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元教鄭淵浩的撒尿保健大法，是玩笑還是真正的中醫養生密決？

故事大王鄭淵潔與名嘴小崔，似乎是一對好基友，小崔教給鄭淵潔一套小便技巧也讓他受益匪淺。我們可以看看鄭淵潔對此事的回憶：

男人小便時不要說話 下文 錄自《女士》2011年第10期 作者：鄭淵潔

1987年5月，我接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午間半小時》節目的編輯崔永元打來的電話，希望我能去廣播電台錄製一個節目。由於是第一次到廣播電台錄製節目，我很緊張。

人一緊張就想上廁所，崔永元便帶我去衛生間。我一邊小便一邊同他說話。崔永元說，男人小便時最好別說話，對身體不好，還說是一個特懂養生學的道士告訴他的。從那以後，我一直保持著小便時堅決不說話的習慣。在長達17年的時間裡，我在小便時一次也沒有說過話。這已經成為我的生活規則。有時想想我也覺得好笑，1987年崔永元的一句話(他那時還沒出名)，竟然成為我的一項生活準則，可見人對健康的重視。在這17年間，我也確實沒得過什麼病，我甚至願意把這歸功於小便時不說話。

但是這個規矩在最近被打破了。我在小便時被迫說了話。而且不是在家裡，而且強迫我在小便時說話的還是女性。

那是在一家餐館吃飯，其間我到衛生間小便。當時衛生間里就我一個人。小便到一半時，我忽然聽到女清潔工在門外喊：「裡邊有人嗎？沒人我進來打掃衛生了!」17年養成的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先是咬緊牙關不說話，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我個人的遊戲規則要服從社會的遊戲規則，如果我不說話，她進來看了我身上她不該看的地方，我反而是流氓。我只能咬牙說：「有人。」她大概嫌我的聲音小，又追問一句：「真的有人嗎？」我只好高聲確認：「真的有人。」那之後好幾天我都感到渾身不舒服，一會兒胃疼，一會兒頭暈，很是懷疑小便時說話導致了什麼病。

……

我在好幾本雜誌上都見到過鄭淵潔的這篇文章，當然，鄭淵潔作為童話大王，他原文的本意只是藉此說明「遊戲規則」的重要性，原文後半部分我這裡有意省略掉了。上文崔永元並未說明小便時不說話的具體好處，根據醫書記載反推，當為保腎氣的固齒法。

2008 年3月 24日 《燕趙老年報》載有賈佩琰先生寫的「小便時咬牙可固齒」也稱他30多歲時，每到春秋兩季就牙痛，經常痛得吃不下飯。經醫生檢查，一顆牙得補，一顆牙得拔，自此他便開始使用小便時咬牙固齒法。半年以後，奇蹟出現了，他再也沒犯牙痛的毛病，一直到現在，他已經60多歲了，很少犯牙痛，除去那兩顆壞牙外，其他的牙齒完好無損。

賈老先生的具體做法：每次小便時，先吸一口氣，然後閉口咬牙屏氣，同時腳趾扣地，再行小便，便後數秒鐘，即可放鬆自然。小便時，切忌說話和吹口哨。

中醫認為，腎氣平均，故真牙而長極；腎氣衰，發墮齒槁。說明牙齒的生、長、衰、老都與腎有關係。腎主骨，齒乃骨之餘，腎氣作用膀胱，行使開合的職能。因此小便時，正是腎氣行使職能之時，亦即腎氣集中消耗之際，對牙齒的養護恐有不周到，為防其顧此失彼，閉口咬牙，腳趾扣地，調動腎經之氣，上達牙齒，就能起到固齒作用。

我在家鄉念初中時，曾偶遇宿儒湯開山老先生，其人精書法，好詩文，尤其令人稱奇者，當時湯老先生年過八旬，滿口牙齒，竟無一脫落。我們一幫學生隨口問老先生保持牙齒完好的方法。湯老先生很鄭重地回答「大小便時咬牙，不要說話，時間一長，到年紀大了你們也能辦到的」。

畫家名家湯開山作品

古書上常見這一養生方法，如《景岳全書》卷二十八必集《雜證謨·齒牙·論證》就記載：「又凡於小解時，必先咬定牙根而後解，則腎氣亦賴以攝，非但固精，亦能堅齒。故余年逾古稀，而齒無一損……」

張景岳，溫補學派的代表人物（1563－1640），又名張介賓，字會卿，別號通一子，明末會稽（今浙江紹興）人。是明代傑出的醫學家，為溫補學派的代表人物，學術思想對後世影響很大。

我這裡要講明四點：

1.小便時咬牙，長期施行確實可固齒，由於人在大便時難免也有小便排出，中醫認為腎主司二便，所以我以為大小便時均宜輕輕咬牙，不要說話，微閉口唇。

2.該法男女老少均可操作，當然宜年齡越小越好，堅持年月越長越好。此法強調的是逐步、漸進的腎氣固攝法。假如人已達暮年，牙齒已然脫落，尤其脫落殆盡者，如何咬牙切齒？顯然難於獲益。閉固腎氣，攝藏腎精，需待未衰之時，人已垂垂老矣，必然腎氣衰耗很多，此時保養，總嫌太晚。另，民間有人認為補腎只是男人的事，顯然是昧於中醫之理，女同胞何償不要補腎固精！

3.有人強調這種咬牙需咬「後槽牙」（即兩旁磨牙），而不是咬「前牙」（即切牙），可資參考。

4.有人強調用此法，可保永無牙痛之苦，甚至可讓落牙重生。這種片面之詞不值一駁，我個人施行此法已二十幾年，期間也曾牙痛過一次，為牙本質過敏症所致。寫《景岳全書》的張景岳他也是「壯年好談兵擊劍」，有一整套鍛煉、保養身體的方法的。施行此法，需與注重口腔衛生、潔牙護齒等方法同用為好。

註：作者為出生於中醫世家的資深西醫，本文選自其《古今單驗方評選》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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