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中詭異秘密,鬼樹
我叫王澈,清澈見底的澈,聽爸媽說我還沒生下來的時候,爺爺就幫我準備好了這個名字,只給男孩用,至於女孩,那是壓根就沒想過。
我爸還好,我爺爺那是從頭到尾的重男輕女,我媽懷著我的時候,爺爺就整天興奮的不行。我是我家第二代的長孫,那時候整個家都在圍著我媽轉,不光我爸,還有我三叔,每天都被老爺子安排任務,什麼老母雞啊,補藥啊,只要是這個小地方能夠找得到的,都被我爸和我三叔搞來,然後進了我媽的肚子。
那時候我媽壓力那是相當的大,平時就是出去一會兒,我爺爺都會到處找,在某個小店鋪裡面找到正在打麻將的我媽之後,輕言細語的跟我媽講道理,一直在旁邊嘮叨,什麼身體要緊啊,什麼動了胎氣之類的,然後我媽是麻將也打不成了,只好跟著老爺子回家。
等我爸拿著到某處買來的老母雞之類的東西回家之後,爺爺逮住就是一頓訓斥:「你這個瓜娃子,你媳婦懷著娃娃到處走的時候你在做求?我孫子就不是你兒子。有點啥子老子鏟死你。」有時候甚至會拿起抵門棍對著我爸就是一頓好打。
我爸還好,大多數時間都被爺爺安排在家裡照顧我媽,由於「盡心儘力」,被爺爺說的少一些。
至於我三叔,那段時間可謂相當的凄慘,不僅負責大部分補我媽身子的東西,每天的家務活也包了個七七八八,往往出去買回來的東西在經爺爺檢查以後又是一頓好罵,
「你給老子看看,這是三年的老鴨子么?看這年份,兩年都沒有,怎麼就出了你這個豬腦殼。」
「我不是看著這鴨子瘦么?一看起碼三四年的老鴨子。兩年不到?狗日的張籠包整我,我弄死他。」
三叔這時候往往會辯解幾句,十回有個兩三回會吃到爺爺的抵門棍。我爸爸那一輩是四姐弟,我媽懷著我的時候,我大姑已經到外地上班了,至於我小叔也在外地讀書,平時很少回來,家裡就剩下我爸媽,爺爺,還有三叔。
家裡在街上有一個門面,我老爸大專畢業之後就回家開了一個小賣部,自己也在村裡面掛了個職務。至於我三叔,據說我奶奶去世的那一年就輟學了,此後一直待在家裡,順便照顧爺爺,在我記事起,三叔每年都會消失那麼兩三個月,也不知道去做什麼,直到後來,我才直到,在我家看似普通的生活背後,隱藏的那一些不普通。
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在爺爺,老爸,三叔的望眼欲穿中,我終於來到了這個世界,看是個兒子,我媽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負眾望,我爸和我三叔也終於是脫離了「苦海」,我爸當時高興壞了,從縣醫院回來之後,爺爺抱著我就不撒手,我爸在旁邊一個勁的說:「爹,是個小子,這張相一看就和您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三叔也趕緊在旁邊附和道:「對,對,我說怎麼這娃剛一出生就生的怎麼好看,不愧是我老王家的孫子。」
爺爺看也不看我爸和三叔一眼,眼睛始終放在懷裡的我身上,談談的說著:「你們兩個瓜貨,我早算到是個兒子,還用得著你們這馬後炮,老子的孫子不像我像誰?什麼腦殼,會不會說話?」
之後又是接著說道:
「文仲,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好你媳婦,她生完孩子,身子弱。至於文秀,孩子乖是吧,那小澈以後屎片片就都歸你了。要洗不幹凈,就拿你的衣服來給小澈包尿。」
我老爸在心中暗喜,三叔則是滿臉苦色,但又不敢說話,只是在心中長嘆,這剛剛鬆口氣,這又是漫漫長路無止境。
我小時候所有屎片片(尿布)據說都是三叔洗的,至今回憶起那段悲慘的歲月,三叔臉上都會抽搐。
我從小就愛哭,特別是幾個月的時候,每到晚上都是哭的稀里嘩啦,一般這個時候我爺爺和我三叔都會有一個人不睡覺,守在我身邊,說來也怪,每次只要他兩有一個守在我身邊,我立馬就不哭了,那時我晚上不跟著爸媽睡,就跟他們兩個中的一個睡。
所以經常是我爺爺或者我三叔半夜抱著我去敲我爸媽的門,
爺爺會說:
「小澈好像餓了喲,趕緊給老子起來,餓著孩子,文仲老子鏟你。」
三叔則會說:
「哥,嫂子,小澈在哭,估計是餓了,我趕緊給抱過來了,老爺子醒了就麻煩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後來,直到我兩歲的時候,爺爺給我帶了一個玉佩,說
「以前孩子小了受不起這個,需得人陪著才能夠擋住陰氣,兩歲帶它應該沒問題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一塊一直陪伴著我直到現在的玉佩是多麼的重要,只不過這是後話了。
從那以後我晚上一個人睡覺也幾乎不怎麼哭,小時候夜裡哭的原因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為了各位留點懸念,我在這裡就不說了,只不過等我知道原因的時候,爺爺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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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把我娘埋在家門口,接下來每天晚上都會有個女人站在我家門口
※我出生剛滿月就掉進棺材,身上有不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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