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禮》| 難過時,可有人陪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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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夥伴,在之前的共讀中,我們看到奇珍齋的發展日益壯大,可戰火的逼近讓韓子奇惶惶不安,他會怎樣保護自己的玉呢?新月的心臟病能得到有效治療么?讓我們繼續今天的共讀。
今天十點讀書會推薦的共讀任務是,完成本書的第九章玉游和第十章月情(第239—364頁),讓我們開始今天的共讀吧。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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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游1:逃出這個鬼地方
民國二十五年,即一九三六年,春天的時候迎來了天星的周歲生日,韓子奇一家在沉悶惶恐的氣氛中沒有舉行任何儀式。
沙蒙·亨特卻出人意料地來了。
韓子奇回想起,若沒有沙蒙·亨特的鼓動與資金支持,自己很難那麼快重振奇珍齋。
沙蒙·亨特稱讚著姑媽的炸醬麵很好吃,嘆息自己將要離開中國了。
中國的局勢如此令人不安,許多西方人士都打算撤離這個是非之地。亨特勸說韓子奇同自己一同離開。
韓子奇本來堅決拒絕,可沙蒙·亨特說一旦戰火打到北平,韓子奇的心血也就難免玉石俱焚,又說自己可以幫韓子奇安排好船票、護照,將玉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韓子奇為了玉的安全,竟有些心動了。
天快黑時,玉兒回來了,把之前考大學時韓子奇送她的那塊碧綠的如意,送給天星做生日禮物。
玉兒哭著講,自己班有一個同學因宣傳抗日被抓起來了,學校完全沒有學習的氣氛。玉兒情緒很激動,聲稱自己要躲到世外桃源去,韓太太聽了不高興,便與她吵了起來。
韓子奇一直插不上嘴,玉兒的話,他似懂非懂。近一年的局勢變化,他也感到沉悶和壓抑。他把亨特邀請自己去英國的消息告訴玉兒,玉兒突然不哭了,讓韓子奇帶自己一起走。
韓太太聽到後,與玉兒吵的更凶。韓子奇心煩意亂,一怒之下把碗摔在了地上,天星被嚇得哇哇大哭。
深夜裡,韓太太安慰著韓子奇,韓子奇答應不離開中國了。可一做夢,夢見一陣颶風襲來,家中所有一切都化為烏有,便下定決心要離開,這次韓太太已擋不住他的路了。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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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游2:
時局動蕩各掛牽
韓子奇為了保護那比性命還要珍貴的寶物,不得不拋家妻子,他上了火車後,竟發現玉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玉兒解釋自己給姐姐留了信,韓子奇只得默許。
到上海後,沙蒙·亨特為玉兒補辦了護照和船票。兩個多月後,三人終於踏上了英國的領土。
亨特一家以極大地熱情迎接中國來的客人,其實,他們全家,加上亨特,也只有三個人而已。
亨特太太,是中國泉州人,約四十五六歲。年輕的小亨特剛大學畢業,叫奧利佛,老亨特看著自己的兒子眉笑眼開。
奧利佛並不知曉中國的燕京大學,反而一味的稱讚著自己的畢業院校,牛津大學。玉兒自尊心受挫,發誓自己也要考上牛津。
亨特先生和韓子奇提議,在英國辦一個國際性的「覽玉盛會」,讓整個倫敦、整個英國都認識中國的「玉王」。韓子奇聽了很是激動,忙站起身握住亨特的手道謝。
為了報考牛津大學和舉辦玉展,玉兒和韓子奇各自投入了緊張的準備工作。
在忙碌中,韓子奇也在焦慮地挂念著妻子和天星。他寫了一封長信,寄回遙遠的家鄉,但不知這封信什麼時候才可以到家。
七月七日夜晚,日本在盧溝橋進行居心叵測的「軍事演習」。七月二十九日,北平淪陷。
韓太太得知玉兒和韓子奇一同離開後,氣得兩眼發直,姑媽勸她,玉兒在外也能照顧下她哥。
日軍進城時,姑媽差點跑到街上和他們拚命。時局動亂,為防不測,韓太太讓奇珍齋的賬房老侯,連同他的老婆孩子,都住在倒座南房裡。正應了老侯在韓子奇臨走時所許諾的,他是韓子奇的看家狗。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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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情1:泄露的病情真相
新月和盧大夫在醫院前的小院散著步,閑聊著。新月埋怨生病耽誤了演出,盧大夫安慰著她,索菲利亞唯唯諾諾、忍氣吞聲,也不是個討喜的角色。
新月察覺自己的病並非大家所告訴的那麼簡單,希望盧大夫說出實情。
盧大夫聽說韓太太已經告訴了新月她的病確實很嚴重,十分憤怒,萬般無奈下將病情解釋給新月聽,並承諾只要新月和自己密切配合,六個月後便可以做手術了,而在這期間,新月只能休學。
新月聽到休學,立馬眼淚流下來。
楚雁潮在此時走到她身邊,安慰著她,明年她再上學時,他還教一年級。楚雁潮的話給了新月極大的安慰。
一個星期後,新月出院了。
韓子奇親自來接女兒,楚雁潮將新月送上車子,便與她告別了。「博雅」宅門前,韓太太與姑媽已望眼欲穿。姑媽看到新月後忍不住抹著眼淚,新月也伏在姑媽的肩膀上,哭了。
淑彥也來了,這幾天幫了韓家不少忙,姑媽與新月索性逗著淑彥管韓太太叫媽,淑彥臉一紅,忙低下頭,韓太太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書房裡,韓太太與韓子奇商量將天星與淑彥的事兒,早點辦了。韓子奇正為新月的事而滿臉愁容,聽到韓太太事事只為天星考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韓太太連忙解釋,淑彥是新月的同學,早點讓淑彥進門,可以讓淑彥幫忙照顧新月,而且倆人交流沒有障礙,也可以給新月寬心,不然,淑彥沒有名分,在韓家呆的時間長了,畢竟不是個事。
韓子奇聽到韓太太也為新月考慮,疲憊的臉上微微露出一些笑意,感謝著妻子這個一舉兩得的主意。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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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情:2:各人都有各自愁
新月的十八歲生日到了,韓子奇為女兒在清真店訂做了一個生日蛋糕;天星將自己從小不離身的翠如意送給新月;楚雁潮也來為新月祝賀生日,並送來了自己最喜愛的一株盆景,和自己最近翻譯的譯本,還為新月點了生日蠟燭,新月的生日過的十分隆重而快樂。
晚上的時候,新月與淑彥同床,新月詢問著淑彥與哥哥的相處,淑彥詢問著新月與楚雁潮的相處。
一提到楚雁潮,新月嘴巴都帶著笑,講起楚雁潮在學校湖畔給自己背詩,陳淑彥也聽醉了。
韓天星與陳淑彥結婚的日子終於到了。
天星的婚禮繁瑣而隆重,韓太太雖筋疲力盡,內心卻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新月忙的不亦樂乎,今天的婚禮,使她感到新奇而欣慰,因為她也參與締結了這美滿姻緣。
次日,陳淑彥和天星「回門」,新月也想跟著去,淑彥十分高興,韓太太卻不耐煩的打斷新月與淑彥的談話,斥責新月,這裡面有她什麼事兒。
新月悶悶不樂,在淑彥離開後,她走進西廂房再也沒出來。中午,姑媽叫她吃飯,卻發現新月發燒了。韓太太打著哈欠跟著急匆匆報信的姑媽走進西廂房,安慰著姑媽,頭疼腦熱,很正常,不用擔心。
她卻不知,對一個患有風濕性心臟病的人來說,「頭疼腦熱」意味著什麼!
天星和淑彥回到家後,忙把新月送去醫院。
楚雁潮趕到「博雅」宅,卻得知新月再次住院,他立即意識到情況嚴重了。他沒有直接去看新月,而是先來找盧大夫。
盧大夫說,新月的這次扁桃體發炎令她的病情急劇加重,甚至原本打算實施的手術,已難以實施了。現在的她,只能保守治療,延續壽命。
楚雁潮的心臟受到了致命一擊,頭腦好像被抽空了,眼前一片茫然。
楚雁潮調整心情,向那張病床走去,新月看到楚老師後,眼裡閃爍著淚花,講自己本寫了兩封信,但怕耽誤他的工作,就沒寄。
楚雁潮知道新月心裡藏著事,她的家庭看上去看寵愛她,爸爸與姑媽,哥哥與嫂子經常來探望她,唯獨媽媽沒有來,卻又猜不出事情緣由。
楚雁潮叮囑新月一定心靜神安,而後不舍的離開了。
那天天星背著新月往醫院跑,老姑媽一陣心疼,差點死過去。一會兒又自個兒緩過來了,繼續為韓家老小操持。
韓子奇買來的那本《內科概論》,已經翻得卷角,他一輩子研究玉,從沒研究過人的心臟,看書看不明白,便去請教盧大夫。
陳淑彥和衣躺在床上,為丈夫的深夜不歸而不安。
天星這時卻在風雨中溜大街。他今天與食堂師傅吵起來了,食堂師傅罵他欺負容桂芳,他去找容桂芳理論,卻得知媽媽從早就給自己下了套,拆散自己和容桂芳。
他不敢回家,陳淑彥對他的好他知道,心裡卻怎樣也過不去這個坎兒!
結語:
韓子奇在異國他鄉難以聯繫到家中親人,他將何去何從?新月病情再次加重,留給她和楚雁潮的時間還有多少?
今日話題:
異地時,總是「每逢佳節倍思親」,何況戰事動蕩,生死不知。現在雖是和平年代,每個人卻依舊有多多少少的憂愁。難過時,你心裡最想念誰?可有人陪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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