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正和男人上演活春宮?怎麼和小說里寫的不一樣啊!
文/雁字回時
「賤婦!你可真是不知羞恥,竟然敢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居然敢對本王下藥,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林子維的眼中全都是陰鬱之色,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子,那俊美的臉已經扭曲,有幾分猙獰,那漆黑的眼中攪動著一股炙熱的火焰。
視線所到之處,春秋正赤身果體的躺在一張大床上,那臉上瀰漫著沒有褪去的紅,眼中還有失神,以及淡淡的疑惑。
她剛想開口詢問,然而嘴裡卻是發出一陣嚶嚀。
身體好熱,從小腹湧起一股熱流,曼妙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
緊接著,一雙溫熱的手攀上她的雙峰,不停地揉搓著。身體里傳來奇怪的感覺,似痛苦又似愉悅。
她強壓住心底里的躁動,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俯身,吻上她紅艷艷的小嘴。
「唔……」
她試圖推開男人,但身體傳來的奇怪感覺卻讓她緊緊地抱住男人,渴望得到更多。
「啊……」
男人身子往前一傾,猛地進入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撕裂般的痛楚,女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去推他,她的反抗像是催化劑,令男人越發地瘋狂。
在她身上馳騁著,狂熱而粗暴。
壓制不住的燥熱最終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在藥物的作用下,她開始回應著他的狂熱。
良久之後,男人終於在她體內爆發了。
她整個人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因為慶幸終於結束了,然而怎麼也沒想到,迎面得到的是一巴掌。
「啪!」
這狠狠用力的一巴掌瞬間將臉上打得通紅,甚至叫春秋暫時性的沒了意識,知道那火辣辣的疼傳了過來,麻酥酥的叫她捂住了臉。
「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留住本王?!別異想天開了!」
「這種青樓里千人騎萬人睡的最下等的妓子都不會用的手段,你也能拿出來,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婦!本王看你都覺得噁心。」
這一聲怒斥異常的憤怒,當中的聲音猶如一把刀子,直接插破了人的耳膜。
春秋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便瞧見那身材很好的男人正在往身上披衣服,臉上陰沉如水,那雙眸子掃過來,直插人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在做噩夢嗎?!
腦子漸漸清晰了些,自己明明是一個大夫,由於給病人治病救治失敗,對那孩子的父親一刀直接殺死,明明看著血流的滿地都是,自己怎麼還活了?
她整個人坐了起來,眼中全都是驚駭,只看著眼前男子的身體上,手臂上,全都是抓痕以及咬痕,完全都來自於自己的瘋狂。
這一幕幕讓人崩潰,震驚,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即便是死了,也該在地獄裡嗎?在這算什麼?怎麼還有個男人?
這便伸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沒有任何的疼痛,之前所經歷的難道都是夢?
還是說眼前這個才是夢。
就這樣靜靜沉思的時候,腦中忽然一陣陣痛,就像是有針扎了進來,不斷攪和一般。
那些記憶真的是自己的嗎?這些記憶真的好絕望,好痛苦!
整個人還處於懵懂的時期,既讓腦袋十分的疼痛,整個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挨了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響,是那個男人大手揮下來的結果。
男人的臉上都是厭惡:「你就這麼缺男人?好歹也是本王的正妃,這麼多年的禮儀廉恥都白學了?!」
「實話告訴你,本王愛的只有蓉兒,你做再多都不會有用!」
「這次就算了,若是還有下次,本王就把你休了。就算你去找母后求情,本王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你最好安分守己!」
她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眉心,將一切都壓了下去,不僅僅是自己身上的疼,還有心中升起來的酸,咬著下唇,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與其告訴我那些,不如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荒謬了,自己明明被刺中了心臟,當場斃命,卻還活著,活在了這個地方,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自己的身體是陌生的,甚至就連心都是陌生的……
種種念頭接踵而來,她整個人一哆嗦,忽然想到了一個念頭,該不會是傳說中的穿越,這也太荒誕了。
一瞬間,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呼吸急促,甚至忍不住尖叫:「啊——」
然而,即便是尖叫出聲又有什麼用?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她的目光當中透著恐懼,目不轉睛的瞧著眼前的人。
身著玄色衣裳,腰系玉帶,腳踩黑靴,整個人身體修長,勻稱有度,那面容也非常的美麗,像是刀子雕刻出來的,因為稜角分明的緣故,看上去極為的冷漠,一雙眼睛更像是從深海里撈出來的一般。
此刻這個人眼中飽含著恨意,緩緩的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很沉重:「你以為你裝傻充愣就能躲過去?哼!假如小師妹出了什麼意外,你就去陪葬吧!不……本王定要把你丟到窯子里,讓萬千干,千人騎,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春秋忍不住拉住人的手,此時兩種記憶不斷的交織,讓她甚至分辨不出來自己究竟是誰,疼的不斷痛哭:「不對勁兒,不對勁兒,你看看我,不是我!」
他以為她又要辯解,因為早就已經聽膩了辯解,直接了當的草草的扔下一句話:「明兒個春冬就會入府,你好自為之,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話了,就像是在看什麼厭惡的東西,多一眼都不願意停留,直接甩袖而去。
這邊人剛踏出了門,外邊立刻有小丫鬟和嬤嬤衝進來,那丫鬟不斷的流淚,只因為看見主子赤身果體,身上又飽受摧殘的樣子,因為年紀不大的緣故,已經怔怔的站在哪兒,不斷用手揉搓著自己身上青色的衣裳,那頭上扎著雙丫髻,身上顫抖,連髮髻上面別著的一根小釵都不斷的顫,
倒是那嬤嬤還算是鎮定一些,抓起被子就蓋在人的身上,縱然鎮定也紅了眼眶,聲音帶著哭腔:「我的郡主在家的時候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春秋是真的不認識這兩個人,卻在腦海當中立即蹦出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錢嬤嬤,另一個則是含香,都是自己的親信人。
這一切都來源於腦海當中的記憶,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可是身體的主人怎麼會死?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莫名其妙的死了又活了,大起大落經歷了這麼多,整個人已經是疲憊不堪,但是眼下由不得自己脆弱,她鎮定的說:「落淚不管用,還是幫我拿件衣裳吧。」
這份冷靜實在是讓人不敢置信,因為無論是哪個姑娘遇見這樣的事兒,都是要大哭一場的,兩人以為她是死撐著,也就越發的心疼。
錢嬤嬤是看著人長大,自然是心疼小姐,聲音放緩:「郡主,這哭出來也會好受一點,您別憋著,您這樣老奴看著心疼。」
春秋苦笑一聲:「眼淚可不能解決事兒。」自己沒什麼好哭的,難不成要哭一哭這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身子遭受了這種摧殘?
含香看著那臉上紅色的巴掌印,而且有兩道,便知道是誰留下來的,也就越發不敢說什麼,幫人收拾著起床。
她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忍不住走了神,一想到自己還有父母在世,還有兄長在前,自己離開人世,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多麼沉痛的打擊啊?
這種事情光是一想想都覺得心酸,只得逼迫自己不要去想,目光不斷的打量著四周,還真是很符合正妃這個身份的屋子,用極盡奢華來形容並不過分。
看得出來,自己這身子的主人也算是一個比較清雅的人,自己對面放著一張紫檀木香桌,上面蓋著大理石的案台,案台上面擺放著不少的筆墨紙硯,皆是整整齊齊規規距距,旁邊放著一個大缸,裡面插著不少的字畫,應該都是出自於自己原身主人的手筆。
這屋內四處都掛著字畫,山水花鳥,也有亭台樓閣,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單單從價格上面來說就是價值不菲。
那床邊立著兩個燭台架子,皆是刷上了銀器,蠟燭就插在上面,倘若是兩個皆是點燃的話,即便是夜間應該也是要如白日。
那床上已經被重新的鋪了一番,就連兩邊的幔帳都換成了楊妃色雙綉牡丹花幔帳。
生在這麼好的地方,可好像沒得到什麼好的結果。
這個原身的主人,和自己同名,也叫作春秋,今年正是桃李之年,最好的十八歲,不僅僅有著絕美的容顏,同樣出身顯赫,那是侯爺府的郡主,母親更是當朝公主。
在自己五歲的時候,就已經被賜了郡主名號,繼而許配給了與他年齡相仿的三皇子,也就是林子維,皇后的兒子。
而那個被三皇子林子維口口聲聲稱作是真愛的人,名字叫做夏春冬,是自己的親妹妹,姐妹二人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子,難不成這世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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