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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欺負女孩,她死前抓破我背,四天後我背奇癢還長出蛇斑



趁夜欺負女孩,她死前抓破我背,四天後我背奇癢還長出蛇斑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誰家小香 | 禁止轉載


第四天


只剩五天了,五天之後就能出去了。何舉坐在狹小的隔間里,聽著那層薄牆後傳來的連續不斷的咳嗽聲,仰頭看了看天。天那麼小,拘在四方的格子里,根本看不清。

這號舍由長四尺的兩塊木板隔著,兩邊的牆體上砌著磚托槽,上下共兩道。白天考試的時候,監考官會把兩塊木板分別安置在上下的托槽上,給考生們搭出一副簡易的桌凳。入夜後,則將上面那層的板拆下來,跟下層的板一道,平拼成一張簡易的床鋪。


這樣做方便是方便,可空間太小了。何舉第一次進來,還以為自己進了個裝人的鴿子籠。可即使這樣,他也非進不可了。


前些天的事如影隨形,他也不知自己哪邊腦子壞了,竟在光天化日做了那等惡事。等清醒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何舉一輩子沒什麼出息,唯一能和文化沾點邊的,就是他的名字。可即使帶了個「舉」字,他也大字不識半筐,更別提考什麼功名了。


四天前進場時,因為緊張他差點忘了現在的新名字。好容易一筆一畫描出來了,那監考的官員還盯著他打量了良久,最後才輕蔑地對他揚揚下巴放他進去了。


何舉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禍害了那書生和小娘子後,還貪心拿了他們的銀包。


在早市上吃包子時,那個多嘴的婆娘瞧見了銀包上的吊墜,緊跟著把嗓子扯上了天,抓著他的衣領一通嚷嚷。


這下可好,不但嚷來了看熱鬧的人,還直接嚷來了衙門裡的兵。想到這兒,何舉猛地抓了把頭髮,後頸冰涼涼的,一手汗。


白家娶親的時候方圓百里都沾了光,他還遠遠地在道上看過新娘子的花轎。要是早知道那小娘子是白鄉紳家的兒媳婦白陳氏,再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啊。


後來被官兵追急了,何舉忽然想起身上還帶著那個小官人的准考證,那小官人叫王旭之。他這才狗急跳牆地衝進了這個考場。考場如禁林,進去了就是個護身符,起碼這些天不敢有人擅自闖進來找他。

許是自己沒想過功名,連帶著混在一起的同伴們都沒考功名的命。農閑時他們聚在一起嗑著瓜子聊大天,說的都是科舉場上的鬼故事。


什麼隔間弔死了人啊,什麼三天不上茅房憋炸了腎啊,什麼入夜了忘記蓋被子第二天凍死的啊,什麼見鬼了當場瘋的呀……一個個故事傳得活靈活現,跟自己親眼見了一樣。


何舉微微側了下身,在這鬼地方悶久了,身上那哪兒都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喝了涼水吃了隔夜的饅頭,他的胃現在隱隱作痛,被小娘子抓脫皮的背也一陣緊著一陣癢。


何舉彎下腰,拿肘子抵在胃上。他倒是可以出去,但和外面蹲守著的豺虎般的衙役比起來,這點不舒服還真算不上什麼。


是夜,天色已晚,晚風微涼。何舉又交了張白卷,換回明日的餐食,草草收拾了準備睡下。就在他剛躺下時,隔間忽然傳來了極輕的敲擊聲——叩叩,叩叩……


何舉愣了,考場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所謂隔間相傳。這隔間是做牆用的,不聞聲,只聽風。隔間只有一人坐,一個便桶,一盞燈,期間有飯自小口入。為的就是方便監考監視,考生們互相監督。


要是被人發現有人利用隔間的牆板暗通溝渠,輕則三年不許考試,重則是可以入牢的。隔壁的人膽子太大了,竟敢在衙役還在的時候就明目張胆地找他。


何舉是無所謂功名的,但他不能這個時候被丟出去。他趕緊咳了一聲,嚷了聲睡了睡了,吹了燈躺下。外間傳來監考的吼聲:嚷嚷什麼!小心給你丟出去!


隔壁頃刻消停了。何舉蒙著被子,恍惚中胃又開始疼,疼著疼著身上又癢,撓得皮膚沙沙作響還是止不住。他似乎回憶其了隔壁那人的相貌——一個精瘦黢黑的男人,進來時和他一樣畏畏縮縮的。那人似乎還和監考比肩說了句什麼,可他當時太慌張了,沒看清。


呸,官官相護,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何舉想著,在這又癢又疼交互的體驗中,慢慢睡了過去。

第五天


何舉的腦子亂嗡嗡的,隔壁昨晚一晚上都不安生,時不時敲一下那牆,總把他從搖搖欲墜的夢裡拽回黑暗的現實。他聽人說過,科舉場上,小隔間里,各種妖魔橫行妄為。有冤的,有仇的,欠債的,犯病的,比比皆是。


說實話,何舉有些怕了。這種極陰之地,誰知道會有什麼古怪。


他咬了口饅頭,就著冰涼的水喝。才喝下去就像熱鐵碰著了冰,滋溜一下,胃裡冒泡得難受。


他一下彎了腰,腦子裡出現了一秒的停頓。他好像看見了那個被他勒死的書生,還有書生旁嚶嚶哭泣的小娘子……


書生舉著孔老二的本子高聲對他叫罵,說得他對不起皇天后土,爹娘老子。那態度囂張跋扈,彷彿一眼就把他看進了塵埃里。


何舉當時不過囊中羞澀,尋他要個餅吃,還沒開口談錢,哪想到會被人這樣羞辱。雖然是個粗人,可也惡從膽邊生。加之那書生旁邊的小娘子長得是白裡透紅,一雙纖足半遮半隱地躲在裙下,模樣嬌憨,可愛極了……


何舉那時輸了錢,本就眼紅,被書生一陣大義凜然地啰嗦,猛地就惡了。


他斜著眼打量書生,比他還高了半頭。雖是皮光肉滑沒做過什麼活的樣子,但也不得不防著。何舉先是埋著頭走,等書生降低了防備,再忽地一下扭過身,摸出褲兜里的那個小骨頭刀子就扎了上去。


書生哆嗦了一下,掙扎沒兩下便軟綿綿地滑了下去。那小娘子在邊上見了也愣了,等何舉又補了兩刀後才醒過神,哭著叫著就要跑。可她裹著足,走也走不了兩步,屁股倒搖得好看。

何舉心裡一下燒了火,單手解了自己的褲帶,兩三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旁邊一摔。


小娘子摔在地上哼哼了兩聲,何舉可不管那麼多,壓上去就蠻混起來,嘴裡不乾不淨說著:反正你家官人死了,不如你跟了我,還好做那快活事。等他完事再起身時,這才發現小娘子不知何時已經斷了氣。


這火泄了,跟著人就清醒了。何舉一下殺了兩個人,自己也傻了。半晌,他才摸摸索索把錢袋子拿了,隨意用兩把土蓋在兩人面上,倉皇逃了出去。


現在,他疼得不行了,耳朵里嗡嗡地叫,他忽然又想起那兩人,不知他們死的時候是不是也跟自己這般受罪。


隔壁的人又開始捶牆了。平日聽著還好,可現在那聲音就像鑿子似的砸在他耳膜上,轟隆轟隆,又響又疼。


皮膚癢得厲害,不知是不是錯覺,何舉恍惚中竟瞧見有小蛇似的斑狀物浮了上來。何舉又驚又懼,一陣穿堂風刮來,隔壁的人咚咚咚地敲得更緊了。


他實在忍不住,吼了起來:「幹嗎!」


不知是否因為聲音太小,此刻竟無人來管他。胃中疼痛稍減,何舉的腦子又清楚了些。


敲擊的聲音隨著穿堂風的強弱變化著,時而大,時而小。何舉抬手去摸那牆,牆壁不薄。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那不是牆嗎,為什麼敲牆可以敲出那麼大的動靜?


何舉悄悄地用自己的手試了試,叩叩,很難敲出那聲響。要是再重一些,手指又該受不了了。於是他又想:那人是用手在敲嗎?如果不是手,他難道是用硯台?他敲牆是為什麼?是為了要題,還是——求救?

何舉猛一下感受到驚悚。


他挪過去,慢慢地將眼睛貼上小口,就著那微小的孔洞看了過去——一雙腳對著他踢過來。


他倏地後仰,差點從板子上摔下來。半晌,何舉才又慢慢地起身,再靠過去。


此刻風已經停了,天色也漸晚了。折騰了兩天的敲擊聲,此刻終於靜了。


而就在這樣難得的寧靜中,何舉終於透過小孔看清了對面的房間——那房間和他自己的隔間一模一樣,狹小緊促,光線幽閉。唯一的區別就是那隔間的牆上落下了三尺白綾,上面懸吊著個精瘦黢黑的男人。


男人瞪著眼,兩隻手在身邊不自然地彎曲著,指頭關節根根分明。他的舌頭掉得很長,眼珠凸出,身下是一攤半乾的液體。


他死了,上吊了,而且他的腳下沒有板凳。


那個敲牆的聲音,是風帶動了男人的雙腳,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來的。他死後一直在踢著何舉的隔間。


何舉在瞬間想清了這一切,緊接著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尖叫。


第六天

每個考場在進場前都會揮動三面旗。考官先揮紅旗,為的是讓各路神仙保佑國家昌盛;再揮藍旗,為的是昭告列祖列宗,求他們前來圍護自家考生;最後考官要凈身再舉黑旗。


黑旗也叫死旗,為的是招來鬼怪,審查考生的人品。途中也許會招來小鬼,讓它們趁著考場晦暗,考生孤立之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考場是極陰之地,聽說非常容易聚集這樣的東西。為了讓冤鬼先幫帝王篩選一次,所以考場只做了一個大門,每個考生的門口都插著一面這樣的黑旗。


考試當天考生進,結束了大家同出。要是中途想退出,就拉一下門口的繩子。繩子連著鈴鐺,聲音響後,監考會在考號上蓋章,說明退考。


有的人撐不住這樣的壓力,肝膽爆裂而死也是可能的。這樣的人,聽說都是從暗道順出去,不知屍體會流向何處。


此刻何舉的叫聲引來了監考。他們開了門,不由分說先往何舉臉上來了兩巴掌。何舉捂著被打得流血不止的嘴,支支吾吾指著隔壁的門,說了原委。


那倆監考的互相看了一眼,又瞄了下何舉的房間,視線仔細地掃過每一個角落,最後停在他吃剩的半個饅頭上。


「不該你看的,別看。」


何舉唯唯諾諾捂著嘴,彎著腰。兩個監考吩咐他出了隔間,接著用鑰匙開了隔壁的門。


開門的那一瞬何舉就要吐了,他沒想過人死後會傳出這麼大的惡臭味。

兩個監考一前一後進去,見怪不怪地將那屍體放下來。緊接著,他們打開隔間的暗門,那裡面是一條只容一人的小黑道,深不見底。兩個監考將屍體抬起來,看也不看,直接送進了那黑道。


呲溜一聲,屍體進去了,半晌沒了音。


何舉看傻了,直到那倆官差與他擦肩而過出了門,鎖上隔間,他才猛地回過神,肚子里咕嘟一叫,更疼了。皮膚也癢得厲害,摩擦著衣服拉著疼。


他小心翼翼地試圖和那官差搭話:「請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們怎麼知道,你呢,知道么?」那官差反過來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地提著,態度輕浮又曖昧。


何舉懂了,人家是在警告他,今天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見。他趕緊噤了聲,片刻後,又覥著笑臉開口:「官家,您說這事兒——會不會和他的黑旗有關係啊?」


「生死由天,要真有關係,那也是咎由自取。」官差們頓了頓,對視一眼後,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老實說,這裡死的沒有千個也是上百了。秀才,我勸你一句,好好低頭考你的試,千萬別抬頭,免得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他的話太有威懾力了,何舉瞬時住了嘴。雖然他還是想問,為什麼一個人上吊了,腳下會沒有凳子,但他沒有問出口。有什麼東西悄悄地存在著,阻止著他的話。冥冥中讓他知道,如果此刻問了,等在前面的就是萬劫不復。


所以到了最後,何舉也只能幹巴巴地抬眼了看那面掛在隔間門上的黑旗。黑旗靜止在風裡,顏色太深,帶著一股不祥的味道。


何舉忽然又想起被他殺死的那兩人,王旭之,白陳氏……他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第七天


考場一如往常,死一樣的寂靜。何舉已經有些吃不下東西了。胃不疼了,開始燒,像有人放了火。


他的聽覺較之前彷彿放大了一百倍,能清楚地聽見門口那面小旗嘩啦啦的聲響——儘管此刻根本沒有風吹過。


他不知道是誰在扯動他的旗,他不敢抬頭,也不敢轉身。


昨晚做的夢十分詭譎,被他捅死的書生在前方拿著書晃著腦袋咿咿呀呀地背,小娘子在他身邊捂著臉哭。末了,那書生忽然轉過頭來,他身子沒動,所以是腦袋整個扭了一百八十度,看著自己,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我好慘。


何舉看著不怕,只是想笑。他想說你活著我都不怕你,死了變成鬼了,還能怎麼樣?


於是他竟朝著書生過去,可還沒走兩步,他又停了。書生的臉扭曲著一點點變了,逐漸地,他的嘴越長越大,越來越黑,最後生生從中間一剖為二,一個新的,血淋淋的人從裡面爬出來——是隔壁那個莫名其妙掛上屋頂的死人,他懸在空中,腳下空無一物。


何舉驚醒了片刻,吐了一遭,把胃汁吐得差不多了,似乎又有了空餘,再吃了兩口饅頭,又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在那門板上翻來覆去,停下時正好腦袋對著那個黑黢黢的暗道門。何舉一下清醒了。他死死地看著那扇門,門後藏著一個陰森恐怖的世界,有骸骨,有腐爛的屍肉,就是沒有光。


他不知道那屍體會不會趁著天黑沒人,順著黑旗的引導悄悄一個人再爬出來……

萬一他爬錯了道怎麼辦?萬一他爬到自己這間屋子,看中了這個皮囊,鑽進來怎麼辦?那東西會怎麼對自己,會不會趴在他身邊,把濕乎乎的氣體吹在他臉上?


是用爪子挖了他的心出來吃,嚼碎他的舌頭讓他無法喊叫,還是用濕潤的紙一張一張蓋在他的臉上,壓著他的手腳直到他的肺部因缺氧最終炸掉?


萬一那東西穿上了他的皮後,大搖大擺到了街上,被衙役發現抓起來了,還得大刑審問,他架不住了,自己脫皮跑了,別人會不會以為他何舉就是個怪物,會不會去刨他的祖墳,把祖先的屍體挖出來燒了?


何舉想得很遠,越想心越急,越想越疼,身上也癢得厲害。他不知道哪種死法會痛苦一些,他只知道這裡是待不下去了。他想出去。


何舉用力撐起自己的身子。他現在頭暈目眩,暗道的門上像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稍不注意就會自行墜落。


何舉哆嗦著到了門邊,短短兩步路,他似乎拼盡全力。背心是濕透了,在沒有風的晚上,黏稠地粘在他的身上。


何舉終於到了門邊,他拉下掛住鈴鐺的繩子。


過了會兒,門外沒有動靜。何舉不甘心,又拉了幾下,沒有聲音。他煩躁起來,拚命往下拽了下繩,那繩倏地,斷了。


何舉一下慌了。他身上癢得難受,尤其是背部,被抓出血了還是癢,那種癢感深入骨髓,根本無法去除。


他手腳並用地敲門,高聲嚷嚷:「開門開門!我不考了,放我出去!」


黑夜裡靜極了,屋外沒有聲音,一如這些天一樣。何舉敲了半天沒人來應,他一回頭,猛地抓住凳子往門上砸。哐當一聲,凳子碎了,木片散落下來,依舊沒有人開門。


他又去搬桌子,可那桌子根本舉不動,仔細一看才發現桌腳全部固定在了地上。


這下何舉慌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仔細地回憶著每一個細節,忽然他的背上密密麻麻,彷彿爬上來一層蟲。


從開始進來到現在,除了隔壁那個弔死鬼外,他沒見過任何別的考生。


他的房間好像被安排在了最裡面,外面就是弔死鬼的房間,在過去是什麼,不知道。現在弔死鬼被丟進暗道里了,他和外界的聯繫被那個詭譎的房間隔開了。他是死是活,不會再有人知道。如果沒人來送飯,過不了兩天他就會餓死在這裡。


想清楚這一層後,何舉瘋了。他一躍而起,先將那剩下的兩個饅頭揣在懷裡,緊接著瘋狂地敲起門來。


他記得當初他只叫嚷了一聲,就有人過來呵斥他了。可現在他幾乎把手掌拍爛,屋外也靜得如同死夜。


第八天


還剩最後一天了。


何舉在屋子裡鬧了一整晚,沒有人過來。這晚久得就像一場錯覺,伴隨著清晰的疼痛和無法抑制的瘙癢。


他記得那小娘子最後的反抗就是狠狠抓傷了他的背。他當時還笑話她,說她想來點兒野的玩意兒。可現在他笑不出來了。


他的背已經化膿了,有著非常鮮活的腐爛臭味。考場里有冤報冤的傳聞是真的,那小娘子此刻也許就趴在他的背上,從那個抓傷中長出自己猙獰的臉。


何舉打著哆嗦,輕輕喊著救命。


他不明白為什麼外面沒有人過來。他就像被人故意遺棄在這裡了似的,那些人似乎知道他的情況,就想讓他在這裡慢慢等死。


何舉用腳最後一次踹上那門,幾乎已不再報什麼希望。可就是這麼一下,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跟著,在他詫異的目光中,門上的小窗口猛地一下開了,一雙眼睛懸在那窗口,不帶一絲表情地看著他。


希望重新回到何舉心中,他一個魚躍,同時那眼睛往後退了一下,窗口重新被合上。


「不!放我出去!」


何舉一巴掌拍在門上,他懊惱,恐懼,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似的發著抖。


門外有人說話,一個蒼老的聲音開口:「他怎麼還活著,先生怎麼說的?」


「說三服藥保管幹凈——」


有人要殺他!為什麼要殺他?何舉張大了嘴,發出近乎於嘶吼的咆哮。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狗日的!放我出去!我不考了,我不考了呀!」他的聲音到最後幾乎成了哭腔,門上的窗口嘩啦一下又忽然開了,那雙眼睛重新出現在窗口。


「你是不是叫王旭之?」


何舉頓了片刻才想起他現在的身份是那個叫王旭之的書生,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


「那——你可認識白陳氏?」


何舉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了。這個白陳氏定是白鄉紳的兒媳婦。他的頭點得更勤了,幾乎討好一般陪著笑,「認識認識,小娘子正被我安置在不遠處的客棧里打尖。」


為了事情的可靠性,他趕緊把腰間那個銀包取下來遞上去。老頭接過銀包看了看,冷冷一笑,清了清嗓子,有些拿腔拿調地開口——


「王旭之?殺的就是你!」


「為,為什麼??」(原題: 《疑神疑鬼》,作者:誰家小香。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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