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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適,睡一下就知道了

我叫汪瀾,老家在四川冉義的某小村裡。

我爸為人老實巴交,悶頭悶腦只懂得在家務農,所以家裡大小事都由性子要強的奶奶把持著,她重男輕女,見家裡一連生了三個女娃之後,就哭著罵我媽沒鬼用,害她在村裡抬不起頭來做人,非逼我爸媽再懷下一胎,還要他們逃到外地去躲著。

可我媽身體不好,再加上懷著孕東躲西逃的沒好好將養過,早落下一大堆的病,生下我小弟沒兩天就死了。

我是家裡的老三,我爸獨自一人養活一家六口,他很快撐不住了,得靠兄弟姐妹接濟著過活,熬到了我大姐十二歲那年,奶奶找了戶人家把她送去當童養媳,據說收了那家禮金七千塊錢和五百斤大米。

就這樣再熬了幾年,眼看著我二姐也十六了,奶奶乾脆將她送去一個比我們家還要偏僻的小山村裡給個傻子當媳婦。

那個村真的很偏僻,必須是先到了縣城坐船再搭車,又走半個小時泥山路才能到的。當地女孩子都拚命往外嫁,沒有女人願意嫁進來那山旮旯裡頭,那家子的公公是曾經做過村幹部的,花上大筆禮金給我家才成的事。

轉眼過了年,我也快十五了,我奶奶嘗到了賣孫女的甜頭,正打算給我找戶人家送出去當童養媳的時候,二姐哭著跑回家來,她說公公婆婆想要孫子想瘋了,兩個月前一晚上竟然進了她房間里合起來按住她的雙手雙腳,脫了她一個精光讓傻子老公和她洞房,傻子不懂得怎麼弄,一夜都成不了事,她以為躲過會沒事,想不到隔天晚上吃飯時婆婆往她飯里摻葯,她睡得特別死,公公偷偷進去把她睡了!她死忍著這份屈辱,可婆婆見她肚子遲遲沒動靜就惱了,背著人後打她罵她是狐狸精,盡勾引著公公夜夜往她那裡去!她實在沒辦法熬了才逃出來的!

我爸聽了之後立馬抄了榔頭要去跟那家人拚命,奶奶吼著要我和小弟去攔他,我倆也怕爸會出事就抱住他不讓他去。

傻子那家子人很快追來要二姐回去,還厚著臉皮說都是為了子孫後代,既然傻兒子不會洞房,公公代其行事是天經地義的,如果我家不肯放人,那就把禮金全部還給他們了事。

奶奶哪肯將進了口袋裡的東西再往外掏,好說歹說先勸走了那家人,轉頭就冷言冷語跟二姐說女兒家出嫁就像潑出去的水,既然虧都吃了,做人做鬼都是別人家裡的,再不願意也得回去。

二姐當時雙眼瞪得老大,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拚命往下掉,我從她眼裡看到了絕望。奶奶暗地裡拉我到一邊吩咐我盯緊二姐,因為這樣,我當晚特別警醒著沒敢睡太死。

三姐弟擠一房間里睡,小弟自己睡小床很快呼吸均勻了,二姐和我同床她翻來翻去煎魚似的睡不著,連帶著我也很不安,她起床去倒水喝還把我喊出屋外去陪著走走。

四月初的夜裡還是霧水很重涼涼冷冷的,二姐來到小山包竹林邊流著淚訴說她在婆家天天挨傻子老公打,被公公睡了又遭婆婆欺負,這哪還有活路了?

我聽了趕緊勸她寬心,她拿淚眼瞅著我說了很多直把我嚇一跳的話。

原來她親媽生了大姐和她之後因為受不了奶奶的獨斷,以打工為由出走不見蹤影了,我媽是後來奶奶在人販子那買來的,二姐偷聽了爸爸和奶奶的壁腳才知道真相的,並且說聽我媽的口音像是粵港澳那一帶的人,當年和我爸到外地生下小弟後我媽把爸支開獨自逃走了,並不是病死的!

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獃獃看著二姐,她不停用手背抹淚說,她很後悔當時傻傻的聽從奶奶的安排嫁給那個傻子,她早應該像她親媽或者我媽那樣逃離這個家的,現在都完蛋了,沒有希望了。

兩姐妹站在那裡默默流淚站到腳跟發疼,我最後還是把二姐拉回了家裡睡下,可第二天早上就被奶奶呼天搶地的喊聲給驚醒了,一看身邊的空位置我頭皮直發麻心想不好了,果然二姐跳井死了!她被我爸撈上來的時候已斷了氣!

傻子那家又上門來要人,知道我二姐死了便指著我說要我去給傻子當老婆,我爸不肯,把他們先趕走了。

奶奶等人走了,竟勸我爸送我去頂數!我和我爸都不肯,她馬上搬出拿手好戲,捂著心臟在床上打滾哭罵我爸沒良心,沒給她過一天好日子凈讓她操心!

我爸悶著頭蹲一邊抽煙,默默流淚不吭聲了,我回想起二姐的惡婆婆,她眼裡全是狠毒,那位公公更是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瞅著我。

二姐是覺得活得沒意思了,絕望之下跳井自殺的,我要是過去了那家,就是重蹈二姐的命運,被公公給……

不行!我不要!二姐死之前都後悔沒逃走了,那我得逃走!

但是逃出去的話,上初一後就被奶奶逼著綴學在家的我要怎樣謀生啊?我聽著奶奶叫爸去打電話給傻子家說好三天後來接人,我只咬著牙硬是沒出半句聲,心裡卻盤算開了,先逃去再說,有手有腳還怕會餓死?

由於我沒再說話沒再反抗,奶奶便以為我認命了倒也沒怎麼防著。

第二晚下了淅瀝瀝的小雨,天氣有點倒寒,家裡人早早熄燈入了睡,我熬到了快十二點半,悄悄起身穿上厚外套再披件雨衣頭,輕手輕腳到牆根邊挖出了平時攢藏那裡的幾十多塊錢,再開了門偷跑出去!

一口氣鑽進竹林里急步走,先不敢往大路去,怕被村裡人看到,也怕奶奶知覺了讓人到大路堵我。

走著跑著,穿村過田地,眼看著再橫過一個村落就要到達108國道了,才稍稍鬆一口氣。

這村裡有狗只吠得厲害,我沒往村中心道路走只繞邊角去,忽然,一隻大手猛地從暗處橫出來,精準地捂住我嘴巴,把我整個人反拖向一棚屋暗角落!

我害怕極了,拚命地想掙脫,對那隻死捂住我的大手又抓又撓,腳下又蹬又踢,可是沒有半點用處!身後的男人就是不鬆手,還順勁一甩!

2.

我後背撞到泥牆上,他身體立馬壓過來,在我耳邊低聲命令我別動,他沒惡意的,只想我幫他藏起來!

瞪大眼睛借著時不時閃過天邊的閃電光定看跟前人,天吶!我倒抽一口涼氣,這是一個血人!

他額上的髮際線那裡有道很深的傷口,脖子也有幾道割傷,淌下很多血把半邊臉和身上白色襯衫染出觸目驚心的大片猩紅色,但不能不說,他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村裡的狗吠聲突然間叫得更凶,隱約還聽到雜亂的男人喊話聲以及腳步聲朝我們這邊迅速逼來!

我登時回過神,拉起滿身是血的男人往剛才經過的不遠處的橘子林跑,那裡有好些大草垛,我麻利地扒開個口子推他往裡鑽藏去,再在外面幫忙掩好,之後匆匆跑進林里。

一陣嘈雜腳步聲從身後追趕來,我慌忙低下頭拔了果樹根下的一叢菇菌攥在手裡就又往林的深處跑。

有十幾道雪白手電筒光亮晃過但很快一齊聚焦到我身上,幾把男聲大聲喝著要我站定!

慌忙定住腳步不敢再動,我轉過臉去看,那是一群十五六個滿身殺氣的男人,他們全身已濕透,卻個個手裡拿著木棍或者鐵管之類的。

手電筒光柱罩著我朝我步步逼近,我驚恐地睜著眼看他們過來將我團團圍住。

為首的黑衣男人厲住我問,「喂!有沒有看到一個男的從這裡經過?」

「呃,」我指指更遠的竹林處,「剛有、有個全身是血的跑去林里了。」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罵開了,齊刷刷轉身朝我所指的方向追去,很快便不見了影蹤。

現在回去大草垛讓那混身是血的男人出來還是不妥的,追他的人找不到目標肯定會回過頭,我還是裝作夜裡采菇人的樣子在四周走動觀察為上。

熬過了幾分鐘,又有紛亂的腳步聲從村邊小路那邊響起,並且越來越近,有好些手電筒的光亮晃來晃去照到草垛上和果樹林里,我趕緊縮躲到一顆果樹下面,目光仍然死死盯著那邊看。

只見比上次那群人數更多的統一身穿整套黑色雨衣的男人們從各個棚屋角處轉出,他們全部人手裡拿的是鐵棍,在仔細搜索著什麼,嘴裡還低喊齊總齊總的。

看似為首的一個打著黑色長柄雨傘的高瘦男人嘴裡喚道,「齊總,我們來了,您在哪裡?」

「我在這!」藏在草垛裡面的男人突然出聲應道。

啊,原來這些人是接應他的!我忙起身走出去,男人們已七手八腳把那個叫做齊總的給弄出了草垛。

高瘦男不停地問齊總傷哪了還能不能走路,齊總的目光卻透過人群縫隙直直掃向我,並勾勾手指頭,「你過來。」

我頂著眾人驚訝的眼神走到他跟前,他忽地扯了扯嘴邊,伸手一抓我手臂拉近,對那高瘦男說,「阿豫,是他救了我。」

這時,不知是誰發出一聲喊,「有人來了!」

我霍地望向竹樹林的方向,果真見到先前那群男人去而復返。

兩撥人在距離五六米的地方站定對峙著。

彼此都用嗜血的表情和眼神瞪著對方,現場洶湧飄蕩的那股子殺氣讓我的心緊揪成團,一場惡鬥眼看就要開打了!

我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數數人頭好像我們這邊的人多些,別怕別怕!

「滾!」齊總朝對方冷冷地蹦出一個字,聲調雖不高,卻很有威懾感。

對方陣中站首位的男人身體兀地一震,瞪大了雙眼盯了齊總兩秒,然後眉頭狠擰一揮手,那十五六個男人便隨他默不作聲沿村邊小路急步走離!

呼!還好沒打成!我垮下雙肩暗吁一口氣。

叫阿豫的那個高瘦男將雨傘交給身邊人,親自上前去攙扶著齊總,齊總轉過身用另一條手臂架到我肩頭上,輕輕拍了拍呆站著的我,「哎,小兄弟,我叫齊天赫,你叫什麼名字?」

小兄弟?我不禁張了張嘴,可是忽然省起自己前不久被奶奶摁住給剪了個跟小弟一樣短的發!當時她老人家嘮叨著罵我留長頭髮浪費洗髮露呢!

我長得高瘦,目前已有一米七的高度,也難怪齊天赫會錯認我是男孩子,於是試著發聲為自己申明身份,「我叫汪——」

轟隆隆!一陣悶悶的雷鳴掩去了我的聲音!

齊天赫抬頭看看天,唇角勾起一個淺淺弧度說,「小汪,我會記住是你救了我的,你是這村裡的人嗎?」

「不是。」我悶聲搖頭。

這時候阿豫已帶動齊天赫往大道的方向走去,我也順應著和他架扶齊天赫一起走,齊天赫側過頭看看我,「不是本村人就好,你必須到別處去躲躲,恐怕那些人會回來找你晦氣。」

我身子僵了一下,一股子後怕從背脊樑升起!

齊天赫好像感覺到我害怕了,他深深盯了盯我的眼睛,「我們要到新津,要不你跟我們去那裡避開幾天?」

我猶豫了,奶奶和爸爸肯定會追到新津縣城那去的,要躲也躲到邛崍市啊,於是我搖了搖頭。

我們已來到國道邊,那裡停了一排七八輛車子,另外道路對面還有一輛已被撞得車頭蓋高高掀起、擋風玻璃全部碎掉的豪車栽進排水渠里。

我心想,齊天赫應該是開著它到了這裡,然後逃進村裡逃避追殺的!

齊天赫在麵包車邊站定,從褲兜里拿出皮包夾出一大疊紅票票和卡片,「小汪,既然你不隨我去新津,那這點酬金你收下,還有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遇困難了可以打給我,我們有緣再相見。」

說完,他把錢和名片一咕魯塞進我手裡,然後在阿豫小心翼翼的攙扶下坐進車后座里。

我對他一鞠躬,咬著牙轉過身一邊沿著路邊往邛崍市的方向走,一邊將手裡的東西蜷好貼身放妥。

身後傳來汽車引擎啟動的聲音,可我只管悶悶地往前走,不敢回頭看那些車子一輛接一輛地走開。

就這樣再獨自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輛大型廂體車開過,卻又急急剎停在離我十幾米的地方。

我看到兩個男人從副駕座跳下地朝我走來,笑著問我要不要搭順風車。

感覺不對勁,這三更半夜的路上沒車沒人萬一他們是打劫的怎麼辦?

想到這我趕緊的調頭逃跑,可已經晚了一步,這兩男人追到後面一把拎住我雨衣頭。

3.

緊接著,一左一右我兩條手臂被倆男人用力扭住,他們合力架拖我到廂體車後,車門哐當一聲開了,將我往裡面使勁一扔,又鎖上了門。

我四腳趴趴的像死魚一樣面朝下趴在黑麻麻的鐵底板上,心裡哀嚎,這回慘了!被劫了!

車廂里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但驚魂中仍隱約聽到周圍有悶悶的抽泣聲和好些呼吸聲傳來!

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我便試著用手去摸索,卻摸到一條鐵管!

噠,一下輕響,打火機燃起一點火光,窮凶極惡的一雙男人眼睛如同厲鬼那般厲住我,他喝道,「媽的給老子老實點!」

我嚇得一哆嗦,縮回了手,他上下掃視我,逼問,「看你這副鬼樣子,是男的女的?!」

猛咽了咽口水,我條件反射應道,「女的。」

「滾一邊去!」他喝道,抬起那條鐵管捅向我胸肩,再往右邊一撥!

我猝不及防被撂向右側,嚇壞了,只得抱住自己就地縮成一團。

廂體車停了好幾個地方,每次都有十來歲的男女孩子被丟進來,借著開門關門的一點天光,我看到車廂里的男孩子縮在左邊,女孩們被歸到右邊靠廂體蹲坐,他們個個不是哭喪著臉,就是手或腳被繩子綁著。

猜得出這些人要麼跟我一樣被半路劫了,或者是被拐賣了。

負責管車廂秩序的是個紋身男,他總拿著鐵管逐一指向我們鼻子恐嚇,「誰敢出聲,老子就打爆誰的頭!!」於是誰也不敢透一點大氣。

天還沒亮,廂體車卻終於停下來。這是我第兩次來到邛崍市。

紋身男出聲警告我們這些女的說,「你們等會兒下車不要發出聲音,否則別怪我一管子下去!」他作個爆頭的手勢。

已是受驚小鳥的我們下車時真就沒人敢發出大聲響,但那些男孩子仍被關在車上,他們接下來會被如何處置,當時我根本顧不上想這個問題,只是很久之後偶然得知他們都被賣去地下渠道,要麼被殘忍地摘掉器官賣,要麼被買家看中買去培養個幾年當牛郎之類的……

我當時偷看一眼四周,這是一條地勢偏僻的街道上,昏暗的路燈射在灰暗的長條石板上,兩邊樹木倒是裝飾了彩燈,但仍然掩不掉眼前的那棟舊樓灰濛濛的原色。

紋身男揪住站在前面的我的手臂大力往樓房帶去,進了一道暗黑的門裡,一股子令人窒息的腐糜氣息迎面撲來,我趕緊捂鼻,腳下蹌踉地盡量跟上他步子。

在長走道上拐兩個彎,下了一條長樓梯,隱約聽到像是人在很疼時發出的低吟聲從不同的門裡面傳出來,我的雞皮疙瘩馬上冒起。

紋身男站定在一扇門前輕敲兩下,一中年光頭男人開了門看看門外的我們,點了點頭抱怨說,「這麼遲才來啊?」

紋身男扯扯嘴角說,「這批人比較多。」

我透過他們之間的空隙順看進亮著桔紅色壁燈的房裡,一個女子在沙發旁蹲縮成一團,她低低聲哭著去揪身上已經被撕爛的校服。

紋身男喊光頭老男人輝哥,還指著裡頭的女子問,「這娘們是怎麼回事?」

輝哥撇撇嘴開罵,「臭婊子,給臉她不要!不肯服貼去侍候客人,大老闆今天就讓我來開她苞讓她嘗嘗厲害!」

紋身男發出猥瑣的笑聲,說,「乾脆讓新來的長長眼睛看輝哥怎麼收拾這臭婆娘!」

輝哥立即點頭說好,還把房門拉開到最大,自己先走進去。而紋身男一揮手讓那兩個一同押車來的男人將我們八個推擠到門口,惡聲惡氣要我們睜大眼睛看清楚!

互相個挨個擠到一起,女孩們的身子因為害怕而發抖,但都只能眼睜睜看著輝哥用有點皺皮的大手像抓小雞似的將那穿校服的女子一把揪起往沙發上摁,嘶咧幾下扯裂聲響起,校服變布條。

輝哥嘴裡大聲罵著髒話,女子嗚嗚哭著求饒,可她那可憐樣並沒能讓輝哥收手,反倒被他更加興奮地左一巴右一巴狂扇耳括子,然後一口咬上她的嘴巴,終於她微弱的求救聲全被吞了。

眼睜睜看著這個慘烈過程,我眼睛迅速被一塊厚厚淚幕給遮住了,才免去看到接下來更不堪的事兒。

但是看不見不等於聽不到,這一場驚嚇始終無法從我腦中消除,這份恐懼跟隨了我很多年……

當時怎樣結束的我記不得了,只知道身後有高跟鞋敲地板的聲音響過來,之後扭啊扭的來了個穿著很妖媚的女人,她化著濃妝,被厚粉掩蓋下的臉已看不出真實樣子,讓我記憶最深的是那雙抹得很鮮艷的紅唇。

輝哥提了褲頭坐一邊去抽煙,濃妝女人撥開我們,扭著腰走到還沉浸在悲傷世界裡的女子跟前,撿起輝哥扔到地上的外套往女子遍布瘀痕的身上蓋去,嘴裡頭溫言柔語的勸,「乖,聽話啦,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性命。」

女子像是被她這句話嚇得停止了哭泣,妖媚女人見自己的話湊效了,向紋身男打個手勢,紋身男和那兩個男人就一人揪兩三個,將我們這些新來的全丟進了隔壁房裡。

妖媚女人隨後走進來,關上門對我們笑著說,「我叫媚姐,是這家夜總會的媽咪,以後就是由我來帶著你們學怎樣侍候客人的,現在全部人把身上衣服脫掉。」

想想那個兇狠的輝哥就在隔壁,我們剛來便見識過了他的厲害,所以沒人敢不聽話,抖著手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自覺排成一行低著頭任由媚姐逐個來檢閱。

媚姐開亮了大燈,先挑起站在第一位的我的下巴仔細看我身上皮膚,接著拉起我的手臂以及讓我叉開雙腳給她看其他部位,她說話時嘴角總帶著一絲笑意,像在集市裡挑大白菜那樣查看我,然後問,「你來月經了沒?多大了?多高了?」

我悶聲回答了她,她沒再問話,繼續看一個。

到媚姐全部看完,八個裡面她指著我和另外兩個已經十六歲並且來了月經的女孩子歸到一邊,再去開了門喊紋身男另外拿衣服給我們三個穿,剩餘的五個她讓他分流處理掉。

紋身男照她說的辦,折回來的時候在媚姐耳邊說了幾句話,媚姐順著他的目光望向我,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們從我衣服里搜到齊天赫給的紅票票和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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