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在山上遇見彩色大蛇，嚇出一身冷汗，竟然是災難的預兆

文/葉木喊山

西北一個小村子。包家阿姨自己吃了一碗酸菜癟癟，給豬圈裡的丟了一束甜菜葉子，就拿著鐵鏟剷出了門，她要去坪頂上的菜地里除草。坪就是西北一些黃土大山下面的衝擊平地，土壤比較肥沃。

中午的時候，包阿姨走到了大屲山腳下，她慢慢繞著羊腸小路，向坪頂上走去。

在她繞過一個土崖時，看到土崖背陰地裡面有一條又深又寬的拖痕，一直向著山窪的草叢之中延伸而去。她十分驚疑，這地里又不能走車，是什麼東西能在地上拖這麼一道山水溝似的拖痕呢？

好奇心驅使，包阿姨跟著拖痕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一個長滿蒿草的荒地里。她慢慢走進荒草地，試探看看是不是有人偷了菜或者其他東西，暫時藏在這個地方。

荒草深處，突然有瑟瑟的動靜。她湊近一看，只見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蛇盤在裡面，足有大腿那麼粗！更嚇人的是，這大蛇的頭上竟然還有兩根尖尖的黃角！

包阿姨嚇壞了，差點喊出聲來。她又怕驚動大蛇傷害自己，於是悄悄離開荒草地，草也不除了，一路上跌跌撞撞跑回了村子。

我外公當時真在家裡曬旱煙葉子。包阿姨的老公突然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院里，邊喘氣邊說，他爺，了不得了，我婆娘大白天撞了邪，現在在家裡胡言喘呢，誰說都不聽，褲子都尿濕了……

我外公趕緊出門去看。外公這個人就是有股正氣，不管他年紀多大了，人在他旁邊總覺得心安。他一看包阿姨的樣子，先不勸她不要胡說，而是聽她說。

聽她說完整個事情，我外公突然臉色很嚴峻，他讓家裡人找醫生，先給包阿姨打一針鎮靜的葯，讓她歇歇。然後，他對幾個老人說，我不敢胡言傳，只怕要出大事。

這個時候村裡人都聽說了這事，大人娃娃都跑到包阿姨家院子里看熱鬧，有年輕人還想結夥去坪頂找蛇。

突然，地下傳來一陣隆隆巨響，好像有人把大卡車開進了院子一樣。接著地動山搖，院子裡面飛檐走瓦，人們一下子反應過來，地震啦！

大家趕緊跑出院子站在大路上，地面不停抖動著，遠處的大屲山騰起了一陣巨大的灰塵。足足幾分鐘，地面才慢慢恢復了平靜。村裡一些老房子，老建築已經有倒塌了的，不一會，村幹部接到通知，要求趕緊組織救援。

那天下午，四川有地震。甘肅接近四川的地方也被波及，我老家的村子也不同程度受災了。

地震後村裡人忙亂，又下了一場大雨，沒顧上去找那蛇，幾天後人們去坪頂，順著蛇拖的溝一直找到一個深不見底窟圈裡面，失去了蹤跡。

那窟圈沒人敢去下去探究。這事廣為流傳，很多人都知道。

村裡的包阿姨受了驚嚇，病了很久。

外公後來對我說，地震之前，很多動物都有感應。尤其是蛇類，蛇確實是一種很神秘的動物，這個世界上存在各種各樣的異蛇，這是毫無疑問。

也許我們的大山下面，南溝之中，就有這樣的蛇棲息。平時輕易不會露面，地震前會走出洞穴避難。這也就是為什麼包阿姨會在地遇到這樣的蛇的原因。

包阿姨生病後，請外公去拾掇她家，收貓鬼送喪氣，也就是整頓屋裡的邪東西。也可能就是一種心理安慰吧！她家人還去發現角蛇的地方燒了香。慢慢的，人病情好轉了，卻也談蛇色變，很久不敢去坪頂。

哪個大蛇拖出來的溝，又被山水沖刷形成了一道溝渠，村裡人就叫做長蟲溝。現在爬上坪頂，就能看見。

（葉木喊山講民間故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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