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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名化妝師,但卻從來不把客戶放在眼裡

我家裡祖祖輩輩都是跟繪畫有關聯,爺爺是專門給寺廟畫彩梁的,爸爸以西方油畫擅長。從小在顏料堆里長大的我,加上DNA的排列正常,對色彩也有著更深的感知。爺爺在房樑上找到了自己的色彩天地,爸爸在畫布上尋到了自己精神的寄託。而我,而是在人臉上盡情的勾勒著。把原本不圓滿的臉變得圓滿,把需要再次加工的細節局部做到極致!沒錯,我就是化妝師,一名從來不被客戶放在眼裡的化妝師,也聽不到任何客戶的讚許,因為他(她)們,都是死人......周五了,天陰沉沉的,雨就一直沒有停過,中速,不急不緩的下著。我的工作地在這樣的天氣下,更顯得讓人沉悶。窗外松樹被雨拍打著。

不知道是這棟樓太老了,還是地基太過潮濕,只要是這樣的天氣,我們的樓里地板上就會滲出一層細細的水。濕濕粘粘的讓人難受。今天還好,五位「客人」,我跟小胡一直不停的忙著,還好,我們只是化妝師,並不負責清洗。我個人覺得,在殯儀館工作負責清洗屍體的工作人員都是最最經得起打擊與考驗的!敬佩!「方成,過來一下,你來看看這是什麼意思。「小胡拿著畫筆在另一具屍體前叫我。「來了來了」我答應著,踩著粘粘濕濕的水氣來到他工作台邊。「我剛才上好蠟,發現這人的右耳洞里有東西。」小胡小聲的說,然後用鑷子挑起右邊的頭髮讓我看耳朵。

她的耳朵瘦瘦干黃,沒有一絲血色,但明顯右耳朵的輪廓要比左邊略大一些。從器質形態上來看,應該是發炎後的形態。小胡從右耳的側面往裡看,驚叫一聲!「哎呀媽呀!方誠你來看看這是啥?」我連忙蹲下來,雙後扒在操作台上,眼睛盯著她紅腫的耳洞。小胡輕輕的用鑷子往裡探索著,慢慢的抽出來一個類似紙捲兒的物體.......約有兩公分長,細細的一捲兒。應該是被蠟泡過的紙。我們四目相對,無言。

這是什麼。。。。。我上班這麼久第一次的怪事,屍體的耳洞里藏著一個蠟紙捲兒!跟小胡研究了一下。決定把這小紙捲兒打開看看。能硬生生把這東西塞進耳朵,2公分的長度,幾乎橫穿整個耳道!小胡把福爾馬林倒在反應皿里,將這個小紙捲兒放在其中。「方誠,我把紙捲兒放好了,一會兒清洗一下看看是什麼鬼東西。」小胡甩著鑷子上的藥水說道。我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理突然有了一此不安,看著操作台上的那張臉,60多歲,女性,頭髮還很黑密,眉宇間有一些怨氣。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現在看她上過蠟的膚色還有一些紅潤。

這種紅潤好像是酒後的那種緋紅,這不應該是死人應該有的顏色。我看了一看個體資料:孔翠蘭 正常死亡。忙完了手裡的活兒,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孔翠蘭的家屬要求把頭髮染黑,全膚凈白,彩妝,修指甲。OK。全都照做,逝者為大,當時我們學這個專業的時候,老師要求我們把逝者一定要當成鮮活的生命,不可以有半點馬虎,也不可以有半點糊弄。因為,這個世間,你我都來過,最後的一程不給別人製造麻煩和障礙,不讓逝者不舒心。

不得不誠認,干我們這一行的,多多少少每個人都心存敬畏!要比同樣社會的別的行業的人更懂得生命的意義!午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員工的休息區在另一棟樓。連同食堂一起的一個平層。所以我們在微微小睡的時候都會聞到飯菜的香味,這也許是提醒我們,還活著,還能吃飯!閉著眼睛,濕冷的空氣,我搭著一個小毯子半依在床上。想著今天所看到的那個紙捲兒。慢慢的我睡著了...我急急忙忙的走著,不知道是什麼方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四周都是黑乎乎的霧,還有一些閃著瑩綠色的網,時隱時現。

走呀走呀,我手裡拿著一本書,也不知道是什麼書,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就是一個勁兒的走。看到的人都是很有規矩的排著隊走路,也不抬頭,所有人都跟我走的方向相反。我穿梭在人群中,他們也不理我,我也分不清他們是男女老少。。所有人都是低著頭。發出「嗯......嗯.....」的低沉的鼻音。這是哪裡啊?我緊緊攥著手裡的書,想看看是什麼書。但手不受我的支配。無法打開,只是攥著。我試著喊!啊!!無音?

我不能發聲。跑!我選擇了跑!向著跟我相對的人群。我拚命的跑過去!想掙脫開這一切!!!瑩綠色的網!在我眼前一閃!我看到網裡有一個人,孔翠蘭!我一驚把眼睛睜開,酸酸脹脹的眼睛,頭轟轟的疼。身上搭的小毯子也掉在地上,我的手攥的緊緊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做這樣的一個夢?窗外的雨依舊下著。地面上還是粘粘濕濕的。胃裡有點攪著難受,我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是不是做完噩夢之後,情緒都非常低。好像沒有任何事可以提起興趣,盡量的安慰自己,讓自己別去想,就越是想的厲害。彷彿身體里有一個另一個自己,在幫著分析,盤算.....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今天做了五位個體,真是累死人。我們的工作不可以坐著,全程彎腰半鞠躬似的完成,逝者為大。小天兒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晚餐,可是我什麼也吃不下。把自己藏在沙發里,抱著靠墊。就像是一條被人遺棄的狗。小天兒關切的尋問我怎麼了,情緒很不對。我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有點累....我想給小天一個禮貌的微笑。慢慢的撩起她的長髮。當我的目光落在小天的耳朵上的時候!天啊!小天的右耳為什麼也有些紅腫......跟今天的那位出奇的相似!!!!「小天兒!你的耳朵怎麼發炎了?」我急切的問。

「哎呀,別提了,自從上次身體不舒服,就一直這樣,陸陸續續的有三周了吧。我感覺好像是中耳炎。」小天兒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耳朵說道。「小天,上次你說做了一個夢,然後驚醒的,能不能想起來做的是什麼夢?」我攥著小天的手,把她盡量的拉的離自己近一些。「呃......」小天有所思索。「我在山上走,好像是跑吧,很黑,我一直跑!山頂上好像有光,應該是路燈一樣的光?不是不是,應該是閃動的火光,我就向著光跑。周圍都是黑黑的樹,好高啊。看不到樹冠,樹與樹之間都拉著綠色的網,就像是山裡捕鳥用的那種網,你知道吧?

半路上,有一個人。應該是一個老太太,拿著一本書要給我。一直要塞給我。我記得好像有名字,叫.....」小天兒回憶的說。鈴鈴鈴!!!!家裡的電話響,把我們嚇了一跳。電話是小胡打來的,他告訴我,試驗反應皿里有變化了。第二天早上,我來到單位,小胡就拿著反應皿給我看,福爾馬林水已經變成紅褐色,那捲被蠟泡過的紙卷也變變的舒展開。小胡用鑷子將它夾出。放在盤子上,慢慢的展開。紙券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陽明之精,神極其靈,收攝陰魅,遁隱原形,靈符一道,諸患彌平 ,敢有違逆,天兵上行。

紙卷中間還有個類似符咒一樣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有「耳聽」兩個字。清清楚楚的字跡和圖案,應該是寫的時間不久。我跟小胡頓感不安。這裡面所寫的陰魅、神靈。到底是什麼?還是這位阿姨家用來祭祀的手段,不得而知。我做的夢;小天做的夢;夢裡的場景;夢裡的女人;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張古怪的蠟紙條,在一個死者的耳洞里出現,紙條上寫著現代人根本不能理解的符咒。這是什麼?死者的耳洞里為什麼會這件東西?這東西是死者生前放進去的?還是死者逝後放進去的?用來幹什麼......難道?這個叫孔翠蘭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來歷?午飯後,我真不敢再躺下睡著。怕那天的怪夢再次進入我的夢境。小胡在邊上呼聲已經響起,我用手機尋找著相應的線索。

符咒;耳聽;鎮鬼;道家;我的工作間有很多塑封用的薄膜,是平時用來給死者填平身上的孔洞的。在這裡就不多多講述了,我把這個小紙條裝在薄膜里,用塑封機封到裡面,裝在一個小盒子里,準備找高人給看看這是什麼。當然,孔翠蘭的屍體也正常的火化了,家屬來收斂下葬。一切也正常如故。"方成,聽說西山抬雲觀有一個道家師傅法力高強!會輕功,會劍術!還會餵雞,種菜!"小胡一邊整理著工具,一邊說。「呃,知道了。你想跟我去嗎?」我笑著跟小胡說。「可以啊!你是不是有點看低咱們的職業了,干咱們這一行的,半夜不怕走夜路,上墳不怕遇祖先!」小胡的聲音有點炫耀的味道。「哈哈。你就瞎扯吧!好,周末咱們去西山」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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