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我有個覺想和你睡一下
H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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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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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
苦旅
我在輕吟的燈光下寫作,不為抱負不為生計,也不為在象牙舞台上趾高氣揚,只為了他們最隱秘的心,那最普通的一點回報。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而我所有的故事,也都始於想要得到這微茫的一點回報。
很多年前的今天,或者說,很多年前的每一天,我都在很難過著,這難過包容了莫大的痛苦,它們駐紮在我的血液里,當我遊走在人群當中時,我就命令它們:給我安靜,不准你們跑出來,我不想被當成怪物笑話。等到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被它們強行撥開我萎縮的肉體,骨頭皮層與血液分離了開來,它們在不停地蠕動,我很清楚地感受到,它們在一寸一寸滲入我所有的血管,流淌著,鮮活的涌動在我的身體里,猛烈的撞擊。
我生了病,我知道,可是沒人能醫治我,朋友救不了我,醫生救不了我,家人也救不了我,我得了一種靈魂的病,我在讓我自己走向死亡。我很怕,怕極了,無數個凌晨,我都會怕的,流出眼淚來,我的房間不算大,中等,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十分沉寂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默不作聲,我不說話,就一點聲音也沒有,我不知道這叫孤獨,我只知道,在那時,我的世界裡,只有被浸濕了的枕頭,有「生」存在過的痕迹。我的臉頰靠著被滑落的這種感覺,油生絕望的嘴臉。
我和很多人做朋友,開朗的內向的活潑的,我都交,我和所有人都成了朋友,我身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熱鬧極了,我置身其中,成了最快樂的局外人,我真開心,我相信他們的笑容總會從他們的臉上,流入我的心裡,我可以感受到真切的溫暖,即使那不是我的,可我也嘗到了這世界一點的仁慈,我得感謝他,即使他會給我無數的「壞」,我也要找到自己的那份好,把這份好都給自己,作為一點回報,沒錯,從這一點點的回報開始,我就要愛這個世界了,我得學會與駐紮在我體內的困獸和平相處,還有慢慢的,醫治好自己。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從一生下來就知道,我所有的時間都要拿來作鬥爭,吹響號角,拿起武器,砍掉頭顱,一刀致命。有時候疾病贏了,有時候我贏了,但結果不管輸還是贏,其實我都在與美好的,正能量的東西,背道而馳。我只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形容詞,它讓很多藝術家的逝去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天生的悲觀主義者。我寫許多文章,可我擠不進過去為人所推崇的文人的世界,寫很多很多也不能,萬分痛苦也不能,但這並不能歸咎於,我的庸俗。
魯迅先生筆下的疾病是國人的麻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而我的疾病,因為時代變了,政治文化,社會層次變了,所以庸俗了,我在被除國破家亡這樣的大事之外的小事而奴隸,如果魯迅先生在的話,他可能是會笑話我的孩子氣的。可即使是魯迅先生,也沒法感同身受著我這份不乖的孩子氣,帶來的衝擊,是多麼氣勢恢宏。這個世界使我的病庸俗,是它帶給了我這種病,而我本身沒有,所以我是不幸的,萬分不幸,可我沒有麻木不仁,我在活著這條路上,就要保持萬分的清醒,我要對自己負責,我不止一次這樣提醒自己。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認為我自私,我要為自己負責,卻把壞的東西的責任推卸給了這個世界,請不要這麼說我,朋友,你不能剝奪我呼痛的權利,我們每個人,都為這個世界的烏煙瘴氣,多多少少,也貢獻了一份偉大的力量,我再自私,再壞,我懂得什麼叫做凈化自己,很簡單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懂得與做到。
我想說說一些實際的例子,來佐證我內心的呼聲,我想了想,親情的,友情的,愛情的,每一樣我都可以寫,作為一個以滿口胡言編故事忽悠人為手藝的寫者,這對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寫親情的,我要以龍應台的那句,不必追,來寫父輩與我之間的緣分。友情的,就非主流些了,比方說,我要在你的生命里猖狂一輩子之類。愛情的,我就要寫羅密歐與朱麗葉那種,愛而不得,最後死去的凄慘結局。我給他們強行潤色,把血液里的困獸帶給我的疼痛,統統塞給他們,這裡是我的世界,我想要讓他們的人生有什麼樣的故事就有什麼樣的故事,然後貼上第一人稱,於北北的標籤,告訴所有人,我的故事就是這樣,所以心疼一點我吧,呵護一下我吧,我很可憐的。沒錯,我在光明正大的向所有人求愛,可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害臊,因為這壓根兒就不是我的東西,我拿別人的東西在給別人看,我把他們的脆弱拿給別人看,把他們的心臟掏給別人看,收穫的同情卻是我自己的,這簡直是太美好的事情,我得到美好了,這是屬於我的回報,誰都搶不走。我要對我自己好一點,我的自身就存在著一種自我保護,來彌補生活對我的糟糕,所以過程與方式是怎樣的,不那麼重要。我的困獸也十分欣賞我這麼做,我贏它的時候,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與美好的東西,背道而馳吧。等到後來我想明白的時候,已經很沮喪了,因為我發現沒誰能在別人面前,做到真正的坦言,我不知道你的身體里是否也住著一隻困獸,阻止著你的坦白,也許你不大明白我的這個立意,但其實,這是人性。
我是個真正的壞人,當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爛好人的時候,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有人有困難我來幫,沒人願意跟他玩的人我來陪他玩,所有人都孤立一個人的時候,我去陪他,有棘手又沒人願意去碰的事情,我去做。迄今為止,我做了許許多多的好事,以前的出發點是得到我的回報,但其實說得難聽點,就是想得到回饋,滿足我的自私慾。現在我的出發點是愛這個世界,一直一直愛下去。當做了許多這樣的事情之後,就能發現問題了,幫再多的人,讓再多的人認可你,喜歡你,於你自身的故事情節,毫不相干,不過有一點是好的,可以快樂著別人的快樂,但那時的我怎麼會做到如此的心胸大度呢?我的生活依舊乏善可陳,每天逢人就笑,只有自己的時候就又會被困獸們強行撕開血肉,奴役我,很多個別人在安眠的凌晨里,我在流淚。有時候堅持不下去了,我就自己摧毀自己,那樣我還能保持一絲的清醒,我還有意識,我還要活下去,我的人生還有許多的空缺沒有填,我的靈魂里沒有一件完整的故事,沒有友情,沒有愛情,是,我說出實話了,我是一個空白的人,我的生命里,沒有一件屬於我自己心情的故事,我是在按照活著的慣性活著的,我沒有器官去感知除活著以外的東西,所以我複製了無數個自己,每天用過了就丟掉,用過了就丟掉,每一天的我都是凋零衰敗,然後重生,又孤身作戰。或許我想參與別人的故事,是因為我想要變得能夠振作一點,這是我雖被禁臠在絕望的空洞里,但又奢求嶄新一天的希望,但我並不想被別人知道,這是我悄悄求愛之後,剩下的唯一尊嚴,可笑,同時,也是可悲的。
如果我們早一點認識就好了,無數次我這麼想過。那樣或許我不會愛上火車,愛上眾神死亡的草原,愛上嗚咽的琴聲,我會知道不能走進靈魂的黑暗之處,那裡有狼群哀鳴,可那時的我已經落在了邪惡的人間,我走不出去,撞的頭破血流也找不到出處,那裡沒有燈。我的血流了滿地,清冷的月光照在上面,我的溫熱暖不了它,它們被結上了冰,就連反射出來的世界,也是下了雪的,我的血液被凍住了,被埋葬了,在找到那盞燈之前。我沒法聯繫到上帝了,沒法好好看看他的樣子,請求他,注視我,認真的,哪怕只有一秒鐘也好,可我沒有這個機會,我無法呼救,我救不了我自己,救不了即將死去的自己。我所有的希望,還是變成了「淚水全無」,即使我連夕陽都沒有。
我彷彿看到了恐怖,我是說,再大一點的時候,我看到了我身體里的困獸,一開始,它們還只是齜牙咧嘴的恐嚇我,到後來,就漸漸的變成沒日沒夜的來侵襲我,我沒有一天是能安然入睡的,我能害怕的叫出聲音來,我看見它們了,它們從我的身體里昂首挺胸的爬出來,向我宣告著我的軟弱,那是我病的最嚴重的時候。來吧我親愛的寶貝,讓我們一起抽大麻,然後自殺。我聽見它對我說的了,極具誘惑力,我很累了,我想要好受些,想要舒服些,我要從了它,哪怕墜入地獄也沒有關係,我要結束這樣的煎熬與折磨,我要向自己磕頭投降了。我輸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在求救,之前一直都是在求愛,可是絲毫不管用。求你救我,我在發出微弱的聲音,可它們總有殘忍的辦法切斷一切我的求生之路。假設,這人世間沒有我牽掛的人,那我死一千次也是死了的,可我到底不是為我自己而活,我沒有能力去終結它,一條生命,可我也沒有本事帶它脫離深淵,說白了不過是我太卑微,卑微的可憐。我的日記本中,曾被我寫上了這樣一句話:無論有什麼樣富麗堂皇的理由,活下去我便是勝利者,便是榮耀。即使我再怎麼內臟成空,在面對某些個特殊的人的時候,也還是會喚醒我沉溺的意識。我知道,那指的是親情。所以我常常想著,難道上帝是要讓我一個人如此痛苦,換取我家人的幸福不成?那我願意,我願意讓凄涼席捲我的全部領域,讓落寞纏繞我,讓地獄禁臠我,讓死神抽打我,讓一切的污穢,不堪、醜陋、下賤、卑微、恐懼罪惡統統都充斥著我,就是這樣,所有的這些都在迎接我。我在為我愛的東西作犧牲,我不偉大,偉大的是我深深愛著的人們,他們讓我嘗到了這苦,讓我有了錚錚烈骨。就這樣我做了無數次鬥爭,我告訴自己,我是為我愛的人們而活,只要他們需要我,我就能活下去。
寫到這,我已經很痛了,某一天,我是說,在我治好了自己的那天,我發過誓,死都不要再回憶這些東西,這真的是很痛苦很痛苦,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也會痛的落淚,這種痛能夠輕而易舉的摧毀我所有的努力,又墜落到以前深不見底的沒有燈的深淵裡,可我不能,我不能任由自己耗死自己。海子來到這個世界上,想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非常喜歡他,愛極了,可我更愛火車,是它結束了他的生命。可如果有可能,我的愛可以變得讓我願意代替海子去卧軌,可是他死了,他直截了當的磨滅了所有的罪惡骯髒與微乎其微的,美好,那我就要恨他,恨之入骨,他是膽小鬼,我瞧不起他,我是一個自大者,我要笑的渾身顫抖,哪怕肝腸寸斷也快樂,我是勝利者,我在與自己的對峙中勝利了,我受過的所有的醜陋與罪孽,都成了我的手藝或沉寂的藝術,我成了廢墟中唯一挺著腰的旗幟,紅色的,那是我的血,我用雙腿鑄造的,沒有腿的不完整的人,也能站住渾身,我是我自己的那盞燈,我早就知道,只是隨著年齡與閱歷的增長,我才能點亮它。我點亮它,帶著這炙熱之火,找屬於我的那份真正善意的回報,那是我的葯,我要把它敷在我腐爛的心魂上,一點,一點的,為自己做出正確的補償。
我帶著於北北重新走了一遍以前走過的痛苦的路,我的血還在那,困獸們仍然鮮活的在裡面徜徉,可我知道,我該像千層厚的冰川們告別了,一切都會好的。現在的我,已經脫胎換骨,成了另一個人,我顛倒眾生了,我給了自己一條新的生命。我會真正的想要去幫助別人,去愛別人,而不是求愛,包括愛這個世界。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能夠聽見別人的求救聲,就算什麼也做不了,我也想要告訴他:你不是一個人。如果你與我達成了共識,那很糟糕,請一定要走過不好的路,我愛你,祝你快樂,也祝你平安。
寫了很多無厘頭的東西,毫無邏輯可言,甚至有些瘋狂,然後不著調。可我召喚了我的困獸,我寫出了這些,我很好,它也很好。如果你讀到了我的故事,如果你恰好有一隻小困獸,請抱抱它,它不是有意要弄傷你的,它也很疼,也很痛苦,它只是想要讓你在今後的路途中,走的更遠,有更美麗的故事,可以藏進你和它共同的血液里。世界永恆,此心至誠,百歲不變,千歲未寒。這就是我從過去直到現在以及將來一直想要寫進我靈魂里的故事,屬於我的故事,讓我的殘缺變得健全的故事。我在努力著,感恩。
當歲月流逝,所有的東西都消失殆盡的時,唯有空中飄蕩的氣味還戀戀不散,讓往事歷歷在目。
唯一真實的樂園是我們已經失去的樂園,唯一有吸引力的世界是我們尚未踏入的世界。
當一個人不能擁有的時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記。
任何一樣東西,你渴望擁有它,它就盛開。一旦你擁有它,它就凋謝。
在這個一切都會耗盡、消失的世界裡,同美相比,有一樣東西會倒塌,毀壞得更加徹底,同時又留下更少的痕迹,那就是悲傷。
習慣是人的第二本性。它使我們不能認識一個人的主要本性,就這一點而言,習慣既非殘忍也不迷人。
每天清晨有多少雙眼睛睜開,有多少人的意識蘇醒過來,便有多少個世界。
事實鑽不進我們的信念的領域,既不會產生信念,也不會摧毀信念;它們儘管持之以恆地駁斥我們的信念,卻不能動搖我們人的信念。
我們有時說一件事情,並不因為這件事情是真的,而只是因為說了痛快,而且當我們自己說的時候,還彷彿覺得這話是出之於他人之口。
當孤獨變成一種習慣
孤獨也便成為了一種信仰
你當然一眼就看出,我永遠找不到我要找的人
也一眼就看出,我根本不想,找到我要找的人
聆聽,世道蒼涼哀怨
繪刻,紅塵浮華紛擾
閑看花開,靜待花落
冷暖自知,乾淨如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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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這裡有個覺想和你睡一下
※你過來,我有個戀愛想和你談一下
※「你過來,我有個戀愛,想和你談一下」
※你過來,我有個驚喜想給你
※你過來,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你過來,我想抱抱你!
※終有一天你會說,很難,但我還是過來了
※看過來,一起睡個好覺!
※狗:你占我地方了,咱倆一起睡吧,貓:別過來,再過來我撓你了!
※我想現在的你一定有點累了吧,過來罷
※你離去的那天,就跟做夢一樣,沒有反應過來
※元宵節你沒有我在身邊肯定沒吃好,因為有我在你你才是最開心,還不快滾過來……
※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
※抖音上很火很流行的句子:你過來一下,我有一些喜歡想要感冒給你
※把臉伸過來,讓我舔一下!
※無論他在做什麼只要我一拿起逗貓棒,你就能看到一個球形閃電衝過來
※過來,我有句話要說給你聽
※想起來就嚇人,一輛沒人的車溜過來差點撞我,朋友一把把我拽回來
※你過來,我有個戀愛跟你談談!
※你說這是世界上最簡單的麵包?過來,我不打你,把我做失敗的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