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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名平凡小礦工,卻是一舉登天!這一切都起源於那神秘的寶物

莫言在這屋子中蹦跳了好一會,後背那灼熱的痛感才消除了一些,不由也是一陣惱怒。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先是發現了那神秘的通道,結果不但什麼都沒有得到還使得自己今晚只能餓肚子,好不容易疲憊地回來了,又面對這麼一個兇狠的大小姐,頓時心中一陣火起。

尤其是想起自己如此幫那女子,反而還招來了她如此的對待,更是難以忍受,一步向前就是將那被子直接拽開,開口想要好好詢問一番。

但是當他將那被子掀開之時,原來滿腔的怒火也是突的消失殆盡。

卻見那木板床之上,剛才還一副猛虎般逮誰咬誰的女子此時卻是猶如那貓咪一般的溫順,身上的被子驟然被掀開,整個人也是害怕地一蜷,臉頰之上那滿布的紅暈還未散去,更憑添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感覺。只看的那莫言雙目呆愣。

彷彿是察覺到莫言的目光,那女子臉頰更紅,嬌艷欲滴,但還是很不服輸地揚了揚眉頭,不過語氣卻是有些顫抖,「看,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殺掉你。」

莫言懶得聽她這恐嚇之言,他也知道這女子此時卻是沒有操控靈力的力氣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任由自己如此對待。

目光四掃之間,卻是發現了她左肩之上的殷紅血跡,把那淡藍青衣都染紅了一片,想必傷勢也是不輕。

眉頭一皺,思量了一下,莫言還是不能不去管一下,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推門向著外面走去,看都沒看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臉頰之上突然露出了一絲驚慌的神色。

眼見那莫言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她卻偏偏不能開口叫喊,小嘴一癟,看那樣子就要哭出來一般。

雖然只是短暫了一下接觸,但莫言那番處變不驚的樣子還是給她留下了一絲深刻的印象,因此也是不知覺地想要依靠莫言,畢竟此時她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隨便來一個普通人就能制服她。

不過片刻的時間,那房門又是一聲吱呀打開了。

那女子一驚,待看清走進來的身影是莫言之後才稍稍有些放鬆了下來。

莫言兩步走上前來,伸手就是向著那女子身上的淡藍青衣抓了過去。

女子原本臉上稍稍消除的紅暈頓時又浮現出來,「你,你要幹什麼。」心中焦急的很,心念莫不是這男子出外一趟就獸性大發,要輕薄於她。

莫言也不搭話,直接就是開始給她解起衣帶來,只不過幾下的功夫就將你衣帶順利解開,伸手就要去脫下她的上衣。

那女子實在是羞憤欲死,她又何曾如此被人輕薄過,感受著莫言那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的上衣摩挲著,臉頰更紅,怒道,「你,你快停下來,不然,不然我一定讓我師傅殺掉你。」

莫言充耳不聞,那淡藍的上衣已經慢慢揭開,露出了羊脂玉一般晶瑩柔和的白凈皮膚。

「你,你這淫賊,不得好死!」

漲紅了俏臉,秋水美眸之中已經水光瑩瑩,依稀可見幾滴淚光水珠的影子,嘴上還是絲毫不服輸地叫道。

可憐她自己有傷在身,一身靈力也已經消耗地七七八八,動都動彈不得,不然她早就一飛劍削下莫言的腦袋了。

莫言翻了個白眼,腮幫一鼓一鼓,並不是他不想說話,實在是嘴中嚼著東西,張不開嘴。

星空之下,這破舊的小木屋之內正上演著旖旎香艷的場景。

那女子仍自躺在木板床之上,那淡藍的青衣已經半遮半掩,露出了一大塊如白玉細嫩的肌膚,仿若世上最為精緻的工藝品一般,那裸露的肌膚之上還微微閃著蒙蒙的光點,一道白布抹胸纏繞胸前。

雖然這女子也不過才二八芳華,但是身體也是發育得玲瓏有致,胸前鼓鼓地,帶著一絲盪人心馳的誘.惑。

臉頰之上已經嬌艷欲滴,彷彿紅的都要滴落下來,靈動的目光中也是有了一絲羞意的嫵媚,事到如今她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那目光中透露出來的羞憤之色,大有先殺莫言再自刎的意思,著實給她那粉嫩無暇的臉頰上又是憑添了一絲動人的色彩。

莫言額頭之上也是汗珠連連。

這女子著實是太誘.惑人了一點,連他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那潔白的肌膚之上也是已經蒙上了一絲淡淡的粉紅色,他的手都有些不自覺地抖動了起來,心中時刻提醒著自己,這才沒有一下子撲到上去。

低頭看著那裸露的肌膚,左肩之上有著一道深刻的傷痕,鮮血斑斑,已經殷紅一片,不知是何人竟然下手如此之重。

莫言皺了皺眉頭,攤開左手,嘴一張,將那從剛才一直不停咀嚼著的草藥吐了出來。

畢竟從小在這礦場之上長大,難免也有些偶爾受傷的時候,這草藥就是在這礦場之中生長的,對止痛癒合傷口有著很強的功效。

為了防止藥力消散,莫言不敢怠慢,慢慢用右手將那葯團攤開,這青蒲草雖然屬於沒有品階的靈藥但是對於傷口癒合還是有著很大的作用的。

右手前伸將塗滿葯汁的手指輕輕摩挲在那女子血跡瀰漫的傷口處,觸指溫潤,感受手指上傳來的嫩滑觸感,莫言也是經不住心馳蕩漾。

那女子卻是不堪羞辱般,緊緊閉上了雙目,也將那眼波流傳的嫵媚之色掩藏了起來,俏臉赤紅,睫毛輕輕忽閃著,心中著實是雜亂的很。

莫言手指輕輕,彷彿是在把玩一個精緻的玉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之處,那葯汁塗抹在傷口之上,馬上就是散發了出來,那女子只覺得左肩一陣清涼,傷口的痛楚也是減弱了不少。

雖然說只是塗藥而已,但莫言額頭之上也是不知覺地汗滴流轉,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那只是耳聞聽說的紅顏禍國是怎麼的情形了,如果那所謂的紅顏也是有面前這女子七分姿色的話,那恐怕自己也很爽快的淪陷了。

不過是塗藥這類小事,他也足足過來一刻鐘才完成,直到手中的藥草全部用完,他這才有些逃難似的避開,如果再那麼守著,恐怕他真的就受不了了。

「好了,你自己穿上衣服吧。」莫言直接扔下了這麼一句話,推門走了出去。

涼爽的夜風吹拂在臉頰之上,使得全身有些燥熱的莫言頓時有些冷靜了下來,被這寒風一吹,本來就是出的一身汗的身上著實有些微微的寒意,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噤。

抬頭望去,漫天星光點綴在夜空之上,使得這礦場四周有著一絲慘白的光色,耳邊還依稀可以聽到那遠處一陣陣地呼喝之聲,莫言心中一陣好奇,踮著腳尖向著那聲音散發的地方看了過去,卻只能看到偶爾閃爍著的火把火光。

回頭望了望緊緊掩蔽的房門,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是犯下了什麼過錯,不但使得那王總管徹夜搜查,還帶著那麼一群隱隱不是什麼普通人的高手。

過的片刻,莫言才再次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木板床之上,那女子已經將衣衫整理好。

見得莫言進來,玉臉之上浮現一絲羞紅之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一雙水霧瀰漫的剪水秋瞳盈盈地盯在莫言的身上,隨即又是急急躲閃開來,端的是小女兒姿態十足,櫻紅雙唇翕動著,擠出了兩個字,「謝……謝謝。」

莫言一愣,沒想到剛才還恨不得一劍殺掉自己的大小姐竟然還會對著自己道謝。

「哼,你,你不要多想了,我只不過是多謝你不但沒有把我交出去,而且還為我療傷。」

那女子輕哼一聲,似有些羞惱,將玉臉一側,不去看莫言的樣子,只不過那俏臉之上浮現出的紅霞倒是突出了她的心思。

莫言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繼而將身上套著的破舊衣衫扔到了一邊,露出了削瘦卻是充滿著強悍爆發力的上身,而後直接向著那床板之上就要躺的下去。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本來就是疲憊不堪的全身更是一陣陣的酸軟,只覺得現在恐怕一躺下來就能馬上睡死了。

耳邊又傳來那女子的驚呼,「你,你要幹什麼!」

莫言白眼一翻,直接躺了下來,閉著眼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睡覺。」

「你,你怎麼能睡在這裡,不行……」

「我不睡這睡哪呀!」

饒是莫言性格隨和,也是不由地被這傲氣的大小姐激出了幾分火氣,雙眸驟然一冷,盯著面前那羞紅滿面的嬌俏玉臉,「大小姐,我現在很累,我可是忙了一天了,明天還要早起呢,你還是消停點吧。」

「我,我……」那女子眼眶一紅,盈盈水光流轉,幾乎就要突破眼眶流下來了。

看著莫言那冰冷的目光,此時那玉臉上哪還有剛才那高傲冰冷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一般的楚楚可憐,紅唇一噘,就要掙扎著坐起來,但是肩膀之上傷勢還未好,她剛一動,全身就是一陣酥麻,痛哼一聲,又直接倒了下來。

莫言只覺得一陣頭大如斗,右手直接貼近了那還欲坐起來的女子肩膀之上,將她按在了木床之上,故作一副兇狠的姿態,「你要是再敢吵,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扔出去!」

這話說出口,連莫言自己都有一點心虛。但是效果卻是好的很,那女子呼聲一頓,嬌弱的身軀直接癱軟了下去,如同小貓一般溫順地躺在了莫言的身旁,生怕莫言真的將她扔到外面,那她可就走投無路了。

眼眶通紅,一連串淚珠拚命在眼眶中打著轉,這女子還很是不服氣地嘟著櫻紅的雙唇,黛眉微蹙著,有些懼怕地看著面前的莫言,那副似傲似懼的柔弱模樣,只看的莫言又是心頭一陣狂跳,急急閉上了雙眸,不敢再去看這誘人的面容。

「好了,睡覺。」這就算是結束語一般,過不得片刻,莫言安穩的呼吸聲就響了起來。

見得莫言睡的如此之快,那女子悶哼一聲,不由得心中對於莫言暗罵一聲豬,自己還躺在他的身旁,難不成他就沒有什麼反應嗎?自己怎麼說在門派之中也是備受寵愛的,偏偏遇到莫言之後,他彷彿對於自己根本沒有一絲憐惜之心,使得女子心中對於自己的魅力第一次產生了一絲懷疑。

黑暗之中,一雙精亮的眼眸如同漆夜之中的星辰一般,璀璨明亮,那女子瞪大了眼眸卻是怎麼都睡不著,這木床可是又窄又硬,隔得身軀一陣陣的不舒服,偏偏莫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離著自己特別之近,隨著那微弱的喘息,一股股的熱氣噴在面頰之上,使得面頰頓時又是一陣陣地通紅。

那女子只覺得自己的胸懷之中彷彿揣著一隻小兔子一般,蹦跳個不停,面頰一陣陣地火熱,剪水秋瞳顧盼之間流光異彩,盯在緊貼面前的莫言身上,看著莫言安穩沉眠的模樣,芳心突然輕輕一顫,彷彿有著某種特殊的魔力一般,吸引著自己仔仔細細看了過去。

莫言面容的確是平凡的很,雙眉淡淡但絕不是那種高聳的劍眉,鼻樑挺翹,面色有些黝黑,雙唇微微翕動著,一股股陽剛的男子氣息迎面撲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礦場自小孤苦長大的原因,莫言雖然明明只有十六歲,但是自然而然地透漏出一絲沉穩成熟的氣質,自有一番吸引人的感覺。

看著看著,那女子面頰漲的通紅,只覺得彷彿要陷下去了一般,將頭一撇不敢再去看向莫言,芳心一陣陣急促的跳動,一陣心亂如麻,連她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感覺,故意輕哼一聲,掩飾自己內心的悸動,強自閉上了雙眸。

自我安慰地一聲喃喃,「哼,長的平平的,也沒什麼好看的嘛!」

這喃喃聲音雖然小,但是在這寂靜的木屋之中卻是清晰地傳了出來。

隨著女子閉上了雙眸,那莫言嘴角微微地彎出了一道弧度,耳邊聽著女子似賭氣的埋怨聲,心中只覺得好笑到了極點,也不點破,只是靜靜地躺在木床之上。

夜色濃郁。夜空之中點點微弱的星光悄悄隱於濃厚的雲層之下,整個礦場之上,只有那偶爾響起的呼喊之聲,萬籟俱寂。

就這麼愣愣地躺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分明就是累的險些癱軟的身體就是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鼻尖之處,如麝如蘭的幽香裊裊地凝聚著。

莫言瞪大了雙眸,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嬌俏面容。

玉臉未施粉黛,淡雅地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櫻紅的雙唇輕輕抿著,很是誘人的粉紅色,看的莫言心頭狂跳,恨不得湊上前去啃一口。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睡著。

專註地盯在這俏臉之上,莫言烏黑的眸子很是明亮,看著面前晶瑩通透的面頰,盯了這麼大一會,就是找不到絲毫的瑕疵,就如同世間最為鬼斧神工的工藝品一般。

喉結無意識地蠕動了一下,莫言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只覺得雙眸就已經定在了面前的俏臉之上,移都移不開。

心中不由產生一個念想,長的漂亮的確是好,怎麼看都不會膩。

全身突然有些焦躁了起來,一種奇特的感覺湧入到了心頭之上,莫言覺得自己全身都有些輕微的顫動了起來,心臟的跳動愈發地激烈了起來,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

莫言有些僵硬的身軀慢慢,慢慢,慢慢地向前探了一下,靜立片刻之後,確定面前的女子沒有什麼異動,身形又是嘗試著向著前面一探。

這樣動動停停,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女子此時嬌弱的身軀已經緊緊貼在了莫言的身旁,低下頭就能蹭到女子馨香的長髮。

離著這麼近的距離看著如花似玉的俏臉,莫言心中更是急促跳動。

突然頭一低,鬼使神差般地向著那俏臉之上湊了過去,嘴唇輕輕在那櫻唇之上點了一下,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觸感極是柔軟,帶著一絲莫名的甜潤。

點了一下,莫言就是急忙向著後面退了回去,生怕會被發現一般,身軀都是一陣僵硬,過的片刻,耳邊沒有響起女子的冷喝之聲,這才心中稍安,偷偷睜開眼睛瞥了一下。

那女子還是安穩地睡著,應該是並沒有發生什麼異狀。

放心地舒出了一口氣,莫言心情大好,伸出舌頭在嘴角之上舔了舔,似是在回味那櫻唇的甜潤滋味,而後就是帶著滿意的情緒閉上了雙眸,沉沉地睡了過去。

寂靜的木屋之內,不過片刻的時間,就響起莫言沉穩的鼻息之聲,心情通暢之下,疲憊的感覺如同潮水般淹沒了他的全身,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此時,原本被認定已經睡熟的女子,粉面之上突然染成一片緋紅的色彩,如同熟透的鮮嫩蘋果一般,端的是誘人的很。

一雙剪水秋瞳默默睜開,水霧蒙蒙的,好不嬌弱,似嬌似嗔地瞥了一眼已經熟睡的莫言,櫻唇微嘟,玉臉之上帶著一絲不滿和猶豫,不過過的片刻,那嘟起的櫻唇卻是漸漸柔和,最後化為了一抹笑意蕩漾在嘴角之處。

貝齒輕咬著櫻唇,水霧瀰漫的雙眸牢牢盯在莫言面頰之上好大一會,這才輕輕地貼近了過去,感覺到莫言胸膛之上灼熱的陽剛之氣,心底的冰冷彷彿就此被融化開來。

櫻唇在莫言的胸膛上輕輕一點,而後女子才是再次閉上了雙眸,嘴角含著一絲甜蜜的笑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夜,嘈雜疲憊,但是又溫馨而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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