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理師很厲害,她的病人那個也沒逃得了身
她的老師說過,心理治療師是一個慣於隱藏,分析自己的職業,因為通透了解,所以對於某些工作會顯得得心應手。
當然了,這也可以看出來溫條隱藏在溫婉性格之下的一點自信與強勢。
把別墅的樓下收拾完畢以後,溫條看著風格冷硬的房間陷入了沉思。
性格本來就已經惡劣了,如果這個時候還住著這麼冷硬色調的房間,對於性格會更加的不好。
暫且把調整房間的想法擱淺至腦後,溫條換了一套較為家居柔和的常服上了樓。
顏卿的房間並沒有關,所以她只是輕輕一推就打開了。
滿目的瘡痍,到處堆放的衣服,還有散亂擺放的東西,幾個酒瓶,玻璃杯。
這顯然是生活自理能力很差,而且性格果然惡劣。
看著被故意被摔碎的被子,一地的碎渣與衣服,溫條無奈的當起了保姆。
想要騙過別人,必須先要騙過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當成是保姆,更何況是別人呢。
溫條著手收拾起了顏卿的房間,看著比較重要的,使用較為多次的文件,都被分門別類的安放在一起。
看著地上的碎玻璃,溫條下樓去廚房拿了一套手套,因為本職工作的原因。
所以溫條先一步從顏老爺子那裡拿到了顏卿別墅里的布局資料,還有一些需要忌憚顏卿的地方。
將臟衣服對方在洗衣機里,而後看著已經被打掃的煥然一新的房間,細微的成就感從她的心底傳來。
如果以後失業了,或許她還可以轉職成為保姆。
將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以後,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以後。
溫條撥通了顏卿的電話號碼,因為不清楚他中午會不會來吃飯,所以她需要先詢問準備一下。
「喂,我是顏總的秘書秦然,請問有什麼事嗎?!」
「秦秘書你好,我是顏總新請的保姆,想問一下顏總中午會不會回來吃飯。」
「哦,顏總中午從來不回去。」
「嘀嘀~嘀嘀~」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掛斷的聲音,溫條無奈的將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
明明沒有見過面,只是一道電話,那個人竟然就對她生起了敵意,還真的是。
既然中午不會回來,溫條考慮了一會兒,選擇去師兄的工作室。
保姆相對於顏卿來說,是一個鐘點工,收拾家用的,所以相對的自由度很高。
這也是為什麼溫條最後同意以保姆的身份接近顏卿的原因。
溫條做了一頓相對來說還比較豐盛的飯食朝著師兄工作的地方而去。
溫條的始終叫池墨,是一個世家濁世公子,一身風華氣度不凡,雖然是個gay,但是溫條不會因為這個理由排斥不認可她的這個師兄。
池墨的家族是做娛樂圈的,但是池墨卻喜歡心理治療師這個職業。
只不過終究是要子承父業的,哪怕池墨很喜歡心理醫生這個職業,但是最終他還是要回公司去的。
「師兄。」
溫條上了二十八樓,這個時間點,一般是沒有人在辦公室里的,除了她的師兄池墨。
「唔~放開我!」
還沒有走近,溫條就聽到池墨壓抑的低呼聲響起。
溫條直覺有問題,她一把推開了房門,辦公室的房門並沒有上鎖,溫條也從而得以看到裡面的場景。
她的師兄池墨正被一個看起來氣勢很強盛的男人抱在懷裡,那個男人的一隻手還伸進了池墨的衣服里。
溫條立刻將門一把帶上了,池墨這個時候終於脫困般的從那個男人的懷裡鑽了出來。
「寧璞你真的是夠了。」
池墨摸著自己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而後嘶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嘴唇絕對是被咬出了口子,痛死了。
「師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_」
溫條眤著眼眸看著池墨,只不過因為長相過於精緻溫婉的緣故,看起來反倒添了幾分調皮的可愛。
「別管他,溫條,我餓死了,快點,我要吃飯。」
池墨睜著一雙晶亮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條手裡的保溫杯。
他沒有別的愛好,最喜歡的就是吃了。
溫條無奈的將保溫杯放在了桌面上,看著有些雜亂的文件,立刻動手收拾了起來。
池墨吃著她帶來的飯,溫條為他收拾著文件,兩個人的默契氛圍根本插不進去第三個人。
寧璞的眼眸微暗,他盯著還在吃飯的池墨,腮幫子吃的鼓鼓的,像只松鼠一樣,可愛當中帶著憨厚。
又因為五官的精緻,看起來也是分在的賞心悅目。
「池墨,你拒絕我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嗎。」
什麼叫躺著也中槍,這就是了。
溫條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她的師兄在某些方面有些天真的像個孩子,但是一旦認真起來卻又給你無語倫比的安全可靠。
「是寧先生嗎,我在師兄這裡聽到過你,如果不介意,可否隨我下去找間咖啡廳談談。」
知道自己又被師兄推出來躺槍了,溫條有些無奈,但是又放心不下她的這個師兄。
在她最困難的時候,除了池墨,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伸出手,光是那一份千金難買的恩情,就足夠讓溫條心甘情願的為他擺平這些事情了。
寧璞聞言,目光卻是看向了池墨,但是池墨忙著吃東西,根本沒空去看寧璞。
「走吧。」
溫條拉開房門,寧璞跟在她的身後一起下去了。
公司下面的確有一間咖啡廳,找了一個隔間,點了兩杯咖啡,溫條也不急著開口。
比耐心,很少有人能夠比的過她。
「你想要跟我談些什麼。」終於率先忍不住開口的是寧璞。
「你喜歡池墨,喜歡他什麼,家世,相貌,還是其他。」
「那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前來詢問我。」
溫條被將了一軍,但是她並不介意。
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收拾的輕車熟路了。
池墨是個多情卻不濫情的人,很多人主動招惹了他,但是不願意跟他一起面對這個社會的輿論,最後走向分手。
所以到現在,池墨都已經有些害怕接觸這些事情了。
「我是池墨的師妹,也是最好的朋友,或者是女朋友,只要池墨想,我隨時都是他的女朋友。」
溫條淡然的說著不知道是第幾遍說出來的台詞了。
這樣的桃花,她都不知道幫池墨解決多少次了,早就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寧璞無不惡劣的說道,溫條聽完,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師兄已經成為了她的親人那般重要的人,如今被人這麼詆毀,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喜歡他對嗎。」
如果不是說那番話的時候,可以遲緩了語速,加重與停頓也有細微的差別,恐怕她真的就分辨不出來寧璞的心意了。
這是一個善於偽裝自己的人,由此可見他的心智到底如何。
一個善於偽裝,掩藏自己的人,她不認為自己師兄那個二呆斗的過。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池墨。」
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著溫條聽的一樣,寧璞加重了語氣,咬了幾個字音。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池墨作師兄嗎,我是學心理學的。」
溫條留下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語以後,而後結賬離開。
這句話足夠讓池墨平靜一段時間了。
沒有人會願意跟學心理的人來往,因為那種舉止間就可以看透你的人,對於寧璞這樣的性格來說,的確是危險至極的。
能夠了解你,也就代表著初步將你看透,然後是深入分析。
你的一舉一動,一個潛意識的動作,一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都有可能成為別人獲悉你的來源。
這樣的人,還有幾個是願意來往的呢。
也有很多人愛過池墨,是真的愛過,並且就算知道了池墨是學習心理學的以後,也要在一起,但是沒有任何的例外,他們走不到最後。
社會的壓力,兩個人的壓力,來自池墨的壓力,身邊有一個隨時看透你的人,這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擁有的。
溫條離開了咖啡店以後,就朝著池墨的辦公室走去。
池墨工作的地方叫星宇公司,是他們家裡扔給池墨試水的一個小公司。
雖然池墨無心經營這個公司,但至少也要為公司里的一些人負責。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他一樣的玩票式的生活。
溫條上去的時候,池墨已經吃光了她帶去的飯菜。
「你有這麼餓嗎,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
每每看到飯盒就像被蝗蟲過境掃過一般,溫條就覺得很無力。
「不要壓抑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在這麼壓抑下去,你會抑鬱的。」
溫條無奈的收拾著碗筷,一邊無奈的說教道。
「嗯嗯,我知道了。」
池墨打著哈哈的略過了這個話題,溫條有些無力,到始終不好太過於說教。
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溫條有,池墨也有。
哪怕打著關心的幌子,也不應該越過那條底線。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的吧,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拿著收拾好的飯盒,放進保溫杯里,溫條拿著包包就離開了。
池墨看著溫條離去的背影,玩世不恭的笑容也被他卸下了臉龐。
這是他心底的傷,揭開一次就痛一次,無法癒合,只有隨它潰爛。
他當然知道溫條的好意,但是他卻不願意去清醒,去領悟。
他就像一隻鴕鳥,把自己封閉在一處空間里,不去想,不去看,只願意逃避。
溫條拿著保溫杯回去的時候,顏卿的別墅里卻多了一個意外的來人。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溫條站在來人的面前,這個人她知道,是顏卿的妹妹,顏淺,顏老爺子給出了顏家一些重要人的資料,就是為了應付一些突發事件的出現。
「你是誰。」
顏淺雙手抱胸,靠著大門看著溫條。
因為沒有鑰匙,所以她被堵在了門外。
「我是顏總家裡新來的保姆,請問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我爺爺給哥請的保姆,看著也不像啊。」
顏淺掀了掀眼皮,神情高傲,眉宇間染上幾縷桀驁的看著溫條。
這是一個脾氣性格火爆的人,但是心思比較純凈。
一個照面,就足夠溫條對於顏淺了解了一個大概。
「顏小姐你好,需要進去嗎。」
「廢話,我不進去會在這裡等這麼久嗎。」
顏淺白了溫條一眼,像個憤怒的小孩子一般,看上去還有幾分活力的可愛。
「顏小姐,請進。」
用指紋掃描了一遍門鎖以後,打開了大門,溫條立刻邀請顏淺進去。
因為顏家家大業大的緣故,所以顏卿搬出來居住以後,對於他的安全,顏老爺子就更的上心了。
不僅門鎖是最新的指紋鎖,別墅的四周也有不少的僱傭兵守候在四周。
甚至顏卿的身邊也跟著四個僱傭兵,出行都是兩輛車,交替著坐。
對於這種大家族的事情,溫條是一點也不想要知道,但是本職的緣故,所以她需要大體的了解這些。
顏淺高傲的一仰頭,而後走了進來,乖覺的換上了拖鞋,看著乾淨的客廳,她立刻坐到了沙發上。
「喂,你叫什麼,還有,我餓了,給我做飯吃吧。」
顏淺撐著高貴冷艷的皮子,揉了揉自己癟癟的小肚子。
「顏小姐,我叫溫條,請問你喜歡吃什麼,面,或者粉,還是其他的。」
「我要吃面。」
顏淺趴在沙發上,看著小廚房裡的溫條說道。
溫條回了一個溫順清甜的笑容,柔和的弧度當中包含著寬容大氣。
「顏小姐請等一等,很快就好了,對了,我的包里有一些零食,如果實在餓的話,你可以先吃掉。」
「嗯!」
顏淺堅定的點頭,而後去翻溫條的包。
找出來一堆零食以後,顏淺打開電視,一邊時不時回頭看著廚房裡的溫條,一邊心不在焉的吃著零食。
直到面做好了以後,氤氳的香氣爆發似的鑽入了顏淺的鼻尖,她立刻扔下了零食,朝著廚房走去。
溫條端了一碗面出來,顏淺急吼吼的接了過去,而後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她是真的餓慘了,從昨天都現在才吃。
哪怕餓極了,但是顏淺的吃相依舊優雅,帶著世家的古韻,矜持的像個大小姐。
看的出來,顏淺被教養的很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兀的被打開,顏卿那張隱約含著怒氣的臉出現在門後。
換了鞋子走進來,率先鑽入鼻尖的就是那盈滿的香味。
顏卿的怒火不可抑制的消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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