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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人強姦殺害,父親跟蹤兇手十年,引他上鉤後用剃頭刀報血仇



女兒被人強姦殺害,父親跟蹤兇手十年,引他上鉤後用剃頭刀報血仇



民國初年一個隆冬的傍晚,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保定城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一個行人。守著剃頭鋪的鄭大,正準備關門歇業,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好奇地剛想探出頭去看,一個人一頭撞進他的懷裡,哀求道:「老師傅,快救救我。」


鄭大仔細一看,是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後生,正氣喘吁吁地想在他的剃頭鋪里尋找藏身之處。鄭大稍一猶豫,迅速地將青年按在鋪子里那張笨重的鐵制皮椅上,然後手拿剃頭刀,往掛在牆上的一塊老牛皮上,「哧溜哧溜」擦過來磨過去,接著懸腕停在半空,突然手一抖,只見刀兒上下飛舞,瞬間髮絲飄飄。青年只感到滿面溫熱如酥,神清氣爽。片刻工夫,鏡子里出現了一個乾乾淨淨的後生。


青年剛想說話,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門外戛然而止。鄭大對著青年,大聲說:「好嘞,自個兒去洗洗吧。」

話音剛落,「呼」的一聲,一陣冷風灌進鋪子里。鄭大抬頭一看,一個打頭的紅臉男人,詭異地向屋子裡瞄了一眼,望著鄭大問:「可看見一個鄉下人來過?」


鄭大搖了搖頭,賠著笑說:「爺說笑話了,鄉下人再有錢,咋也不會跑到保定城來剃頭,況且,這天也不早了……」


紅臉男人鼻子「哼」了一下,突然過去一把抓住正在洗臉的青年,只見青年臉龐白凈,皮膚微紅,眼睛清澈。紅臉男人手一松,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燒得正旺的煤爐,對站在門口的弟兄們說:「算了算了,你們再往前去找找,我在這裡刮個臉,剃個頭。」


紅臉男人一坐下來,鄭大向青年使了個眼色,就把一塊白圍布「刷」往前一抖,落在紅臉男人身上,圍住、掖好,鄭大這才低聲地問:「請問爺,您這頭,是要淺剃,還是深剃?」


紅臉男人一愣,好奇地問:「嗬,我剃了幾十年頭,還就沒個人問我什麼淺剃、深剃。你說說看,什麼是淺剃,什麼又是深剃?」


鄭大「嘿嘿」一笑,向紅臉男人介紹說:「這剃頭手藝,說簡單,也著實簡單,修修剪剪,也就是頭上那一把毛髮,可真正細究起來,它裡面講究可就多了。就說這淺剃吧,是為削髮,就是快刀順刀迅速推落;而深剃,則可除火,講究刀倒剃、刀舔刮,好比拔火罐,更勝拔火罐,就是要把毛孔全部打開。」鄭大一說完,紅臉男人就說:「那就來個深剃。」


鄭大應了一聲,忙拿過一條雪白毛巾,往紅臉男人頭上一包,十根手指準確無誤地按住頭頂上十處穴位,接著緊三下,松三下,如此反覆數遍,紅臉男人就有點昏昏欲睡,神情慵懶,渾身上下道不出的清爽……


半個時辰後,紅臉男人被鄭大輕輕推醒。紅臉男人揉著惺忪睡眼,只見自己面部煥然一新,精神十足,十分高興。鄭大忙替他解下白圍布,抖掉上面的毛髮,扶他站起。紅臉男人望著鄭大,問:「老師傅這麼好手藝,我以前咋就沒聽說過?」


鄭大「嘿嘿」一笑,道:「爺是忙人,平時沒工夫來此小鋪,初次來,是為好奇。我這手藝,周圍人也不足為怪。」


紅臉男人點了點頭,掏出幾塊銅板丟給鄭大,最後說:「記住你這鋪子,往後我還會來。」「謝謝,我會儘力為爺服務。」鄭大送走紅臉男人,向外張望了幾眼,便封了煤爐,關門準備休息,突然,剛才那個青年竟然又回來了。

鄭大忙拉他進屋,關上門,把青年帶到鋪子後面的小屋裡,擔心地問:「你咋還不走?還跑回來幹嗎?」


青年勾著頭,說:「我就沒想過要走。」原來,青年來自巴水城,叫王稚,帶著剛剛成親的媳婦,坐車來保定走親戚,誰知一下車,就被一伙人跟上,生生把他的媳婦給搶走了。王稚到處打聽,終於知道這些人是保定軍閥胡三俊府上的人,便前去要人,但幾次都被他們打出門。今天下午,他跟著一個給府里送菜的大嫂,混了進去,可就在他尋找媳婦下落時,突然被人發現,一路追殺,他翻牆逃了出來,要不是鄭大出手相救,可能早已死在他們手上。


鄭大聽完王稚的話,嘆了一口氣,說:「如此亂世,你還敢與他們作對?唉,你那媳婦落入他們手中,這也是她的命。」


王稚一聽,倔強地說:「你們怕他們,我可不怕。他們作惡多端,為百姓所唾罵,我就是去死,也要去和他們拼了!」


鄭大又嘆了一口氣,說:「俗話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此時又何必再去冒險?好了好了,今晚就在我這歇一夜,明早速速離開,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


三天後的一個傍晚,漫天風雪還不見停歇,寒氣從門縫裡直往屋裡鑽。鄭大剛把一隻銅壺放在煤爐上,突感身後一陣冷風襲來,一回頭,前幾天在這裡剃頭的那個紅臉男人,裹著一身風雪走了進來。鄭大忙放下手中活計,迎了上去。紅臉男人二話沒說,徑直往鐵制皮椅上一坐,對著鄭大客氣地說:「上次老師傅給我剃完頭,著實舒服。這兩三天,我這頭皮又癢起來了,老師傅再替我剃剃。」


鄭大連聲答應著,忙替紅臉男人圍上白圍布,十指往男人蓬鬆的頭髮里一鑽,隨後就抽了出來,望著鏡中的紅臉男人說:「爺這是逗老兒了。你這頭皮平滑如緞,髮絲柔軟似錦,何曾會癢?」


紅臉男人一驚,也望著鏡中的鄭大問:「老師傅既然這麼高深,那你就猜猜,我不剃頭,我又為何而來?」


鄭大手拿剃頭刀,往一邊牆上掛著的老牛皮上蹭著刀子,慢條斯理地說:「爺見笑了,我一個剃頭匠,吃的是手藝飯,爺想什麼,我哪能猜到?」


紅臉男人顯然有些失望,身子往鐵制皮椅上一躺,說:「原來這樣,我還以為真遇到世外高人。」說著,紅臉男人突然回過頭,看著鄭大問,「我問你,有種毛髮堅硬,頭屑多,頭皮奇癢難耐的頭,你可會剃?」

鄭大說道:「那可是抗刀子的硬茬頭,發質堅硬如針……」


紅臉男人忙點頭說:「對對對,就是這樣。抗刀子的硬茬頭?什麼意思?」


鄭大放下剃頭刀,介紹說,這抗刀子的硬茬頭,是最難剃的六種頭之一。其他五種難剃的頭,有下不得刀子的溝背頭、蹦刀子的緊皮頭、滑刀子的軟毛頭、吃刀子的松皮頭、受傷生瘡的凹凸頭。碰到這六種難剃的頭,一是靠腕功,二是靠手指扒功,三是四面運刀功,四是應急特殊功。末了,鄭大說:「剃抗刀子的硬茬頭,關鍵就要用好腕功。這樣的頭,年齡越大,發質就越發堅硬,頭皮是奇癢不堪,夜不能眠。當然,這樣的頭,也只有見了,才敢按頭而剃了。」


聽鄭大這麼一說,紅臉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對鄭大說:「好了,天不早了,我改日來剃頭。」說著,紅臉男人起身推開門走了。


這一夜,風雪大作。第二天,天剛剛放亮,鄭大就打開了鋪子的門,聽到行色匆匆的路人正在議論,保定河邊一大清早發現有具溺水而亡的屍體。鄭大心頭一愣,忙鎖上鋪子的門,冒著風雪,撒腿就往保定河邊趕。


果不其然,死者不是別人,正是王稚的媳婦。王稚的媳婦渾身是傷,眼睛睜著,一看就不是溺水而死,是有人先將她殺死後,再丟入保定河裡的。鄭大倒吸一口涼氣,見四周沒有可疑之人,拉起號哭不止的王稚,叫來幾個幫手,買了一口薄棺,草草地收屍上岸,就地埋葬。


回到剃頭鋪,已經是中午時分,鄭大再也沒有心思去打理生意,他望著漫天飛舞的風雪,久久凝視,自言自語道:「難道時候還沒到嗎?」


半個月風雪之後,終於雪霽天晴了。又是一個傍晚時分,鄭大的剃頭鋪里冷冷清清,可鄭大卻固執地守著鋪子,他期待自己還能等來今天的最後一個顧客。就在這時,鄭大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正向著這邊過來,鄭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聽門外有人粗聲粗氣地問了一句:「老師傅晚上還剃頭嗎?」


鄭大一回頭,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一塊門板一樣,堵在了門口。鄭大忙彎腰作揖迎了上去,說:「開門守店,哪有不做上門生意之理?」說著,鄭大把五大三粗的男人,引到鐵制皮椅上坐好,一抖雪白的圍布,披在男人身上。


鄭大拿過一條毛巾,包住男人的頭,十指往男人髮絲里一鑽,他就心知肚明。鄭大又吸了一口氣,十根指尖就開始在男人的頭皮上撫摩起來。男人格外舒服愜意,渾身像浸泡在溫泉里,根根骨頭都鬆散了,整個人飄飄然的,可意識清醒。

隨後,鄭大磨好了剃頭刀,揭開男人頭上的毛巾,突然說道:「世事真是難料,誰曾想到,十年前街上一個小混混,如今竟然當上了保定城裡一個大軍閥頭子。」


男人一驚,可身子卻不能動彈,只好望著鏡中的鄭大說:「你認識我?」


鄭大也不看男人,用手試著刀口,說:「認識,你不就是胡三嗎?當了軍閥,後面加了一個俊字,可我還是認識你。我跟你走了十年,你最先是在蘄州城當小混混,壞事干盡,無惡不作。後來,遇上奉軍一個長官,搖身一變,也成了個軍人,便去了東北。你去過瀋陽,也到過長春,你還去了哈爾濱,我就一路跟著你。去年,你來到保定,我也跟著來到保定了……」


胡三俊吃驚地瞪大眼睛,但還是不認識鄭大。此時,他四肢無力抬起,有些無奈地癱坐在鐵制皮椅上,盯著鄭大害怕地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了解?」


鄭大往胡三俊面前一站,看著胡三俊問:「你可記得,十年前的一個雪夜,一個叫小思的姑娘……」


胡三俊的臉,一下子嚇白了。十年前,他對住在蘄州城南門口的姑娘小思,早已垂涎三尺,多次前去騷擾,都沒有得逞。終於,在一個風雪之夜,正在大街上閑逛的胡三,突然看見去剃頭鋪給父親送晚飯的小思,正一個人走在路上。胡三暗暗竊喜,幾步上前就抓住小思,封住嘴巴,拖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小思拚命反抗,怎奈不是胡三的對手。胡三把她打昏後,就殘忍地將小思強暴後殺害了。


三天後,鄭大發現女兒被害,在女兒的手掌里,緊緊握著一塊玉佩。這塊玉佩大家都認識,就是小混混胡三掛在脖子上的玉佩……


鄭大接著說道:「女兒死後,老伴沒過多久,也跟著去了。我想替女兒報仇,可你哪把我這個老頭放在眼裡。後來,你一路發達了,你更不曾想到,那個小思的父母,還會找你報仇。還是俗話說得好,這叫山不轉水轉……」


「你想怎麼樣?你可不要亂來,這保定城,到處都是我的人!」胡三俊滿臉恐懼,威脅鄭大說。


鄭大沒吭聲,淡淡一笑,說:「我是個手藝人,我就替你剃個頭吧。」說著,鄭大就沖屋裡吆喝了一聲,「端水—」

這時,只見一個青年從裡面走出來,端出一盆熱水。胡三俊抬頭一看,這不是三番五次跑到自己府上,要他媳婦的王稚嗎?胡三俊嚇得渾身直冒冷汗,話都說不出來。鄭大又緩緩說道:「你這個頭,十年前我就給你剃過,是個硬茬頭,發質堅硬,現在人到中年了,更是奇癢難耐,保定城裡已經沒人會剃了。我想了好多辦法,想把你引過來剃頭,你都不敢出來。還是認識王稚後,知道他媳婦被你搶去了,便和他商量著,把你身邊最信任的人引過來,說不定你就會來了!」


王稚在一邊也說:「我把你副官引過來後,老師傅就叫我走,可我不走。我想見識見識老師傅的手藝。」


鄭大「嘿嘿」一笑,走到胡三俊身後,對著他耳朵又說:「剃頭有個規矩,叫做僧前道後,官左民右。也就是說,給和尚剃頭,第一刀是從前面開始的;給道士剃頭,則從後面開始;你在我眼裡,既不算是官,也不算是民,左剃不行,右剃也不行,要不,我就從你頂上開始,給你來個螺旋剃!」


鄭大說著,只見鋥亮的剃頭刀,在他手中上下飛舞。片刻工夫,鄭大氣定神閑地收起剃頭刀,對著胡三俊的眼睛看了一眼,然後將剃頭刀扔在地上,狂笑一聲,和王稚一起走了。


第二天,保定城內各路人馬都在尋找失蹤一天一夜的大軍閥胡三俊,但都不見其蹤影。臨近傍晚,他的副官突然想起什麼,帶著一路人馬趕到鄭大剃頭鋪,只見大門已鎖,副官讓人砸開大門,胡三俊果然端坐在鐵制皮椅上。副官小心翼翼地上前叫了一聲,胡三俊沒有吭聲,細細端詳,只見胡三俊新剃的頭非常奇特,頭上四周毛髮不見,只有頂上有一小撮毛,遠遠看去,就像一隻蘋果,那撮毛就是蘋果的蒂。


副官小心地提著那撮毛,胡三俊的整張頭皮,就像被人削好的蘋果皮一樣,旋轉著被提了起來。副官驚恐地大叫一聲,他那張紅臉,早已嚇得慘白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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