？）林語堂看了非常喜歡。趙元任到了世界任何地方，當地人都很喜歡他說當地話，甚至認為他是自己人，在巴黎車站，他對行李員說巴黎土語，行李員激動地說「你回來了啊，現在可不如從前了，巴黎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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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陸

1981年，回到北京的趙元任曾感慨道：「現在教育水平高了，人們的說話受廣播、報刊、電視等媒體的影響，出口書面語多，不大愛講白話了。如現在北京人愛說『開始』，不說『起頭兒』；把長外衣不叫『大氅』，而叫『大衣』。連小孩說話也是文縐縐的，人們的日常生活語言顯得缺少生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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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格錄取

1930年報考清華歷史系的吳晗，他的數學考了0分，但中文和英文竟是兩個滿分。羅家倫將吳晗也破格錄取，而且羅家倫還錄取了錢鍾書，半個世紀後錢鍾書還說:「為此事當時校長羅家倫還特地召我至校長室談話，蒙他特准而入學。我並向羅家倫彎腰鞠躬申謝。」

中學時代的吳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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